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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4章

  领导、琼浆、琼薇三个人各自驱车离开办公室来到郊外的综合区。虽然白天有些雾霾,但是到了晚上好多了。不像以前。以前是夜里有雾,白天晴。

  刚建市的时候,政府各独立的部门可以各自划一块地建设办公地点。其他局都在市中心找了块小地方盖了多层。唯独交警这块由于办车牌,考驾照的需要,到郊外圈了一块很大一块地方。后来这些工作下放到各分局,已经成为市中心的这块地方便空了下来。

  当时社会上兴办福利俱乐部。领导便把这块地方一部分建了职工休息区,为那些倒班和临时加班的民警提供休息的场所。另一部分则办了自己的俱乐部,职工只要花很少的钱便可以和家人一起在这里享受优质的服务。可惜这个服务区刚建成便遇到了中央严令禁止各单位办俱乐部的行为。所以俱乐部只能停一停,等过了风头再说。好在职工休息区没有受到影响。

  “过些日子老首长还要来视察。”领导好像无意中想起了什么事。老首长在这方面的嗜好圈内的人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要先给手下的相关责任人打好预防针。免得事到临头在手忙脚乱的乱求人。

  这不单是为老首长解决生理问题,也是自己升官的一条捷径。干得好,自然可以成为’心腹‘,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如果按资排辈,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现在地级市的市长很大比例都不是自己赶上去的,而是从首长秘书的位子上直接跳过去的。就是因为他们平日与首长最接近。

  当然这不是没有风险的,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如果一旦站错了队,靠山垮台了。那就听好吧。为了防备这一天,领导一直试图在经济上尽量保持干净。但是很难做到。

  如果再说深了,这也不是升官,而是保官。弄不好连现在的位子都搞丢了。如果首长的想法得不到满足,没人去陪睡,当事人又推托得不够艺术,今后难免没有小鞋穿。首长的这种要求对于下级有时很难办,对此甚至有人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硬着头皮到大街上找小姐冒充心甘情愿的本单位职工陪伴首长。

  于是出现了这种滑稽的局面。主管扫黄的首长在亲临前线指挥扫黄工作的同时,自己却与50块一夜的站街小姐同床共寝;而那个小姐,当她的姊妹在大街上与扫黄人员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时,自己却沐浴着扫黄大老板的隆恩,与他一丝不挂的玩着双方都不屑启齿的性交游戏。

  “我知道了。”琼浆不知怎么便认为这话是对她说的。

  “有人提出要取消部队文工团。说是唱歌的只是唱了几支歌,又没有打过仗怎么也能当将军!”琼崖在一边插嘴说。她的这个话头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或是她的女人的直觉让她这样说的。

  “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唱好一支歌鼓舞起士气比打一个仗本身还重要。闹这事情的真正原因是有些人心里认定了很多演员和首长睡过觉;而他们却没有这个机会。”领导说。

  “可是取消了文工团也没有用啊。还有医院的特护制度;地方文工团;通讯兵什么的。他们总不能把这些都取消吧?”琼浆说。她特意没有说’到基层寻欢,‘这类的话。

  “让首长有个好的工作心情也是文工团的任务嘛。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这么反感。哪个国家都一样,肯尼迪、克灵顿。工作好的外国领导人都搞过女人。除了阳萎的和女的,全世界所有的大官都搞过(女人),只不过外人不知道而已。”领导说。

  “没准那些女领导也要搞面首。”琼崖说。

  对文工团吐槽的根子在于目前的婚姻制度。

  人类的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而在此之前人类过的是群居群交的生活。从本质上讲,目前的婚姻制度保护的是社会秩序,而不是人的生理需求。

  如果一定要满足生理需求,一妻多夫制或乱交制才是合理的解决方案。仔细的研究过人类社会的发展后,马克思的早期共产主义理论有这方面的论述,认为婚姻制是一种落后的制度。可惜因为这个理论过于先进,没人接受得了;反倒被简单的说成是’共产共妻‘。被继承者从共产主义理论中删除了,抛弃了。

  而文工团之所以遭人愤恨除了那些人无法分一杯羹外,他们对’首长‘这方面的享受原本是无法纠结的,管不着的事情你管它干什么?但是这些’首长‘在自己享受着充分的性福利的同时,却在逼着老百姓遵守封建的、腐朽的道德规范;高呼什么’扫黄‘之类的口号。道貌岸然,虚伪至极。这样老百姓便不愿意了。

  所谓’扫黄‘,其实就是利用行政手段强行清除商业性性行为。那些自己包二奶,养情妇,找小三的首长越是卑鄙无耻便越要用扫黄之类的活动来证实自己的’干净‘。如果某个地方哪天突然无由头的搞起了扫黄活动,一定是那个地区的某位领导裤裆里痒痒了;或是,被某个女人耍了。

  领导们,在他们没有倒台之前看起来都是一身正气,仪表大方。一旦倒台,不用你胡思乱想,他一定被揭露出有情妇,有小三。

  好模好样的一位领导,现在好像都没有婚外性行为,可是你能知道他那天倒台吗?他一旦倒台马上便不那么清白了,那些贪污腐化的罪行马上便出来了。那么,领导们以前的、所谓的,’生活严谨,工作认真‘,’热爱家庭,没有婚外性行为‘只不过是一层包装纸而已,掩盖着里面男盗女娼的内核。也就是说,当初那个筹划,指挥’扫黄‘的人,其实自己的所作所为比他们要扫的,实在是’黄‘多了。

  既然如此,他用什么来证明现在自己不比卖淫的还’肮脏‘呢!

  用更’黄‘的东西去扫’黄‘,天下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吗?这种闹剧有什么合理、合法性吗?

