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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二美重逢又分散

  章慧之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直直的坐在床上,屋子安静得可怕,竖立在桌上
的蜡烛只剩下一小节,发出着昏暗的光茫。

  「文君,文君,」她轻声地呼唤,但只有寂静在回答自己,她克制住内心的
恐惧,摸索着把一件薄毯披在身上,赤着脚走到窗子边,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一阵寒风从窗口吹来,冷冷的,但不及她心中的冰冷,「文君到哪去了?难
道他要离开我吗?」章慧之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赶忙坐到椅子上,倚伏着桌
子大口喘气,「不会的,他不会离开我的,」她小声低述着,这样才能稍稍平缓
压抑的心绪。

  可过了好久,外面还是安安静静的,她不由再次惶恐起来,站起身想开门出
去,但看了一眼窗外如墨一般的黑夜,她又感到一阵害怕,「去问一下柴定吧,」
但这个念头只闪了下就被她马上否决了,虽然住了这么多天,但对于柴定到底是
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根本没有底,再等等看吧。

  她又坐到椅子上,两眼直盯着窗外,一眨不眨的,内心从来没有哪次希望太
阳早些出来,可直到天空出现了微微的蓝色,还没有见到常文君的身影。

  章慧之止不住眼泪直流,「难道他真的抛弃我了,留我一人在这里吗?」随
着时间的流逝,她心里的担忧一点一点的加剧,终于,她小声的哭泣着。

  正这时,院子里有人快步走来的脚步声,章慧之睁着已红肿的眼睛死死的盯
着门,「吱」的一声,门开了,常文君略显疲惫但又满脸喜悦的站在了门边。

  「文君!」章慧之猛的扑到男人的怀里,薄毯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到地上,
白玉无瑕的胴体紧紧的贴在常文君身上。

  「你到哪去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章慧之哭泣着,泪水
打湿了常文君的衣襟,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停的扭动,红润的小嘴
疯狂的在他脸上亲吻。

  「怎么会呢,慧之,」常文君忍受着这具迷人身子对他的诱惑,安慰道:
「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昨晚我见你睡得香甜,不忍吵醒你,对不起啊,让
你担心了。」

  「嗯,我担心死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去?」章慧之仍紧贴着他把身子扭
来扭去,左手也慢慢的滑入男人的裤裆。

  「别,慧之,别这样,」常文君呼吸变得急促,昨晚虽然做了很多次,但现
在被章慧之的小手一摸,阳具又开始有点充血了,「我,我有事跟你说。」

  「不,我现在什么事也不想听,我只想要你,只想好好的要你爱我,」章慧
之掏出男人软绵绵的阳具,一口含住,一脸娇媚的望着常文君。

  「她,她怎么?」常文君不敢相信从前心目中高贵典雅的皇后娘娘尽然如此
的饥渴风骚,其实他是不知道章慧之这段时间的变化,章慧之自被儿子士凯强奸
以来这段日子里,经过不断的调教,身体和心理都对交欢非常敏感,而刚刚对常
文君的思念和担忧更是激发了她内心的渴望,只不过她自己都没查觉得到,她已
习惯用女人的原始本能来讨好男人。

  但此时的常文君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知道这件事万分重要,把阳具从章慧之
口中抽出,大声道:「慧之,你冷静一点,我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说。」

  章慧之呆呆的看着他,眼光暗淡,轻声道:「对,对不起,我。」

  常文君见她楚楚可怜,心中一酸,搀扶着她走到椅子边坐下,拾起地上的毯
子披在她身上,柔声道:「慧之,你还记得昨晚我跟你说柴府后花园里有点古怪
吗?」

  章慧之点了点头,「你,你晚上是到那去了?」

  「是的,」常文君神情凝重,「那里确实有一个巨大的秘密,里面住了一个
人,你猜是谁?」

  「是,是,」章慧之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出他这里会
有我们认识的人。」

  「我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出现在柴府,」常文君突然低下声音,「她就
是你的儿媳,太子妃李可儿。」

  「啊——!」章慧之脸色发白,全身止不住的抖动,「你,你说什么,你说
是谁?」

  「李可儿!」常文君再一次用肯定的语气道。

  突然,章慧之往后一仰,幸好常文君及时扶助才没让她摔倒,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悠悠酥醒。

  「可儿-!」章慧之哭泣道,「我,我要马上去见她。」

  「等等,慧之,」常文君道:「我昨晚已经单独见过她了,和她也说了好久
的话,基本上取得了对我的信任,但我并没告诉她我和你在一起。」

  「啊?」章慧之道:「为,为什么不告诉她?」

  常文君道:「说实话,我与柴定是相识多年的生死之交了,但他居然藏了一
个这么大的秘密,我都不知道他与太子妃有如此深的交情,所以我不敢马上说出
你的身份。」

  「可儿,她,她现在好吗?」

  「她已经怀孕了,而且临产就在这几日。」

  「啊!」章慧之差点又要晕厥,紧紧握住常文君的手,「不行,我不管别的
了,我一定要见她,我已经对不起旋儿了,但想不到老天还是有眼,让他有了子
嗣,快,快带我去见她。」

  常文君看着情绪几乎失控的章慧之,内心感到疑惑,但马上被她伤心又期待
的眼神打消,安慰道:「慧之,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们现在毕竟是在柴府,我
觉得这件事不能瞒着柴定。」

  「告诉他?」

  「是的,」常文君点点头道:「昨晚我同太子妃谈了,她能安全的过了这么
久,全靠了柴定,所以他与我们绝对是友非敌,何况虽然昨晚太子妃相信了我,
但要完全消除她的戒备,还是需要柴定的帮助,你放心好了。」

  「那就一切由你作主吧。」

  当章慧之看到跟在常文君身后的柴定时,才注意到其实他非常英俊高大,而
且似有一股正气绕身。

  「草民不知是皇后娘娘大驾,罪该万死,还望恕罪,」柴定一进门就朝章慧
之下拜,神情甚是恭敬。

  章慧之连忙扶起他道:「快快请起,柴庄主,这些天我和文君全靠你的关照
才能安心。」

  柴定站起后,身子还自微微前躬以示尊敬,「常兄与我是八拜之交,太子妃
藏于我府上这事本不应该瞒着你们,但因现在时局混乱,我又是一介草民,实在
不敢冒险,还望常兄和娘娘见谅。」

  常文君拍了拍柴定的肩笑道:「这个你就不要说了,我和慧之都不会怪你的,
而且会非常感激你的,你这是为朝廷立了一大功啊。」

  章慧之道:「是啊,柴庄主能够在如此危难情况中做出这等举动,非一般人
所能为。」

  常文君对柴定道:「闲话少聊,你快带慧之去见太子妃吧。」

  「好,你们随我来。」

  三人进入后花园后,柴定小心把把园门又锁上,再快步走向小屋,他走到门
边连敲了三下,「太子妃,请开一下门,我带了一个人来见您。」

  门很快就打开了,李可儿挺着大肚子,俏脸上带着丝丝笑容,出现在门口,
「柴庄主,是常大人吗?」

  常文君连忙趋步向前,躬身道:「太子妃娘娘,不是微臣,是另一个人。」

  李可儿这才发现两人后面还站着一个女人,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神情中充
满的迟疑和难以相信,「你是,是……。」

  当章慧之第一眼看到李可儿时,就已内心澎湃不可仰制,此时更是激动万分,
急走过来抱住她,已是泣不成声,「是的,我是你母后,可儿。」

  「母后!」李可儿这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一切,「您,您不是已经……,你
怎么在这?」

  「死了是吗,」章慧之泪水直流,「士凯这个孽子向外假传我已死了,其实
一直把我囚禁在宫里,幸亏文君,我才能逃了出来。」

  「母后!」李可儿仰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章慧之痛哭,「太子,他死得
太冤枉了,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的。」

  「我知道,我知道,」章慧之哭泣着,「都是士凯那个孽子干的,旋儿是被
冤枉的。」

  见二女还自相拥而泣,柴定劝道:「二位娘娘不要伤心了,请进屋再慢慢说
吧,何况别伤了肚中的龙子。」

  章慧之猛然醒悟,关切的问道:「你肚中的孩儿有多久了。」

  李可儿又是娇羞又是骄傲,「有九个多月了。」

  四人一齐走回屋内,柴定连忙上前扶着李可儿的手,「小心,娘娘。」

  众人围着圆桌坐好后,章慧之摸着李可儿的手,眼神流露着关爱和欣喜,
「可儿,自那天大变之后,你都经历了什么?」

  李可儿面色凝重,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停了好一会儿开口慢
慢述说:

  「与太子相见的最后一次的场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很是焦急,跟我
说母后有几个月没召见他了,我正在安慰他时,母后派的公公就来召唤他进宫了。」

  「那不是我派的,」章慧之脱口而出,见三人眼光都注视着自己,脸一红,
忙解释道:「那是士凯设的计,当时我被他关,关起了。」

  李可儿点点头,接着说:「但直到深夜了还没见太子回府,又没个消息回,
我心里着急了,派了几次人进宫去打探消息,居然没人进得了宫,我当时就有不
祥的预兆,果然,深夜时来了几个太监带我进宫,说是皇上紧急召见,我虽然有
所怀疑,但还是跟着去了。」

  「进宫后他们没带我去无极宫,而是带到了玉华殿,我当时就心中怀疑,果然
不久,士凯就来了,他那张无耻恶毒的脸不住的淫笑,说什么太子造反,谋害了
父皇与母后,现在被他平定杀了,要我供认太子谋反的罪证,我当时就大声喝叱
他,没想到他,他,」说到这,李可儿脸上浮现出憎恨至极的神色,「他居然对
我,我当时拼命反抗,他可能也是没想到我的反抗有如此之大,被我一下推倒,
逃出了玉华殿。此时宫里已是乱哄哄的,我乘机从宫中秘道中逃出。」

  章慧之心想:「这秘道只有历代皇帝与皇后才知道,而士旋做为太子自然皇
上告诉了他,而他又告诉了可儿,才救了她一命。」

  「我逃出宫后,不敢直接回东宫,躲在一个偏僻之处,天刚刚一亮,就混着
人群逃出了京城,一路上我乔装打扮好不容易回到了苏州,见到了我父亲,把所
发生的一切告诉他,而也就是在这时,我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太子的龙种,」李可
儿面露幸福的摸了摸腹部,「父亲得知士凯派了黄将军来要人后,决定把我送到
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结果我就来到了柴庄主这。」

  接着她面朝柴定,「不是柴庄主的话,我和腹中的胎儿恐怕早就没命了。」

  「能为太子妃和李老爷效力是我柴某人的荣幸。」

  常文君问道:「嗯,柴兄,我与你交往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你与李家有这么
深的交情啊。」

  柴定面色如一,非常淡定的说:「我与李老爷的交往就与我与常兄的交往一
样,要我背叛常兄与李老爷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当初我突然见到你来我府上,我
确实心下为难,很是不安。」

  「要是他二人互为敌人了,那你会怎么做?」章慧之突然问道。

  「那我会自杀,」柴定非常肯定的答道。

  章慧之脸色变了变,便不再说什么。

  常文君见场面有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了,说说我们以后打
算怎么办。」

  李可儿道:「当时父亲派人送我来这并没留下一个随从,就是为了保住这个
秘密,这几月我与他的书信交往也是由柴庄主暗中办理的,所以以后的一切情况
都要等我产下儿子后再说。」

  「儿子?可儿你确定吗?」章慧之问道。

  「一定会是龙子!」回话的却是柴定,「到时重登大宝的还会是太子的苗裔,」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而李可儿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个,到时李家也会起兵来争夺天下?」常文君有点不敢相信。

  「这个是自然,」李可儿回的非常肯定,「这天下本来就是太子的,现在他
虽然不再了,可老天还是有眼,让他留下了子嗣,以后天下会是他儿子的。何况
连士胜都敢起兵,我儿子乃正统,怎能不起兵。」

  「可,可现在士凯必竟窃有天下,你们的实力不是以卵击石吗?」常文君说。

  「所以说你们能来我庄上,正是天意啊,」柴定两眼一下明亮很多,「有你
常家三公子修一封书信给你大哥,二哥,再有皇后娘娘把真像揭露于天下,立太
子妃的龙子为正朔,那士凯这个伪帝还不是兵败如山倒,到时就算士胜军事上取
得胜利,但在法统上仍不能与之争夺帝位。」

  「是啊,母后,有你与常大人,我们一定能成功的,」李可儿紧紧握住章慧
之的手,仿佛胜利已经来到了眼前。

  章慧之却没有这么兴奋,眼光暗淡,正被常文君看在眼里,他说道:「此事
还要从长计议,待太子妃产下龙子后再商议吧。」

  之后,章慧之等人又问了问李可儿的身体情况,还有饮食方面,交淡了一个
多时辰,劝她安心休息后,三人便告辞离开了花园。

  柴定送他二人回房后,便离开了,只留常文君与章慧之二人在房内。

  「文君,刚才可儿与柴定的话,你怎么看,」章慧之问道。

  常文君见她面色忧虑,也明白她的心意,轻轻拉着她的手,「慧之,我这一
生只是为你,你想怎么做我都会在你身边。」

  章慧之木然的坐下,喃喃道:「是的,士凯是个孽子,是个畜生,但,但他
毕竟是我儿子啊,而且是我现今唯一的儿子,要我帮可儿来对付他,我,我真的
做不到。」其实以前的她可对士凯并没有多深的母子之情,可这段时间被士凯收
为奴婢,实际上成为他发泻的对象,而她慢慢的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男女感觉在里
面,对待士凯早就没了以前的那种母亲视角,和是一个女人看待征服自己男人的
视角,只不过心里不敢承认,也不敢对常文君说出来。

  「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想远离这些纷争,难道又要我置身于此吗?我,
我不想,真的不想,文君,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们两单独一起快快活活过
日子,别管这些事了,好吗?」说完,她猛的抱住常文君,红唇又不住的在他脸
上亲吻。

