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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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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集单剑诛巨恶 

  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高桥良居住的小楼之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背上挂着一柄仿佛是剑的物体,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像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里,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屋里只是住着高桥良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书房走去,经过囚禁吴萍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高桥良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黑衣人没有理会在地下室里哀叫的吴萍,迳自走进书房,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高桥良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高桥良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高桥良的卧室。

  “高桥良,起来!”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高桥良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高桥良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高桥良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高桥良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良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竹剑。

  “竹剑!”高桥良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黑衣人沉声道。

  高桥良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竹剑反手刺去,岂料高桥良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竹剑顿时少了一截。

  高桥良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竹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高桥良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阖,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竹剑突然电射而出,高桥良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竹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高桥良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岳军。

  “你……你不……不是……南京人……为甚么……?”高桥良软弱地说。

  “南京人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岳军沉声道。

  “好……好……!”高桥良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高桥良已经没气后,岳军才拔出竹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高桥良削断竹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岳军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高桥良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高桥良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

  该是把吴萍救出苦海的时候了,岳军直觉这个女孩子本质不坏,沦为黑帮杀手,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在地下室里,岳军看见吴萍的身体曲作一团,颈下搁着木棒,手脚则左右张开,缚在木棒的两端,突出了那神秘的三角洲。

  吴萍的身体,仍然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芳草菲菲的桃丘上,腥红点点,肉洞烛影摇红,火光掩映,原来插着一根燃亮的腊烛,玉阜的红点,正是凝固了的烛泪,不难想像烛泪滴在上边时,吴萍吃了多少苦头,最恐怖的是此时红烛上边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随时要满溢而出。

  “别动,让我救你!”岳军急步上前道。

  “快点……哎哟……天呀……痛死我了……!”吴萍呼救未已,忽地娇躯一颤,火烫的腊油倾盘溅在娇嫩的肌肤,使她哀号不绝,惨叫连声。

  岳军赶忙捏熄烛火,也顾不了许多,动手抹去吴萍下体的腊油,才把腊烛掏出来,可怜吴萍已经痛得汗下如雨,叫也叫不出来了。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岳军柔声道。

  “……不……先把……尿穴里的……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吴萍哀求着说。

  “甚么东西?”岳军奇怪道,同时也把指头捏在一起,慢慢地探进红彤彤的洞穴里,发觉里边湿淋淋的,抽出来时,指头却是捏着一枚震蛋。

  “……是这个了!”吴萍透了一口大气道。

  “你的衣服在哪里?”岳军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也悄悄揩抹指头的水点。

  “我……我不知道。”吴萍凄然道。

  岳军解开吴萍后,游目四顾,却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看见她动也不动的瘫痪床上喘息,知道她还是没有气力走路,于是说:“我背你走吧。”

  “岳先生,谢谢你……!”吴萍热泪盈眸道。

  岳军也不打话,把竹剑咬在口中,让赤条条的吴萍伏在背上,反手托着软绵绵的粉臀,背着她离开地下室。

  吴萍抱着岳军的脖子,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害怕又是在做梦,这些日子里,她也数不清做了多少次梦,每一趟都是这个男人把她救出魔掌,但是没有例外地高桥良总是突然出现,把她扔回无间地狱,然后肆意摧残。

  这一趟却和以前有明显的分别,那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心神俱醉,倘若是梦,她愿意长睡不醒,陶醉在这甜蜜的美梦里,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想到这里,吴萍心如廘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烫的粉脸贴在岳军脸上。

  吴萍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车子的,更没有询问要去甚么地方,只是迷迷糊糊的缠在岳军身上,没有片刻分离。

  岳军没有回家,他驾着车子直往由美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车,才没有让人发觉车里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

  由美已经睡了,是岳军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的,看见岳军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吴萍进来,更使她瞠目结舌。

  岳军没有忙着解释,把吴萍放在由美的床上,扭头对由美说:“烧点东西给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饿!”吴萍热泪盈眸,拉着岳军的手哽咽道。

  “那么你便歇一下,这里是安全的,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岳军柔声道。

  吴萍不知道该说甚么,含泪闭上眼睛,假装入睡,她落入高桥良手中后,惨遭种种非人的虐待,身心饱受摧残,本该疲累欲死的,此时却是无法入睡,脑海中净是岳军的脸孔,还有那个在他身后的美貌女子,使她自惭形秽。

  岳军只道吴萍已经进入梦乡,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拉着由美走到外边。

  “岳大哥,她是甚么人?”由美终于憋不住问道。

  “她是个可怜人……”岳军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出了吴萍的遭遇。

  “血路之花?她……她不会对你不利吧?”由美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该是为势所逼才干这杀人勾当吧。”

  岳军道。

  假装熟睡的吴萍听得胸中发热,泪下如雨,恨不得开心剖腹,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他不利。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由美佻皮的说。

  “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吗?”岳军故作不悦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歉然道:“你打算怎样安置这朵血玫瑰?”

