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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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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岳母姗姗来迟的开了门。

  「你轻点,你女儿好不容易睡着,我才有时间洗个澡,待会儿要是吵醒了她,
你给我哄着。」她带着责怪的语气碎碎念,「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急性
子,敲一下门不给你开肯定就有事了嘛,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拆了门。」

  「还不是因为想你呀。」我关上门,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儿,目光便被岳
母吸住了。雪白的浴巾绕过她的腋下将她的胸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浅浅的乳沟,
浴巾之上诱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胳膊没有丝毫遮拦,浴巾往下则一直到她的膝盖上
方,我很好奇那纤细的美腿之间,是否什么都没穿。

  「看什么呢,流氓。」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珠。

  「看美人啊。」

  「真不要脸,刚回房间和你老婆干了什么好事以为我不知道呀,现在跑过来
干嘛。」她没有看我,扭着屁股去浴室拿了毛巾对着镜子擦拭起自己湿漉漉的长
发。

  我也走进浴室,靠向她,闻着她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味,问道:
「妈,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干了好事呀?」

  「看你的眼神就看出来了。」

  我双手伸到她的前方,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的两个大乳房。她盯着镜子里的我,
说道:「快放手,你女儿还在外面呢。」

  我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脖子,嗅着说:「她不是睡着了吗,再
说,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我和她外婆干嘛呀。」

  「你真是个混蛋。」她骂了我一句,便不再说话,而是继续擦拭着头发,任
由我的手盖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挤压。我下身往前一挺,用软绵绵的老二隔着裤
子顶着她的臀部,也许打心底知道我刚和她女儿做过那事,所以这会儿也不能重
振雄风,就任由我的肆无忌惮的折腾,哪怕我轻吻她的脖颈,也没有丝毫反对的
意思。

  好一会儿,她擦拭好头发,直勾勾的看着我:「够了啊。」

  「不够。」我感觉自己的老二在慢慢的复苏勃起,「啊。」猝不及防的被她
反手捏了一下腰,让我不得不松开双手。

  「妈,你怎么老是用这招。」我跟着她从浴室来到床前,忿忿不平的说道。

  她显得有点得意,坐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说道:「招式不再多,有用则灵。」

  「好好好,算你厉害,抓到我的软肋,知道我的腰最敏感了。」

  「所以你悠着点,不要惹我,不然,有你好受的。」她整理了一下被我折腾
得乱糟糟的浴巾,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乳房,但不想给我看,将乳沟盖了起来,
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喜欢这样?」

  「你说呢。」我不满的应道。

  她噗嗤一笑:「瞧你那德行——对了,你老婆呢?」

  「她呀,睡着了。」

  「难怪呢。」

  我不解的问道:「难怪什么?」

  「难怪你敢跑过来呀。」

  「就算她不睡,我也要过来呀,谁叫我妈这么动人,还特意洗好澡裹了浴巾
等我。」我伸手要去抚摸她,被她用手挡住。

  「瞎说,以后在你女儿面前不要动手动脚。」

  我不解:「她还在睡觉,再说了,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情况呀。」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小孩子虽然不懂,但潜移默化给她带来的影响
谁也不晓得,所以你在她面前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真的会生气的。」她的话
不留协商的余地,我也只能悻悻的点头答应,她看出我的不爽,柔声继续说道:
「你去隔壁休息一下吧,这两天爬山太辛苦了,也多陪陪小芬。」

  「每次和小芬做过那事后,她都睡得特沉,也用不着我陪,再说了,我就想
陪陪你。」

  她捋了捋忒在额上的头发,说:「傻孩子,就那么舍不得妈?」然后示意我
坐下,「那陪妈聊会儿天。」

  她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将音量调的很低,一边看着无聊的肥皂剧一边与我聊
天。

  在这个五月下旬的午后,身旁裹着浴巾的中年熟妇,显得有些孤独,所以和
她的女婿再次畅所欲言起来。

  她告诉我很多事,比如她不喜欢用电吹风,喜欢头发自然干的感觉,而这个
习惯让她的头发在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保持着乌黑浓密,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秀
发,就像满意她的胸部一样,那种自信和幸福感洋溢于表。她说这个的时候,我
还不忘打趣,问她下面的毛发是否和头发一样浓密乌黑。她骂我流氓,看了一眼
熟睡中的女儿,再次叮嘱我,不希望我们的聊天只是局限于色情的一面,尤其是
在我女儿身边。

  这给我的感觉就是,我这美丽诱人的岳母是个矛盾综合体。我能感受到,她
渴望与我相爱相融,甚至并不十分看重伦理纲常,否则不会在昨晚任我赤身相拥,
哪怕刚刚在浴室里也允许我的出格举动,可是却不愿意在睡熟中的外孙女面前做
出任何有失体面的行为,这着实让我想不开。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压根就不了解她。

  黄昏将近的时候,我被她赶出了房间,她的理由是我的女儿要醒了,而她的
女儿也可能会醒来找我,她不想被女儿看到自己裹着浴巾与自己的女婿同处一室。

  她的种种表现,让我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里将会局限于此,无法
突破。而无法突破的原因与我的努力无关,与外界条件也没有丝毫瓜葛,单单是
我的岳母过于有主见,她不想与我再次突破。或者说她的定力够好,不希望做出
更出格的事情。

  从西安回家后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当妻子女儿与我们同处一室时,我们的
生活如同去西安之前一般,仿佛在华山之上的事情从未发生过,那些袒露心扉的
话语就是梦呓;只有妻子和女儿都不在我们身边的时候,她才表现出华山峰顶的
那个女人的一面,她会任由我拥抱,轻抚,甚至会主动与我接吻。但这样的机会
少之又少,这让我享受短暂的幸福之余也颇为苦恼。

  就像岳母自己说的那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像偷情,但她并不后悔,她只是
再三叮嘱我,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不能更进一步,如果我不同意,那么她会彻
底离开我。

  我相信她说的话,也见识过她的决然,其实我早从小芬那里得知,岳母之所
以到北京来给我们带小孩,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在某次与岳父的争吵中,岳父冲
她大吼,说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可以下班回家逗孙子了,可是自己却只能孤零零
的遛鸟。我的岳父比岳母大四岁,是个古板且有严重大男子主义的人,传宗接代
的思想根植于心,迫于当年政策生了一个就没有再生,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是很
喜欢我女儿的缘故。

  岳父的话深深刺痛了岳母,以致于为了离开岳父,哪怕是办理提前退休,离
开她心爱的讲台,她也在所不惜。而岳父虽然心怀愧疚,但放不下面子,所以他
们的关系始终僵持,彼此之间也不曾联系,唯一知道对方活着的渠道就是小芬。

  我的岳母无疑是倔强的,所以我深信她对我的叮嘱,其实就是警告。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我迎来了自己的二十六岁生日。

  在岳母看来,每年的生日都应该是隆重的一天,所以大清早我和小芬准备离
家去公司的时候,她叫住了我们。

  「小李呀,今天是你生日,你想吃点什么?」

  她穿着宽松的睡裙,站在鞋柜前。

  「什么,今天是你的生日?」

  妻子一边套着她的高跟凉鞋一边抬头看向我,「你瞧我,这几天忙着新门面
的事,都忘了,还是妈好,记得你的生日。」

  我换好了鞋站着身子,不悦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生日你都不记得。」

  「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的好老公,等晚上我给你个大惊喜,好吗。」
她特意把「惊喜」说的很夸张,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而一旁的岳母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脸颊微红,双手环绕在胸前,我这才
注意到,她没有穿胸罩,她发现我目光盯着的方向,旋即瞪了我一眼,说:「好
了,你们小两口的事在路上慢慢说,快告诉我想吃点什么,等下小宝起床了我带
她一起去买。」

  「随便吧,反正你做的我都喜欢吃。」我随口说道。

  一旁的妻子也穿好了鞋,说道:「你不知道我妈,最喜欢给人过生日了——
这样吧,妈,你给他弄个皮皮虾,你的宝贝女婿最喜欢吃你做的皮皮虾了。」

  「说话没个正经,还有呢?」

  「其它的你看着买吧,反正你做的,你宝贝女婿都喜欢吃,不挑食的。」不
等岳母答话,妻子便搂着我的胳膊转身出门,「妈,我们还有要紧的会要开,走
了。」

  只听到岳母在身后叮嘱我们「早点回来。」

  工作之余的空隙里,我莫名惆怅起来,感叹自己转眼就是27岁的人,已经
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阶段,也许当我下次感叹时,我可爱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

  就在我发呆回想往事之际,手机铃声打断我的思绪,我拿起手机,是岳母的
号码。

  「妈。」

  「小宝——小宝不见了。」她哭泣着说道,声音在颤抖。

  听她这么说,我一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问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不见了就是不见了,被人抱走了。」她急躁的说道,然后告诉我她在XX派
出所,让我和妻子过去,我的心情就像晴天霹雳般被炸开。

  妻子在开完会后就离开公司外出办事去了,我独自一人驱车前往派出所的路
上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只能给她发微信留言。

  冲了几个红灯之后,我总算来到了派出所,看到岳母在大厅的长凳上坐着,
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我心中本来满腔怒火,看到她这可
怜模样,也消了一半,问她是什么情况,她也不说,感觉她整个人已经懵了,就
说「丢了丢了。」