  另一方面,性工作者的存在对于稳定社会具有极强的功能。十七八岁,二十多岁的未婚男青年,甚至那些一辈子都结不了婚的问题青年和丧偶、配偶因生育暂时无法进行性行为,或妻子失去性能力的男人的躁动性是非常强的;破坏力是非常大的。他们的荷尔蒙引发的多余能量无处发泄便会成为社会隐患。但是性工作者可以很好的缓解这方面的社会压力。

  这还没有谈到合法后对经济的促进作用。早期’扫黄‘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防治性病的传播。在预防性病的手段有了很大进步的今天,允许性工作者合法存在正是防治性病传播的一个重要手段,在多了个无治的艾滋重病的时代更是如此。

  领导的话并没有引起两个女人的共鸣。停好车后,三个人又随便聊了些别的便到了宿舍。

  夜里凉风习习分外安宁,除了风影虫嘶外,偶尔远处有车辆行驶的声音。别人或许听不到车辆的声音,甚至觉得是噪音;但是交警听得到,而且觉得这是一场音乐会,不过眼下是独奏而已。

  琼崖住的是单身民警的宿舍。琼浆有家,没有固定的宿舍,只能去为加班民警准备的临时休息室。每间休息室有两张床,有单独卫生间,每天有专人打扫,干干净净的。在休息区领导有自己的专用套房,这个地方其他人不能使用。

  在值班室,琼浆领了一间宿舍的钥匙。今天人不多,这间房间只有琼崖一个人。如果有多余的房间,管理员便尽量安排休息的警员单独一个房间。

  放了手袋,却没有去住。琼浆进去看了一眼,便返身出来了。锁好门,四下里转了一个圈后悄悄来到了领导的套房。门是虚掩着的,她进去后靠在了门上,顺手将门反锁了。

  领导对琼浆不敢造次。面对着美人却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生怕一句话说不对付,引起什么不快。这个从前的手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上司,就象文工团的当将军一样。所以一定要小心伺候。

  “想喝点什么吗?我会煮咖啡。”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上却没有任何行动。领导全身拘谨着问道。

  “怎么了?”琼浆打量了自己一遍,没什么出格的。又照了照镜子,妆也没坏,衣服也没穿错。

  “没事。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局母‘了。”领导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么个不怎么精彩的笑话。不太可笑,不过这里面的内涵太深了。

  “去,别瞎说。”琼浆最大的优点就是脾气好。

  领导还是不敢明挑,畏首畏尾的。

  “你要干那事吗?不干我走了。”琼浆直截了当的问道。说这还真的转过身去。

  “谁不想啊。”领导终于憋出个屁来。

  “那就快点吧。我今天有点累。”

  两个人淅淅索索的,很快脱掉了外衣。脱的过程中领导的心里还在不停的打鼓。

  琼浆穿着藕荷色的大花内衣,有些深绿色的叶子点缀在边上;没有那些小姑娘们的鲜艳,却显得更加高档,诱人,沉稳。

  由于衣服比较紧,人又十分丰满。琼浆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道纵向的,深色的勒痕。如果衣服不紧,过了三十岁以后女人的小腹也可能出现大的深色皱褶,不过那是横向的。

  “发福了哈。”发现领导在注视着自己下部;琼浆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肚皮,好像要把肚皮上的皱褶揉掉一样;一边自嘲的说着。

  只要生活正常,女人的小腹早晚要有些现象表明岁月的沉沦。这要看你怎么理解。如果不是过分发福,男人们是可以从中体会到成熟之美的。没必要这么死勒硬裹的。

  “哪里,哪里。没有,没有。”领导忙不迭的说。

  “矮油。你都脱完了。我也快点。”琼浆猛然发现领导已经一丝不挂的等在那里了。急忙脱掉了自己的袜子。

  外国的色情片中,女主角经常不管脱得多干净,不知为什么总要留一双袜子在脚上。

  “我来帮你。”领导说着帮着琼浆摘掉了上面的胸罩。

  一对满胀胀的梨形乳房’扑扑楞楞‘的掉了出来。

  因为不愿意别人老往那里盯着看,琼浆买的胸罩尺寸比较小,把乳房紧紧的勒住了。猛的一打开,两个肉球便颤颤巍巍的向外掉。领导下意识的用手接了一下。但他马上想起来那东东是掉不下来的,禁不住咧着嘴苦笑了一下。

  现在一个丰满的女人体,除了下阴那块,几乎赤条条的呈现在领导的面前。

  她的乳房不像琼崖的那样坚实,不像韩某露那样的肥白;而是鼓鼓的向前突起,由于比较重,胸罩一旦摘下,便有一种下垂感。又细又小的乳头则调皮的向上翘起。

  “想什么呢?”琼浆问领导。

  “没什么。没什么。看看,看看,”

  琼浆没有站着脱内裤,而是拍了拍床单,看看干净不干净。

  “每天都换。”领导看出了琼浆的意思对她说。

  “咱们服务区床单、被套都是送出去洗的。洗衣服的有时候不认真。”琼浆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双手在身体两侧按住床垫颠了几下说,“床垫还行。职工那边的太硬。”

  “我马上把它们都换掉。”领导忙不迭的说。

  “换一半便可以了。喜欢硬垫子的睡硬垫;喜欢软的睡软垫。”

  琼浆没有站着,一条腿,一条腿的脱下内裤,而是一边说着,以便向后一仰,’咕咚‘一声躺到了床里面。躺后后再高高的举起了双腿。准备躺着脱。

  琼浆两只手卡在自己的腰间,虎口托着自己的双跨,一抬屁股,这时屁股从原来和后背一样躺在床上变成随着腿举了起来。双腿便举得更高了,都快到房顶了。

  房间里的节能灯明晃晃的。

  领导非常机灵,立刻弯下腰去,用一支肩膀扛住了女人的大腿,不让它倒下来。双手顺势迅速插到女人双胯的两旁,拉住女人内裤的两侧,一把将琼浆的内裤从屁股拉到了胖胖的大腿上。