  「好,好的,」常文君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在她耳朵上,脸颊边亲吻着,
「我答应你,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长又硬的物件顶在自己腹部,这是男人独有的宝贝,也是
她甘愿为之征服的东西,她尽量把身子贴紧,口里喘着热气,「文君,我爱你,
我要你,来吧,快来给我,啊,好硬,我脚都软了,湿了,我好湿了,你知道吗。」

  「慧之,我也好爱你,为了你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今生能让我再得到你,
我都不知道怎样感谢老天。」

  正当二人忘情的缠绵时,门边突然传来一声咳嗽,两人惊得一起转过头,却
见柴定正站在门边,而刚才两人都没有注意房门没关上。

  二人急忙松开,章慧之更是脸红的不敢抬头,急忙转身坐到凳子上,头扭到
一边。

  「哦,常兄,实在对不起,有两件重要的事情刚才在太子妃那不好说,我觉
得还是要告诉你们为好。」柴定好象没看到刚才的情况一般,神情没有丝毫异样。

  「哦,好的,那坐下说吧,」常文君心情也已平定下来。

  「据我在京城的眼线来报,前十多天有大量的锦衣卫离京,开始我不知道这
种反常的情况是为何,但现在我知道了,应该是为了找皇后娘娘。」

  「啊,」章慧之抬着头,眼光中流露出担忧,「文君,我们。」

  「放心,」柴定继续道:「我这里是绝对安全的,何况据我所知,绝大部分
的锦衣卫是往北方去了,我猜想他们以为你们最有可能是到常元帅那或是娘娘的
娘家吧。」

  常文君点点头道:「是的,当时我们设了一个假象,他们很难想到我们会来
没有什么根基的南方来的。」

  「还有另一件事,」柴定接着道:「据说士凯派了人责备剑北章家,说他们
平叛不力,已命他们准备粮草去支援常元帅。」

  章慧之更是惊恐,「他,他没有对章家的人怎么样吧。」她口中的「他」自
然是指士凯。

  「这个倒还没有听说,」柴定道:「不过士凯这段时间日子可不好过,然胡
人已经公开支持士胜了,数十万大军已经南下,听说已经攻克了北方几座重镇了。」

  「啊,」章慧之惊叫出声,「不可能啊,然胡人不是已与士凯结盟了,怎么
会这样?」见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连忙解释道,「嗯,是这样的,我是
从看守我的小太监那里听到的。」

  「嗯,可能吧,」柴定道:「然胡人内部肯定是进行了争斗才做出这个重大
决策的,我听说在他们内斗中一个什么贤王被杀了,才统一了南侵的方案的。」

  章慧之脸色惨白,大汗不止,左贤王居然被杀了,更为让她恐惧的是,听到
这个消息居然感到有一丝伤心,对一个玩弄过自己的男人伤心,她咬紧牙关,努
力不让自己显得失态。

  但常文君还是发现了她有点异样,抓住她发抖的小手,关切的问:「怎么了,
慧之,手这么凉。」

  章慧之摇摇头不说话,而柴定却显得很是兴奋,接着说:「现在只是常元帅
还不知道真相,只要常兄把真相告诉你大哥二哥,相信士凯很快就完了,到时太
子妃一产下龙子,李老爷号召南方的人马高举太子的旗帜,便大事可成了。」

  见他说得眉飞色舞,章慧之却没有了一点再听下去的欲望,她靠在常文君肩
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今天实在太累了,这些事情等可儿产下龙儿后再说,
好吗。」

  柴定瞧了瞧常文君,又看了看章慧之,嘴唇动了动,但终究没说出口,站起
来,平缓的说道:「好,不打扰娘娘和柴兄了,我先行告退。」

  等柴定走后过了许久,章慧之仍靠在常文君怀里,但二人都没了亲热的激情,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

  十多天后的柴府后花园小屋前,章慧之焦急的握紧常文君的手,「怎么这么
久了,屋里还没一点动静,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放心吧,娘娘,」一旁的柴定说,「黄妈是个非常可靠的接生婆,一定不
会有事的。」

  「是啊,慧之,」常文君道,「别太紧张了,你放松一点。」

  章慧之便不再发问,手中的汗水把常文君打得湿透,一动不动的看着房门。

  终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三人紧张的心都松懈了下来,
各自相视一笑。

  「一切顺利,母子平安,是个男孩!」只见接生的黄妈笑吟吟的打开门出来,
大声的报喜。

  柴定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黄妈,严肃的说道:「黄妈,这个是奖赏你的,但今
日你帮屋里的这位夫人接生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你和你全家都性命难保,
知道吗!」

  黄妈身子一震,但马上脸上堆积笑容道:「知道,知道,我个老太婆今天是
在野外游山去了,没有踏进柴府半步。」说完接过柴定手中的银票,见了上面的
金额后,嘴巴张得老大,然后后喜喜孜孜的塞进衣袋里,欢欢喜喜的离开。

  柴定见黄妈离开后,这才发现章慧之二人早已进屋了,也赶忙走进去。

  章慧之正坐在床边抱着一个包裹好的婴儿细细观看,脸上欣喜无比,「嗯,
象真象,简直和旋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接着她解下手中的一个金戒指,
「这个权且做为我的一个心意吧。」

  「谢谢母后,」李可儿道。

  「是啊,和太子一样的英俊神美,」常文君站在一旁,低头称赞。

  李可儿还躺在床上,疲倦的脸上却掩饰不住幸福,「太子终于有儿子了,老
天保佑。」

  柴定走上前一同看了看婴儿,问道:「娘娘,小太子取个什么名字?」

  「我早就想好了,」李可儿语气坚定,见三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她一字一
句的说:「就取名士还吧,让老天早日还给他本来属于他的东西!」

  「我已派人去通知李老爷了,过几天就会有人来接太子妃的,」柴定道,
「那时皇后娘娘和常兄也一起去李家共商大事吧。」

  章慧之心中一凛,看了看怀中的婴儿,又看了看一脸坚毅的李可儿,最后看
着常文君,二人目光对视良久,她苦笑一笑,再默默的看着怀里的婴儿。

  晚上回到二人住所后,章慧之面色忧虑的对常文君道:「文君,现在我们该
怎么做,同可儿一起去苏州吗?」

  「慧之,你现在很纠结是不是,」常文君道,「我还是同那天的看法一样,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章慧之点点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就象前些天我说的那样,我还是不想再
卷入这些事了,我只想和你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好吗?」

  「好的,时间一成熟我们就走。」常文君爱怜的轻抚她的脸,声音柔和的象
水。

  章慧之不再说话,拉着常文君的手走到床边,轻柔的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脱
下,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完全是以一个小妻子的身份在为他脱衣,当把他最后一
件衣物脱下时,看到他怒挺坚硬的阳具,章慧之内心一阵期待,伸出纤纤玉手,
握着这根火热的肉棒,轻轻抚摸着,肉棒上的火热一丝一丝的传到手心,再传到
心窝,点燃了她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来吧,」章慧之的声音如丝绸荡漾,「文君,来占有我,来!」

  常文君口中吐出的气息如火山爆发的热流,他吻着女人的额头、鼻子、脸庞,
一路向下,吻着她修长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咬开衣襟,把头埋在两座如山峰的乳
房间,贪婪的吮吸,双手滑过曲线玲珑的背和细腰,隔着丝质长裙揉捏着肥大软
嫩的两瓣臀肉。

  「啊,」章慧之的声音轻柔中带的娇媚,「文君,君哥,好舒服,我想要了,
快,啊。」

  当女人被他平躺的放在床上,常文君也已把女人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白
玉无瑕的胴体散发着柔和的光茫,章慧之一双美目半睁半合,似有流光涌动,细
嫩的小手还握着常文君的硬挺阳具,双乳坚硬挺拨似乎在急切的等待男人的征服。

  虽然两人已做过不少次了,但这是常文君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看章慧之的身
体,这是他多年来心中的完美女神,一个曾经疯狂爱恋但又感到永无希望的女神,
他贪婪的看着,抚摸着,吮吸着。

  他吻过她平整的小腹,来到那片黑森林,一股沁人的芬香传入鼻中,常文君
伸出舌头,插入那两瓣软肉之中,一道甘泉涌入口里,甜美中带着淡淡的咸味,
这是他一生中喝过最美味的东西。

  「别,别,」章慧之轻轻哼着,「啊,文君,你这样舔的话,我会受不了的。」
她伸出手想推开常文君俯在她两腿之间的头,但如蚂蚁推巨石般,动也不动。

  章慧之小洞中的水更是哗哗直流,常文君也是来者不拒,全都如饮美酒一般
尽入肚中,不知不觉中,章慧之的两腿被他扳得越来越开,阴户象张开的蚌壳暴
露在空气中。

  强烈的刺激已经让章慧之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了,她肌肤变得滚烫,肥美的屁
股也不由自主的扭来扭去,突然一阵极度的刺激直冲脑门,她大声尖叫起来,
「啊——,不行了,啊,啊,快离开,啊,啊,别!」接着,她抽搐两下,身子
软软的不动了。

  常文君也没想到自己用舌尖才轻轻舔了她那粒小豆豆两下,她尽有如此大的
反应,阴道里突然冲出一股水象击穿堤岸的洪水,把整个脸都打得湿透。

  他抬起头,看着几乎昏过去的章慧之,轻声呼道:「慧之。」

  章慧之微微睁开眼,见常文君的脸上还滴着几滴水珠,羞得忙用手捂住脸,
「别,别看,文君,别,别这样看我。」

  「好,我不看,那就来插你吧,」常文君压在这具弹性实足的身子上,「让
我来好好来爱你。」接着,粗大的阳具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

  「嗯 ,嗯,」章慧之轻哼着,「好舒服,文君,你插得好棒!」

  「你还叫我文君吗,」常文君喘着粗气,「你现在不是皇后娘娘了,现在是
我的女人,应该叫我夫君才对。」

  「嗯,嗯,」章慧之娇喘着,「好,好,夫君,你插得为妻好舒服,为妻整
个人都是你的,特别是下面这个小洞,啊,对,就是你用力的这个洞,啊,啊,
夫君,你喜欢这个洞吗?」

  「喜欢,太喜欢了,」常文君一次一次的深深插入,「好多水,好紧,就象
个小嘴一样,把为夫的宝贝都吸进去了。」

  「啊,啊,夫君,啊,君哥,君弟,啊,慧之爽死了,」章慧之浪叫着,忘
掉了一切,尽情的叫着,「你的大鸡巴太棒了,姐姐我要被你插死了。」

  其实常文君比章慧之还小一岁,在两人激烈的作爱中,章慧之不由自主的把
以前的称呼叫了出来,常文君感到更是刺激。

  「我以前见你高贵典雅的样子,以为你是仙女一般,想不到衣服脱光后也是
这么浪!」

  「嗯,嗯,是的,我其实很淫荡的,特别是被夫君你这样的插,插得我爽死
了,用力,啊,啊。」

  「好,好,我要插烂你这个淫秽的骚屄。」

  「嗯,啊,啊——,好,我要被你插烂!把我这个小洞插烂!」

  两人忘情的不停扭动,身体紧贴得没一丝缝细,汗水夹合着淫水把床单打得
湿透,章慧之彻底的放开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只想性交的女人,一个想让
男人大鸡巴征服的女人,毫无顾忌的讨好着身上的男人。

  突然,常文君感到鸡巴被阴道内壁紧紧夹住,接着一股水流打在龟头,只听
到章慧之一声凄厉的哀鸣,「啊——!我不行了,夫君,我被你肏到高潮了。」

  常文君强忍着要射精的快感,咬紧牙关长吐一口气,再缓缓抽动。

  「啊,夫君,你还没泻啊,好厉害!」章慧之哼哼道,「让,让为妻休息一
下好吗。」

  「好啊,」常文君笑道,「但要看你怎样求我。」

  「嗯 ,夫君,」章慧之媚眼如丝,「求你放过奴家吧,要是把奴家的小骚
屄插坏了,夫君可就没得玩了。」

  「还不够真诚,」常文君笑着说,但还是把鸡巴拨了出来。

  「谢谢夫君,」章慧之休息一会,突然爬起扶养常文君坐好,抛了个媚眼,
「夫君,让奴家换个姿式来伺候你。」说着用白晃晃乳房在常文君胸膛上磨蹭了
几下,然后背朝着他跪下,把白花花的屁股翘得老高。

  「来征服慧之吧,」章慧之声音里充满着诱惑,她把两手伸到后面,把屁股
扳开,露出红红的阴肉,「插进来,夫君,奴家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奴隶,来吧!」

  看到她如此淫荡的模样,常文君喉咙冒火,双手搭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又一
次深深的插入。

  「啊,好深!」章慧之浪叫着。

  「好爽,你真的好骚,」常文君全身重量压在她的大屁股上,双手也伸前握
着大大的乳房转动,「真象一只骚母狗!」

  「嗯,嗯,是的,我是一只骚母狗,我要夫君骑我,啊,啊,好爽啊!」

  章慧之阴道又是一阵紧缩,而这次,常文君没有再能忍住,浓浓的精液悉数
射入她的小穴,灌满了整个子宫。

  「文君,」章慧之枕在男人的手臂里,轻声道:「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我
们明天就离开这吧,我不想再在这呆了。」

  「可太子妃了?你不打算管她了吗?」

  「她已经产下子嗣了,过几天她娘家的人就会来接她,她会安全无事的,我
能够看到旋儿的孩子就心满意足了!」

  「好的,」常文君道:「明天我们就走。」

  第二天上午,柴定不敢相信的望着两人,「你们真的要走?这,这怎么好!」

  常文君肯定的点点头,「我和慧之商量好了,我们不想再介入这些是非了,
只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可,可太子妃怎么办,还有她的龙子,皇后娘娘,」柴定脸朝向章慧之,
看得出很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谢谢你了,柴庄主,」章慧之平淡的道:「但我们已经做好决定了,不会
再改变的,在李家的人还没来之前还请柴庄主好好照顾太子妃。」