  接待的民警走过来,向我简短说明了岳母报案的情况,原来她在菜市场的海
鲜档口选皮皮虾的时候,为了不让女儿闻到鱼腥味,就把婴儿车停在档口外面,
等选好皮皮虾出来的时候,婴儿车上除了女儿留下的奶嘴,已经空无一物。

  民警的意思是,他们已经派人去菜市场,看出事地点是否有监控,让我们回
去等消息。

  我心急如焚,但也深知此刻在派出所里毫无用处,还不如去菜市场旁边转转,
看能不能自己找点什么线索,便扶着岳母离开派出所。

  去停车场的路上,一想到女儿那可爱的笑容,我就万分难受,而一旁的岳母
如同梦呓般的自说自话,活像个神经病,这着实让我怒火中烧起来。

  「我说你这样嘀嘀咕咕的有用吗?」我冲着她吼到,「买个菜都能把人给弄
丢了。」

  我想克制自己的不耐烦与怒气,但还是顾不上自己心中最直白的想法。她听
到我的怒吼,眼神呆滞了几秒,随之眼圈更红了,人也从刚才的呆滞中清醒。

  她满腹委屈,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而下,打湿了她的粉色T恤,她颤抖的说:
「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要是你女儿找不回来,我就去死,这下你满意了吗?」
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怒火已经给她带来了莫大的伤害,毕竟孩子丢了,她比
我更难受。悔恨之余我赶忙去追上她的脚步,拉着她的手向她道歉,却被她狠狠
的甩开了。她是个倔脾气,这点我早已深知,只得一边跟上她,一边再三道歉。

  她停下脚步,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抬头尽量使自己不再流出眼泪,哽咽的说
道:「你不用道歉,你也没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所以就该由我来承担——还
有,以后不要再对我做任何出格的行为,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她后面的口气
恶狠狠的,并不像委屈之后说的气话,反而给我一种不容置疑的通牒,这让我的
后背发凉。

  「为什么,这是两码事好吗?」

  「没有为什么,我看穿你了,你就是一个遇到事只会冲人大吼大叫的男人,
不过这也让我明白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并没有我自己想象的那么高。」她终
于止住了泪水,用力咬了咬牙,脸颊两边的肉都紧绷着,继续说,「所以,请你
以后,摆好自己的身份。」

  她的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以至于她小跑着离开后我还矗在原地。

  这真是操蛋的一天,在我26岁的生日里,难道我要失去两份最真挚的感情
吗?

  我也顾不上太多,驱车到了菜市场,询问卖菜的摊主小贩,也向路人打听,
而岳母坐公交在晚些时候赶到市场,沿着市场外面的马路去寻找。得到的答案是
千篇一律的不知道,或夹杂着同情的口气,看热闹的心态也大把,就这样浑浑噩
噩到了十一点半,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电话声响起,我赶忙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我们的派出所的,你女儿找到了。」谢天谢地,我几乎就要跳
了起来。

  我有点语无伦次:「好好,谢谢你,谢谢你们。」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你过来领一下人吧。」

  挂了电话,我去菜市场外面,沿着马路找到了挨门挨户打听的岳母,将这个
消息告诉她。她长舒一口气,拍着胸脯,露出幸福的笑容。

  「妈,今天的事,对不起啊。」在驱车前往派出所的路上,我再次向她道歉。

  她看向窗外后退的高楼大厦,说道:「没事,女儿丢了,做爸爸的心急,可
以理解。」口气很云淡风轻。

  「但不管怎么说,我不该向你发火的,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比我更难受。」

  「这都过去了,以后别提了。」

  我的心里舒畅了很多,笑着说:「好的,既然女儿找回来了,那咱们就当今
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将视线收回,看着自己的手掌,说道:「有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不可能当它没发生过,通过今天的事,确实让我理解了更多,我之前跟你说的话,
也不全是气话,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我刚刚好转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但显然此刻不是解释求和的好时机。

  在派出所里,我们见到了可爱的女儿,她依然露出牙床微笑着,看到我们过
来,扑腾着小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真想捏捏她的脸蛋,要知道这短短几
个小时,都快把她爹和外婆给折磨死。岳母抱起了女儿,这时民警告诉我们,是
一个因为早年丧子而精神异常的大妈把我们的女儿给抱走了,因为此前也犯过此
类事情,他们看到监控录像,认出了这个大妈,去他们家把女儿给抱回来了。

  他问我们是否要追责,我说:「想来这人也是个可怜人,既然没有伤害到女
儿,就算了。」

  民警说:「还好你们不是遇到了人贩子,否则一时半会儿真难找回来——那
人确实可怜,因为是精神病,我们这边也不想浪费过多警力去追究,既然你们事
主也不追责的话,就签个字把小孩带回家就可以了。」

  签完字后,我们便驱车回了家。进家门一会儿,妻子打来电话,说一直在忙
着签合同的事,没注意手机,问我什么事那么急,打好几个电话。

  「你女儿丢了。」

  「啊——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语气慌乱起来。

  我不忍继续逗她,说道:「你倒好,安然度过半天,我和妈可是快急死了。」
然后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她,她直呼「幸好幸好。」

  我的26岁生日本来是平淡无奇的一天,却因为女儿的失而复得显得意义不
同,与此同时,岳母坚决和我划清界限的举动,让我颇为懊恼,而这天,也是岳
母对我态度的分水岭。往后的日子里,她对我都极为冷淡,更是不给我单独与其
相处的机会,好几次趁着妻子不在身边的情况,我向她表明心扉,得到的确是极
为漠然的「请自重二字。」

  甚至于有一天,我见她在厨房里切菜,那曼妙的体态因为身着紧身衣物的缘
故,显得成熟诱人。我走过去,就像以前一样贴上她的后背,还没有更近一步动
作的时候,她猛地一转身,手里举着菜刀,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忘了我怎么
跟你说的,你信不信我拿刀剁了你。」

  我强颜欢笑的说:「不信。」

  她转过身去,将自己的一只手贴在砧板上,露出小拇指,刀架在上方,「你
要是以后再敢做这样出格的动作,那我就只能切了自己的手指头——我希望你不
要让我恨你变成厌恶你。」

  她的语气坚决而笃定,她的眼神里冒着寒意,我的心也黯淡下来。因为我知
道,她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很难去改变。

  转眼来到了八月,浓烈的盛夏中,女儿又长高了一些,还露出几颗小牙齿。
这期间,我那美丽的岳母没有丝毫转变心态的趋势,而我也不敢再去冒犯,我们
就像分手的一对男女,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继续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样的生
活让我觉得有一种无形的诡异伴随。

  「我说,你最近怎么了?」炎热的夜晚里,妻子一边鼓捣着空调遥控器,一
边问道。

  「什么怎么了?」

  她将温度调到23度,说道:「我感觉你最近不太对劲,所以我才问你呀—
—还有我妈也是,感觉怪怪的。」

  我的内心紧张起来,急忙解释道:「我看是你不对劲吧,被热糊涂了,所以
看谁都不对劲。」

  「我的第六感一向蛮准的,所以你是不是向我隐瞒了什么事情。」

  「你想多了。」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我过去抱着她,将她强行压在床上,
「我看你是好几天没被我干了,所以才胡思乱想。」

  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说道:「我没有胡思乱想,我就感觉我妈对你的态度
跟以前不一样了,特别是这一两个月,我感觉更明显了。」

  我借势下坡,说道:「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可能是上次女儿被别人抱走了,
我冲她吼过的原因,她生气了。」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她的睡衣睡裤,她没有穿胸
罩,两个大白兔般的奶子赫然在眼前,全身只留下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

  「难怪呢。」她将我身上的衣物也扒了个干净,我那硬邦邦的老二让她显得
有些兴奋,「不对,我妈虽说是个记仇的人,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应该不会跟
你生这么大的气。」

  我蹂躏着她的双乳,玩弄逐渐变硬的乳头,「那可说不准,你没看她现在还
不跟你爸联系呢,她就是太记仇了。」

  「不对不对,我爸那是因为是她最亲的人,所以才伤的最深,而你怎么能和
我爸比。」她配合着我将自己身上仅存的遮羞物脱了下来,「老公,进来。」

  我半跪在她的身前,将她的两条腿抬起,露出那迷人的阴户,挺起老二在她
的两片肉唇之间磨了几下,便迅速挺进去,只为了尽快结束这让人糟心的审问。

  在一场惯例且无新意的做爱后,我们躺在床上,享受着大汗淋漓的快感。

  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平静的问道:「说说,你和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发生什么,你这个问题真是莫名其妙。」我有些心虚。

  「你还是从实招来,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我从我妈那里套出什么话
来,你就更难搞了。」她的话让我不寒而栗,「其实吧,我觉得你和我妈之间发
生点什么也未尝不可,我跟你说实话,我很小的时候看过我爸妈做爱,但那也没
觉得什么,直到后来看到你写的小说,虽然刚开始很生气,但是渐渐的,我的脑
海里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起小时候看到我妈被操的模样,她压抑的嘶吼声,让我记
忆尤深,我开始幻想——幻想你操她的样子。」

  说完她看了我一眼,我惊讶的神情让她有些难为情。

  「真的?」我搞不清楚她是不是诈我,但我倾向于她说的是事实。

  「真的,所以我才配合你每次做爱的时候扮演她,我觉得也没必要在你面前
掩饰什么了,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咱们从恋爱到结婚也这么多年了,我觉得对
你掩饰一些东西太累了,索性向你坦白。」她目光直视我,「所以,我也希望你
对我坦诚,无论什么样的事情,无论你和我妈发生什么,我保证不会生气,就算
我可能会有些吃醋,有些不开心,但我会自己消化。」