  琼浆的大腿是那种萝卜腿。

  萝卜腿的大腿根很粗,比一般人的都粗。但是细下去的速度很快,到膝盖的地方时已经和小腿一样细了。就像白萝卜一样,上面粗,下面细;不像琼崖她们的几乎上下一般粗。

  大腿是女人身上的一个特殊的部位,无论长得怎么样都有其优势,都好看。出问题的是大腿和小腿的连接,这时罗圈腿(O型腿)或外八字(X型腿)都非常不好看。好的地方在于这两种不好的腿型都可以像校正牙齿一样,通过手术进行矫正。

  琼浆依旧双手托住自己的两跨,将两条腿举向空中。两条腿从上到下都是笔直笔直的。大腿胖胖的,小腿又细又长;两腿中间插不过一张纸。

  不过这时她的一条小腿虽然仍旧高高的举着,另一条小腿却从膝盖处弯了下来,折向下方,脚尖向里抠着,搭在领导扛腿的那条肩膀上。这样,领导一时无法继续将她的内裤从她的腿上摘下来了。

  “还没拿下来呢。”领导哈着腰,一边用肩膀扛着琼浆大腿的后面;一边用双手摩擦着大腿的前面;一边扬着眼睛说。

  “不让拿。”琼浆调皮的说。她一方面是开玩笑、调情;另一方面她确实不想让领导讲内裤取下来。取下内裤后领导可以轻易的将她的双腿打开。而她更喜欢并拢双腿做爱。这样含蓄多了。

  可惜领导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唯唯诺诺了,他猛的站起身来用牙咬住琼浆的后脚跟,顺势将女人的内裤一下提到了脚踝,一只大毛手捏住女人的两条小腿,便将绞成一根象筋般的内裤从她的脚上摘下来了。

  领导将女人的内裤扔到一旁,两只手背对在一起插到女人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中间,向两边一使劲,女人的两条大腿便被直挺挺的分向了两边。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来着?

  领导立即不失时机的将自己的嘴放到了还冒着热气的女人的阴户上。

  “脏。没洗。”琼浆皱着眉头说。并且开始用手向下按领导的头。

  男(女)人说到这里时常常不是为了不让对方嗅到不好的气味,尝到不好的滋味;而是怕对方知道这些后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所以他(她)们一定要阻止。只是琼浆已经没有机会了。

  领导先是用自己的嘴十字交叉般的对上了琼浆下面的嘴,然后从自己的嘴里伸出舌头,从会阴开始,由下向上,沿着深深的沟底向上扫去。直到女人的阴蒂方才停了下来。

  领导停下舌头看了一眼,女人下面的小嘴已经变成鲜红鲜红的。琼浆的阴户明显比旁人的小,颜色也与琼崖那个部位的苍白样子截然不同。’想不到岁数大的颜色反而比小的好。‘领导心想“你好恶心呦。”琼浆的双手继续放在领导的脑袋上,却没有使劲;她的两条腿从领导的肩头越过,小脚敲打着领导坚实的后脊梁。显然她已经接受了男人的爱抚。
TOP Posted: 04-24 20:07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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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5章

  韩某露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生前与他人发生过性关系,没有搏斗过的迹象。女尸阴道里提取物的DNA报告也出来了,不是她老公的。于是英生暂时摆脱了嫌疑。

  精液的DNA在内部网上查询没有比对成功。说明案犯没有前科。

  公安部目前已经将通缉犯、罪犯痕迹标本联网,所有被拘留过,判过刑的嫌疑人的照片、身份证资料、指纹、足迹和DNA的记录都在内部网上,随时可以比对。有的累犯作案时自以为没有留下足够的线索,但是只要有这几种痕迹中的任何一个马上便暴露了,不管你有多么隐蔽。而重犯,即有前科的犯罪人员再次作案的比例非常高。绝大多数案件都是由他们所完成的。特别是小偷小摸,敲诈勒索,这些案件一般都需要经验。监狱就是最好的作案经验传播场所。

  如果没有作案分子的数据库,以前遇到这样的案子警察必须先找到嫌疑人,再用现场取得的物证痕迹与嫌疑人的进行比对;现在有没有嫌疑人没有关系,一比对嫌疑人便自动出来了。

  可是没有案底的人是不会被记录的。那是个人隐私。

  DNA检测技术是目前公安部破案的杀手锏,这得利于国家的一项政策,一项关于化学试剂的规定。

  DNA检测技术是某外国发明的,有专利。某国因此获得了非常大的经济、政治利益。目前测量一个检品的试剂市值约四、五百美金,一个案件如果想用DNA破案不花个几万几十万人民币的测试费根本不行。

  其他国家碍于专利政策只能购买该国产品。一份试剂只能测一个人的DNA,成本只有十几美金,售价却是几百美金。你不用便无法破案。破一起案子有时要检测几十个人的DNA.。

  但是专利权法是一柄双刃剑。它既保护了发明者的利益,鼓励人们去发明;同时,它又阻碍其他人在同一领域的发明,甚至保护某些人利用专利牟取暴利,欺行霸市,伤害了广大使用者的利益。因此,中国有一项法律规定,化学试剂关系到人民生命安全,不能占有专利。这项法律本来是针对中国产品的,但是外国产品在中国不能例外。这才有了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可以制造DNA试剂的局面。而且中国后来还作了改进,只有极微量的痕迹也可以得到正确的结果。这个功能只对破案有用。

  这一情况原本并不为人注意。毕竟一个地方的刑事案件也不可能经常发生。不过到了大灾大难的时候,它的作用就凸现出来了。例如大地震,大火灾,大水灾。在大灾难中尸体多已经面目全非,这时候如果要求辨认尸体,DNA检测就成了最好、最快,甚至唯一的手段。

