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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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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东乡唐门 第二四章明末拍卖行,涅槃生死盅
  醇香四溢的美酒芬芳,直冲云霄的男儿豪气,拳拳深情中带有丝丝冷冽的柔情,让我这个千杯不醉之人,也感到心醉了,人生的追求,不是这样子吗?忠心耿耿的手下士卒,深情款款的红颜美人,都是最能够体验男人之能的方式。
  旁边楚石与黄天,虽然觉得酒中极品猴儿酒引用起来很爽,可心中却在不断滴血,觉得今天的猴儿酒是历来最难喝的酒。今天足足饮用了百十坛,灵猿在主人监视下,丝毫也不偷懒,也需要一月时间才可酿造出来。
  身边邵氏六兄弟,都是一副浅尝慢饮姿态,让我心中对他们更加看重,对满脸都是心疼表情的黄天问道:“天舅舅,你与石叔叔以往出卖猴儿酒,一坛可以卖到多少银子啊?”
  心中还在计算今天损失了多少白银的楚石,连忙说道:“三十万两……呜……”
  面色惊讶的黄天,立即捂住了楚石大嘴。
  邵氏兄弟都倒抽一口凉气,异口同声地说道:“三十万两……白银。我们个多时辰就花掉了数以亿计的白银真是罪过,罪过。”
  人群中功力稍高之人,听见太这话,立即呜咽地哭泣了起来,如同丧了考妣一般。
  对着满满脸愧疚的两人,摆了摆手,将灵猿抛到他们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呵呵,这个小东西虽然不会说话,可却聪明灵慧,早已将你们的所有义举都告诉我了。”
  脑袋转得最快的邵阳,面色惊喜地说道:“主人,邵阳有个提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心中却在打鼓,自己主人肯定有宝藏,三十万白银也被当成废纸。
  看着这个青年双眼骨溜溜地在灵猿身上打转,我心中也明白了我所打的主义,可为了让两个老仆人心服口服,我还是装着问道:“阳兄有好的提议但说不妨,需要我出力的地方,我一定会办好。”
  恍然明白自己心中想法的主人眼神,让邵阳心中感动不已,将眼神从灵猿身上收回,搬起酒坛说道:“主人,邵阳想带领这些兄弟一起,专门经营酒类生意。”
  想到将来白银不断流入宝库之中,他双眼也闪现出兴奋的光芒。
  这个提议,让所有人都赞同地举起双手,旁边的君儿却没有发表意见,我不禁问道:“君儿,你为什么不同意啊?”
  孙仲君毫不怜惜地将酒坛中剩下的猴儿酒倒在地上,看着众人连连叹气的表情,她冷声说道:“如果身边还有百坛猴儿酒,我将这点倒了,大家还觉得可惜吗?”
  我暗暗点了点头,也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接着君儿的问题,我对邵阳问道:“阳兄,你准备以什么样的方式出售猴儿酒啊?”