  既然妻子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思忖再三,觉得确实没必要隐瞒,便将
和岳母在华山顶峰的事情大致说了下,当然,这中间也添油加醋了些,也刨去了
二人赤身相拥的桥段,毕竟我怕她无法接受自己老公和自己母亲的出格举动。

  「就这些?」我说完之后,她似乎有些失望。

  「是的。」

  「我以为,以为你和我妈已经做过那档子事了。」

  我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是什么样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让我得
手的,况且,上次我吼了她,现在关系还没恢复。」

  她坐起身,笑着说道:「瞧你那点出息,那你不会发动攻击啊,把以前追我
的热情用上,还怕不能把我妈搞定?」

  「那还不是碍于这个身份吗,毕竟我是女婿,她是岳母。」我靠近她,将她
的头抱进怀里,柔情说道:「不过我真的很谢谢你,好老婆,想不到你能理解我
心中的这份龌龊想法。」

  「傻瓜,那是因为她是我妈,如果是其他女人,你看我不阉了你。」说着一
只手抓着我疲软的老二,用力捏了捏,「就那么想和我妈做?」

  「说实话,想。」面对如此坦诚的妻子,我还有什么理由好隐瞒。

  「我有些好奇,你想和我妈做爱,是因为她是我妈,是你的岳母,还是因为
她是个有魅力的女人。」

  这个问题确实将我问住了,我想了几秒,说道:「不清楚,也许都有原因吧。」

  「老公,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是说有一天,你真的得到我
妈了,你会不会就不爱我了,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她郑重其事的问道。

  「傻女人,怎么会呢,你这么通情达理,其实让我觉得有些愧疚了。」

  她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安慰道:「你不用愧疚的,有的人一生可以爱
很多人,就像你,有些人一辈子就只爱一个人,就像我,谁让我只爱上了你呢,
我只希望你以后无论怎样,都要向我坦白,你知道的,我最恨欺骗,对比事情本
身,欺骗更无法让人原谅。」

  「好,我向你承诺,以后我不会欺骗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那就好。」她开心的从我的怀里挣脱,看着我像是要宣布一个很重大的事
情,「我决定了,帮你追妈妈。」

  「你别搞笑了,哪有老婆帮老公追自己的母亲的,再说了,这种情况,怎么
追,难不成告诉妈,说你女儿同意你和女婿在一起。」我对于她的这个决定有些
哭笑不得。

  她示意我正经点,说道:「亏你还想得到我妈,一点都不了解她,如果我们
这么告诉她,你才一点机会都没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察觉不到我已经知晓了
一切,这样你还有机会。」

  想到岳母的倔强脾气,妻子这么分析还挺有道理。她继续说道:「刚刚听你
的叙述,我感觉我妈对你有了感情,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不肯跟你更进一步,特
别是在被你发脾气吼了一顿后,对你失望了,觉得在你心目中她不重要,你知道
的,这是女人的通病,无论是我妈还是我,都希望被心爱的人重视——所以我再
告诫你一次,如果真的成功了,你不能有了岳母忘了老婆。」

  「好好好好。」

  「现在你首当其冲要做的,是让她重新感觉到你对她的重视。」之后她便给
我阐述了一大堆女人认为被重视的行为,让我找机会在岳母身上实施。

  这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夜里,我和妻子聊了很久。也许是大脑处于亢奋中,
在听到她发出的微微鼾声之后,我失眠了,我无法想象,妻子竟然对于我和岳母
的关系如此开明,甚至有一些怂恿的意思。

  也许每个人内心里都有一个不曾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这个魔盒里藏了我们最
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打开,幸福的过完一生,有些人打开了,
但是按下去了,所以依旧幸福的过完一生,而对于有些人,打开了,却无法按下
去,就像我,就像妻子,但我却不知道这算不幸还是幸运,而岳母,又会是什么
样的人呢?

  接下来的日子,炎热而漫长,妻子吃了十箱花式各样的冰淇淋后,我们迎来
了九月。

  在此之前,我遵从妻子的嘱咐,每天都对岳母献殷情,包括但不限于帮她洗
菜,拖地,带些她喜欢的吃食,有时候看到她舒展胳膊,知道她酸疼,便厚着脸
皮去给她按摩,起初她很抗拒,恶狠狠的挣脱我,但我始终不得寸进尺,只按摩,
慢慢的她也不排斥了,我们的关系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但是我强忍着心中欲火,始终不跨越界限,就像去华山之前那样,而这一切,
都是妻子教我的,用她的原话说,一来是降低岳母的戒备心,二来也是欲擒故纵。

  而妻子也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岳母身上,一有空就带上岳母推着女儿的婴儿
车去商场,修眉,做头发,美容,时不时的给岳母添置几身漂亮的衣裳。刚开始
她还嫌浪费钱,后来妻子骗她说我们接了一个大单,做完能挣好几百万,她便没
再多说什么。事实证明,女人但凡打扮起来,尤其是岳母这种长相本来中等偏上
的女人打扮起来,可以美得无比诱人。

  妻子告诉我,她给她妈买了七八套内衣内裤了,都是按照我喜欢的风格买的。
还别说,妻子的确知道我的口味,至少我看挂在阳台上精致内衣裤挺受用的,唯
一遗憾的是,看不到佳人穿在身上的模样。

  生活看似一切风轻云淡,和此前并无太多二样,但只有我和妻子明白,这是
发动进攻前的准备和休整。
TOP Posted: 06-26 15:33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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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

  妻子认为,如果想要修复我和岳母之间的关系,必须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且单独两人。所以在九月中旬的时候,她提议趁着现在不忙,又是旅游淡季,全
家去香格里拉游玩。这是岳母心心念念的地方,所以除了抱怨几句浪费钱,不疑
有他。

  我们买的十二点的机票,临行前的早晨,妻子借故要去医院看望她昨晚酒精
中毒的闺蜜,也就是女儿的干妈,表示探望之后自行去机场与我们会和,说完便
抱着女儿离开了家。这自然是我们商量好的谎言。

  我同岳母先到机场,一直快要过安检的时候,妻子依然没有现身,并且打来
电话,说闺蜜情况严重,身边又暂时没有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所以不能与我们
同行了,等闺蜜的家人赶来,她再带着女儿去香格里拉与我们会和。

  岳母听闻妻子和女儿不能一同前往,都不打算过安检了,但被我提醒机票改
退都很贵,并且骗她妻子和女儿到时候与我们在香格里拉会和的,她才满腹愁容
的过了安检与我共同踏上前往香格里拉的飞机。

  九月份的香格里拉已经有些冷,还好此前我们做过攻略,所以一下飞机,我
便穿上外套,而岳母套上一件休闲卫衣,下身是紧身的蓝色牛仔裤,倒也显得年
轻利落。

  我们坐上客栈派来接机的商务车,一同到客栈的,还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年
轻的姑娘心情颇佳,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个劲的和岳母聊天,岳母因
为轻微晕机的缘故,有些难受,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承着,那姑娘却不会看人
脸色,依然心情雀跃的聊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说道:「姑娘,我妈晕机,有些难受,所以你看能不能说
话小声点,让她休息一下。」

  「什么,她是你妈,我还以为是你老婆呢,这也保养太好了吧。」她完全没
有理解我说话的重心,反而赞叹起岳母的保养来。这让我哭笑不得,一旁的岳母
则无可奈何的瞟了我一眼。我忽然想起,好几次和别人说到身边的女人是我妈的
时候,都会得到很惊讶的回复,不知道是因为她看着的确太年轻,还是因为我长
相太老。

  她还想继续说来着,此前一直玩手机而沉默的年轻小伙不耐烦的说道:「你
能不能消停点,人家都说不舒服了,你还吵个不停。」

  女孩嘟起了小嘴,幽怨的看了一眼小伙,说:「行行行,嫌我烦了吧,那我
就不说话,哼。」然后掏出手机,对着车窗外拍了起来。虽然气氛有些尴尬,但
总归是安静了下来。岳母再次看向我,眼神有些许的感激,然后调整坐姿,闭上
双目。

  约莫一个小时的颠簸之后,我们进入古城。车子在一个颇具藏式风格的建筑
前停下,这就是妻子在网上订的客栈了。本来我提议的是,既然妻子不前往,就
应该只订一间房,在一个房间里,说不定可以复制在华山之巅的情节,但妻子否
认了我的提议,告诉我,这样做意图过于明显,会引起岳母的反感甚至怀疑。

  从前台拿了房卡我们便上楼回了各自的房间,她住三楼,是一个标准的双人
床房间,而我在二楼,是个大床房。妻子说这样叫做距离产生美,说实话,我并
没有GET到妻子的这个点,但一想到她和岳母生活了二十几年,而我才区区几
年,自然是她更了解岳母,我也只得听命于她。在我们讨论这些的时候,我很郑
重的问过妻子,为什么对于我喜欢她母亲的事情不但不恼怒阻止,反而有点怂恿
成全的味道。