  例如印度洋大海啸的时候,十万具尸体分属于几十个国家,几乎世界上哪个国家的都有。而且当地天气炎热,尸体已经高度腐败、膨胀,其他方法根本无法进行尸体鉴别。如果用某国产品,上亿元的检测费用没有一家机构能承担得起。但是中国人在那里很好的解决了问题,遇到需要辨认的时候只能找中国人。

  而国内公安部库里几百万的DNA检索样本的检测费更是天文数字,进口产品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凶手就是英生。”韩母仍然斩钉截铁的说。

  看着这个美艳的妇人坚决的语气和态度,王某顺认为她的判断有价值,虽然只有坚决的态度是不能破案的。破案分析常常从否定已有的,过于简单,非常牵强的结论开始。

  “如果是强奸的话,他没必要把女人的衣服全部扒光。拉下裤子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把衣服全部脱下呢?这说明英生没有说实话。”王某顺从更专业的角度分析说。

  “会不会是她自己脱的呢?,既然嫌犯可以自行开门,为什么不可以让她自己脱衣服呢?而且现场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有的警员怀疑说。

  “既然她为他开门了,他怎么还会掐死她?”

  “会不会是英生突然回家,撞见这一幕。气愤之余做错了事呢?如果一个人回家撞见自己漂亮的妻子正在与他人赤条条的在自己的床上做那种事情。他不气疯了才怪!如果女人为了等野男人之前还拒绝与老公做爱那便更可气了。这个英生非动手不可。”

  “可是英生没有作案的时间。我做过多次实地测试,计算他在路上的时间。最终的结论是没有作案的时间。”王队说。

  “按照尸检得到的死亡时间,英生只能在送小孩上学后又折返回家杀害妻子。然后伪造现场,再赶到单位上班。英生出门的时间在7点十几分,单位门卫看到他的时间是7点45分。他要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完成送孩子,回家,发现老婆与人私通,打斗,将偷奸的人打跑后再掐死人,拆煤气罐,放钢瓶,点蜡烛,然后去上班,骑车正常骑是一种时间,骑得很快的是另一种时间,我做了几种测试。掐表算了一下,即便骑得很快,也只有不到15分钟来作案并伪造现场。你撞见老婆与别人搞破鞋,就算那个男人没有打斗,正好还穿着衣服,跳窗户跑了,英生暴怒中把妻子捂死,也要等她完全窒息,后面的工作才能进行。拽电话,滚钢瓶还是搬钢瓶,点上蜡烛。这么一个过程在苛刻的规定时间内无法完成。”

  “但是15分钟也不是没有可能。”有人说。

  刑警队的案情分析会通常都是非常激烈的。尽管这是在第一现场。他们仍然各说各的看法,言者无罪。

  “而且,”王某顺又说,“韩某露身体里的男人的精液经检验不是英生的。鉴定结果显示这份精液99.99999%与于英生不符。”

  “还有零点零零零一的可能就是他的!但是我女儿不会做那种事情。”守候在旁边。韩母仍然在坚持。她既要坚持英生是凶手,又不肯承认女儿有不正当的性交易。

  “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数字不是概率。而是根本不可能。只能是另有其人。”

  “他们关系一直不好。经常吵架。”韩母说。

  “我们需要证据。”

  之后一个多礼拜,警察让英生每天上班时过来,下班后回家,配合外围办案人员调查,寻找凶手。琼薇便每天去那里维持秩序。

  第一天下班后琼薇没事,路过现场时停下看了一眼。因为晚上只要一个值班武警就够了。没了白天看热闹的,现场并不需要交警维持秩序。琼薇又穿着便装,没人认识她。

  “你是楼上的吗?”忽然,一个男人从后面几乎贴着琼薇的脸问到。“哪个单元的?”

  “你要干什么?站着。好好说话。”琼薇的小脾气又爆炸了。

  “被包养了?太正点了!真可惜这么块好料。又被插到牛粪上了!”“你要是被人甩了给我打电话。我喜欢你。价钱好说。”那人说完塞进琼薇手里过一张名片后走了。

  琼薇狠狠的将那张名片扔到了地上还踩了两脚。

  可能是长得太漂亮了。穿便服的话,大街上总有人以为琼薇是干那种事情的。

  “我就说你是干这行的嘛!”果然又有人错打琼薇的算盘了。

  琼薇一抬头,竟然是那天在老公城市糟蹋自己的那个人。当然现在他的正式身份是琼崖男朋友,阿陈的老板。

  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小薇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她生怕此人再次提到那个晚上。

  “下班以后找乐子耍?”老板不见了上半时的庄重,厚颜无耻的说。

  “关你什么事。滚。”琼薇树起眉毛说。希望他立刻从自己眼前消失。

  “别不好意思嘛。这个楼里干这种事情的我都认识。你肯定刚来。自己租的房间还是和别人合用的?有困难找我嘛。不用干这种营生。难道你准备也和她们一样往后窗户外面扔套子?”

  “我干什么了我?”琼薇都快被气哭了。

  “说那么明白干什么?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认为你超凡脱俗,和那些站街的不是一路货。在这里虽然档次比以前高了点。但是还是没有必要!以你的姿色、条件,完全不用干这个。你缺多少钱我给你。”老板确实动了恻隐之心,一心一意的要帮助失足少女。

  虽然复盘的机会都不曾有过,但是阿陈的老板却固执的认为琼薇是属于自己的一块好肉,和自己偶然相遇便发生了那种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他不想让别人染指小薇。

  琼薇都快被气疯了,她像只母狼一样低声咆哮着,“你马上给我滚开!”

  老板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一边走一边想着,’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这个宿命的问题。

  但是聪明的琼薇却对话中察觉出了另外一些的问题,’难道你也和她们一样准备往后窗户外面扔套子?‘这是什么意思?