  “甚么血玟瑰?”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抱她进来时,我看见她的屁股上刺着一朵玫瑰,她的浑号血路之花,不是血玫瑰吗?”由美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岳军叹气道。

  “岳大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美雪,还有这朵血玫瑰,也不知会变成怎样了。”由美满怀感激地说。

  “别说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哩!”岳军打着呵欠说。

  “我给美雪摇个电话吧,不用她惦着你。”由美说。

  电话是接通了,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由美奇怪地说:“今天我给她摇过几个电话,也是没有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岳军暗叫不妙,已经很晚了,美雪该不会外出的,除了太郎,她便没有其他的亲人,看来是出了意外,决定回去一看。

  “她醒来时,着她不要外出,在这里将养身体,过几天再说吧。”岳军吩咐着说。

  “是,我会照顾她的。”由美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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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集怒杀负心汉 

  回到家里,美雪果然失纵了,岳军发现厨房里还有些新买的食物没有放入冰箱,洗衣机也有洗干净的衣服没有拿出来晒晾,种种迹象,全显示美雪不是走得匆忙,便是给人挟持而去的。

  岳军知道,倘若美雪是给人掳走,必定是与自己有关,因为她没有仇家,自己却是友少敌多,反复思量,此事应该与山下无关,高桥家暂时也不会和自己变脸,茫无头绪之际,却想起了高桥白和梨子。

  在高桥白家里时,她曾经说过美雪不在家,记得那时梨子脸露异色,十分可疑,再从梨子身上,想到了吉村,发觉他的嫌疑最大。

  表面来看,岳军大可利用秘密档案,威胁吉村交还美雪,事实却不是这么简单,一来没有证据是吉村所为,他尽可矢口不认,说不定还会逼他杀人灭口,二来岳军要是为了美雪,把秘密档案交给高桥家,又怕误了大事,想了许久,最后决定以大局为重,依计而行。

  第二天,岳军摇了几个电话,正要动身往由美家探视吴萍,却接到由美的电话,原来吴萍起床后,问由美要了一套衣服和一点钱,甚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虽然岳军有点失望,但是也了却一件心事,不用想办法去安置她,以她的能耐,只要小心一点,应该可以安全离开的。

  吴萍既然离去,岳军也改变行程,转往医院看望山下,发觉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只是脾气暴燥,几个得力的手下,全给他骂得狗血淋头。

  “老大,你别动怒。”岳军支开了山下的手下,单独说话,道:“昨夜我已经给你除去了高桥良这头老狐狸,也给松田兄报仇了。”

  “甚么?”山下难以置信地说。

  “不用多久,便应该传出他的死讯,我不会骗你的。”岳军说。

  “真的吗?”山下大喜过望说。

  “真的,你好好地养伤,伤愈后还大有可为哩。”岳军笑道。

  对山下来说,这个消息,更胜甚么灵丹妙药,差点跪下来向岳军叩谢,扰攘了一会,两人商讨江湖大势,岳军提出很多意见,此际山下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

  离开医院时,岳军知道山下暂时不会主动出击,总算推迟了一场腥风血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动身去戏院。

  萤幕的女主角正在让几个恶汉轮奸,悲叫哀啼的声音,使人血脉沸腾,却也触动了岳军心中的隐痛,因为美雪落在吉村手里,定然难逃污辱的。

  看了一会,岳军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去方便,其真他是从后楼梯登楼,走进办公室。

  “小岳,已经派人访寻了,可是人海茫茫,要找到美雪可不容易。”一个脸目平凡的中年男子招呼着说。

  “尽人事吧。”岳军叹着气取出了高桥良的密码本子,说:“老余,东西在这里,你看着办吧。”

  “好极了,高桥良昨夜遇刺身亡,我早料到是你动手了。”老余开心地说:“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样的刽子手必定有报应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我们已经锁定目标,有了这本密码,可以设下陷阱,搜集证据,他也百辞莫辩,难逃法网了。”老余翻阅着密码说。