  她说她也不知道,就是一种很复杂很奇怪的情感驱使她这样做,并且直言不
讳的向我坦白,当她这么做的时候,甚至只是和我这么谈论如何行动的时候,她
都能感觉到快感,仿佛脑子里有一个恶魔驱使她这样做,无关对错。她还告诉我,
她很想亲眼看着我进入她母亲的身体,然后她的母亲在我的身下娇喘呻吟,任由
我抽插。我相信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因为在说这些的时候,她已经湿得不成样
子了,哪怕我没有给予任何身体上的触碰和爱抚。

  我感受到她的需求,然后热烈的给予了我的回应。在二十多分钟的激烈性交
之后,她的欲望得到满足,面色羞红之下似乎有些惭愧,轻声问道:「我这样,
是不是一种病。」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但还是安慰了她:「应该不算,就算是病,我也能给你
治好,也许得到你妈的那天,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也许吧。」

  一到客栈的房间,我便给妻子打了电话,和她简单说了几句,而她则叮嘱我
们注意安全。这是我临行前答应她的,无论事情进展如何,都要向她汇报,以便
指导我如何行事。

  随意整理之后,我来到三楼敲响了岳母的房门,邀她外出吃点东西,顺便四
处看看。她虽然有些疲倦,但还是欣然应允,毕竟香格里拉是她一直梦想来的地
方。可能不是旅游旺季的缘故,在充满少数民族风情的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并不
算多,我们在沿街小贩处吃了点糌粑垫垫肚子,然后进了一家川菜馆,点了酸菜
鱼和麻婆豆腐,岳母便说够了,无需浪费。

  她随意吃了两口,就没了食欲,说吃不下。我问她原因,她说可能是晕机的
缘故。随后待我吃完,便与我一同回了客栈,打算第二天再好好游玩。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我再次与妻子致电联系,将刚刚发生的事如实向她报
告一遍。

  「什么,我妈不舒服。」她的语气有些担忧,问道,「不会是高原反应吧。」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我去妈的房间看看。」说实话,我确实大意了,没有
往这方面想。挂了妻子的电话,我来到岳母的房间,敲门之后很长时间才见开门。
只见她虚弱的倚在门上,脸色苍白。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也不知道,可能刚吃的东西不卫生,吐了好几次。」她有气无力的说着,
然后转身打算回到床边,却不料没走几步,便猝不及防的腿一软,瘫下去了,幸
好我反应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扶住她,让她不至于瘫坐在地板上。我急切的唤
她,只听得她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便不省人事,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

  我顾不上其它,将她抱了起来,快速的冲下楼去,叫前台的小姑娘给我打了
120。

  等我们到达医院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但香格里拉的天还没有黑。医生说
是高原反应,可能因为身子本身虚弱,所以才会显得严重。之后他给岳母挂了几
瓶吊针,戴上氧气罩,说需要观察一个晚上,看症状能否缓解,如果不能缓解引
起肺水肿,那就危险了。

  我找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看着躺在病床上那毫无血色的面容,甚是内疚。百
度了一下高原反应引起的恶劣情况,我不禁害怕起来,要是岳母真有个三长两短,
那该怎么办。就这样,我陪伴在岳母的床前,一直到两三点,后来实在顶不住了,
问了值班护士岳母的相关情况,她告知我,看现在的情况,高反已经有所减缓,
我才稍稍放下心来,将头趴在她的身旁,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感觉自己被捆住了手脚,发麻无力,这迫使我艰难的睁开双眼。
我缓了缓神,抬起头来,发现岳母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直勾勾的看着我,她之
前戴的氧气罩已经被换成氧气管插在鼻孔处。我们对视了几秒,她不好意思了,
苍白的脸蛋泛起了红晕。我坐直身子,披在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赶忙捡起
来,心中疑惑身上何时盖了毛毯。

  我将毛毯放在隔壁的空床位上,问道:「妈,你好些没有。」

  「好些了。」听声音都能感觉到比昨天确实好些了。

  我的心里舒坦了几分,说道:「都怪我,昨天你一下飞机就不舒服了,我竟
然以为你只是晕机,亏我还做了那么久的攻略,竟然连高原反应都没想到。」

  「没事,你不用自责,是我体质太弱了,加上年纪大,容易出问题。」病床
上的佳人安慰我的时候露出浅浅的酒窝。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会愧疚死。」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啊。」
来自腿部和胳膊的酥麻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她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手脚都麻了。」我不好意思的阐述事实。

  「你呀,谁叫你睡那么沉的,动都不动一下,胳膊和腿能不麻吗。」她开始
碎碎念起来,「我叫护士给你拿毛毯的时候,她都说你睡这么沉,别人把你卖了
你都不知道。」

  「难怪呢,我说怎么身上盖了毛毯。」我活动着筋骨,身体感觉舒服,而心
里更舒服,她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对我碎碎念了,「妈,你是不是饿了,我去
给你买早餐吃。」

  「还真有点饿了,你去吧,自己吃完再给我打个包,清淡点的就好。」说着
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要起床。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说:「想去下厕所。」

  我走过去,帮她将氧气管取下来,然后拿起吊瓶,说道:「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她有些难为情,拒绝了我。

  我无视她的拒绝,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举起吊瓶,说道:「我敬爱的妈
妈,您就别逞强了,昨天你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就你胆小怕事,你妈的命硬着呢,哪能说没就没的,你没醒的时候,护士
给我换吊瓶,说你一个劲的自责,我说你怎么也是当爹的人了,遇事要沉着冷静
些。」她没有再拒绝我,跟随我的脚步,缓慢的向门旁边的洗手间走去。

  「我那是真害怕了,要是万一你真的有点什么事,我都不敢想。」我满腹委
屈的说道。

  「你呀,就是不沉稳,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没聊几句,来到了厕所的马桶
前,「可以了,你出去吧。」

  我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可以挂吊瓶的地方,问道:「这吊瓶都没地方挂。」

  她说:「那你去护士台拿个那种移动的可以挂吊瓶的架子来。」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还得把你送到病床上才能去拿,那多麻烦啊,要不然
我转过去,你直接这样行不——对了,你是大号还是小号啊妈。」一直以来,我
都是个嫌麻烦的人,相比去拿架子,这样更省事。

  「这怎么行,就算我是小号,你在一旁也不行啊。」她的脸颊红润起来,继
续说道:「你快去吧,昨天吊针打太多了,有点急。」

  其实我本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她说比较急的时候,我有点莫名的兴奋,说
道:「妈,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是你女婿,就我们两个人,你直接尿吧。」

  「这…」

  「妈,别这啊那啊的了,古人不是说了吗,心中有佛,万物皆菩提;心中是
牛屎,所见皆牛粪,你就当我不存在,那不就什么事都没了。」说完我利索的转
身,其实是怕被她发现我的暗自得意。

  「你说的这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算了算了,你不要转过身来呀。」不知道
是被我说服了,还是尿急确实无法忍住了,她不再和我僵持。

  狭小的洗手间里,约莫过了几秒后,我听得后面一阵絮絮的脱裤子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她坐上马桶的声音,凭我的感觉,她似乎还没有完全坐稳,那尿就如
水枪般滋了出来,打在陶瓷马桶上,发出清澈悦耳的撞击声,随着时间的推移气
势越来越弱,逐渐转变为尿液滴在水里的声音。随着「滴—滴—滴」的声音也听
不见,我知道身后的女人已经尿完了。她的这泡尿持续了很长时间,最起码半分
钟以上,我不得不佩服起我岳母的膀胱来。

  又是一阵絮絮的声音,她穿好裤子,按了马桶的开关。说了声「好了。」

  我转过身去,看到马桶里的水席卷而下,视线回到岳母的脸上,她的脸颊绯
红,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挪动脚步来到洗脸盆处,打开水龙头稍稍冲了一
下手。

  我不由得好奇,举着吊瓶跟随她的脚步说:「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没有看我,走出了洗手间,示意我跟上她。

  我紧随其后问道:「就是刚刚你明明没有用手做任何事,为什么还要洗手。」

  她本来以为我会问什么严肃的问题,却不曾想我问的这么荒唐,让她一时不
知所措,想了几秒说道:「我懒得搭理你,净问些傻瓜问题。」

  我没有强求,说道:「那我问一个不那么傻瓜的问题。」

  「那我再给你个机会。」她缓缓坐上床沿,然后挪动屁股坐在床中间。

  我将吊瓶挂好,问道:「不是一般女人尿尿都会用纸巾的嘛,你刚刚怎么没
用,这个问题应该算不傻瓜了吧。」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哈哈」大笑几声。

  「我看你是又要动歪脑筋了吧,消停了这么几个月,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
她一眼看穿我的心思。

  我拿起旁边的氧气管,准备给她插上,「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装傻
一下可以吗」?