  琼薇特意转到大楼的后面。只见楼后面杂草丛生,到处是碎砖乱瓦等施工后遗留下来的废弃物。中国很多工地并不注意工程的清洁收尾工作。所以至今没人管理。这里平时没有人来,碎砖烂瓦的,到处都保持着乱糟糟的原始状态。

  琼薇用手机找了一下地面。杂草丛中果然散落着各种颜色的,瘫软的,扭曲着身子的,使用过的避孕套。那些套子不象刚刚从包装中取出时那种晶莹可爱的样子。它们已经摊开,软软长长,面目可憎。它们的颜色已经变得十分淡暗;里里外外的生物液体使它们看上去粘滑不堪。有的时间比较长了,外面的粘液已经变成了一层白膜,有的还覆盖着厚厚的尘土。

  这么多的套子现在就这么无规则的洒落在面积不大的杂乱空间里,无数小生命的孤魂野鬼在空气中游荡,一股尸臭气弥漫在空气中,样子异常诡异、邪恶、狰狞。

  有的套套外面包着块卫生纸,显然,扔的时候小姐们都不愿意碰它上面自己身体里排出的液体;更多的套子则不知羞耻的,赤裸裸的暴露在夜幕中;有的时间很长了,色彩暗淡、枯槁;有的则是刚刚扔下的,里面男人的精液似乎还在蠕动。琼薇觉得一阵难受,恶心得快吐出来了。她强咽了一口吐沫。

  中国卖淫的行业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人射精后即为交易完成。但是作完爱以后,男人们往往会站着或坐在床沿不动;由小姐们将男方阴茎上充满精液的套子摘下来,再用卫生纸为他们揩净阴茎。这属于售后服务的范畴。

  这时小姐们通常会用手捏捏或揉揉刚刚在自己身体里折腾完的男人的命根,同时说一些诸如’你好厉害啊!‘’你的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啊!‘’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我都又想你了。‘之类的话,无非是想让嫖客感到满意,早点再次光临的意思。也算是职业道德的体现。

  然后是本次交易的一个关键,如何处理使用后的套子。

  处理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拉出来的套套时不能用水冲掉。因为这样很快便会将下水道堵塞。这种东西在下水道里几百年都不会腐烂,始终保持着初始的样子。当环卫工人将堵塞下水道的,肮脏的套子们统统打捞出来,摆到下水井的旁边堆成一堆花花绿绿的橡皮条展览的时候,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便要开始骂街;然后,物业的便要来找麻烦了。

  所以最正确的处理方式是将其用卫生纸包好扔到垃圾桶里;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随手扔掉。这才出现了大楼后面出现无数抛尸现场的局面。

  ’这是哪来的?为什么?‘琼薇仰着头看着上面一张张亮或黑着灯,敞开或紧闭的窗户百思不得其解。窗户里很少有人说话,却有不少女人的娇柔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多不多?”一个窗户里传出了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说话的人力窗户很近,所以虽然管着窗户琼薇还是听得很清楚。

  “你说你攒了好几天的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钱呢?”然后是一个女人撒娇般的回答。

  “亲亲奶子。真白啊。”男人说,“不行。又硬了。再来一炮。”

  “另加钱啊!”

  “别太贪财。什么时候少过你的?”

  “那你快点。十点还有人要来呢。”

  “你真它妈不要脸,一夜你要挨多少次肏才有够啊?跟站街边上的有什么区别!”

  “要不你就把我包了。一个月三万。我绝对不找别的男人了。”

  “算了吧。有这三万我可以玩多少小姐啊。每天不重样也用不了三万。”

  “那你就别管我找不找其他男人。”

  “你看你这屄痒痒的。你可真是’小车不倒只管推,多拉快跑奔小康‘啊。”

  “别贫嘴。舔我这里。”“啊, ”

  “我这是’虎啸山林卷云入‘,”

  “那我就’阴山石开侯君来——‘。”然后是一串银铃般的淫笑声。

  窗户里的灯光被关掉了,

  “着什么急啊?早晚都是一炮。开着有什么不好?”黑暗中传出男人开窗户的声音。

  突然,一只软软的,粘粘的大虫子从天而降,正正的砸在琼薇的额头。只经过几分之一秒的时间,不知为什么琼薇便认定这是一支充满精液的避孕套。她甚至不知道这支套子是从什么地方飞出来的。

  套子外面女人阴道排泄物弄得琼薇头发里里外外都是黏呼呼的东西;里面的精液则从敞开的套套口迅速的淌了出来。这一定是精液中的小蝌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正在你争我抢的到处乱窜。几亿分之一的机会,比任何公务员考试都严厉,而它们却兢兢业业,毫无怨言。

  男人的精液在琼薇的脸上留下一道又粗又长的轨迹。那高高隆起的浓浆蛇一样的跨过琼薇的眼睛;路过她的鼻孔;连住了她的上下唇;一直延续到下巴。然后的挂在那里一滴一滴的向下掉。

  男人和女人下体的气味混在一起,一个劲的往琼薇的鼻孔里面钻。一闻便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女的有宫颈炎。传染我可怎么办?‘琼薇甚至产生了这么可笑的想法。

  从未谋面的,陌生人的;但又十分熟悉的男人精液的气味使得琼薇恶心得几乎呕吐。她弯着腰,’哦,哦,‘的,原地不动的干呕了半天仍然喘不过气来。直到另一支套子’啪‘的一声砸在她身旁不远的地方。琼薇这才清醒过来,’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逃离现场后,琼薇从挎包里撕开一片湿纸巾使劲的在脸上擦着。纸巾换了一条又一条,蹭了半天仍然不肯停手。妆都乱了不说,脸皮都蹭出血丝了。琼薇还不停的警告自己,“手上沾了有宫颈炎的东西后千万不能再碰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回家后全身都要用药皂洗一边,衣服不能扔的一定要消毒!”