  不等自己小弟回答,邵壮就回答道:“当然是在全国大城市的开上酒肆,让所有人都前来饮酒,银子不断地进入我们的口袋中。”
  明白自己想法根本不成熟,邵阳连连拉动想要说话的几位兄弟,抢着他们的话头说道:“主人,猴儿酒稀少,价格太贵,在酒肆中难以卖出好价钱,反而会被有心之人觊觎,会陷入麻烦中。”
  众人都是一阵叹气,一座金山就在眼前,却空手而回。
  眼神在众人脸上扫视一番,孙仲君不禁一阵失望,这些人居然根本想不出真正可行的办法,语气微怒地说道:“哼,各个都被美酒灌晕了。我们不但要将酒肆开起来,反而应该做大做好;还要采用拍卖的方式,联合四大世家将猴儿酒极品猴儿酒出给那些世家王侯。”
  虽然不明白什么成为拍卖,可君儿的后半句话,却让邵氏兄弟满脸堆笑。邵冰更是爬起身子,准备拉住君儿的手臂,可想到君儿的身份,才将身体停滞住,急切地说道:“君夫人,你一定要教教我们兄弟,让我们兄弟将所有美酒都拍卖个好价钱。”
  君儿抬头望了我一眼,得到允许之后,才伸出右掌三指,对着众人说道:“拍卖极品猴儿酒,也不必须有个限度,每一个月不能够多出三十坛,因为物以稀为贵,太多反而不好。”
  看见五位兄长失望的表情,邵阳拍掌笑道:“好好,君夫人的提议真是太好了。只是,四大世家……”
  觉得今天的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我拉起让所有人心服口服的君儿,对邵阳说道:“阳兄不用担心,四大世家方面,南宫天智、东方无机早就垂涎出卖猴儿酒的暴利了,只是我一直不允许他们出卖罢了,这样大庄的生意上门,她们早就巴不得了。”
  经过外院,没有找到香儿几人的身影,我们直接走回内院。刚到内院厅门,我就听见一阵娇媚的笑声,另外还有香儿黄鹂般轻笑。眼神穿过门厅,我正好看见坐在牡丹右手边的妖冶女子。白皙的圆圆的玉脸泛起晶莹光泽,比所有娇妻美妾上都还要高挺琼鼻,一双媚眼总是隐隐地打量着厅门口,胸前一对巨硕伴随着阵阵欢笑波涛奔涌,几欲突破紧缚在身上的深红色绸缎罗衫,曲线动人的丰腴也不停地摇摆着,似乎要将腰肢扭动在甘心。我对身边还沉浸在刚才喜悦中的君儿说道:“你看见了里面的妖冶女子了吗?”
  君儿一阵观察,微笑着说道:“公子,君儿看到了,还是一个雏儿。”
  我低头将两人比较了一番,笑着说道:“君儿观察真是仔细,那个女人与你正好是两个极端,她是外热内冷,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别人。”
  孙仲君轻抿红唇,冷声说道:“公子,她在唐门一旦做出出格之事,君儿绝对会让她无法回到苗疆。”
  我摇头暗笑道:“君儿,他现在在元儿和清儿身上种下生死盅,就是她进入唐门的目标,她只是想要证实我是否施救元儿和清儿。”
  瑶姬放浪的声音也在这时传了出来:“公子真是聪慧无比,难怪教主也对公子念念不忘,一定要瑶姬将公子请回大理。”
  快步走进厅房大厅之中,我对满脸深情款款望着袭击的瑶姬,口中苦笑着说道:“这应该是你自己的想法吧?只要将我带回大理,就会达到你心中的目的,更可能帮助你登上五毒教教主宝座。瑶姬,你说有没有说错啊?”
  瑶姬心中一惊,眸子中闪现出一丝狠毒,身子立即从座椅上站起,掩饰着心中的惊惶,接着,一步三扭腰地走到我身边,娇笑着说道:“瑶儿将公子带回大理,至于谁人当上教主,还不是由公子说了算。”
  走到旁边微微蹙眉的牡丹身边,我将她抱在怀里,放在大腿上,饮下她递到我嘴边的青龙茶,对瑶姬呵斥道:“留下驱除生死盅的方法,留下玄铁令,你滚下凤凰山吧!”
  愤怒之下说出的话语,带有强烈的真气,震撼得自己身体感到不断晃动。瑶姬身体内一股陌生的真气,立即让她站稳定了下来,心中强烈惊讶之后,她粉脸上再次出现得意的风骚表情,轻启薄薄殷红双唇道:“外面早已是夜晚了,公子却狠心驱逐瑶儿下山,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瑶儿吗?”
  哀怨的如同被抛弃的情人的语气,听得我心跳加速;再被怀里的美人馨香挑逗,我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股强烈反应,几乎磨刀霍霍。
  坐在温暖大腿上的牡丹,立即感受到了抵触在丰臀上的火热,坚硬似铁的巨物,也带起身体内一股强烈的需要。她连忙转过身体,将粉脸靠在小郎君的肩膀上,双手悄悄地拉起那双使坏的大手,钻进罗衫领口,抚摸上胸前两座大小适中的挺翘玉峰,在大掌上反复不断地压着,给予自己一种美妙的力量感。
  对着身边神思恍然的杏林仙子,我问道:“谨儿,你到底怎么了,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不会是元儿与清儿身上的生死盅,真的没有驱除的办法吧?”