  “对了,现在可以把高桥和山下的资料交给日本警方,让他们行动吧。”岳军说。

  “我可有点不明白,这样虽然使他们蒙受打击,却不能斩草除根呀。”老余皱眉道。

  “一鸡死,一鸡鸣,纵然铲除了他们,也有其他人取而代之的,留下他们,其他人要冒起可不容易,他们也无法继续贩卖人口和毒品的勾当,残害我们的老百姓了。”岳军解释道。

  “你总是有理的。”老余点头道:“你甚么时候回家?总部还有几单棘手的案子等着你呢。”

  “快了,我已经告诉山下,预备卖给他的武器给大陆公安破获,让他死了以武力解决的心,摆平高桥东和高桥南后,便大功告成了。”岳军答道。

  “高桥南残忍好杀,给日本警方制造了许多麻烦,你想个法子解决吧。”老余说。

  “我也有此意,他跑不了的。”岳军思索着说。

  ※※※※※

  和老余分手后,岳军本欲找个清静的地方,思索营救美雪的方法,却接到高桥东的电话,邀他前往天王饭店见面。

  高桥东是和高桥白在一起的,他开门见山,坦言高桥良遇刺身亡,由他继承大业,要求岳军供应军火,希望能尽快交易,并且邀请岳军入住饭店,让他一尽地主之谊。

  “岳大哥,你独个儿住在那里,没有人照顾,多么不方便,还是搬来吧。”

  高桥白亲热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松田新死,我现在便搬出去,好像说不过去,还是迟一点再说吧。”岳军婉拒道,心里更是肯定高桥白和美雪失纵有关,也没有揭破,继续说:“至于那单生意,条件照旧,我也想成事的。”

  “好极了,我已经准备了订金,可以随时汇过去的。”高桥东大喜道。

  “订金可不忙,但是老周那边……?”岳军犹疑道。

  “他还没有消息,我已经设法和他联络了。”高桥东急叫道:“无论结果如何,这批货我是志在必得的。”

  “松田已死,山下断了一条腿,意兴阑珊,难道老爷子的事是他干的,你要赶尽杀绝吗?”岳军奇怪地问。

  “昨天他还在医院生死未卜,蛇无头不行,手下人人自危,哪有这个胆子,该不是他,相信是越南帮干的。”高桥白插嘴道。

  “无论是谁,这个仇也要报的。”高桥东大义凛然似的说:“何况有了这批货,便不怕其他人混水摸鱼了。”

  “还有甚么人混水摸鱼?”岳军问道。

  “老弟,本来家丑不出外传,但是你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老爷子尸骨未寒,老二便要和我争了,可不得不防呀。”高桥东懊恼道。

  “原来是他。”岳军恍然大悟,思索着说:“你们兄弟间的事,外人无从置啄,我是生意人,关心的只是买卖吧。”

  “岳大哥,那么你答应了?”高桥白故意把胸脯压在岳军的臂弯说。

  “老实说,军火只是小买卖,重要的是那吨白货,要是事成,甚么也可以谈的。”

  岳军挪动身子,不著迹地挣开了高桥白的纠缠说,周先生太过神秘,没有密码本子,高桥东可不易找到他的。

  “我会设法玉成其事的。”高桥东立誓似的说。

  岳军摸不透高桥东兄弟和吉村的关系,不敢利用这个机会讨回美雪,也无心再谈,约期再会后,便告辞离开,在高桥白的坚持下,无奈让她送出门外。

  出到了外边,高桥白紧抱着岳军的手臂,说道:“岳大哥,你甚么时候来看我?”

  “看甚么?你不把美雪还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岳军冷哼道,暗念高桥白好像对自己迷恋甚深,又没有甚么心机,于是尝试从她那里入手。

  “这……这和我有甚么关系?”高桥白心虚地叫。

  “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的。”岳军狠狠捏着高桥白的玉腕说:“告诉你,要是她少了一根毛,我便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你捏痛我了……”高桥白雪雪呼痛,不甘心地叫道:“难道这个婊子对你很重要么?”

  “是不是重要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用甚么还给山下,我的颜脸何存?”岳军强忍心中怒火,骂道:“你为甚么要和她过不去?”