  狼狈万分的琼薇急匆匆的离开那所楼房的时候再次遇到了阿陈的老板。也许他根本就没走,一直躲在远处窥测。现在见有了机会才会再次现身。

  “你还干野活?打野炮?”阿陈的老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你喜欢颜射说一声不就行了。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主,多少钱都有人愿意。为了俩破钱跑这里干这个太不值得了。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卖家产也要帮你!”老板心疼的说,搓着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位小女孩擦擦脸。

  琼薇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脸赶快跑开了。

  “野男人的套子还在你头上呢!”老板在后面喊到。

  “看上那只狐狸精了?我告诉你,她可是警察。白天我见过她。有钱还不如给我呢!一千块钱,你想怎么玩怎么玩。”一个朴素,端庄的女人出现在阿陈的老板的身旁。随便的把手放到了老板的肩上,与她的外表正好相反。

  本来老板可以追上去,女人在这个时候最为脆弱。以他的手段,对那个小女孩稍加关心,便很可能再次得手。此时突然出现的女人坏了老板的’好事‘。

  “你懂什么!”老板气哼哼的说。不过,虽然不爽,他还是和那个女人搂搂抱抱的进了电梯。

  “一千块钱行不行啊?你不是想进后面那个洞吗?射脸上也可以啊。”电梯里女人仍不停嘴。

  中国所有的电梯都装了监控,防止里面有意外发生。但是这个时期的监控还只有视频,没有音频。

  “少说两句你会死啊!”老板好像有什么心事,显得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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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6章

  和领导两个人各自穿衣服的时候琼浆说,“首长问到过’国防工程‘。我该怎么说?”琼浆一边提起内裤一边说。女人穿衣服,有的喜欢先戴乳罩,有的则习惯于先穿内裤。

  琼浆将精巧细致的小内裤仙套上一条腿;站好后再套进另一条腿。中间拌了一下,身体幌了两晃。她连忙扶住领导的肩头才重新站稳。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能立刻保证女人的安全。

  站好后,琼浆将做工讲究的,色彩沉稳的,小小的内裤使劲向上提了提。因为勒得紧了,一下不小心,将内裤下面的提梁中间的部分勒进阴缝里了。

  琼浆穿的不是丁字裤,是前面盖阴毛,后面包屁股的那种正式内裤。内裤连接前后片的,中间的提梁有一定的宽度。因此虽然提梁中线陷进了两条大阴唇中间的缝隙里,但是提梁的两翼仍然包着琼浆尚未消肿的两条大阴唇。隔着内裤便可以看到她饱满的外阴的轮廓。让人想入非非。同时琼浆觉得阴户的部位有些不舒服。

  女人阴户的开口是不一样的。有的阴裂比较长,也就是说她的大阴唇比较长;有的则比较短。阴裂大的女子并不意味着她的个子也大;但是一般她们的性格都比较开朗。琼浆正是这样。

  顾不得男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琼浆用一只手指勾住小小内裤的下裆提梁向下拉了拉,把它从阴裂里拉出来。刚才琼浆确实高潮了,所以大阴唇肿胀得十分厉害,到现在还没有消肿,显得两条大阴唇又红肿又肥硕,中间的缝隙很宽,所以内裤陷进去了。

  琼将低头将卷起来的内裤下裆的边边展平。再把它松开,让它包在鼓鼓的大阴唇的外面。最后,琼浆用一只手挟在两条大腿根的中间,手心从下向上扣在自己整个外阴,捂住整个外阴向上推了几下;又让手不动,屁股向下坐了几下。让内裤和大阴唇贴合得更加充分,合适。这才完成了全套动作。

  领导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琼浆的动作。虽然前后不过几秒钟,可是以她丰满的身材,这个动作非常自然,实在是太诱人了。引出男人无限遐想。

  领导忍不住再次伸手用整个手掌抓了抓琼浆异常饱满的小屁股。琼浆感觉到领导的动作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抬眼妩媚的笑了一笑。

  这一笑,几乎把领导的魂都勾走了。按道理讲男人射精后都有一个不应期,但是即便是在这个时间,琼浆对男人仍有无限的杀伤力。有时候,女人的魅力不见得要穿多好的衣服,多多的装饰物;好的女人一个眼神就足够了。琼浆正是那种眼睛都会说话的女人。

  领导暗暗的想到,琼浆的屁股和琼崖的有明显的不同。琼崖屁股上的肉很少,倒是琼薇的屁股和眼前的这个差不多。形状相似,尺寸有别。将来如果琼浆离开,能补她的位子的将是琼薇,而不是琼崖。

  有的男人喜欢看不同类型的女人的身体和身材;有的女人爱欣赏不同男人的健美和他们硕大的外生殖器;这本是人之常情,只是受到了封建礼教的严格的限制,人们不敢想。即便偷偷的想了也不敢表达出来。总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领导顺手捏了捏琼浆尚未戴上乳罩的小乳头。他把乳头放在自己的掌心,用同一只手的拇指按在乳头的上面,下意识的前后搓动着。

  女人的乳头真的很小,甚至都让人怀疑小孩子是否叼得住。而作为细小乳头的后盾,两棵大梨沉甸甸的挂在女人的身体上。这时如果没有个丰满的屁股匹配就显得头重脚轻不平衡。而且琼浆身体其它部位的肉并不多;否则,因为她的身高并不高,太胖了也不协调。

  “给你才个谜语:’一棵树,两个梨;小孩见了干着急。‘你才是什么?”