  她没有接我的话题,而是示意我拿开氧气管,「这玩意不用插了,怪贵的,
再说我现在好多了,你去跟医生说一下,把氧气停了。」

  「那可不行,这个必须得插上,听话。」我见她还不肯配合,语重心长的说:
「妈,我知道你心疼钱,但你要算一笔账,如果你的高反加重,那就得花更多的
钱了,来,听话。」

  她见我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拒绝,任由我将氧气管给她插上,然后叫我将病
床摇上去。

  一切安排妥当,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离开病房去外面吃了早餐,虽然
已经是早上八点,但香格里拉似乎还么有苏醒过来,街道上都见不到几个人。

  我买了粥和油条带到病房,岳母正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听到我的声响,才
将视线转移到我这里,我走上前去将粥放在抽屉上,想要将病床上的医用餐桌立
起来,鼓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跑出去一问护士,得到的答案是他们这里的病
床都没有餐桌。

  「算了,就这样吧。」岳母说道,「我自己拿着吃也是一样的,另外油条我
不吃,你吃了吧,我喝点粥就好。」

  「那哪行,你这只手打了一晚上的吊瓶,哪还有力气自己喝粥。」

  她没好气的笑道:「合着我已经病入膏肓了是吗?连个粥都拿不动了。」说
着便侧身端起粥,一手拿粥一手拿勺,没喝几口,就放了下来,这啪啪打脸的速
度也确实够快。

  我看出她的窘迫,说道:「我就说嘛,你一直在吊水,哪里还有力气拿粥,
我喂你吧。」

  「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再吃。」

  我左手拿起粥凑到她的胸前,右手拿着勺子舀上粥递到她的嘴前,「来吧妈,
我知道你饿坏了,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了。」我觉得,有时候不能和
岳母讲道理,实际行动更有效,让她无法拒绝,事实也的确如此,她乖乖的张开
嘴,任由我将勺子送进她的嘴里。

  就这样一勺一勺的,岳母很快将一碗粥喝完了。

  看她食欲这么好,我也心疼她确实饿坏了:「妈,我再去给你买一碗回来吧,
你肯定饿坏了。」

  「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你把油条给吃了。」她用纸巾擦拭着嘴巴。

  「我怎么感觉你没吃饱。」

  「哪有,你没看我都把整碗粥都吃完了,再吃我就要变成肥婆了,你以为我
还像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呀,我现在这个年纪,稍微不注意就发福了。」没想到岳
母这么注意自己的身材。

  我笑道:「放心吧我的妈,不管你吃多胖,下次你晕倒的时候,我都能抱得
动你。」

  「贫嘴,真要吃成个肥猪我看你怎么抱得动。」她缓过神来,「合着你还希
望我再晕倒呀。」

  我忙解释道:「呸呸呸,你瞧我这臭嘴,我可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抱
得动你。」

  「行了,你别贫了,我发现你这人可真是,一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我觉着
前面两三个月你那样表现挺好的,你能不能继续保持呀李先生。」我听出她语气
中的调侃,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的埋怨。

  「妈,我可保持不了了,我这两个月用度日如年来形容都不为过,有时候想
和你聊些心事,话到嘴边了,又咽下去了,就是怕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瞪了我一眼,说道:「是你自己不乐意说的,还能怪我?什么叫怕我冷冰
冰的样子,那你给我按摩,我不要你按,你还厚着脸皮给我按,那时候怎么不怕
我冷冰冰的样子了。」

  她的话让我觉得自己的逻辑不通,我总不可能如实相告,是因为你的女儿在
背后指导我才这么行事的。我急忙转移话题,说道:「妈,那你现在是原谅我了
吗」?

  「原谅什么」?

  「就是上次吼你的事情。」其实我早就觉得她没有记恨此事了,否则她不会
前段时间任由我给她按摩的,我甚至在想,如果不按照妻子的吩咐,不要做出格
的举动,而是我自己行事,说不定早就可以和好如初,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妻子
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她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原来在你心目中你妈就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一件
小事得记挂大半年呀。」果不其然,她早没有记恨了,我们缺少的只是一个需要
把话说明了的契机,不然就相当于一个隐形的疙瘩,如影随形。

  「那就好,妈,很高兴与你和好。」我煞有其事的伸出右手,要与她握手。

  「神经。」她拍打我的手。

  我将手伸在半空中,保持不动,说:「我是认真的,做什么事总得有个仪式,
和好也得有个仪式。」

  她的心里清楚,我说的和好于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而这个握手决定了我们
是否要继续此前那段不伦的暧昧。她思索良久,颤颤巍巍的伸出她的右手,与我
的手轻轻相触,说道:「很高兴重新认识你,李先生。」随即将手抽开,掏出手
机假装看新闻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妈,为什么是重新认识我,还有为什么要叫我李先生。」

  她头也没抬,说:「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喜欢,不行呀。」

  「行行行,你最美,所以你说什么都是正确的。」我的手伸向她,握住她的
手腕,继续说:「妈,别看手机了,看我,我可比手机好看多了。」

  她任由我抚摸她的手腕,也不挣脱,说道:「你脸皮怎么那么厚,我一点都
不想看到你,特别是生气的样子,那眉头一皱,脸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我
真想打你两巴掌。」这女人一旦口是心非起来,连自己都骗。

  我将脸凑过去,拿着她的手要往我脸上打,说:「来,让我妈解恨一下,狠
狠的大两巴掌。」

  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脸,轻轻的摸了一下,笑得乐不可支:「都多大个人,还
跟个小孩一样,这一下就算我打你一巴掌,报了你当初吼我的仇。」

  「哎哟,你们娘两感情真好。」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岳母急忙挣脱我的手,
而我也识趣的坐直身子,只见岳母脸蛋微红,显然是被人瞧见自己与女婿打情骂
俏有些羞涩。

  我清了清嗓子,问道:「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一边看着护士的晚间记录,一边说道:「看这情况没什么大事了,只是
暂时缺氧引起的,适应一两天就好了,不要劳累,也不要做任何剧烈运动,如果
不喜欢医院的氛围,待会儿你就可以给你妈办理出院了,不过记得出去以后买上
足够的氧气,感觉难受了就吸一下,但也别吸太多,不然会有依赖心理。」

  我们道谢过后,医生离开了病房。岳母的心情洋溢于表,吵吵着叫我去办理
出院手续,而我则有些担心,害怕出院之后又会有什么不良反应,不如多待一天,
观察一下。但她仍然坚持要尽快出院,我问其原因。

  她把我拉到身边,小声的说:「和你两个人在医院,我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你
的那个破小说来,最后不就是得了癌症的岳母和女婿在病房嘛,我瘆得慌。」她
的话颇有几分幽怨,似乎我写的这个破小说,对她造成了心理阴影,这让我哭笑
不得。

  我解释道:「妈,我那都是瞎写的,你别往心里去不就行了。」

  「我能不往心里去吗,你都把我写死了,我没和你算账就不错了——你别多
说什么了,赶紧去办出院手续。」她以此为条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我
按照她的指示行动,这一点,妻子倒是像极了她。

  「我猜,你不是因为我写的那什么狗屁小说,而是心疼钱了吧。」一看到眼
前这个女人的财奴样,我兀自的笑出了声。

  她被我说穿了,不但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理直气壮来,说:「别磨磨
唧唧了,我还不是为了你们省钱呀,再说不偷不抢,省自己的钱怎么了。」

  我只得摇头,走出病房办理了出院手续。

  从医院回到客栈,只是换了一个躺的地方而已,但岳母却像换了个人。为了
避免高反再次袭来,我们在她的房间里待了一整天,中饭和晚饭都是叫的外卖。
我陪她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她像所有的中年妇女一样,喜欢看那种打着虐恋的
幌子其实一看就很假很不符合逻辑的肥皂剧,这让我一度疑惑,尤其是她在与我
谈论文学及历史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渊源的知识和独到的见解。我不知道
哪个是真实的她,或者说在我的心里深处喜欢哪个她。

  愉快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就来到深夜。我向她提议,今夜留在她的
房间,睡另一张空床。她婉拒了我。

  我不愿放弃这个机会,拿出杀手锏:「我睡这个房间,我那个房间就可以退
房了,还能省四百多块哦。」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都大晚上的,退房也不会退钱了,所以你还是乖
乖的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别东想西想的了。」她温柔的劝导我。

  我觉得过分强求也不好,说:「那好吧,你也需要静养,我如果睡在你旁边,
指不定无法克制自己而吵得你也睡不好。」

  她的嘴角上扬,颇有几分戏谑的笑着:「看来你对自己有了深刻的认真,哈
哈。」

  「哈哈,深得岳母大人教诲,所以自我认知提高了很多——那我明天可以把
房退了吧,毕竟一个房间得好几百。」

  「我滴崽额。」我的执着让她说出了方言,「你这不依不饶的精神倒是值得
嘉奖,我们明天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吧。」

  「行。」说完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房间,而我的心里也知道明天该怎么
做了,作为情场老手,我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堪。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了,然后去前台借故岳母高反需要照顾将房退了,拖着行
李就上了三楼敲响了岳母的房门。她穿着睡裙给我开了门,头发有些凌乱,但脸
色已经和平常无异,这一晚显然睡得很踏实。

  她看了一眼我的行李,再看向我,用食指指着我,无可奈何摇头说道:「行,
可真有你的。」

  我拖着行李进了房间,将门关上,而她走进浴室,对着洗脸盆前的镜子整理
自己稍稍凌乱的头发。我欣赏着佳人曼妙的身子和裸露在外的雪白长腿,说:
「妈,我今晚可就投奔你了。」

  「你真不要脸,我说——你不会是一个晚上都想着住进这个房间吧。」她利
索的梳理好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你猜。」

  「我懒得猜。」

  等她洗漱完毕后,我背上装了氧气瓶的双肩包与她离开客栈。整天的行程愉
悦而轻松,因为担心岳母高反加重,我们也不敢去太远的地方,之前的攻略几乎
全部作废,只在城区里瞎溜达了一天。岳母开心的像个孩子,她有几乎所有女人
一样的毛病,喜欢拍拍拍,和昨天那个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人完全两样,还时不
时的钻进挂有少数民族首饰的店里,店家忙不迭的拿出各式各样的玩意,恨不得
把整个店里的东西都往她身上戴,往她头上套。但她只试不买,连价格都不问,
还让我给她拍照,惹得店家连连翻白眼。