  “不是我!”高桥白嗫嚅道:“吉村……说你拿了我家的帐簿,想从她那里取回来吧。”

  “胡闹,我要你家的帐簿干甚么?”岳军气愤道,知道吉村要的是那秘密档案,故意这样说,让高桥白帮忙。

  “你没有么?”高桥白追问道。

  “美雪在哪里?”岳军反问道。

  高桥白头脑简单,易信人言,还道岳军真的是颜脸攸关,不是紧张美雪,在他的追问下,终于道出吉村囚禁美雪的地方。

  ※※※※※

  美雪手脚张开,锁在木台上差不多一整天了,虽然衣服还在身上,但是一双乳房从衣领溜出来,裙子也翻至腰际,下体裸露,还沾染着已经干涸了的秽渍,狼狈极了。

  幸好除了吉村之外,便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了,美雪昏昏沉沉的或睡或醒,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看见吉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还是木无表情,完全没有反应。

  “想了一晚,可想通了没有?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吧!”吉村取了一块湿毛巾,揩抹着美雪的下体说。

  美雪抿着唇没有做声,但是怨恨的目光,使人知道她是不会屈服的。

  “我念在和你的一段情,才好言好语,你再不说话,莫怪我不客气呀。”吉村终于露出狰狞的脸孔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厉叫着说。

  “铃木,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吉村冷哼一声,向着门外叫道。

  “来了……来了!”铃木气呼呼的走进来道,身后还有一个拿着破山刀和竹筒的大汉。

  “砍竹子干么?”吉村皱着眉问道。

  “用来盛那些东西嘛,难道整个搬进来吗?”大汉放下砍山刀,捧着两头塞着破布的竹筒,走到吉村身前说。

  “刚才我在外边找到一个蚁穴,看见那些黑蚁又肥又大,所以叫人捉来,让你见识一下的。”吉村握着竹筒在美雪的眼前展示着说。

  “你……你……?!”美雪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呐呐不知如何是好。

  “铃木,是你的主意,便让你动手吧,别弄痛她呀。”吉村狞笑道。

  铃木吃吃怪笑,拿来一瓶蜜糖,动手把蜜糖擦在美雪身上。

  “不……不要!”美雪恐怖地大叫。

  “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吉村逼迫着说。

  “我……我说了!”美雪尖叫道。

  “在哪里?”吉村问道。

  “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呜呜……不要!”美雪哭叫道,原来铃木竟然把指头捅进了她的肉洞里。

  “说出来后,我会放你的。”吉村冷笑道。

  “呜呜……放我……我……我要小便……先让我……小便吧!”美雪扭动纤腰,闪躲着铃木的怪手泣叫道。

  “尿吧,让我帮你!”铃木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不……呜呜……这样……这样我尿不出来……呜呜……求求你……放开我吧!”美雪凄凉地叫。

  “也罢,我便先放你,要是你骗我,便让那些黑蚁在你的浪屄里筑巢。”吉村森然道。

  美雪终于给解下来了,她挣扎着爬下木台,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羞得她不敢仰视,铃木还不怀好意地捧来木盆,放在她的脚下,意思明白不过,更使她无地自容,无奈捧起木盆,走到一旁。

  “快点尿呀,尿完了可要告诉我了。”吉村吃吃笑道。

  “你们……不要看!”美雪哽咽着说。

  “要看的已经看过,也碰过了,再看看也不打紧!”铃木古怪地笑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快点尿吧!”吉村望着铃木示意道。

  “女孩子尿尿很好看的,下一套戏,我可要加上尿尿的镜头。”铃木笑道。

  美雪再把木盆移过了一点,含羞掀起裙子,慢慢蹲了下去,乘着众人戏谑调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捡起大汉放在一旁的破山刀。

  “畜生,我和你拚了!”美雪厉叫一声,朝着吉村扑了过去,手中的砍山刀乱砍乱劈,状若疯虎。

  吉村猝不及防,身上连中数刀,铃木吓得目定口呆,慌忙闪躲呼救,大汉赤手空拳,也难缨其锋,随手拿起竹筒挡格,待另外的大汉闻声赶来,才合力制住了美雪,可是吉村已经倒卧血汨之中了。

  “他伤了大动脉,要立即送去医院,不然会死的。”铃木检视着吉村说。

  “……杀……杀了……她!”吉村喘息着叫。

  铃木等人可不敢杀了美雪,商量之后,决定把美雪缚起来,然后把吉村送往医院,再定行止。

  美雪给吊起来了,嘴巴还塞着破布,使她不能叫喊,虽然自己的生死未卜,但是看着几人把气息奄奄的吉村抬走,却也生出死而无憾的感觉。

  他们离开了不久,岳军便出现在门外,原来美雪刀劈吉村,屋里乱作一团时他已经来了,看见美雪没有危险,才没有现身。

  美雪看见岳军出现,彷如隔世,他的怀里哭诉如何为高桥白等所掳,吉村逼问电脑的经过,听得岳军怒皮冲冠,咬牙切齿。

  春日通的房子可不能回去,由美的家也不算安全,岳军想了一会,毅然把美雪带到中国大使馆,原来老余在那里,由他照顾美雪自然安全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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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集借意惩刁妇 