  “什么?”琼浆一边继续穿衣服,一边抬着眼睛看着领导。她根本不想猜。等着人家直接告诉她答案。优秀的女人就是这样,当男人准备卖弄一番的时候,你就让他卖弄。给他机会。有的女人喜欢耍小聪明,尽管这样的女人也有男人喜欢,但是不多。

  “这个。”领导托着琼浆一直沉甸甸的乳房说。

  这个谜语算不上荤谜素猜的黄色谜语。比那些’一头有毛,一头光;呼哧、呼哧冒白汤。(刷牙)‘’一把粗,一扎长;白天不用晚上忙。(手电)‘等谜语好多了。但是告诉谜底的时候,能用手托着上等的实物,却是非常罕见。

  琼浆等到领导捏够了才开始继续穿衣。因为光顾着调情,这么半天了,除了内裤她还没有穿上其他衣服,身上除了盖不全屁股的那块布头外,便是脖子上一根三股绞的粉红色珍珠项链在那里晃来晃去。显得格外夺目。

  珍珠项链最大的特点是它的优雅,那奇异的光彩衬托得女人的颈部质若软玉。琼浆皮肤上没有哪怕任何一点瑕疵,丰腴而光滑。地就天成一般。如果配金项链便显得十分俗气,不适合琼浆这么雅典的身体,天赐的美人。

  年轻女人的皮肤必须十分油润才好看,才会手感好。丰润的皮肤一定要配珍珠,配玉石,配翡翠;甚至配塑料装饰品。这时她们细腻的脖颈上哪怕只有一条红丝线,上面挂个小小的玉像坠;也比庸俗不堪的金银色的链子养眼。金属项链要到她们上了岁数以后才适合佩戴。土豪金的大粗链子是最要不得的。

  欣赏女人归欣赏女人,对于刚才琼浆的问话领导绝对不敢疏忽。如果一般人,此时回答’我们是交警,不了解情况。‘便足以应付了。可是人与人的不同便在这里。

  我们都说’人生要把握好机会。‘这话谁都会说。但是怎么’把握好‘呢?领导在这方面无疑是个高手。他知道自己在这里说的话早晚是要传到首长耳朵里的;所以决定必须认真对待。哪怕提问题的不过是自己胯下没有穿衣服的下属,也必须向对亲祖宗的问题那样认真回答。如果这个时候还要讲什么’自我‘、’个性‘,活该你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

  “国安的这会也正在’纳闷‘呢。”他接着说,“敌人的监视船突然撤离一般意味着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但是中国方面并没有发现对手的任何动作,怎么就完成了任务了呢?”

  “你赶快想好了。我到时候帮你说。”琼浆一边穿衣服一边妩媚的说。她的话初听没有什么。但是领导心里一热,知道人家是在真心帮自己。这是个知恩图报的女人。同时他估计,’首长如果没有真东西给她,例如几十万的现金或一所房子。她大概也不会这么热心。‘这时的中国人非常物质,有调查说是这种物质情结世界第一。这很不好。

  但是,琼浆的做法无可非议。她是那种高质量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都十分得体。一般人可以为她遐想,可是挑不出错来。

  就一个女人的质量来说也有硬件和软件之分。硬件当然是指相貌,身材,年龄等;而软件则是指她们的秉性、脾气、人待物的态度,甚至他们所受的教育,正在从事的工作,家庭情况等等。

  琼浆不但硬件完美,还是那种软件异常出色的女人。她经常保持着笑容,说话不紧不慢。她从不飞扬跋扈,却了解男人的心思,知道时时替男人着想。

  琼浆来到局里不几天,却成了人来熟。不光男人,就连那些女警也喜欢和她一起说话。都把她当成了最好的朋友,有了问题、麻烦,都喜欢征求一下她的意见。而琼浆呢,她的意见果然非常稳重,切题;听了她的建议(是建议!如果要求别人必须做什么什么的,那便不是琼浆了。)不但问题得到了解决,而且预后很好。

  而且,琼浆替男人着想决不是个面子工程,当着你的面才替你着想。例如刚才,她不单是替领导寻找讨好首长的机会;同时也是在为首长预先布置。她知道首长来的目的,虽然她不会干涉首长的工作,但是利用自己对当地的了解出点小力还是可以的。

  首长果然是为国防工程而来的。现在事情闹大了。因为不单中国人’纳闷‘。外国的情报机构也在’纳闷‘。中国光缆的新式涂层非常棘手。按照计划,他们设法将一种以前援助中国农村沼气建设时,从沼气泥沼中提纯的一种超级细菌用于这个项目。这是一种无色的粉末,可以附着在人体皮肤上,在海水中可以被激活。该国情报部门使用的实际上是这种细菌的孢子。人眼看不到。原汤化原食。用中国的细菌,攻击中国的涂层。

  这种生物有着一种奇特的获取能量的方式,它们喜欢啃噬有机高分子化合物,青睐那些橡胶塑料之类的东西。一旦接触到海水中的电缆外皮,它们的最佳生存状态便出现了。这种生物原来是为了快速分解废弃的塑料,合成纤维;加快它们的自然降解而研制的。没想到却在这里发挥了作用。

  南海水温高,非常适合这种细菌的繁殖。随着它们的生长,中国国防工程的几十万公里的海底光缆外皮必将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它们啃噬殆尽,没有保护的电缆很快会被海水腐蚀,功能尽失。同时辐射也可以泄露出去。而他们相中的准备用来撒布细菌的中介竟然是琼崖。当然这点中方还没有人知道。

  “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来看。外国情报部门并不准备搞到有关国防工程的情报。因为情况紧急,他们准备把我们的工程直接破坏掉。”当工作人员向首长汇报时说“当时敌人的计划是在我们施工过程中偷偷的将超级细菌的菌种涂抹到光缆上去。以后这种超级细菌会在光缆上自己繁殖,最终吃掉光缆的所有保护层。”

  “可问题的结症在于,敌人实施了他们的计划。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光缆已经发挥出巨大的作用,而且仍然被完好的保护着。现在敌我双方都希望先于对方找到原因。因为在这个领域我们的差距不大,甚至已经开始领先。”

  “敌人为什么不到公海海域找到这种电缆,然后涂上这种细菌?”首长问。

  “他们找不到。这正是我们的高科技涂层的关键所在。在岸上对未安装的电缆下手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