  「可,可,」柴定还想说什么。

  「别再劝我们了,」章慧之道,「还有我也不是皇后了,请柴庄主不要叫我
娘娘了,我现在是文君的妻子,你叫我常夫人吧。」

  柴定神色暗淡了下去,看了看常文君,知道事情已不可挽留,长叹道:「好
吧,你们要走我也不能阻拦,不过我肯请你们迟一天再走吧,我今天准备些物资
让你们明天好上路。」

  章慧之本想拒绝,却见常文君朝她点点头,但也点头道:「那好吧,不过还
请柴庄主为我们保密,待我们走后再告诉可儿。」

  「好的,常夫人!」柴定点头道。

  当日深夜,章慧之与常文君坐在桌旁述话,章慧之洋溢着幸福的神情,突然
外面喊杀声振天,二人一惊,连忙打开门。

  只见前面几个小院子已有火光冲天,刀剑的乒乓声不绝于耳,又有大量的奔
跑声越来越近。

  章慧之不觉抓住常文君的手,颤颤发抖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常文君眉头紧锁,说道:「看来情况不对劲,慧之,你赶快进去把收拾好的
行李拿出来,我们从后面走。」见她还愣着不动,常文君大声道:「快点,否则
来不及了!」

  章慧之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转身进去。

  正此时,已有十多人身影闯入院内,其中有人大专吆喝着:「快把人交出来,
否则杀光庄内所有的人!」

  「你么什么人,私闯民宅,还有王法吗?」回话的正是柴定。

  「王法,我们就是王法。」其中一人声音尖锐,似乎不象男人的声音,「给
我把他们全杀了!」

  接着只见火把舞动,刀光剑影,又见两人惨叫一声,鲜血四溅,只剩下柴定
一人边后退边挥刀抵抗。

  常文君见情况紧急,急跳下台阶,拾起地上一把钢刀,背靠着柴定共同抗敌。

  「常兄,你带着嫂夫人快走!」柴定对常文君低声道。

  「不行,我们一起杀出去。」

  「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那个尖锐的声音又响起,「我们锦衣卫要杀的人
一个也别想逃走。」

  常文君心中大惊,「他们是锦衣卫?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柴定挥刀砍一人后点点头,「是的,他们突然冲进府里,也不知道是谁透露
的消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那为首的道:「把那个女人交出来可饶你们
一死!」

  「女人,倒底是说的哪个,是说慧之还是说太子妃,」可常文君多想,数把
钢刀已劈至眼前,眼见性命不保,他脑中一片空白,闭目待死。

  正在这危急关头,只听一声娇喝,「住手!」

  常文君睁眼一看,见敌人并没砍向自己,只是有两把刀架在脖子上,而一旁
的柴定也已被制服,左手鲜血直流,而章慧之正手持一把匕首指着自己脖子,一
步一步走下台阶。

  「你们是宫里派来的吧,放了他们,带我走!」章慧之语气坚定。

  为首的那人尖着声音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要我们找的那人?」

  章慧之取下左耳的耳环扔了过去,「这个是宫里才有的,你做为宫里的太监
应该认得吧。」

  那人接过耳环,拿到火把前看了看,阴笑道:「好,我现在就可以拿下你,
为什么要放了他们两个。」

  章慧之把匕首更靠近脖子,渗出丝丝血迹,森然道:「你若不放了他们,我
马上死在这,我想上面给你的指示一定是要我活着回宫吧,若我死了,恐怕你也
没有命了。」

  「不要,」常文君悲痛欲绝。

  章慧之朝他凄惨一笑:「文君,没关系的,我回宫他决计不会杀我的,只要
你好好保重,我们还会有重逢的时候的。」

  那太监冷着看了看三人,沉思良久才命令道:「放开他二人。」

  「让他们先离开半个时辰,我才跟你们走。」章慧之继续要求。

  太监紧绷着脸,「好,你们快走,若还不走可别怪本公公反悔了!」

  「不,我不走,」常文君大叫着,「慧之,你千万别跟他们走,我们好不容
易……。」

  「文君!」章慧之大声打断道:「你一定要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
和柴庄主照顾好可,快走啊!」

  「常兄!」柴定也劝道:「你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的,死了就什么也做不成
了!」说完用力抓着常文君往外走。

  「不行,我不走!」常文君大喊着,突然柴定在他脖子后重重一击,他象根
带子一样软软的倒在立上。

  柴定把他抗在肩上,大声道:「娘娘,我会照顾好常兄的,你放心吧,」说
后快速的跑出了院子。

  他们的背景消失在视线里,章慧之的心好象被掏空了一般,眼泪在也止不住,
「文君,你放心,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要等到与你再重逢的那一天。」

  半个时辰后,章慧之看了背后已烧成瓦砾的柴府一眼,带着忐忑的心登上了
马车,随着一声吆喝,一行人骑着马向北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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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母女双穴共一棒

  马车颠簸着一路前行,章慧之被摇晃着一夜合不拢眼,她内心如沸腾的河水,
狂暴、汹涌而且炽热,曾经期待已久的平淡完美的生活就已触手可得,但如今却
象一个五彩斑斓的肥皂泡一般破灭了,而自己又要回到那个带给她无数荣誉和屈
辱的地方,她真不敢想象之后的生活会是怎样。

  「我一定要坚强起来,」章慧之暗暗的告诫自己,「为了文君。」

  这段时间,经过与常文君的日夜相处,章慧之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她终于
感受到了希望,曾经麻木、逆来顺受的念头也已消失了大半。

  车外的马啼声非常有节奏的响起,除此外没有别的声音,章慧之又感到一阵
惶恐,她掀开窗帘一角偷偷的朝外看去,太阳已悬挂东方,十几个骑手相伴马车
左右,各人都已换上了平常百姓的衣服,一个个神情肃穆,眼视前方,而那为首
的太监也正在其中。

  章慧之放下窗帘,倚靠在车墙上,昨晚的经过一幕幕在脑中回放,「为什么,
为什么在我要开始新生活时会出现如此变故,老天爷,这是你对我的安排吗?」
章慧之正哀哀自怜着,突然,脑中一道闪光,她不由打了一个激颤,「怎么会这
么巧,刚好在我与文君要离开柴府的时候,难道……?」

  想到这,她又一次拉开窗帘,朝为首的太监喊道:「这位公公,可以过来说
个话吗?」

  那太监略一犹豫,随即勒马至车前,与马车平行,保持同速。「什么事?」
他的语气非常冷淡。

  「请问公公贵姓?」章慧之努力使自己维持正常的神色。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太监并不正视她,「我们只负责送你回京城。」

  京城,他是说回京城而不是说回宫,章慧之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她挤出一丝
微笑道:「嗯,那公公到时是把我交给哪位娘娘呢?」

  太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表情,但很快面色如常,「我们先把你交给魏统领,
后面的事就由他负责了。」说完便用力夹马,加速走到了前面。

  章慧之忍不住全身抖动,手脚冰凉,阴谋,这完全是个阴谋,他们绝对不是
茹贵妃派出来的人,茹贵妃派出的人是会直接跟她汇报的,而不可能还要中间有
个联络人,是谁设定的这个阴谋呢?对了,一定是那个柴定,对,一定是,他知
道文君只会听我一人的意见,而他为了获得文君对可儿的支持,所以设计出这场
阴谋把我两分开,这样文君为了救我就一定会帮他的,但,但可儿参与其中了吗?
她不敢再往下想。

  「停车!停车!」章慧之掀开车门探出头大叫着。

  太监转马过来,一脸不悦的道:「什么事?」

  章慧之脸上一红,扭捏的说道:「我,我想小解,让我下来。」

  太监认真打量了她几下,命车夫把马车停下,挥挥手让她下车,章慧之提裙
慢慢下车,朝旁边的树林走去,心里盘算着怎样逃脱,这时太监阴冷的声音在身
后传来,「你可别想着逃跑,我们接到的指示是要安全的把你带到京城,但若是
你想逃跑的话,最好能飞走,否则再被抓回来的话,那我们就会把你脱光衣服绑
在马上进京。」

  章慧之心中骇然,逃跑的念头全吓跑了,进入密林中方便完后,乖乖的的又
返回车上,不再多说。

  经过几天的赶路,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京城城下,章慧之又一次看到高大巍峨
的城墙,心中不由苦笑,想不到仅仅离开这儿不过个多月又回来了,难道我命中
注定一辈子是属于这里吗。

  进城后,章慧之被安置在皇宫附近的一座民宅里,门外日夜有人看守,但领
队的太监再也没露过面。

  一晃两天过去了,章慧之正坐在房里胡思乱想,突然门开了,进来两个宫装
女子,后面跟着两个太监,他们也不多说话,扛着她的手驾着往外走。

  章慧之又惊又恐,叫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快快放开我。」

  「进了宫你自然就知道了,」其中一宫女冷冷的回道。

  出了门,章慧之看到了门口的轿子,她认了出来,是凤仪宫的轿子,该来的
总该会来的,她便不再挣扎,任由她们带入轿中,心中百感交集。

  看来我最终还是要面对士凯和小茹,但无论如何,我不再是一个多月前的我
了,我不会再向他们屈服了,曾经消失已久的尊严和勇气仿佛重新回到了体内,
章慧之不再感到害怕,她嘴角浮现了一丝微笑。

  穿过重重宫门,轿子停在了凤仪宫门前。

  「出来,到了,」宫女的声音非常刺耳。

  章慧之徐徐步出轿子,瞪了喝叱她的宫女一眼,曾经的皇后气质无形间显现,
那宫女面露惊恐和不解的神色,不敢再看她,快速走到前面带路。

  迈上熟悉的台阶,章慧之走进大殿,里面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但又那么
的陌生,她一眼就望见了坐在台上的小茹,如今的茹贵妃。

  「你们都下去吧,」茹贵妃淡淡地吩咐道。

  「是,」众宫女一个个颔首告退,只留章慧之昂首直视着身穿大红华服的茹
妃。

  「小慧,你让母妃找得好苦啊,」茹妃缓缓站起,长裙随着主人的身体缓缓
滑动,她伸出手,面带微笑,「来,让母妃看看你在外面受了苦没有。」

  章慧之大感意外,意想中要受到的严厉处置没有出现,她几乎被茹妃的言语
所诱惑,差点就要象以前那样跪倒在茹妃脚下,哀求痛哭,乞求她的原谅,但身
子只是向前轻轻晃了一下,常文君的身影又浮现在她眼前,她定了定神,不卑不
亢的道:「我在外面很好,而且,你也不是我的母妃。」

  茹妃显然很是吃惊,接着咯咯的娇笑起来,她慢慢的来到章慧之身边,在她
的脸上摸了几下,「呵呵,在外面疯了几天,确实变了不少啊。」

  章慧之忍受着茹妃的动作,没反抗也没说话,只是用冷漠的眼神回应着。

  「看来常文君对你还是有真感情的,」茹妃的声音很柔和,「为了你敢做出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他也算大逆不道的话,那有些人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了,」章慧之
都没想到自己敢如此说出口,心中升起一丝担忧,只得用意志强行镇住。

  茹妃脸色微微一变,可能没有料到章慧之有如此大的反抗,她低头来回走动
了几步,「看来这个常家老三还是对你有很大的改变,好,你既然不想认我为母
妃了也好,那我就把你交给皇上吧。」

  提到士凯,章慧之还是无法掩饰自己对他的恐惧,声音有些发颤,「他,他
怎样了?」

  茹妃轻声笑道:「他既是你儿子,又是你父皇,他对你的感情可是与任何人
不同的,你能想到当他知道你逃跑后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章慧之浮现出士凯那张暴怒疯狂的脸庞,强忍内心的激动,尽量已平缓的声
音道:「他只是我儿子,不是我父皇,而且他才是个大逆不道之徒,就算见到他
又能怎样。」

  「当时皇上听说常文君把你给拐走了,皇上可是大发雷霆,」茹妃仍不紧不
慢的述来,「当时他就要下令把常府的人全部打入大狱,是我及时劝阻了他,封
锁消息,只暗中派出几队锦衣卫出城寻找。」

  「常家老大与老二正在外面作战,士凯若想保住他的江山就不能对常府下手。」

  茹妃笑了笑,「确实,现在皇上还不能得罪了常家,不过话说回来,常家几
个儿子还真是人才啊,象这个常三吧,他搞了一出声东击西的把戏,害得本宫也
被他蒙骗了,几队人马都往北找寻,却都无功而返,不过呢,天网恢恢,疏而不
漏,你还是逃脱不了我的手心。」

  「好了,你别跟我说这么多废话了,」章慧之道,「我如今又落在你和士凯
手中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反抗也反抗不了,但要我再和从前那样对你
们卑躬曲膝,是万万不可能了。」

  「很好,有骨气,不愧是曾经的皇后娘娘,」茹妃脸上一直挂着捉摸不定的
微笑,「我想常文君很有男人魅力吧,每晚把你伺侯得很爽吧。」

  「你,你,」章慧之脸色绯红,又急又窘。

  茹妃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嗯,让我猜猜,他肯定是把你当作高贵,冰清
玉洁的皇后娘娘吧,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当作不敢亵渎的美玉吧,我想他对你
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充满了无限爱怜吧。」

  茹妃的话把章慧之的思绪带到了与常文君缠绵的那些日子,她不由一身炽热,
更为要命的是,她两腿之间居然有了反应,「怎么回事?」章慧之心中惊恐的问
着自己。

  「瞧,我说得没错吧,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他的那根肉棍啊,」茹妃轻声一
笑,「但是,小慧,虽然你从前是高贵的皇后娘娘,不过现在已不是了,现在的
你,只是一个淫荡成性,下贱无比的女人,你是一个只要想到男人,骚屄就会痒
个不停,淫水直流的贱货!」

  「贱-货!」这两个字重重的打在章慧之心头,她努力维持的端庄形象瞬间
崩塌了,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不,不,我不是贱货,你,你胡说!」