  安置了美雪后,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却是致电高桥白,责她使诈,伪称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桥白自然大呼冤枉,答应代为打探。

  挂上电话后,岳军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突然有人打门,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

  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只是奇怪来得太迟,商谈之下,果然是为了那批军火,他没有高桥东那么坦白,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也说高桥东怕事,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

  岳军早有成算,虚与委蛇,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既没有答应,也不拒绝,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

  “老弟,还有一件事……”高桥南迟疑道:“吉村告诉我,你用电脑拿去了我家的帐簿,是真的吗?”

  “帐簿?我要来干么?我哪里懂电脑?二少,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没有吗?”高桥南靦腆地问道。

  “当然没有。”岳军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案的。

  “这便不错了,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高桥南歉然道:“中间一定有点误会的,现在吉村已经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影响。”

  “死了?如何死的?”岳军愕然道:“甚么买卖?”

  “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一个不小心给她劈至重伤而死的。”

  高桥南尴尬道:“他和你谈的买卖,其实是我出资的。”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道:“买卖没问题,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下女,实在不够朋友呀。”

  “他是受高桥白耸恿,才这样糊涂的。”高桥南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那么我的下女呢?”岳军问道。

  “跑了,不知所纵,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该跑不到哪里的。”高桥南说:“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兴阑珊,我也不用向他还人,跑了便跑了,还怕没有女人么?”岳军摇头道。

  “不错,让我给你物色,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高桥南奉承着说:“梨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岳军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难禁了。

  “我也喜欢!”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大家乐一下。”

  “对了,那些货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钱的。”岳军改变话题道。

  “不用忙,我们可以对数的。”高桥南摆手道:“你要的货太多了,工场已经加班赶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头寸么?”岳军问道。

  “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关照,还要大事扩充呢!”高桥南兴奋地说。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高桥白,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于是听多说少,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美雪不知所纵,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在她的坚持下,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要为吉村报仇。

  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为人追杀,也是麻烦,接着高桥白还说要带一个故人来看他,更使他厌烦,赶忙严辞峻拒,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

  高桥南倒也识相,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辞。

  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后,致电老余小心,然后等待高桥白来临,估料她故作神秘,来人当不是高桥东,也不会是梨子,但是除了他们,可没有甚么人和他谂熟了。

  高桥白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脉沸腾,但是岳军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给他的,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高桥白身后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娜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后,岳军可认得她了。

  “你还四处走干么?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可不得了的!”岳军叹了一口气,在沙发坐下道,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绫秀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岳军惊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体,差不多是全裸的,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绫秀的粉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绫秀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高桥白亲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

  “不行的,这里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来,太危险了。”岳军摇头道,知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只是奇怪绫秀为甚么会答应。

  “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所纵,生意也全部停下来,该是跑了。”高桥白兴高采烈地说:“要是你怕麻烦,也可以搬进饭店的。”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会给我麻烦?”岳军恼道。

  “岳先生,小白丢了你的下女,用我来赔还你便是,别要恼小白吧。”绫秀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抱着他的膝盖说。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岳军叹气道。

  “你……你不喜欢我吗?”绫秀流着泪说。

  “不是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在这里的。”岳军柔声道。

  “要是你不喜欢绫秀,还有我呀。”高桥白旎声道。

  “你懂甚么?”岳军悻然道。

  “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你弄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绫秀不知为甚么,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里,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皮说。

  “那……那你……肯要我吗?”绫秀哽咽着说,心情却矛盾极了,既怕留下来,也害怕岳军说不。

  岳军更是头大如斗,心念一动,叹气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才再决定吧。”

  “军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岳军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岳军吩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肉阜。

  岳军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绫秀犹疑了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军哥哥,你找甚么呀?”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绫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岳军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高桥白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岳军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高桥白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高桥白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岳军冷冷的说。

  “……轻一点……”高桥白淌着泪,慢慢爬到岳军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搓揉着说。

  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桥白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岳军发觉高桥白不像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喜欢……军哥哥……还打么?”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岳军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岳军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高桥白冷汗直冒,哀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着岳军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绫秀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岳军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高桥白身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山下松田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岳军的鸡巴,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顿羞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

  真好……!”高桥白放浪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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