  出了店门,我问身旁的俏佳人:「妈,你干嘛只试不买呀。」

  她看到没看我,继续寻找新奇的东西,说:「你还真当你妈七老八十了,什
么都不懂了,我可是在新闻里都看过的,这些首饰虽说有少数民族风情,可大都
是义乌生产的,我吃饱了撑的,坐飞机到这里来还得花大价钱买这些注定被坑的
玩意。」

  「那你为什么又要试,你没看店家都翻白眼了。」我不解的问道。

  她似乎将我的话听出了歧义,转头过来对我翻了个白眼,面带不悦的说:
「你是不是觉得陪我逛街,遭人白眼给你丢脸了。」

  我急忙解释道:「我可没,我的亲娘额,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再说了,和
您这么个大美人逛街,是我的荣幸,怎么会觉得丢脸呢。」说着我拉起她的手,
「走,咱么继续下一家,去体验下这遭人奉承和白眼的两极。」

  佳人「咯咯咯」的笑着,任由我牵着她的手,跟随我的脚步,踏进新的店面。

  中午我们随意吃了点东西,并且给妻子打了电话,告知她岳母已无大碍,无
需担心。而她,正愁没有充足的理由不来香格里拉,便借势下坡,说女儿太小,
可能更不适宜高原的气候,所以就不带女儿来了,让岳母和我玩的愉快。岳母遭
了昨天的罪,也深知高原气候折磨人,心疼她的外孙女,便说不来也好,等以后
大了再来。

  挂了电话,岳母若有所思的说道:「李先生,那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就咱们
两个人了哦。」

  我感觉她的话里有话,可又不好过多揣测,所以只能按字面意思去理解,望
着她明亮的眸子,说:「那以后多多关照,唐小姐。」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这么唤
她,她很开心,露出两排皓齿,和深深的酒窝,煞是迷人。

  「没大没小。」她喝了一口水,「哪有这样喊妈的。」

  「是你先喊我李先生的——话说,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喊我李先生。」

  「我喜欢,怎么,你不乐意我以后就不喊。」

  「乐意乐意,荣幸之至。」

  吃完之后还是瞎逛,但迫于我的强压,岳母接受了我给她买的几件小玩意。
她虽然一个劲的数落我乱花钱,但脸上却早已笑开了花……

  回到客栈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此时的香格里拉才见天黑。

  趁岳母洗澡的间隙,我给妻子发微信告知了当前处境。妻子对我的擅自行动
有些不满,说我的意图太明显,责怪我过于心急,并且让我今晚不要做什么出格
的行动,否则会前功尽弃。我不太明白她的想法,按照我个人的想法,我觉得和
岳母的关系应该趁热打铁。但最后妻子用不容置疑的态度告诉我,选择相信她,
才能得到她母亲,否则我永远也得不到,她叫我别忘了,我之所以和她母亲的关
系如此融洽,有一个先决条件是因为她。

  我虽然对妻子这莫名其妙的控制欲感到不爽,但不得不认同她的话。岳母之
所以愿意与我融洽的相处,是因为我是她女儿的老公,她的所作所为,可能一小
部分是为了自己,但更大的一部分,还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所以不愿狠心的拒绝
我,与我闹僵。——但我同时悲观的意识到,这也是阻碍我们关系更进一步的屏
障。

  与岳母道了晚安后,我便在她一米之隔的单人床上躺了下来,虽然脑子里想
入非非,尤其是隔壁床的沐浴露香味时有时无的渗入我的鼻孔,冲击我的嗅觉,
使我的下体也膨胀无比。我想着,就算不更进一步,但能回到华山的那晚也好,
所以在某一个时间段,我感觉自己忍耐到达了极点,再也无法克制,准备向岳母
求欢的时候,手机屏幕在黑暗的房间中亮了。

  我拿起手机,是妻子发来的消息,很长一段话。她为刚才对我的强硬表示抱
歉,她说自己并非是吃醋所以阻碍我更进一步,只是想让我明白,以她对自己母
亲的了解,我现在还无法真正得到她的母亲,而她也不希望我在将来悔恨因为自
己的鲁莽而错失了一个美好的计划;然后,她请我相信她,既然她选择帮助我追
寻她的母亲,就会给我最好的助攻;末了,她再次告诫我,想要成事,需要忍,
不要那么心浮气躁。

  看过妻子发来长长的微信,我的心里趋于冷静下来,一再自我催眠,心急吃
不了热豆腐。

  我给她回复一个:「好的,爱你,老婆。」

  放下了手机,我用尽浑身解数,终于让自己在欲望的起势和幻灭无限循环中
睡去。
TOP Posted: 06-26 15:34 #7樓 引用 | 點評
可见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1967
威望:644 點
金錢:365210 USD
貢獻:17000 點
註冊:2012-04-24

番外9

  这个客栈的隔音效果着实差劲,我在楼下隐约的争吵声中醒来。侧过身发现
岳母早已醒了,此刻用手臂撑着头,盯着我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我与她
对视,她急忙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脸色微红,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静默了几秒之后,她的视线再次回到我的身上,温柔的问道:「你被吵醒了
呀!」

  「是的,大清早的吵什么。」我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七点二十,在
香格里拉,确实算很早了。

  「退房的客人跟前台小妹吵架,好像是对费用不太认同。」

  「妈,你怎么知道?」

  「我竖着耳朵听的,听得清清楚楚。」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我一直这么八卦,你不知道老女人们最喜欢凑热闹了。」她憋了我一眼,
没好气的说道,似乎对我定义她八卦感到不爽。

  「唐小姐,我要说明两点,第一,女人八卦是天生的;第二,你可一点都不
老,年轻漂亮着呢。」

  佳人听我这么说,一扫刚刚的不爽,俏皮的说:「就晓得贫嘴,是不是做梦
都吃蜜糖了。」

  「是呀,吃蜜糖了,看到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比吃蜜糖还甜。」看到岳
母调皮可爱的神情,我的心情也颇美,「妈,我去上个厕所。」膀胱传来的尿急
感,让我不得不掀开温暖的被子,顶着大帐篷起身去洗手间。而这一切,自然被
隔壁床位的熟妇看在眼里,她羞怯的将视线转向天花板。

  「羞不羞呀,在妈面前就穿一个短裤去上厕所。」

  我边走边说:「在我妈面前,哪有什么羞不羞的。」

  到洗手间,门都没关,我脱下短裤对着马桶就是一阵扫射,此刻楼下的吵闹
声已经停止,我的尿液撞击在白瓷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敢打包票,外面听得
清清楚楚。尿完之后,我盯着依然膨胀不堪的老二,不得不感叹自己在岳母面前
的这份最原始的欲望。

  提上内裤,走出洗手间,岳母笑呵呵的说道:「不知道还以为下雨了呢,尿
尿声音那么大。」话一出口,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轻佻,用温和的口气吩咐我,
「快到床上去,小心感冒。」

  经过岳母的床尾时,听到她说这话,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趁其不备,
一咕噜的掀开她的被子,然后爬到她的身边,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大喊
一声:「啊——你干嘛呢。」

  事情已成定局,我此刻和我的岳母躺在一个被窝里,她的心情激动,想要躲
避我,而我则一个劲的往她身边凑,我没有想过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更没想
过要强奸她,此刻我就想靠她近一些,而她推搡了我几下之后,意识到我并没有
进一步的举动,才忿忿不平喘着粗气大声的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这样,是你让我到床上来的,我现在来了,你又不让。」我假
装委屈的说道。

  「你就是个流氓,我说的是这意思吗,我是让你到自己的床上去。」

  「在你身边暖和点,你要是把我推出去,我感冒了,你就是罪魁祸首——啊!」
这个熟妇又用到她最擅?的攻击动作,用力的掐了我一下,但似乎也默许我跟她
躺在一个被窝里的状况,只是蜷缩着她的身子,尽量离我远一点。

  「妈,你身上真香。」我厚颜无耻的说道。「你不要脸,哪有你这样的女婿,
不经过我同意就钻我被窝的。」

  「哪有你这样的岳母,好看得让女婿惦记着。」

  「你就贫嘴吧你,我让你贫。」话音未落,攻击先到,我再次被掐了一下,
不过我也只能受着,谁让我想占人便宜呢。

  就这样,我们僵持了数分钟的争论,与其说是争论,不如用打情骂俏更为合
适,而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也许这样能让她感觉到年轻,也许这样能让
她感觉到恋爱的滋味,毕竟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直到我们打情骂俏累了,侧身
相望着彼此,我们才意识到,双方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一切似乎天理不
容,她是岳母,我是她女婿,一切似乎又天经地义,她是女人,我是男人,我爱
她,而她,似乎也焕发了年轻的心,对我开始眷恋。

  「妈,你闭上眼。」我学着霸道总裁X明的口吻说道。「神经,我凭什么要
听你的话。」

  「快点,不然我要打屁屁了。」

  「你跟我说实话。」岳母一脸严肃,「你是不是有特殊爱好,这些天总是说
屁股屁股,我听他们说,这是病,得治。」

  「我现在就有病,想要吻我女人的病,你不闭上眼睛,我可要强奸你了。」
我佯装生气。

  她哈哈大笑道:「你敢,强奸可是犯法的,小心我告你。」

  「你看我敢不敢。」我说着立即将脸凑到她的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她被我更进一步的偷袭吓得花容失色:「啊——」然后挣脱我,伸手锤了我
的胳膊一下,道:「要死呀,一早上吓我两次,把妈吓死了,看以后谁还给你做
饭吃。」