  茹妃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那就让我们眼见为实吧,看你是不是贱货!」

  「别,别碰我,」章慧之努力挣扎着,但反抗是那么无力,长裙被茹妃无情
的剥落,内裤也被她撕成布条。

  「瞧,你自己瞧瞧,你不是贱货的话,这么多水是怎么回事?」茹妃右手用
力在她裆部摸了一把,把湿淋淋的手展示给她看,「还没有男人碰你,只是本宫
说了几句挑逗的话,你就湿成了这样,你不是贱货是什么。」

  章慧之掩面不停的哭泣,「不,不是的,你别说了,我不是的。」

  但茹妃的话如锋利的小刀一句句割来,「我想你一定跟常文君隐瞒了很多实
情吧,他应该不知道你与自己儿子有通奸的事实吧,而先帝和前太子的死,也被
你推得干干净净吧。」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章慧之泪流满面,不住的哀鸣。

  茹妃缓缓蹲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章慧之直视着自己,「要是我把你的真
实经历全都告诉他,你道他会怎样看待你?别以为我找不到他,既然我可以重新
抓回你,就自己也有办法把信寄给他,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的处所,但要把消息
传给他还是没问题的。」

  章慧之眼中流露出惊恐和绝望的眼神,内心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她猛的抱住
茹妃的腿哀求道:「求求你,娘娘,求求你别这样,我,哦,奴婢错了,只要娘
娘答应不说,奴婢愿意任由娘娘处置,求求你,」说着她不住的嗑头。

  茹妃扶起她,说道:「只要你真心悔过,母妃可以考虑的。」

  「儿臣知错了,」章慧之连忙点头,「还望母妃恕罪。」

  「坐下说吧,」茹妃坐到椅子上,章慧之低着头坐在一旁。

  「只要你以后不再有逃跑的念头,好好的服伺本宫和皇上,我保证不会把你
的事透露给常文君,而且我还可以要皇上赦免他的大罪。」

  「儿臣保证不敢了,」章慧之低头小声回应。

  「等会本宫会带你去见皇上,你只要诚心认错,本宫会让皇上平息他心中的
怒火的,」茹妃看着章慧之,继续说:「还有一件事,然胡的左贤王被杀了,你
知道吗?」

  章慧之心中一颤,不敢承认又不愿否认,沉默不语。

  茹妃见此情形,知她已是知晓,微微笑道:「看来你的消息还是很灵通嘛,
自左贤王死后,然胡人的大军已攻到虎门关了。」

  「那,那如今怎样?」章慧之知道虎门关是中原的门户,若虎门关失守,京
城就没有防卫了,心中自然着急。

  茹妃道:「放心,虎门关地势险峻,就算有一百万胡然人也是攻不下的,而
常文思前不久大败士胜的军队,已经围困了宁远城,然胡人如果强行攻打虎门关
的话,那宁远城是必定不保,而若士胜失败,然胡人的出兵就没有一点意义了,
但若退兵去救宁远城,朝廷大军又可以以逸待劳,打他个落花流水,呵呵,不得
说,常家兄弟真是难得的将才啊。」

  听到这,章慧之却想到了李可儿和柴定,不知他们那边的动态是如何,是在
准备祭起太子的旗帜起兵吗?还是在要文君与他哥哥们联系后再起兵。

  茹妃并不知道章慧之内心的想法,还沉浸在自己的言语中,兴奋的说:「不
出意外,一个月内士胜的叛乱就要平息了,那时皇上就会兑现他的诺言了,想不
到我这只平凡的小鸟,终朝有一日也可以成为金凤凰。」

  章慧之看着陶醉不已的茹妃,心如刀绞,士凯坐稳江山后真的会封她为皇后
吗?一个出生低贱的宫女居然也可以成为皇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去洗个澡吧,洗干净了好去见皇上,」茹妃吩咐道。

  坐在又大又深的木桶里,章慧之仔细地清洗着身体,是啊,几天的奔波,确
实需要好好的洗个澡了,但是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士凯,她不由全身发毛,「哎,
别想了,到时再说吧,他可以再次得到我的身子,但得不到我的人,我的心永远
是属于文君的。」

  混合着花香的清水洗净了她的全身,当她跨离浴桶,妙曼的身姿如出水芙蓉,
凝脂般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披上薄如蝉翼的丝绸,丰满的胸脯和大腿间
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简直就是降落凡间的仙子,逃离地宫的魔女。

  立于一旁的茹妃也暗暗赞叹:「怪不得皇上总是对这个千娇百媚的母后念念
不忘,她真是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组合,高贵端庄的外表之下又有一股妖媚的气质,
连身为女人的我也难以抵挡。」

  「随母妃来吧,」茹妃牵过她的小手,「皇上在甘泉宫等你。」

  甘泉宫位于皇宫偏东方向,是历代皇帝放纵声色的地方,也是整个皇宫最为
奢侈靡费的处所,特别是大殿正中间有一张长三丈宽二丈的大床,床上垫的是天
鹅绒,盖的是雪蚕丝,点的是酥香油灯,就连章慧之当皇后这么多年的时间里,
也只在那宫里睡过三晚。

  「到甘泉宫?」章慧之都有点不敢相信,「那地方不是荒废许久了?」

  「皇上又把那恢复了,」茹妃头也不回的回道。

  一行人来到甘泉宫宫门前,茹妃喝令众宫女立于门外,只带着章慧之二人进
入大殿。

  「陛下,臣妾已带她来了,」茹妃朝正盘坐在床上的皇帝士凯行礼道。

  士凯微合的双眼猛然睁开,冰冷的眼神向利箭一般刺来,「来了,很好,终
于来了。」

  他瘦了好多,这是章慧之的第一个念头,他,他是因为想我而瘦的吗,章慧
之内心如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哪样滋味,双腿在裙下颤颤发抖,她不敢直视,
低下头默不作声。

  「见了皇上还不行礼?」一旁的茹妃吩咐道,「刚才我的话,你不记得了吗?」

  章慧之缓缓跪下,却怎么样也开不了口,她紧咬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士凯已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前,看着跪着的美妇,面罩
寒霜。一旁的茹妃都有点急了,大声道:「小慧,还不快快拜见皇上!」

  「奴,奴婢拜见皇上,」章慧之声若蚊蝇。

  「好了,你可以先下去了,」士凯的话是对茹妃说的,但没有正视她。

  茹妃大感意外,但瞧见士凯此时的神情,知他此刻绝不容反驳,便轻轻行礼
道:「是,陛下,臣妾先行告退了,」接着又在章慧之身边轻声道:「好好伺侯
皇上,知道吗?」

  当殿门关上后,若大的甘泉宫只有章慧之母子二人,安静得让人窒息。

  「你!为什么要逃跑?」打破沉默的是士凯。

  章慧之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他真的瘦了好多,刚才在来的路上
茹妃说的话没错,他这个月的饮食很是糟糕。

  章慧之的继续沉默终于激怒的士凯,他一把抓住她秀美的长发,逼迫章慧之
仰起头,「你和常家老三的奸情有多久了?我以前就奇怪,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没
娶亲,原来是一直在与你这个淫妇通奸,这个卑鄙小人!」

  头皮传来阵阵剧痛,章慧之却更不能忍受士凯对心上人的辱骂,「他,他是
正人君子,我与他才是真正的两相情愿。」

  「贱人!」士凯勃然大怒,重重一巴掌打在章慧之左脸上,章慧之眼冒金花,
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居然还敢对朕顶嘴,」士凯跨到章慧之身上,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疼得
她一声惨叫。

  士凯用力的撕开女人的丝质长裙,毫不留情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拧捏着,白玉
般的肌肤被拧出一个个青晕,伴随着章慧之的哀叫声,士凯的动作更为粗暴。

  没几下,章慧之的衣服就成了碎片,美妙的胴体更是激发了士凯的兽欲,他
三下五除二脱掉全身衣服,趴在母亲光滑的后背上,坚硬的阳具直挺挺的从双臀
间插入。

  章慧之的屁股圆润高翘,天生适合后背插入的姿式,士凯的阴茎很顺利的就
插入了那个柔软的无底洞。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还不太湿润的阴道被粗大的阳具疯狂的占有着。

  「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响彻整个大殿,士凯的每一次抽动都是深深
的插入,巨大的冲击力作用在章慧之肥大的屁股上,使她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闷
哼。

  「居然敢与别的男人偷情,」士凯恶狠狠的骂道:「贱人,看我不好好惩罚
你!」

  「文君,对不起了,」章慧之在内心呼喊着,「我的身体可以被别的男人占
有,但我的心只属于你。」

  士凯搂住她的腰,使她整个身子半躬着趴在地上,「贱人,我让你与别的男
人偷情!」同时一只手用力的在她背上拍打着。

  「你,你还不是曾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过,」肉洞和背上的疼痛终于刺痛了
章慧之,她不顾一切的大叫道。

  猛的一下,变得特别安静,士凯停下了所有动作,他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这
个被他蹂躏的女人,他抽出了肉棒,站起来不说一句话,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
披上床上的长袍,一屁股坐下。

  章慧之缩在地上,惊恐的望着士凯,风暴之前的寂静是最让人可怕的,她下
意识的捡起地上的碎衣挡在身上,心中不由有些后怕,「我既然答应了茹妃的要
求,为什么还要激怒他,装作以前那样讨好他不就行了吗,可,可我现在怎么做
不出来。」

  「你真的变了,母后,」这是士凯称帝来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称呼章慧之为母
后,章慧之呆呆的望着他,见他身子好象动了一下,吓得她赶紧向一旁爬动了几
步,而士凯并没有站起身,他只是坐直身体,眼露凶光,面目狰狞,恶狠狠的道:
「对,都是小贱货造成的,今天不能再饶过她了。」

  士凯口里的小贱人是谁?章慧之左思右想,是丽太妃吗?好象不象,是茹妃
吗,更不可能吧。

  「来人,把关在长门宫的那个贱人带来!」士凯朝外大声吼道。

  「遵命,」外面有太监回应道。

  章慧之感觉现在的士凯如此可怕,她内心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呐喊,「快逃,
快逃,」可她却没有逃跑的勇气,何况能逃到哪去呢?但心中的恐惧还是驱动着
她往大殿的一侧匍匐前进,直到靠在大柱边才停下,她卷缩着斜倚在柱子边,曲
膝抱腿战惊惊的看着高坐着的士凯。

  但士凯只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大门,对她的举动充耳不闻。

  没过多久,门「吱吱」的打开了,一个包含着惊喜和希望的声音尖锐的传来,
「我就知道皇上会见我的,皇上,你终于答应见我了,你愿意听我解释了。」

  「是,是庆乐,」章慧之激动得全身抖动,「怎么会是她,这,这是怎么回
事?」

  庆乐公主一路小跑至士凯面前,面上的激动之情无法掩饰,「皇,皇上,你
对姐姐好狠心啊,我在长门宫住了一个多月,你都不肯召见我。」

  士凯的脸色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语气阴冷残酷,「退下,谁让你靠得
这么近的,不知道规矩吗!」

  庆乐欢喜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退后两步,嚅嚅的道:「陛下,不要这样对
待皇姐,皇姐只有你一个亲人啊,呜呜,」泪水打湿了她清秀的脸。

  士凯却并没有为之所动,阴沉的道:「你知道朕为什么会把你关一个月吗?」

  庆乐眼光暗淡,低着头紧咬嘴唇,这时士凯猛的一声大喝,「快说!」庆乐
不由全身一颤,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是为了那个宫女?就是为了一个奴婢,
皇上,你为了一个下贱的奴婢而把自己的亲姐姐囚禁了一个多月,为什么?为什
么,区区一个奴婢值得这样对待我吗!」

  「不管她是什么人,但她是朕的女人,谁敢私自放走朕的女人,朕就对谁不
客气,连你也不外!」说着士凯霍然站起。

  庆乐看着面露凶光的士凯,害怕的连续退后几步,口里嚷嚷着,「不,不是
的,我,我没有放走她,」突然她跪倒在地,大声哭泣道:「皇上,我真的没有
放走她,是,是那个贱婢狡滑自己逃走的,皇姐都吃了大亏,若是不府里的下人
找到我,皇姐我都差点饿死了,皇上,皇姐说的都是实情啊。」

  「你知道她对朕有多么重要吗!」士凯缓缓蹲下,手指在姐姐皎洁的脸上滑
动。

  「重要到可以如此对对待你唯一的亲姐姐吗?」

  士凯捊起庆乐脸庞边散乱的几缕秀发,仔细盯着她道:「皇姐,本来我想一
直把你当作姐姐看待的,就象普通人家的姐弟那样,但看来如今是不行了。」说
完,手指滑过脖子,在她锁骨处轻轻抚摸。

  「不要,不要,」庆乐预感到即将会发生什么,她乞求着,但不敢反抗也不
敢躲闭,「皇上,弟弟,我是你亲姐姐啊,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士凯站起身,双手往外平展,宽大的长袍随之飘落于地,胯间粗长的阳具昂
然挺立。

  「用口含住!」他冷冷的命令道。

  庆乐闭上眼睛,不住的摇头,而士凯冰冷的语气又一次传来,「快点,朕不
想再重复。」

  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脸庞,长长的睫毛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庆乐心中虽有
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把颤抖得合不拢的小嘴迎了上去,轻轻的含住了弟弟粗壮
阳具的龟头。

  「嗯,很不错,」士凯显得极为舒畅,「朕记得皇姐并没有真正的出嫁吗,
怎么这么会吸男人的宝贝?」

  庆乐泪水直流,哽咽着说不出话。

  「自己把衣服脱了!」士凯命令道。

  庆乐吐出阳具,颤抖着就要去解衣,士凯喝斥的声音传来,「谁叫你吐出来
的,边吸着边脱。」

  庆乐不敢不从,满脸哀怨的重新把阳具含在嘴里,一边艰难的脱掉自己的外
裙。但脱得只剩亵衣时却怎么也脱不下了。

  士凯见姐姐哆哆嗦嗦的总是脱不干净,很是不耐烦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扯碎衣服,架起姐姐修长的双腿,腰子一耸,阳具毫无阻挡的插入洞中。