  “姐姐,”有个奇怪的声音在正在值班的琼崖身后的叫了一声。

  琼崖回头一看,竟然是电影院里见到过的那个男孩子。那天极具挑逗性的电影;约翰又白又结实的身体;前排女孩刺激的叫声都纷纷呈现在眼前。就象刚刚发生的一样。琼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几天不见,男孩好像又高了不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男孩喉结已经长了出来,嗓音正在变化,所以听起来怪怪的。这时男孩正嬉皮笑脸的瞪着琼崖。

  “原来你在这里上班!”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琼崖大惊失色。她这时正在市局中央控制室带班。除了警察系统中的相关人员,其它人是不能随意进入这种要害部门的。

  “我和我爸爸一起来的。”大男孩明白琼崖的惊讶,向一旁怒了努嘴。

  琼崖顺着男孩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领导正点头哈腰的领着一帮气宇轩昂的参观者朝这边走来。局里网站的工作人员在旁边又是照相,又是纪录的忙个不停。

  “放心,”男孩趴在琼崖的耳朵上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不会把你和约翰那天在放映厅里的事情告诉我爸爸的。”

  “哪天?你说的不是我。”

  “我找个证人来怎么样?”

  “你敢!!”琼崖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向外挤字。眼睛却看着毫不相关的另外一个方向。

  男孩顺手在琼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有监控!”琼崖使劲向后踢了一脚,却没有踢到任何东西,反倒把自己的脚碰痛了;她咬牙瞪眼的发着狠,却不敢发作;甚至连正眼看一下男孩都不敢。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道’摸一下就摸一下吧,反正他还是个孩子。‘忍了。

  男孩没有过多的纠缠,轻蔑的笑了一下后回到参观的队伍中去了。

  ****************************

  “姐姐。”又是一声奇怪的声音。

  琼崖的心再次’忽悠‘了一下,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介他妈谁家的倒霉孩子。‘琼崖有苦说不出。

  下班后,换上便服的琼崖刚一出局办公楼便听到有人喊她。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又是那个大男孩。只见他坐在一辆敞篷跑车的引擎盖上,两条腿前后晃荡着。男孩向琼崖招了招手便跳了下来。

  琼崖像做贼一样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连忙朝男孩走了过去。可是她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影已经监控屏幕上被人看到,所以想尽快结束与这个大男孩的接触。“你干什么你!我根本不认识你。”琼崖对男孩说,“求你了!别老缠着我好不好。你赶快离开。”

  谁知男孩不但不走,反而一把拉住了琼崖的手,把她拉进车里。

  琼崖怕被人看到只好随他坐到车里,希望以此让男孩赶快离开。琼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个男孩纠缠了。除了在俱乐部那次,还有一次是在为国防工程送行之前。也是被这个大男孩拉住,非得让琼崖帮他得到约翰的签字不可。两个人手拉手的纠缠了半天。琼崖怕被别人看到,只得迁就。最后不得不答应了下来才得以脱身。

  可是琼崖去哪里找约翰的签字?她和那个外国男人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上哪再去找他!而且她最大的希望是两个人赶快互相忘掉,越快越好。

  天上飘起了小雨,男孩按了一个按钮合上了车棚。继续向前开去。

  “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走。”琼崖见已经离开了局大门口的监控探头的范围,立即要求下车。

  “签名呢?”大男孩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直手伸向琼崖。

  “什么签名?我不知道。”琼崖只得装糊涂。

  “你不是答应了吗!你这不是耍流氓吗?”男孩对琼崖不讲理的表现非常气愤,弄得琼崖也认为自己很不够意思了“姐弄不来。要不把本子还你吧。”琼崖只好先认下这个’姐姐‘再用好话糊弄。

  “本子在哪呢?”男孩的手始终没有收回去。

  “在宿舍。明天给你带到局里来。明天你到我们局门口的传达室问执勤的武警要便可以了。”

  “我们现在去你宿舍取,然后到俱乐部找他签字。”男孩说。

  “现在宿舍里都是女的。你去不合适。”

  “没关系。我不进去。我在外面等着。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干过那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明天给你。”琼崖说。听到男孩这么无理的话琼崖既生气又无可奈何。所以男孩越是想现在要,她便越不想马上给。必须拖几天,让他也难受难受。知难而退,不要再找麻烦。

  当然,东西最终还是要还的。把东西还给人家,这件事便有了个了断,省得被人家纠缠不休。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去见那个什么约翰,更不要说要他的签名了。’不过我不会告诉他我的宿舍的。‘琼崖知道决不能让这种讨厌鬼知道自己的任何信息。否则他会纠缠不休。

  车居然停到了琼崖宿舍外不远的地方!男孩竟然知道琼崖的宿舍!而琼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住在哪里。

  “停这里干什么?你要上厕所啊。正好我下车走。明天你到交通局传达室取你的本子。”琼崖一边装糊涂,一边迅速开门下了车。“出租车。”她装模作样的走到车的后面,不停的向远处摆着手“哇!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幸亏听了何叔的早来了几分钟。”阿陈突然出现在琼崖的身边,把琼崖吓了一大跳。

  这之前阿陈与何叔正在宿舍门口等琼崖,警察的宿舍他们不能随便进去,只能在门口等着。看见琼崖回来立刻穿过公路走了过来。这条路不是干线又在郊区,中间没有隔离栏杆。

  琼崖看见表演穿了帮恨不得一头撞墙算了。如果这两个二货不出现,琼崖准备马上打辆出租离开,晚上打电话问问宿舍的其他人,如果傻小子还在这里,自己便找个别的地方过夜不回来了。

  不过现在琼崖变成了另外一种担忧了,’亲侄子了!你可千万别把你那个二货的车棚打开!‘她异常警觉的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只见那个二货侄子果然打开了车棚,把两支脚搭在车门上正在看着自己呢。

  “你们等一会,我进去拿个东西还给人家。”琼崖气哼哼的说着穿过街道,跺着脚向宿舍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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