  「我哪舍得吓你,你可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我不仅要吃你做的饭,还要
吃你的口水。」我故意吹了一口气在她的脸上,虽然在心底里我也有一丝丝鄙视
自己的油腻,但为了抱得美人归,我也顾不得这些。

  「不要脸,我怎么能把女儿嫁个你这样的人,我当初真是有眼无珠啊。」说
着,她对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睫毛下垂,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脸也该华山之巅说才对,那次都吃了,这次还不让吃,妈,这天底下
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没有回答我,整个房间空寂下来,毕竟都是成年人,我们都知道现在意味
着什么。虽然上次已经吻过我可人的岳母,但隔了这么久,再次吻向我的岳母之
前,我依然激动得厉害,心仿佛要跳出来,我也能明显感受岳母内心的汹涌。她
的呼吸沉重,鼻梁上甚至冒出细细的香珠,双唇湿润且颤抖,在等待着我的临幸。

  我仔细端详了几秒,终于,将嘴唇盖在了那湿润的唇上,她发出轻声的「嗯」,
没有了刚刚的阻挠,反而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显得有点木讷。我轻轻的吸吮着
她的双唇,随后便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进去,她的皓?抵挡了我的去路,但那只
是薄弱的城墙,稍稍抵抗便城?大开,且迅速的伸出舌头回应我,她的接吻技术
比上次明显改善很多,不再一味的啃咬我。

  我挪动身体与她紧挨着,也许是太久没做了,又或者我的岳母对我的诱惑确
实很大,以至于我热血膨胀,下体硬如磐石,隔着内裤顶在她的小腹上,她感受
到了那份炽热,短暂躲避之后,便任由我顶着了。

  我一只手从她的脖子下方穿过抚摸着她的秀发,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腰,一路
往上探,即将触碰到那柔软的若干年前哺乳过我妻子的地方之际,被她抓住,阻
挡了我的去路,她的手抚摸着我的手背,柔软而温暖,嘴唇却不舍得与我分开,
我的手好几次往上探,都被她阻止了,此刻虽然意乱情迷,也只得任由她抚摸着
我的手背,而我的大拇指贪恋着那柔软的乳房周边。

  也不知吻了多久,她一把将我推开,如梦初醒般的说道:「够了吧,小冤家,
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怎么可能够,远远不够哦。」我端详着她早已红透的脸颊,以及那娇滴滴
的双唇,「妈,为什么不让我摸奶子?」

  「说话真粗鲁,不让摸就是不让摸,哪还有为什么?」

  「上次华山都摸过,这次怎么不准了。」我心中颇为不忿,都说循序渐进,
我这反而逆水行舟,不进反退了。

  「走开。」她轻轻的推开我,「一天就知道占你妈便宜,都不知道你脑子里
想的什么,我们去吃饭吧,你还不饿呀。」

  「我不饿,刚刚吃你口水吃饱了。」

  「幼稚,收拾一下,我们待会儿出去吃饭。」她掀开被子起身去到洗手间的
洗漱台前,虽然穿着保守的睡衣,依然挡不住那份诱人的光芒,我跟上去,站在
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脸色红润,带着几分慵懒的的味道,此刻正在整理着
被我弄乱的头发。不得不感叹,我的岳母是那样的韵味十足,大方得体。

  尽管现在我很想得到她,但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我知道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委身于自己的女婿,所以强求不得。

  她透过镜子和我对视,说道:「我都不知道我这一天天的干了些什么,我们
一直都在犯错,哎。」她深深的叹气让我着实心疼。我的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从
后面抱紧她,然后脸紧贴着她的脸,感受到她那绯红的温度。

  「妈,错就错吧,人生短短数十载,哪里分的那么清。」我蹭着她那光滑柔
软的侧脸。

  她注视着镜子里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也许吧,我
的小冤家,就感觉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一样,这辈子要被你这么对待。」然后她松
开我环绕在她小腹的手,「好了,我们洗漱好,出去吃点特色的东?,然后逛逛,
不然机票钱那么贵就浪费了。」

  香格里拉的天是如此的蓝,云是如此的白,而我的岳母,是如此的美艳动人
——不对,我的岳母其实一点都不艳,她的?子里是最传统的那一套,她的?相
也不是用艳可以形容的,她是那种让人看着觉得端庄且舒服的女人,虽然岁月侵
蚀了她的部分容颜,但依然无法掩盖那份柔和美,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
女人,此刻却和自己的女婿经历着一场背德的情感。

  她的心里已经出轨自己的丈夫,接受了自己的女婿,而她自己也不再自欺欺
人,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出轨并与自己和解。而现在,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就是那
最后一道防线,是我这贤良淑德的岳母坚守的最后一条伦理道德的线,她深怕自
己跨越,或者被我强行跨越。

  在古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我想牵着岳母的手,她都是挣脱开,她尽量和
我保持自认为得体的距离。我抗议道:「为什么以前我们还可以亲密些,现在反
而要表现得更生疏。」

  佳人给我的答案是:「以前没什么,亲密点无所谓,现在亲密点,被人发现
怎么办。」她这逻辑不通的解释,让我知道,她的心里有?,我也不再强求,到
了人际稀少的小道上,我再次牵起她的手,她环顾左右,然后任由我牵着。

  今天岳母的身体和心情都好了很多,所以我们一直游玩到下午两三点。

  回客栈的时候,前台和我们亲切的打招呼,但是在她的眼里我看出了几分异
样,也许是我的心里感觉,但我总觉得这个十八九岁的本地小姑娘,似乎看出了
我和岳母之间的关系。

  回到有地域特色情的房间里,我和岳母再次独处一室,她在床边坐下,说:
「今天可把你妈累死了,腿酸得很。」

  我来到她身边,将她的运动鞋脱下,这还是来之前我特意给她买的,就是怕
她走路难受。经过上次华山的服务,她对我的手艺颇为赞赏,所以这次也没有拒
绝我的服务,任由我揉捏她略显发硬的小腿,而她舒爽的发出声音。

  「妈,你能不能轻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干嘛呢。」她嘴硬的说道:
「那你不要给我捏了,你让人舒服,还不让人喊呀。」

  「让你——舒服,哈哈,我怎么让你舒服了。」我故意将「舒服」说的很重,
拖了长音。

  「你就是个小色狼,什么事都往那方面想,啊——你轻点。」

  「我可没往那方面想,我也什么都没说,是妈自己往那方面想的。」我轻轻
的揉着的她的小腿,

  肌肉得到舒展之后,慢慢的柔软下来。「贫嘴——算了,你也坐下来休息,
今天你也够累了。」

  「没事,再给你捏捏。」

  「不用,听话,坐下来休息。」她拍了拍旁边,示意我坐下。我只得遵命,
和她并肩坐下,看着她美丽的侧脸,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晒在她的脸上,我感觉
她整个人在发光一样的吸引着我。她发现我在看她,噗嗤一笑问道:「看够没?」

  「不够,怎么够呢。」我话还没说完,她将头一偏,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顺
势伸手搂着她的腰。

  佳人悠悠都说:「我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要不你掐掐自己,如果是疼的就不是做梦。」话音还未落,我就感受到胳
膊传来的轻微疼痛,「啊——你干嘛掐我呀。」

  「掐你也是一样的嘛,你疼了,就说明我不是做梦。」岳母对自己的恶作剧
和巧舌如簧似乎很满意。

  「妈,我想亲你。」

  「不要,上午不是刚亲过吗。」

  「上午是上午,那吃了早餐,我们就不吃中饭了吗?」

  「不行,明天亲。」

  「妈,合着亲嘴还要吵架还价的。」我据理力争。

  「那就不讨价还价了,明天也不给亲,以后都不给亲。」她用威胁的口气说
道。「好好好,皇后娘娘,臣遵旨。」我知道她只是口头上拒绝,所以还是以退
为进的好。

  因为昨晚睡得晚,而早上又很早被吵醒,岳母和我都有些困意。我将窗帘拉
上,整个房间暗了下来,我们默契的在她的床上相拥在一起,这次她没有扭捏作
态,任由我抱着。

  在黑暗中,她似乎放得开一些,说话的语气不像一个岳母或者人民教师那般,
而是带着几分小女人的撒娇和依赖。我重提往事,告诉她我最喜欢夏天的夜晚,
有时候她忘了穿胸罩在厨房忙活或者客厅看电视,我会偷瞄她,如果这时候在房
间里熟睡的女儿忽然从梦中惊醒,她小跑着到房间,胸前两个沉甸甸的肉球扑腾
扑腾的,对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用词大胆而裸露,但她并
不反对。

  她向我坦诚,她早就发现我的异样,起初觉得是自己瞎想,直到有一天发现
她的内裤上有我的精液,然后联想此前种种,才意识到我的变态举动。其实她并
不喜欢我那样色咪咪的偷瞄,

  甚至还很厌恶,因为她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她觉得被别的男人色眯眯的盯着
并不是引以为傲的事,而是一种羞耻和愤怒,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女婿的
时候。但是她对此却一筹莫展,既不能告诉自己的女儿,也不能直接跟我沟通,
她曾深陷苦恼之中,为此还很长一段时间失眠。