  「啊,疼,轻点,皇上,」庆乐双眉紧锁,「姐姐已经失身于陛下了,还请
陛下对姐姐能温柔些。」

  「想要朕温柔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看你的表现了,」士凯粗声粗气道:「姐
姐的小穴还真紧,瞧,把朕的鸡巴咬得紧紧的,你自己也感受到了吗?」

  「嗯,嗯,姐姐感受到了,陛下的龙根真大,啊……啊……,」庆乐发出了
痛苦的呻吟。

  「咦,你不是处女了,怎么回事?」士凯插着插着发现了这个问题,「你不
是出嫁前老公就死了吗?难道你也与别的男人有染?快说,是怎么回是?」

  「嗯,不,不是的,皇上是姐姐的第一个男人,啊……,好深啊,啊!」

  「那是怎么回事?」

  「嗯,嗯,姐姐我一人住在那空荡荡的宅子里,实在是空虚难挨,所以,我,
我晚上有时,自己用东西刺进去过,」庆乐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

  「哈哈!」士凯大笑着,「原来皇姐还有这个爱好,早知道朕就早点把你给
办了,不让你这么空虚了。」

  庆乐不再回话,讨好的迎合着皇帝的一次次抽动,但她眼角边却挂着几串泪
珠在闪闪发亮。

  缩在一旁的章慧之看着眼前的这对姐弟淫乱的模样,心中百般无奈,却不敢
开口阻止,只是摇头流泪不止。

  「啊,姐姐的小穴确实舒服,朕要射了!」

  「啊!别,皇上,千万别射在里面,姐姐会怀孕的,求求你,啊。」

  但士凯怎么会听身下女人的哭求,他死死的抓紧庆乐的身体,膨胀炽热的阳
具一阵阵蠕动,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喷射到阴道里,直达子宫深处。

  「姐姐会怀孕的,」庆乐泪眼婆娑,两眼无神的仰望着天空。

  「若真怀孕的话就生下来,朕可以册封你为妃子的,」士凯面无表情的站起,
对一旁瑟瑟发抖的章慧之喝道:「你,过来,扶公主到床上休息。」

  章慧之艰难的爬起,手持着的几块破布根本无法遮挡赤裸的身体,她凄惨着
一步步走来,看着躺在地上神情木然的庆乐公主,心中的爱怜之心涌起,她半蹲
下,扶着公主的头,轻声道:「公主,先到床上休息吧。」

  庆乐任由她搀扶着,空洞的眼神望着他,突然,她的眼神泛起丝丝精光,越
聚越多,变得闪亮,接着她整个人都抖动了起来,她认出了她。

  「你,你是那个奴婢,」庆乐公主的力气突然大增,用力推开章慧之,章慧
之防之不及,被推倒在地。

  「你,你怎么在这,」庆乐公主刚进大殿时只观注士凯,根本没发现若大的
大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所以发现章慧之后,恼怒异常,「你,你这个贱人!」

  庆乐已完全站了起来,被士凯撕碎的衣服洒落于地,高挺的乳房因激动而颤
颤跳跃,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到了大腿上,那是刚刚士凯注入她体内的精液。

  而此时的公主根本没注意这些,她已经被地上的这个女人所吸引了全部注意
力,她暴怒的跳到章慧之身边,挥起巴掌就要打下,突然,她记起了什么,她抬
起头看着士凯,手掌因害怕而微微发抖。

  可士凯并没有阻止她,嘴角边挂着微微的冷笑,庆乐明白了,知道她这个皇
帝弟弟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又爱又恨,她也不再迟疑,右手狠狠的朝章慧之拍去。

  「我打死你,你死你这个贱婢!」庆乐一边打一边怒骂,「你敢如此陷害本
公主,看我不打死你!」

  章慧之拼命的扭动,却不敢还手,她爬起来想逃,但马上被庆乐扯住脚,扑
通一声又重重的摔倒在地,最终,她只得放声求救,向在场的另一人求救,「皇
上,救我,皇上,求求你!」

  士凯阴沉许久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住手!」他大喝一声。

  庆乐停下来了,不住的喘气,不甘而且不解的看着士凯,「皇上,为什么,
为什么对这个奴婢这么好?」

  士凯微微一笑,「皇姐真的认不出她吗?你还带她在你公主府住了两天,你
是真的认不出,还是不敢认出来?」

  庆乐仔细的打量着地上的女人,「她,她是,我,我不相信,不可能的,不
可能的。」她拼命的摇头,双腿再也没了力气,软软的坐在地上。

  「没错,皇姐,其实你早就认出来了吧,只是心里不敢承认而已,」士凯声
音响亮,「她-就是我两的母-后!」

  「不,不,这不可能的,这是怎么回事?」庆乐还自不敢相信。

  「你刚才打她打得这么凶,」士凯继续道,「其实是因为你内心潜意识中把
她当成了母后,才出手这么重的吧,皇姐,你别否认了,你以前有多么恨她,朕
是知道的。」

  章慧之母女二人都如稀泥般趴在床沿边,神色凄凉,无言相对。

  士凯站起来,嘿嘿笑道:「好了,你们母女两也又相认了,该办正事了。都
给朕爬到前面,跪下!」

  章慧之早就没了反抗之心,挣扎着爬起,跪在士凯面前,庆乐公主也如法炮
制,象两只美丽的母狗温顺的跪在士凯的脚前。

  「把屁股给朕翘起高点,」士凯大声喝叱道。

  二女都拼命把屁股向上顶,脸都贴到了士凯的脚指头上。

  「皇姐你刚才打了母后这么久,气也发够了」士凯道,「你们以前母女之间
的恩怨到现在一笔勾销,以后都是朕的女人,不准再起争执了,听到了吗。」

  「是,」二女伏拜道。

  「很好,」士凯走到她们身后,一手摸着一个大屁股,「母女二人的屁股确
实不错,嗯,朕再仔细看看,皇姐到底是年青些,你的屁股皮肤比母后的更紧致
些啊,但母后的屁股更宽大点。」

  士凯左右手同时伸直中指,沿着二女屁股沟的顶端同时往下滑,「嗯,宽度
也差不多,嗯,形状也很象啊,确实不愧是母女两啊,嗯,母后看来皇姐不是你
偷情生出来的,同朕一样还是龙种!」

  章慧之羞得脸通红,「皇,皇上,奴婢以前没有过,奴婢……。」

  士凯却没有让她继续解释,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谁让你开口
了。」

  章慧之不敢再说,只得咬住嘴忍受下体传来的快感。

  「再让朕来测量一下你们母女的深度和宽度吧,」士凯笑道,「谁的越深越
窄,谁就当姐姐,另一个就当妹妹。」说完抱着庆乐的屁股用力插入。

  温柔湿润的快感瞬间袭来,阴道内壁的皱折一层层的咬住阴茎,士凯死郚往
里插抽了几下,「嗯,不错,还没到底,」接着他又拨出阳具,站到章慧之后面
插入。

  「骚货,怎么这么滑了啊,」士凯取笑道:「不过很可惜,你比皇姐的松了
很多啊,这样吧,你就作妹妹吧。」

  章慧之被他这几下插得淫水横流,因为双手伏地支撑着身体,口水都被下体
强烈的刺激流出到地面上,听到士凯的言语,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怎么,朕的话没听清啊,」士凯喝斥道,又用力插了几下。

  「嗯,嗯,」章慧之呻吟着,「奴,奴婢听到了,啊……,力量好大!」

  「既然听到了,还不向皇姐打个招呼。」

  「嗯,嗯,姐姐,妹妹在这有礼了,啊!啊!」章慧之狂乱的大叫着,垂直
的两个砾大的乳房随着身体前后不停的摇摆着。

  士凯又抽出阴茎,往庆乐插去,「你做姐姐的也给妹妹一个回应!」

  「是,是,」庆乐哼哼道,「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啊,啊陛下好有力啊,
妹妹和我要一起好好伺侯皇上啊!」

  士凯对庆乐的表现很是满意,称赞道:「不错吗,皇姐学得很快啊,以后你
见了茹妃也要行姐妹礼,你是妹妹,知道了吗。」

  「臣妾知道了,」庆乐回道。

  「嗯,不对啊,」士凯思索了一下,「小慧现在是我的女儿,你同她姐妹相
称,怎么又能同茹妃姐妹相称了?」

  「那,那臣妾也称你为父皇吧,」庆乐公主急忙回道。

  士凯微微一笑,「皇姐很会说话啊,但这个就不必了我还是喜欢叫你皇姐,
算了,这样吧,你叫茹妃姐姐,叫小慧妹妹吧,小慧叫你姐姐,叫茹妃母妃吧,
好了,不管这么多了,你们母女姐妹好好来伺侯朕。」

  士凯又命令章慧之双手扶着床沿跪趴着,庆乐刚爬到她身上以同样的姿式趴
在床上,两个女人象叠罗汉一般翘着屁股,士凯很方便的只要上下移动就可以插
着两个小穴。

  「母女姐妹花,同被朕来插,」士凯诗兴大发,「穴小水又多,天子乐哈哈。」

  庆乐公主也被弟弟插得越来越放得开,她不停的呻吟着,浪叫连连,「啊,
啊,皇上,陛下,臣妾好爽,弟弟,你插得皇姐舒服死了,啊……,皇姐我怎么
不早点让你插了啊,啊,啊,陛下,哦哦,爽死了,这几下真棒,啊,啊要死了,
要死了!」

  高潮后的庆乐软了下来,身体的重量全压在章慧之身上,章慧之香汗淋漓,
喘不过气来。士凯却毫不再意,呵道:「屁股怎么放下去了,快挺起来,你姐姐
不行了,该轮到你了。」

  章慧之艰难的顶起肥大的屁股,承受着士凯的一次次刺入,脑子里却不停的
想象着是常文君在插她,轻声喊着:「文君,文君,你插得我好棒。」

  士凯把她们母女用各种姿式不停的玩弄,一时间,甘泉宫里春色无边,一个
中年美妇同一个绝色少女,长得那么相象,光溜溜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浪叫的
声音是那么了淫荡,汗水和淫水把若大的床打得湿透。

  此时,士凯高举着章慧之的一条长腿,身子用力的猛插,另一只手拧着跪在
一旁的庆乐公主丰满的乳房,突然门打开了,茹妃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陛下,」茹妃脸色惨白,径直跑到床前。

  一丝不祥的预兆浮了上来,章慧之看着从未如此慌张过的茹妃,难道?她不
敢再想。

  「怎么了!」士凯一脸的不悦。

  「苏洲的李家起兵造反了!」

  「哪个李家?」士凯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前太子妃李可儿啊,」茹妃道:「他们还,还打出了士旋的旗帜。」

  「士旋!」士凯怒道:「他一个死人了,打出来有什么用!」

  「是以他儿子的名义,好象叫什么士还,他们说是士旋的遗腹子。」

  「混帐!」士凯脸色铁青得可怕,他终于停住了玩女人的动作,站了起来。

  庆乐呆在一旁,好似木偶人一般,而章慧之心中百感交集,被大大分开的双
腿都不记得合拢,终于还是发生了。

  「这个贱人!」士凯怒不可遏,「什么遗腹子,肯定是她与别人的野种!当
地的地方官了?他们是吃屎的吗,气死朕了!」

  茹妃道:「李家是苏州是大族,根基深厚,当地的官员都已投靠了他们,但
这还不是最棘手的,他们另外打出的一个人才是个麻烦。」

  「谁?」士凯两眼通红。

  「常家老三,常文君。」

  章慧之的心差点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文君,你真的在帮可儿了,她感觉天旋
地转,她知道茹妃与士凯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了。

  士凯缓缓的扭过头,血红的眼珠瞪着章慧之,「你,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你居然敢背叛朕,哈哈!」他狂笑起来,「好啊,你们都要背叛朕!那就来吧,
朕不怕任何人!」

  茹妃见几乎发狂的士凯,忙上前劝道:「陛下,别太激动了,就算如此事情
还有转机的,我们只要做好迎敌的准备就可以了。」

  「好,好!」士凯大笑道:「那就先把常府的全给抓起来,常远业那个老东
西打入天牢,派人把常文思兄弟给抓回京受审!」

  「万万不可啊,陛下,」茹妃紧紧抓住皇帝的手,「陛下可千万三思啊,现
在常文思正是打败士胜的关键时候,若常远业被抓,一切都不可收拾了。」

  士凯用力摔开茹妃,面色狰狞,「朕是天子,自有上天护佑,何况要朕来讨
好下臣,就算坐稳了天下,朕也不甘,你别再多说了,朕心意已绝。」

  士凯一步跨到章慧之身边,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你这个贱人,」拽着她的
头发拖到屋内正中间,捽在地上,「来人!把这个贱货押到西苑!」

  床上的庆乐公主已吓得浑身发抖,恐惧的望着还自赤裸的章慧之被太监押了
出去。

  「就算得到了天下而失去了你,又有什么意思!」

  茹妃看着如狂如癫的皇帝,心如巨石重重的沉入水里。

  在西苑的一间小屋,章慧之被两个太监扔在潮湿在地面上,浓烈的霉味扑鼻
而来,太监出去的时候扔了一件破烂的外袍在地上,她哆哆嗦嗦的把衣披在身上,
艰难的爬起来。

  四周有人,章慧之惊恐的环视着。

  「皇后娘娘,你终于来了啊,」一个女子的声音冷漠却又熟悉,「奴婢在这
等了好久了。」

  章慧之睁大眼睛,终于看清了说话的人,这个人她实在是太熟悉了,「你,
你是小……!」

  外面一道强烈的闪电划过,接着轰鸣的雷声滚滚而来,狂风四起,大雨滂沱,
风暴来临了!

                        (待续)
TOP Posted: 03-01 17:15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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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巨变之际子奸母

  又一道霹雳破空,章慧之这才发觉,天,已黑了,在极其明亮的闪电下,每
个人的脸是那么的白,白得让人不敢直视,一股狂风吹来,夹着雨水,好冰凉!