  我问她,失眠是否因为我和妻子做爱的声音太大,并且经常扮演岳母女婿的
原因。她用力的捏着我的耳朵,说:「你还好意思说,没羞没臊的,小芬也是的,
陪着你瞎胡闹。」我说那是因为妻子深爱着我,知道我对她母亲的眷恋,所以尽
力在床上满足我。

  「那对小芬不公平。」她为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没有哪个女人希望和自
己另一半做爱的时候,另一半却把自己幻想成别人。」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告诉她,其实她的女儿并不反对我占有她,并且还怂恿
我,但我还是忍住了。我们聊了很多,重复了很多话题,以前聊过的没聊过的,
又通通聊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岳母越来越投缘,也越来越愿意分享彼此。

  她知道我对她胸部有一种狂热的迷恋,她解释为我从小缺乏母爱。但我并不
赞同,在?到她之前,我并没有任何的恋母情节,也没有恋熟的心思。是那个炎
热的夏天?到她之后,我才发现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东?。我记得她那天绿色的连
衣裙,她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忙碌的模样,那白皙修?的小腿,让我蠢蠢欲动。

  「你上次跟我说过的,我记得。」岳母柔情的告诉我。「有吗,我忘记了。」
我是真的忘记了,和岳母在一起,我总感觉时间过得?逝。

  「有,在华山的时候你说的。」

  「妈,你是嫌我啰嗦了吗?」

  她摸着我的头发,静静的说道:「才没有,我喜欢听你说,因为被一个人惦
记的感觉很好。」

  「可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就像现在,我感觉我们就像夫妻,就像情人,可
有时候,我却觉得你都不是我岳母,你也没把我当女婿,把我拒之于千里之外。」

  她思索了几秒,说道:「儿子,你要原谅妈,妈终归也是一个女人,虽然年
纪比你大,经历的世事比你多,但终归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在遇到大是大非的时
候,脑子里还是缺乏一些主见,尤其是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上,我做不到从一而
终。其实我都讨厌现在的自己,有时候想什么都不管了,就跟你这样痛痛快快的,
哪怕明天死了都不怕,可是过段时间,我看着小芬和我的宝贝外孙女,我就会觉
得愧疚,觉得不能这样自私,得为她们考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懂
吗,儿子。」

  「我懂。」我决定换个话题,「妈,你现在有没有奶水,我好想尝尝。」

  她听我这么说,骂了我一句「流氓」,说我就是色狼,三句话不离色情。

  「那就不聊色情的,你还记得我跟小芬结婚的时候吗,你那天穿了一生粉红
色的旗袍,还穿了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吗?」

  她噗嗤一笑,说:「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其实我不太喜欢穿旗袍跟高跟
鞋。」说着摸了摸我的耳朵,「你也知道,我们做老师那会儿其实挺辛苦的,一
站就是45分钟,穿高跟鞋根本受不了,那个颜色我也不太喜欢,太艳了,是我
妹——也就是小芬姨妈,说女儿出嫁,我要穿的喜庆点,那套家伙什,我就穿过
一次,现在都在老家的衣柜里——现在想想,好几年都过去了。」她后面的话有
几分悲凉,我急忙搂紧她。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当然记得,当时好多人都说我有福气,岳母又
年轻又漂亮,我当时还一阵恍惚,要是能跟你结婚就好了。」

  「神经病,就知道瞎想。」虽然骂我,但语气里却透着无限的甜蜜。

  「必须是神经病,正常人谁会抱着自己的岳母呀——妈,你下次回去把那套
衣服带过来,我觉得很适合你呀,女人就该打扮的漂亮点。」

  被我搂着的熟妇感叹道:「我也想呀,但这岁月不饶人,你没发现我身材都
臃肿了些吗,能不能穿的下都不一定。」

  「哪有,我觉得还跟当年一样。」

  「就知道讨妈欢心,你这张嘴呀。」她将头依偎在我的怀里,蹭了蹭,「儿
子。」

  「怎么了,妈。」

  「没有,就是喊你一声,我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但是我必须要向你坦白,我
很喜欢这种似梦非梦的感觉,但我也怕哪天别人走进我们的梦里,或者把这个梦
给戳破了。」她伤感的说道。

  「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这么伤春悲秋的。」

  「没,没什么。」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好奇的问道。

  「我——我现在想吃咪咪。」

  「神经病。」她扯了我的耳朵一下,不满我故意卖关子。

  昏暗的房间中,我抱着朝思暮想的女人,而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在我的怀里,
与我追溯我们的过往。我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她没有阻止,我与她稍稍
分开,以便更方便的去吻她的额头,她依然没有阻止。直到我不安分的在她的脸
上亲了一个遍,以至于脸上全是我的口水,她笑说我上辈子肯定属狗。

  我说:「妈,让我好好摸你的咪咪。」她温顺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处女,轻轻
的「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任由我隔着睡衣抚摸她的胸部,她的胸是那样的柔软且丰满。

  我透过睡衣轻轻抚摸她乳头的时候,她打了一个颤,她握着我的手背,想阻
止我,但最终还是没有,只是任由我抚摸。

  她的身上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香味,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以至于我觉得这气
味无时无刻的对我有催情的作用,她感受着我那份炽热时而顶在她的小腹上,时
而顶在她的大腿上。我拿起她修?的手,往下探,抚摸我那矗立的下体,她像触
电般离开,如此反复,她终于无可奈何的不再反抗。

  她娇羞的问道:「你怎么内裤都湿了。」

  「妈,你明知故问。」

  「忍着。」

  「妈,忍不不住了,你湿了吗?」

  她不答话,她知道我很难受,我亦知道她不好过,但我想要跨越雷池,将手
伸进她的裤子,刚触碰到那柔软的毛发之际,她便坚定的拒绝了我,把我的手拿
了出来,不带商量的余地,往返几次,让我知道这不是那么容易攻克的。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柏拉图,但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是在自虐。她似乎心中有愧,
又似乎身体欲望作祟,主动凑上嘴与我接吻,格外卖力,并且开始卸下堡垒,任
由我将她的衣服扯上来,直接抚摸那温暖而柔软的乳房,毫无障碍的挑逗她细小
的乳头,她吸吮我的口水,就像我吸吮她的口水那般,而手掌则透过内裤紧紧环
绕着我勃起的下体,轻轻揉搓,我立刻明白,这个女人是不愿看到我难受,要帮
我解决。

  我的双手用力蹂躏着她的那对乳房。她喘着的粗气,喷在我的脸上,透过鼻
息发出的轻吟,都让我高亢难当。我一边与她激吻,一边嘟囔着:「妈、妈。」
而她则加大手上的力度,透过内裤蹂躏我的老二和睾丸,她的手法并不娴熟,纤
细的手指只能雨露均沾,不知晓重点在哪里,让我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行走,我
相信她也是在这个区间。

  约莫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找到重点,透过湿透的内裤,抚摸我的龟头,她的
鼻息也越来越重,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也许是为了配合我,甚至开始呻吟起
来,我哪里经受得了这般,她感受到我的异样,加大抚摸的力度。

  终于,我头脑一片空白,精关一松,紧接着便射在了自己的内裤上,精液透
过内裤迅速渗透到她的手掌,她没有拿开,而是紧紧握着我的老二,让它在她那
柔软的小手中跳动,射完剩下的精液。她停止与我接吻,努力平息自己的心跳和
呼吸,耳根都红透了,眼神中有迷离,有娇羞,有欲望。

  「妈,我刚刚射了。」这是我第一次被人隔着内裤抚摸射出来的,而这个人
是我的岳母。

  「恩,快去洗洗。」她的手离开我那湿透的内裤,然后掀开被子起身去到浴
室,不多久,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我的心中无限感慨,这算不算岳母给我打飞
机呢,同时心中也略感失望,要是刚刚坚持点,会不会此刻就已经射在岳母的身
体里。但不管怎么想,我和岳母的关系终归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岳母从浴室里出来了。她显得冷静了很多,或者强
装冷静的说道:「你快去洗洗,洗好了午睡一下。」

  「好。」我起身来到浴室,里面弥漫着岳母和沐浴露的香味,我简单冲洗之
后,才发现没带干净内裤进来,想来和岳母关系到了这一步,裸身出去也不算什
么,便擦干身子走了出来。

  「刚刚都那样了,你怎么还耍流氓呀。」岳母不满的说道。「妈,我没带干
净内裤,所以出来穿。」

  「哦。」也许是看到我那缴械的老二,也许是我的回答让她放心了,她没再
继续说话。我从包里翻出内裤穿上,然后回到岳母的床上,盖好被子后,岳母说:
「你睡那个床。」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怕你做坏事。」

  「我的妈妈呀,坏事刚刚已经做完了,还能做什么坏事,我就算想,它也缴
械投降了呀。」我示意了一下我的下体。

  「那好吧,睡觉。」说完便侧身背对着我。

  我感觉气氛有几分微妙,但马上意识到,只是因为我这可人的岳母暂时不知
如何面对我,毕竟刚刚给自己的女婿打飞机,虽然隔着内裤,但在她这种传统道
德根深蒂固的女人看来,已经天理不容了。我凑上去,紧贴着她的后背,她没有
反抗,任由我贴着,于是我将手绕到前面,抚摸她微微凸起的腹部,她没有说话,
双手握着我的手背,温顺的往后靠了靠,与我贴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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