  她缓缓站起,拉紧被破长袍裹着的赤裸身子,脸上的欣喜和激动无可抑制,
她一步一步走上去,「小青,小青,真的是你。」泪水如小溪般流过脸庞。

  可站在不远的小青却没有那么热情,在昏暗的油灯下,她的脸是如此冷漠,
如此怨毒,如此陌生,这,这还是曾经的那个小青吗?章慧之停住了前行,呆呆
的看着她。

  「娘娘还认得奴婢啊,」小青自己迎了上来。

  她,她受了很多苦,章慧之心如刀绞,曾经那个活泼调皮的小女孩变了,
「小青,你受苦了!」她伸出手,想要触摸曾经熟悉的脸。

  小青柳眉紧缩,冷淡的挡住她的手,紧绷的脸好似洗过头的白布,「受苦,
我只是受苦吗!哈哈哈,皇后娘娘说得倒轻巧。」

  「对不起,小青,」章慧之眼光暗淡,「我也没想到这个结局,但老天还是
有眼,让我们重新见面了,小青,我们只要再好好忍耐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救我
们出去的。」

  「出去?」小青大笑着,「娘娘知道这是在哪吗?这是皇宫的西苑,哦,我
知道,娘娘的千金之躯可是从来没到过这里的,被关在这里的人只有一种情况能
够出去,那就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发了疯的人,才会被太监们拉出去喂狗,哈哈,
是喂狗知道吗,我如何知道的,因为每次那些狗的嚎叫和人的惨叫,是那么的刺
耳,那声音总是在我耳边回响,连续几天睡觉时都在响。」

  章慧之听得毛骨耸然,「不,不会的,小青,我保证,我保证过不了多久,
我会安全的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小青斜眼冷视着她,「保证,你现在凭什么保证,你现在是什么地位以为我
不知道吗?你都经历了些什么,小茹,哦,如今的茹贵妃都告诉了我。」

  「啊,」章慧之惊讶得合不拢嘴。

  「我伺侯了你这么多年,为你办了这么多事,而我被岭南王关起来后,你在
哪?你有来救我吗?」

  「对,对不起,」章慧之不住的摇头,「我,我一直想救你的,可,可我没
办法。」

  「是啊,贵为皇后的你也没有办法,」小青冷笑道,「不是没办法,而是不
想吧,是你与岭南王私通得快活过了头,不记得也不愿意了吧。」

  听完小青这么一说,章慧之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颗颗掉落,「不,不是的,
我没,我是被逼的。」

  「第一次可能是半推半就,」小青的话如冰刀一刀一刀割在身上,割在心头,
「后面就完全放开了吧,小茹说你与自己儿子通奸快活得几天都可以不下床,为
了自己的淫欲,连以前最喜欢的大儿子都可以连续几个月不愿意见面,后来在与
岭南王通奸时被皇上发现了,你居然杀了皇上,你的夫君!」

  「不-!不是的,真相不是这样的,」章慧之痛哭流泣。

  「皇上死后,你又把太子骗入宫中杀了他,让你的奸夫登基当了皇帝,而你
为了保持与他的奸情,自甘假死,做了岭南王的暗中女人,直到岭南王宠幸了别
的女人,你气愤不过,便逃出宫,找到自己的旧情人常文君私奔!」

  「谎言,这都是谎言!」章慧之掩面大哭。

  「小青,你同她啰嗦这么多干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阴暗处传来,「她
既然也到了这个地方,说明如今的皇帝已经抛弃了她,小青,你可以对她为所欲
为了。」

  章慧之这才发觉屋里居然还有别人,惊恐的问道:「谁?是谁在这里?」

  那人连声冷笑,「嘿嘿,皇后娘娘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贫僧广能,娘娘
不记得了吗?」

  「啊,」章慧之差点就要晕倒,「你,你也在这?」

  一个消瘦的身影从阴暗处站起,一拐一拐的走来,站在小青旁边,章慧之又
忍不住惊叫出来,「你,你的脸!」

  广能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娘娘认不出了?我的脸是不是不同了啊,
哈哈!」

  章慧之看得心惊肉跳,这还是当初的那个英俊的小和尚吗?曾经面如白玉的
脸庞如今沟壑密布,而以前她最喜欢摸他那高高的鼻梁却塌陷了,更为吓人的是,
他左边嘴唇朝上歪着,露出里面稀疏的牙齿。

  「广能,你怎么成这样了,」章慧之又是伤心又是怜悯。

  「哈哈!」广能笑的时候面目更是可怖,「我为什么成为这个样子,还不是
你,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高贵的皇后娘娘造成的。」

  「我,我也不想……」章慧之再也说不下去,小声哭泣着。

  广能一瘸一拐的走来,章慧之这才看清他的左脚卷缩着,明显是残废了,可
她却没来得及问,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流露出的凶光,「你,你别过来,」章慧
之惊恐的不住后退。

  可此时的她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无助,没有退几步,便被广能捉住了,
「让小僧再来看看你这个淫荡的皇后娘娘有什么变化!」

  一件薄薄的破裙怎么抵挡得了男人的疯狂,虽然章慧之拼命反抗,但毫无效
果,他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章慧之绝望的想着。

  「哈哈哈,你果然淫荡,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小青,快过来,来看看你以前
的主子,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章慧之羞愧难当,特别是小青鄙夷的眼神更是刺痛了她,「走开,你们走开,」
她挥舞着手徒劳的嘶喊着。

  「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你里面长什么模样,」广能满脸淫笑,「现在装什么贞
妇了啊,快来帮忙啊,小青,按住她。」

  白天经过士凯的摧残,如今又经过这么一折腾,章慧之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她停止了反抗,任由他二人摆布,「就当作向他二人道歉吧。」

  章慧之被扔在污秽的床上,两眼无神,也分不清是谁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泪
水四流。

  「小青,你以前伺侯她时,见没见过她光着身子的样子?」

  「她洗澡时,我帮她搓过背,但全裸的样子当时的我可不敢仔细看。」

  「呵呵,来,今天小僧就让你见识见识。」广能说完用力把章慧之的大腿搬
开。

  「啊,好疼,」章慧之惨叫一声。

  「看,这就是你从前的主子最隐避、最淫贱的地方,」广能狰狞着淫笑。

  「嗯,这个地方我倒是从来没这么细看过,」小青道:「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同我这样低下的女人这地方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啊,但,为什
么同样是一块方寸之地,价值却这么不同呢?」接着,她用手在微微张开的大阴
唇上重重一捏。

  「啊-,」章慧之又是一声惨叫,但私处传来的疼痛还不及心里的那么痛,
为什么,为什么,曾经两个同她最亲近的人会如此对她。

  「你看,她流水了哦,」广能讥笑道:「我说的没错吧,她是个非常淫荡的
女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章慧之呜咽着,「我以前待你们不薄,为什么要这
样对我。」

  「是啊,是待我不薄啊,」广能狞笑着,「让我做你的男宠,让我在佛门圣
地做出有辱佛祖之事,让我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娘娘是对我不薄啊,哈哈!」

  「我,我当时又没强迫你,」章慧之反驳道。

  「是啊,被皇后娘娘看中了是福气啊,」广能用力在章慧之左乳上一拧,恶
狠狠的道:「我只是一个小和尚,敢违抗皇后的旨意吗?」

  章慧之又把眼光转向小青,一脸哀怨,「小青,我们相处这么多年,我一直
视你为妹妹,你也如此狠心吗?」

  可能是章慧之可怜的模样打动了小青,她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沉默不语。

  广能见小青似有不忍之情,连忙道:「小青,你可别被这个贱女人花言巧语
打动了,她要真的对你好的话,你会沦落在这个破地方吗?她只是把下人当作一
条狗而已,没用时一脚就踢开了,你不是说过,当时小茹只是犯了一点小错,这
位娘娘就把她扫地出门了,你可不能再相信她了。」

  「不,不是的,」章慧之抽泣着,「我真的是把你当作妹妹看待的。」

  广能见状,不再说话,伸出手用力插入她的阴道,不停的扣挖。

  「呀,好疼,轻点,」章慧之哀求道,「哎呀,别这样。」

  「是想要我的肉棒吧,」广能淫笑道:「说,是不是,」手指的力道又加重
了几分。

  男人的肉棒总不会比手指弄得更疼,章慧之点了点头,「用,用你的肉棒吧。」

  广能嘿嘿冷笑着,走到她脸旁,呵斥道:「那你含着,把它吸硬。」

  章慧之扭头一看,见广能的阳具如同一条泥鳅般软绵绵的搭在胯下,她艰难
的抬起头,侧着身含住这根肉带子。

  一股浓烈的异味传来,章慧之忍不住连续咳嗽几声。

  「怎么!嫌弃是吧,」广能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顿时显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不,不是的,」章慧之噙着泪再次把软软的肉棒塞入嘴中。

  怎么会这样,这根阳具松软无力,了无生机,章慧之用舌头搅动,轻舔,但
口中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膨胀,她抬起头,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这个男人。

  广能流露出异常痛苦的神色,「还是不行,我不相信,我不甘心!」他狂怒
的大叫,抽出阳具,一把抓紧章慧之的长发,耳光象搧扇一般挥去,「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的,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啊,」章慧之一声声惨叫,却无法阻止广能对她的怒火,「求求你,饶了
我吧,啊-!」她哀嚎着在地上翻滚。

  还是小青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挡住广能,「住手,你打得她也够了,若做
得太过头了,让小茹知道了我们也不会好过的。」

  广能这才停下来,气呼呼的坐在一旁,心有不甘的道:「太便宜她了,我被
她害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我,我真的想杀了她!」

  「别灰心,」小青劝道:「只要慢慢来,我相信你还是有恢复男人雄风的机
会的,但是我们还是不能把这位尊贵的娘娘打坏了,你不记得小茹的手段了吗?」

  「啊,」广能眼中流露出害怕之情,「好,今晚她就交给你了,」说罢便走
到屋内另一角落躺下。

  「小青,小青,」章慧之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轻声呼唤着,见她蹲下来,一
把抱住她的脚,哎哎道:「小青,谢谢你。」

  小青轻轻搬开她的手,冷冷的道:「娘娘别同我这么亲热,我只是不想让广
能在第一天就把你打坏了,我还想多留你些日子好好的处置你。」

  章慧之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个以前最讨自己欢喜的婢女,心如刀绞,她垂下了
头,眼光暗淡。

  「你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你很多事要做的。」小青的话冷冰
冰的,催毁了章慧之心中仅存的希望。

  太阳直上三竿了,章慧之才悠悠醒来。

  「哼,还真是会睡啊,以前是养尊处优贯了,」小青的脸还是那么冷漠。

  章慧之想爬起,全身却象散了架一般,才看自己还是光溜溜一丝不挂,脸上
一热,忙把身边的长袍拉来盖在身上。

  小青一脸不屑,「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害什么羞啊,你的身体我与广能哪个
没看过。」

  章慧之红着脸不回话,把身子卷缩在长袍里。

  「到广能那边去,再去帮帮他的宝贝。」小青吩咐道,「你不要用这种眼神
看着我,他心情一直不好,到时他发起怒来,我也没办法。」

  章慧之只得咬紧牙,拼命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到房内另一边,蹲在广能面前,
解开他的裤头,用手轻轻抚摸着软软的阳具。

  「身上还披什么东西,」广能用力一扯,把章慧之的外袍仍在一旁,双手在
她浑圆的乳房上来回揉捏。

  可这样来回了半个多时辰,广能还是没半点反应,最后他烦燥的一脚踢开章
慧之,独自坐在一旁,章慧之也不说话,默默的走开。

  当她以为可以休息的时候,小青在一旁喝道:「你,到这边来。」

  章慧之低着头走过,「把这个提出去倒了,」小青指着角落里的马桶道。

  「啊!」章慧之大惊失色,娇柔的身躯颤颤微微,如此下贱之事她可是从未
做过。

  「怎么,不愿意啊,在这里还想摆娘娘的架子吗!」小青怒目相视。

  「嗯,我做,」章慧之无奈,只得一手捂着鼻子,提起马桶。

  「在这里,你就得听我们的,别把自己当成什么皇后了!」小青的声音在耳
旁划过,如剑如冰。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章慧之被广能和小青当做奴仆一样喝来喝去,每日在列
行的帮广能刺激阳具后,就是帮他们打扫清理房间,有时还要帮小青梳头洗脚,
她也只是默默承受,而广能在心情不佳时就会把她拉到一旁,在她丰满的臀部上
凌辱抽打,小青虽未打过她,但冷冰冰的神情更是心寒。

  难道皇上和茹妃把我扔在这里就这样不管了吗?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终老?
还有,外面的战局怎样了?常文君他现在怎样了?可这么久过去了,没一个人过
来,章慧之几乎要绝望了。

  这日,章慧之趴在广能身上,舌头在男人的胯部四处游走,自己修长的大腿
也被广能拉开,阴部鲜美的蚌肉被他贪婪的吮吸。

  强烈的刺激一波波袭来,她双眉微蹙,拼命抵挡下身的快感,当广能用舌头
在她蚌肉里的那颗小珍珠上连刮几下后,她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长长的销魂
哀鸣,接着全身抽搐,阴道也跟一阵收紧,淫水源源喷射而出。

  「妈的,真是个淫妇!」广能把女人的大腿从自己脸上推开,擦了擦湿漉漉
的脸,「你到底是高贵的皇后娘娘还是个下贱的婊子啊!」他坐起来,看着自己
还是软绵绵的阳具,一股恼怒又涌上心头,「你这个废物!」

  他用力推倒章慧之,在她丰厚柔软的臀部上阵阵拍打,荡起一阵臀波散往身
子四处。

  「啊,啊,我已经尽力了,」章慧之哭泣着,「求求你别打了,让我再试试
吧。」

  「你流了这么多水了,而我的宝贝还没一点反应,还敢说尽力了。」广能打
得更欢了。

  「吱」的一声刺耳的开门声,门口出现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后面跟着几个
太监宫女,「你们站门口侯着。」

  「是,」众人低首回应。

  章慧之抬头观之,心中的希望又已燃起,不顾一切的呼喊道:「娘娘,娘娘
救我,救奴婢!」

  广能和小青见是茹妃进来了,急忙跑到她面前跪下,齐声道:「见过贵妃娘
娘!」

  章慧之赤裸着身子,爬到茹妃脚前,抱住她一只脚,哎哎哭泣:「娘娘,奴
婢知错了,求娘娘带奴婢出去吧。」

  茹妃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三人,一句话也没说。

  章慧之见状,生怕这根救命稻草再次消失,头俯地哀求道:「娘娘,哦,母
妃,儿臣知错了,」她感到小青的眼神火辣辣地射向自己,但也顾不了这鄙视至
极的眼神了,「求母妃大发慈悲,放儿臣出去吧,儿臣一定好好伺候你,母妃,
求求你。」

  茹妃的眼神扫过小青和广能,最后停留在广能身上,广能不由全身发毛,大
气也不敢出。

  「她身上的伤是你弄的?」茹妃的声音寒冰似铁。

  「是,是因为……,」广能弱弱的回答。

  「来人!把这个秃驴拉出去!」

  「啊,不,娘娘饶命啊,」广能吓得不住的嗑头,「我不是有意的,贵妃娘
娘饶命啊!」

  两个太监如狼似虎的把广能拖了出去,接着狗的撕咬声、嚎叫声阵阵传来,
还有广能撕心裂肺的惨呼,过了良久,才慢慢消失。

  小青脸色发白,不住的叩头,前额重重的撞在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都是广能干的,奴婢没有对皇……哦,对她动过手,不信你问她,」说完又跪走
到章慧之面前,「你快跟娘娘说啊,我没有对你动过手,快说啊。」

  章慧之看着惊慌失措的小青,只是凄惨一笑,流泪不语。

  「好了,本宫相信你,」茹妃道。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小青又不住的嗑头。

  「这几天你好好照顾她,待把伤养好了,本宫再来!」茹妃说完转身便走。

  「是,是,」小青连续嗑头,直到不见了人影才停下。

  「来,到床上休息吧,」小青扶起章慧之。

  之后几天,章慧之日子好过了很多,没有了打骂,衣服也每天穿在身了,小
青还为她擦洗身上的伤口,但章慧之知道,小青看她的眼神更是不同了,以前还
丝丝闪过的敬重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深深的鄙视,她知道,那日在茹妃面前
的形态已经让小青彻底的看不起自己。

  时间一晃,又是七八天过去了,果然,茹妃带着人又来了。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章慧之和小青,面无表情,「也是时候了,我带你两离开
这。」

  小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也可以离开这了吗?」

  「怎么,不想走吗?」

  「不,不是的,谢谢娘娘,」小青喜极而泣。

  「那好,走吧,」茹妃大踏步离去,章慧之和小青急忙跟上。

  「怎么也会让小青离开了?」章慧之心中不由嘀咕,看了一眼在旁喜笑颜开
的小青,摇了摇头,「难道是想让我在小青面前受到更大的羞辱?管他的,不想
这么多了。」

  一行人来到凤仪宫,茹妃屏退其余人等,只留章慧之与小青在殿内。

  「都坐下吧,」茹妃坐到桌旁,拿起桌上的一把精美小壶,倒了三杯酒,
「来,跟本宫饮两杯。」

  章慧之二人怯怯的坐下,都不端杯,疑狐的望着她。

  茹妃独自端面起一杯,一饮而尽,「怎么,怕有毒啊,瞧,本宫都喝了,不
要担心了吧。」

  「不,不敢,」章慧之哆哆嗦嗦的举起酒杯饮下,小青接着也饮下。

  「本宫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问,但本宫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先一起饮个痛快,」
茹妃心中似有不尽的忧伤,「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你们不要拘束,放心的痛
饮吧。」

  「是,是,我们陪娘娘喝,」小青连忙奉承道。

  「好!」茹妃大笑道:「小青你有很久没来过这了吧,你若是高兴话先连饮
三杯。」

  小青连忙遵命,在茹妃的嘻笑中,很快伏在桌上大醉不醒。

  「小……小慧,」茹妃也略有醉意,「你说,人生一世,到底是图个什么?」

  章慧之还较为清醒,小心翼翼回道:「人生百年,转眼即逝,生不带来,死
不带去,无论英雄帝王,也无论草民凡夫,最后都只有白骨森森,所谓功名利禄,
亲情爱情都会随风而散,所有的一切都会归于了空。」

  「呵呵,」茹妃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为什么还要存于世上,都早点
死了不一了百了。」

  「每个人的人生不同,但每个人的结局相同,」章慧之道,「我们要经历的
就是这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有酸甜苦辣,有起伏波折,但这都是上天的安排,
我们都无权私自了断自己的生命,上天若是认为你的经历足够了,自然会让你结
束的。」

  茹妃侧着头微微沉思,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确实不愧出生豪门世族,见
识与我这样的乡村野人就是不同,小慧,本宫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

  章慧之微微施礼道:「谢母妃夸奖,儿臣在各方面是万万不及母妃的。」

  茹妃叹了口气道:「哎,人算确实不如天算,想我从一个宫女到如今的地位,
自认为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得来的,本以为可以荣耀一生,但……。」

  章慧之心中一凛,难道时局真的?

  「我以前知道皇上对你是非常痴迷,」茹妃接着道,「但还是没想到迷得深
到这个程度,宁愿江山不保。」

  章慧之吃惊的望着她,一股冷风吹来,不由打了个寒颤。

  「皇上不顾我的苦苦哀求,硬是下令把常家一家老小打入大牢,」茹妃面露
忧色,「并把常远业处斩了,还有常家老大老二的几个儿子一起被斩。」

  「啊-,」章慧之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打得粉碎。

  「另外派往宁远城捉拿常文思兄弟的锦衣卫本来已把他兄弟押上囚车了,结
果常远业的死讯传到,引发了军队哗变,锦衣卫全部被杀,常文思转而投靠了士
胜,如今大军已快到京城了。」

  章慧之沉默不语,心乱如麻。

  茹妃又饮下一杯酒,说道:「而南方李家的军队也已抵达河口,三日内就会
兵临京城了。」

  文君,章慧之心跳加速,他,他如今怎样了?

  「你难道没一点反应吗?」茹妃道,「你儿子就要败完了,要是士胜做了皇
帝,你以为你会有好日子吗?哦,我知道了,你还想着在李家的常文君吧。」

  「士胜也不一定能当上皇帝,可儿的儿子是旋儿的嫡子,完全可即位称帝。」

  「那样还是你孙子当皇帝吧,」茹妃道,「可他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
与士胜争夺帝位吗?」

  「事以至此,以后的事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了。」

  「确实,」茹妃叹道,「我今日放你们出来,皇上是不知道,我怕再不放你
出来,恐怕以后来不及了。」

  「他,他现在怎样了?」章慧之犹豫良久,还是问道。

  「我也有好几天没见过皇上了,」茹妃面露悲色,「我几次求见,他都不愿
见我,我真的有点担心。」接着她又长叹口气,说道:「算了,不说了,你二人
这几日就呆在我身边吧,以后是什么情况,谁知道呢。」

  次日起,章慧之与小青都换上宫女的装饰,在凤仪宫里一起伺侯茹妃。

  两天过去了,这日下午,茹妃与几个宫女在宫里长叹时局,突然门外有宫女
急忙进来传报道:「娘娘,皇,皇上来了。」

  茹妃又惊又喜,连忙走到门口迎接,刚到门边,士凯已摇摇晃晃的进来。

  「皇上,你这是?」茹妃连忙扶住士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朕,朕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士凯打着酒嗝道,「想着好久没到爱妃
这来了,今,今日特来看看。」

  茹妃搀扶着他来到床边坐下,小心问道:「陛下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呵,呵,乱,乱贼的兵马来到城下了,朕,朕能不高兴吗?哈!哈!爱妃,
你说,是不是大喜事啊。」

  茹妃陪着笑脸道:「是,是喜事,陛下,你醉了,好好休息一会儿。」

  士凯推开她的手,大喝道:「朕没醉,」他朦胧着双眼,指着下面的宫女道:
「瞧,你,你这里有五个宫女,是不是。」

  章慧之与小青也伺立于台下,见士凯指向她们,连忙低下头。

  「是,是,陛下数对了,」茹妃又上前扶着士凯,「陛下好点休息,明日好
有精力把乱贼全部消灭。」

  「区区几个乱贼算什么,朕乃真命天子,自有上天护佑,」士凯摆摆手,
「朕的精力好得很,爱妃,你把凤仪宫的所有宫女都叫进来!」

  茹妃不知其意,疑惑的望着他,士凯斜眼一瞪,怒道:「怎么,敢违抗朕的
旨意吗?」

  茹妃一颤,忙命人把宫中二十多个宫女叫进大殿。

  「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宫女伏地拜道。

  士凯呵呵大笑着站起,指着下面的宫女道:「你们都知道朕是谁吧,朕是天
子!」

  众宫女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发声,只听士凯又大笑道:「朕知道你们最想得
到的是什么,」他一步一步走下台,拧着最前面的一个宫女的脸道:「你说出来
看看。」

  那宫女吓得全身发抖,「是,是……」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士凯用力把她推倒在地,大声道:「你们,」他站在宫女人群中,指向四周,
「你们都希望得到朕的恩宠,哈哈,是不是啊!」

  众宫女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回话,士凯见状大怒道:「都哑吧了啊,」说着
快步走到台边,取下柱上的宝剑,拨出剑鞘,「都给朕回话!」

  「是,是的!」众宫女颤惊惊的回道。

  「哈哈!」士凯收起鞘,「那好,那朕就给你们一个机会,把衣服全脱了!」

  「陛下,」茹妃大惊,走到士凯身边劝道:「陛下,如今可不是做些事的时
候啊。」

  士凯用手摸了摸茹妃的脸,笑道:「爱妃吃醋了?放心,你的地位是不可取
代的,朕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凤仪宫的宫女才能有如此恩宠的。」他接着面向
众宫女,喝道:「还不谢谢贵妃娘娘!」

  「谢谢娘娘!」众宫女跪拜道,接着有几个大胆的宫女开始脱衣。

  士凯大笑着看着众人,突然脸色一变,提着剑走到一宫女前,一把抓起衣襟,
推倒在地,大怒道:「朕的话没听清是吧,敢脱得这么慢!」说毕,抽出剑一剑
刺入宫女心窝,宝剑拨出时,鲜血四溅。

  「啊——!」众宫女大声尖叫,各自慌乱的脱下衣裙,有的还怕脱慢了,连
撕带扯的把衣丢在一旁,地上撒满了鲜艳的绸缎。

  章慧之与小青混在人群中间,低着头不敢抬视。

  士凯望着二十几个白花花的胴体,放声大笑,指着前面一排道:「你们五个,
先过来伺侯。」

  那五个宫女连忙爬到他脚下,亲的亲脚,亲的亲手,有的用乳房在皇帝身上
蹭,有的翘起屁股在皇帝眼前摇晃。整个凤仪宫说不出的淫秽放浪。

  士凯一手抓一个宫女的乳头,大笑着:「这么多好货,可不能便宜了士胜那
小子!」

  章慧之听着士凯的声音,寒气从脚直贯脑门。

  这时,士凯又发话了,「你们,都并排着趴在地上,朕有个好花样玩玩。」

  大殿很大,二十几个光溜溜的身体紧挨着排做一排,高低起伏的二十多个屁
股如连绵的山峦,士凯看得眼睛一眨不眨,踉踉跄跄的走到最前头的一个身边,
「呵呵,看你们哪个先有福气,朕先在这肉床上滚一滚。」再指着茹妃道:「爱
妃,过来帮朕更衣。」

  茹妃默不作声的走来,把皇帝的衣服脱光。

  「朕来了,」士凯爬到宫女背上,在肉浪上连续翻滚,大笑不绝,「哈!哈!
真是舒服,朕怎么以前没想到这个主意了。」

  皇帝的大笑,宫女的呻吟,滚动的撞击,响彻宫中。

  「好了,就是你了,」士凯翻得累了,爬在一宫女后背上,喘着气道:「你
福气最大,第一个得到朕的恩宠。」说罢,对着屁股缝用力一插。

  「啊-,」一声惨呼,鲜血从宫女大腿间渗出,士凯大力的抽插着,不管身
下女人的死活。

  插了几十下后,士凯又翻到旁边一宫女身上,如法炮制,如此这般,士凯连
续插入了四五个宫女之中,他边插边大笑着,「让你们沐浴朕的雨露,哈哈!」

  当他翻到一个柔软异常的身体上,连续抽插了几下,心中感到一丝不对劲,
他斜歪歪的站在后面,把女人双腿搬开,大怒道:「好大胆,居然不是处女了,
说,是怎么回事?」

  章慧之心中大叫不好,又不敢作声,把脸蒙在地上,手脚不由自主的抖动起
来。

  士凯见女人胆敢不回自己话,更是大怒,走到一旁,拾起地上的剑,正这时,
茹妃急步过来,按住他的手道:「陛下息怒,让臣妾叫她过来。」

  茹妃走到章慧之面前,低声说道:「你一个人到他面前去一下,陛下现在醉
得厉害,呆会本宫帮你说话。」

  章慧之没奈何,爬起身,低头走到士凯面前跪下。

  「说,是怎么回事?」士凯眯着眼摇摇晃晃。茹妃急忙扶着他的手,笑道:
「陛下,这是臣妾的婢女,绝对不敢做出沾污宫廷之事的,这个婢女是臣妾的一
个远房侄女,她是小时候受了伤,处女膜受了损,请陛下不要冤枉了她。」

  「哦,这样啊,」士凯似乎有点相信,「这么说既是爱妃的亲威,那肯定长
得同爱妃一样漂亮啰,那就让朕仔细瞧瞧她的容貌。」

  茹妃大惊,正想劝阻,可士凯已推开她的手,径自走到章慧之面前,抬起了
她的头。

  「糟了,」茹妃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

  当章慧之的头被士凯抬起,皇帝手中的剑「哐嘡」掉在地上,清脆的金属声
久久回响,他认出了她。

  「陛下,」茹妃连忙上前想解释。

  士凯摆摆手道:「很好,很好,既然来了,这可是件大好事。」

  章慧之心中如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嚅嚅道:「陛下……。」

  「呵呵,」士凯仰面大笑,「今天真可是双喜连门啊,好,好,转过身来。」

  章慧之知士凯之意,转过身,主动把美臀翘起。

  士凯搂着她的腰,粗大的阳具插入女人的蜜穴,「还是这个小洞最爽,哈哈!
小慧,你呢,你爽不爽?」

  章慧之哼道:「嗯,奴,奴婢爽,陛下插得奴婢爽死了!」

  「好,那就让她们都瞧瞧,」士凯对地上的众女道:「你们都起来跪下,看
朕是怎样玩这个女人的。」

  章慧之大羞,惊呼道:「不,陛下,别,别这样。」

  众宫女都爬起,跪在大殿中间,一个个不知把措。

  士凯用力撞击着章慧之的臀部,双手用力拧着她浑圆的乳房,对众女喝道:
「你们都要看,谁不仔细看,朕就把她眼珠挑出来。」

  众宫女吓得汗水涟涟,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皇帝交合的场景。

  「好,好,」士凯大笑着,「小慧,是不是很刺激啊,被这么多人看着,是
不是很享受啊。」

  「不,不,」章慧之抽泣着,「不,陛下,放开奴婢吧。」

  「还敢说不是,」士凯大怒道,「你看你这个骚屄里流了这么多水,还敢口
是心非,那朕让她们来评评看。」

  士凯猛的一下,双手抓住章慧之大腿,把她托着腾空,自己的鸡巴还在不停
的抽插,而章慧之被鸡巴占满的小穴一览无余的展示在众女眼前。

  「你们都说说,这个骚货是不是很骚?」

  为了讨好皇帝,下面有几个胆大的宫女终于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是啊,她真的好骚啊,好多水啊。」

  「嗯,不过我看啊,主要还是皇上威武,才能使这个骚货这么骚。」

  「是啊,是啊,这个骚货真的有福,能得到陛下这么多的恩宠。」

  章慧之听着下面的言语,更是羞愤异常,她只得紧闭双眼,任由士凯对她的
一次次深入。

  士凯哈哈大笑着,突然对下面的宫女问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有谁认识
她?」

  章慧之与茹妃同时心中一凉,章慧之微微睁开眼,见众女一脸茫然的神色,
只有其中的小青面无表情。

  「呵呵,看来你们都不认识她啊,」士凯又笑了几声,「那你自己说说看,
你是谁。」

  「陛下,我,我……。」

  士凯用力在她屁股拍了两下,喝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

  可章慧之怎能说出口,拼命的摇头。

  「好,既然你不说,那朕就来替你说吧,」士凯冲众女一笑,「她叫章慧之!」

  见众女一脸迷惑,士凯又笑道:「很陌生的名字是吧,那朕还是要她自己说
说她以前的身份吧。」士凯用力扯着章慧之的乳头,「说,你把你以前的身份说
出来!」

  章慧之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唇,拼命的摇头。

  士凯大怒道:「好,你再不说,那朕就把你抱出凤仪宫,让更多的人见识见
识!」说着边插边推着章慧之往前走。

  「不,不,」章慧之声嘶力竭的叫道:「不,陛下,我说,我说。」

  「好,那你说,」士凯停下来,「大声点。」

  「我,我是……先帝的……皇后!」章慧之说完内心崩溃了,力气象全抽光
了一样,垂下头,放声大哭。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众宫女面面相觑,目瞪口呆,整个大殿安静得只听到士
凯还未停下的交股之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宫女细微的声音,「那,那不是皇上的……?」

  「好,好象真的是啊,我去年曾过皇后娘娘,真象。」

  「什么象,确实是她,难怪我说有些面熟。」

  士凯大笑着,「你们都说出来,没什么好怕的,朕做都做了,你们说出来有
什么要紧。」

  「皇上,那,那不是你的母……,」有一个胆大点的宫女声音大点。

  「朕的母后,是的,」士凯疯狂的笑着,「她就是朕的母后,朕的亲生母亲,
怎么样,可以吧,」他用力抓紧章慧之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怎么,装死啊,
现在是不是更爽了啊!」

  章慧之泪流满面,她感到所有的尊严都没了,她感到下面数十道目光中饱含
了鄙视、震惊和厌恶,她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抽出了体内,只剩下一具毫无知觉的
空壳。

  「你不要欺骗自己了,」士凯的话在耳边响起,「你就是一个天生的淫妇,
我的母后,放声叫出来吧,把你最淫贱的一面展示出来,在她们面前完完全全展
示出来!」

  章慧之脑子里轰隆一阵空白,所有的一切羞耻都不见了,她歇斯底里不顾一
切的大叫起来,「啊——!是的,我是个淫妇,我是个与儿子通奸的淫妇,我越
下贱就越爽,我喜欢儿子强奸我,征服我,让儿子高贵的大鸡巴充实我下面那淫
贱的小穴,啊——!来吧,儿子,快用力,用力插死你这个下贱的母后,啊——
用力!」

  章慧之的疯狂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她们不敢相信这就是从前那个不拘言
笑,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这分明就是个妓女,哦,比妓女更下贱。

  「好下贱,」有宫女小声骂着。

  「说得好,」士凯大笑着。

  见皇帝没有责备她们,骂声更大了,「无耻,浪货,……。」

  章慧之不再理会下面的声音,用力扭动着屁股,「陛下,陛下,用力,再用
力些,啊,对,对,好舒服,奴婢好爽,啊——,爽死了,奴婢的小穴要让你插
烂了,啊……!」

  她头脑里现在只有情欲,只有性交,她象一只发情的母狗,不停的哀嚎、呻
吟。

  「啊——,要死了!」章慧之身子猛烈的抽脔,阴道口不断的收缩,口水也
控制不住的流下,两眼失神的望着地板,全身象软绵绵的丝带,她达到了从未达
到过的高潮。

  「啊,啊,朕也要射了,「士凯大叫着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子
宫。

  看着母子二人惊心动魄的交合,众宫女也跟着疯狂起来,唾弃声、辱骂声不
绝于耳。士凯哈哈大笑着,「好,好骂得好,再大声点。」

  「皇后是最贱的女人!」其中一个宫女大声道。

  士凯面带微笑的走到她面前,「好,说得好,等会朕重重有赏。」

  「谢谢皇上,」那宫女面带喜色。

  其余宫女见此,都跟着嚷叫起来,甚至有宫女走到瘫软在地上的章慧之前,
指着她污言羞辱,而众人都没发觉士凯已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淫贱的婊子!」一个宫女大声说完,突然面色凝固了,皇帝提着剑似笑非
笑的走到她面前,她想大叫,但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想拨腿跑,但好象
让什么东西绊住了,恐惧在头顶回旋。

  「骂得好!」士凯手起剑落,宫女的头象个草球轱辘的掉在地上,项上喷出
的血如天女散花,漫天飞舞!

  尖叫声,撞击声响彻大殿,二十多个宫女象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飞乱撞,士
凯嘴角挂着笑,宝剑象划过天际的流星,鲜血象抛洒的珍珠,好美,好冷。

  当最后一抹艳丽的红血撒在窗梁上,整个房里笼罩在死一般的寂寞,呛人的
腥味浓烈无比,散落的尸体横七竖八。

  剑尖的血还自滴落,士凯仰天长笑,「死了,死得好,士胜,你想得到这里
吗,朕就给你个死人堆满的皇宫,哈哈!」

  身旁倒下几个宫女的尸首,赤裸雪白的肌体染上了点点鲜红的血,如雪中傲
立的红梅,章慧之呆若木鸡,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宫女的惨叫,徒劳的求
饶,象一幅幅定格的图画,深深印在脑中,特别是看到小青倒地的那一瞬间,眼
神中充满了怨毒和惊恐,太震憾了,她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士凯手中的剑断落于
地,她才略微清醒。

  「陛下,披上龙袍吧,别受了凉,」茹妃把龙袍披在满身是血的士凯身上。

  「好,好,爱妃这几日就随朕住到甘泉宫吧,」士凯指着伏在地上的章慧之,
「还有你!」

  甘泉宫院内,草丛中,不知名的虫子不停的鸣叫,不知是被城外的厮杀惊扰
的,还是被宫中阴沉的气氛所憋的。

  大殿中,士凯全身赤裸大大的坐在软塌上,一个身材婀娜相貌极美的妇人跪
在他胯间,舌头灵巧的在他阴茎阴囊处游走。

  自上次在凤仪宫发生的事又过去三天了,在这几天里,士凯什么事都不管,
什么事也不问,唯一做的就是把章慧之搂在身旁,使用各种姿式对她进行奸淫。
茹妃前一天还同他说说时局,见他无任何反应,也就不再说了,只是一人进进出
出,不知在忙些什么。

  士凯把章慧之翻转过来,压在塌上,阳具凶狠的耕芸着小穴,章慧之轻声哼
哼,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

  「陛下,陛下,」茹妃急冲冲的跑进来。

  士凯朝她摆摆手,加大力气对身下的母亲狠狠的插了几下,然后大叫一声,
绷直的身体慢慢松驰下来。

  茹妃见他射完精后,走上来,把龙袍急急的给他穿上,「陛下,不好了,叛
军进城了,陛下,快走,不走就来不及了。」

  「来了,好,好,来就来吧,朕乃真命天子,怕什么,朕不走,」士凯口虽
这么说却也没阻止茹妃对他的穿戴。

  茹妃见皇帝还没有要走的意向,忙招呼跟随她身后的几个太监道:「你们快
扶着皇上先往御花园走,本宫马上就来。」

  几个太监连忙向前架住皇帝便走,士凯仍喃喃着,「朕乃天子,朕不走,」
见挡不住这几个太监,便又吼道:「好,朕走也可以,把丽太妃母子和全太妃母
子给杀了,马上去!」

  茹妃回道:「陛下放心,臣妾马上就派人去执行,陛下先走吧。」士凯这才
摇摇摆摆的随着太监离去。

  「快把衣服穿好,随我们一起走,」茹妃对还躺在地上的章慧之道。

  「走?到哪去,」章慧之木然的回道,「我能到哪去?」

  「你一定得走,」茹妃命令身后的一个宫女上前,伙同自己一起把章慧之的
衣服胡乱穿上,抓紧她的手往宫外拉。

  章慧之踉踉跄跄的被二人拉着追赶在士凯等人身后,出了甘泉宫,章慧之抬
头见东南边有浓烟滚滚,混杂的杀喊声隐隐传来。

  「不好,叛军快杀进皇宫了,」茹妃心急如焚,「我们要快点追上皇上。」

  当来到离御花园不远的一处回廊,茹妃三人终于看到了士凯等人的背影,茹
妃一喜,夹着章慧之加快了速度。

  正这时,前面突然闪出一队兵马,手持钢刀向士凯身边的太监砍去,几个太
监虽奋力反抗,但怎是对方的敌手,没几下就被砍翻在地。

  「狗皇帝!」一人大喊着。

  「他在这,快过来,杀了他!」

  「为常老太公报仇!杀!」

  「朕是天子!」士凯大吼道,「有上天护佑,谁也杀不死……朕……。」

  可这个「朕」字还没说话,一记钢刀从头顶劈下,紫冠被劈成两截,头发
「哗」的一下散落下来,鲜血顺着脸直流而下,紧接着另外几把明晃晃的刀刺入
他的胸、腹各处,当刀抽出来时,白刀变成得血红。

  士凯一口鲜血喷出,眼睛大大的瞪着,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茹妃声嘶力竭的大叫,可没等她叫完已有两个士兵又向她们冲来。

  本能的恐惧吓得三人往侧旁的小路上飞奔,章慧之觉得心脏都已跑到了口里,
当她发觉背后的喊声渐渐听不到了,这才停下,扶着侧边的一颗小树,大口的喘
气。

  当她定下神时,这才发现茹妃已不见了,她茫然的看着四周,一片混乱。

  士凯死了,凯儿居然就这样死了,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这时,几个宫女提着包裹慌慌张张的跑过,章慧之扯住一人问道:「是谁,
是哪方的人马打进城了?」

  「这位姐姐,你还问这么多干吗,我们只知道那些士兵冲进宫了,见人就杀,
你还不快逃。」

  「是啊,我听说是然胡人攻进来了。」

  章慧之一惊,手一松,那几个宫女飞也似的逃了。

  文君,文君来了吗?但,但外面兵慌马乱的,出去也难找到他,章慧之突然
眼前一亮,做了一个决定。

  她快速的穿过几条巷子,又一次站到了凤仪宫宫门前。

  大门巍峨依旧,可没了往常的喧华,章慧之推开门进入院内,曾经摆放整齐
的盆景花卉如今凌乱的散落在地上,青石路上破碎的瓷器、撕裂的丝绸比比皆是,
大殿的窗户或开或合,没几天工夫,庄严的凤仪宫就成了这样一副破败的景象。

  章慧之跨过地上的杂物,登上台阶,一步一步走进大殿。

  若大的宫殿现在只有她一人,她的每一个脚步都发出巨大的回响,几天前的
血腥味似乎还没有消失,章慧之看着凌乱的宫殿,缓步登上台,她打开一旁的衣
柜,一件霞光艳彩的宽大华服跃入眼前,好象在静静的等待着它的主人。

  章慧之轻解罗裳,露出光亮耀眼的肌肤,她舒展娇躯,轻轻解下华服,一层
层穿上。

  高高连环髻,左右金步摇,大红彩凤袍,体态庄颜容,章慧之端坐在台上,
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虽然外面的杀喊声越来越近,但此时的她却心静如水,
因为她在等着一个人来,也是她唯一要等待的人!

              (未完待续)
TOP Posted: 03-01 17:15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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