  魂魄归位的杏林仙子,双眼喷火般地看着满脸哀怨的瑶姬,语气苦涩地说道:“瑶儿妹妹真是太胡闹了,将生死盅随便施放在别人身上,很有可能害人害己。”
  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瑶姬满脸苍白地指着楚谨,语气支吾地问道:“你不会是……神农……”
  断断续续的声音,丰腴也接连地颤抖起来,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黯然失色的表情,看得众人都难以理解,我双眼疑惑地望着谨儿,等待着她的解释。心中一阵疑惑,为什么这些高人都具有这种秉性呢?一定要等到别人询问,才会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守护元儿与清儿的沐姣儿,走进客厅中问道:“仙子妹妹,你们到底是打得什么哑谜?为什我们一起揭开吧?”
  杏林仙子楚谨起身将瑶姬拉到椅子中,满面苦涩地说道:“生死盅的历史,最高可以追溯到黄帝与蚩尤的上古时代,魔神蚩尤之素心喜欢上了英俊不凡的轩辕大帝,可相互之间的仇视,却让她的爱情还在开放中就凋谢了。素心在悲伤之下,培育出生死盅,希望自己与轩辕大帝同生同死。哎!数千年时间过去了,谨儿本以为生死盅的培养方法早已失传,没有想到瑶儿妹妹天赋异秉,再次发现了培养的方法。”
  瑶姬苍白玉脸上一阵红晕,连连摆手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回想起毒经《赤雅》中关于这段野史的记载,心中豁然开朗,也对这个瑶姬产生了几分佩服,口中反复念道:“浴火重生,凤凰涅槃。”
  除了我与谨儿、瑶姬明白其中的关键,另外几人是越听越是迷糊,旁边香儿心急地问出了大家住心中的疑惑:“夫君,到底怎么样才算得上凤凰涅槃啊?”
  想到其中的惨绝人性的炼狱修炼之法,瑶姬就像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置之死地而后生”森森的语气,让客厅中一片死寂。


六卷东乡唐门 第二五章元清双盅殊,强悍战斗力
  当厅中一片死寂之时,谨儿满脸暧昧地望着我,弄得我心儿颤抖,口中惊骇地问道:“谨儿,你真想夫君采用那样的方法救治香儿与清儿吗?”
  亡父让我幼时背诵的毒经《赤雅》中记载:魔神蚩尤之妹素心,培育出生死盅、情盅、玩偶盅等十数盅,将生死盅种于轩辕大帝身上,让他与蚩尤之战时,每逢必败;而盅毒引起了漫天怨气,惊动了神界的九天玄女,玄女策反了蚩尤一门的素女,依靠玄女、魔女神血以及龙族龙女身躯,终于化解掉轩辕大帝身上的盅毒。
  自己虽然也同样来自神界,可却没有必定把握顺利驱除元儿、清儿身上的生死盅。抱紧身躯微颤的花神牡丹,大嘴轻咬她冰莹耳垂,低声说道:“难道连你也对夫君没有信心吗?”
  牡丹身体身躯急剧摆动一下,双腿紧紧夹住,美妙大腿并合一起,抬起羞怯得红晕满颊的粉脸,香气上飘地说道:“牡丹就是太过明白夫君性情,所以才担心夫君走上一条不归路,忘却了到达明时空的目的,找回天枢宫主所有记忆以及星辰力量;并且,还有无数天枢宫姐妹正等待夫君,将她们带回天枢宫。”
  大舌舔舐数下牡丹柔软耳垂,口中笑着说道:“丹儿不用担心,夫君察觉这一次会有惊无险的。”
  撅起红唇的香儿,走到我身阳边抱住右臂,连连摇动地问道:“夫君,你与丹儿姐姐到底商量出何种办法,告诉香儿一起听听吧?”
  薄薄绸罗仿若无物,对坚挺椒乳没有一丝阻挡,实实在在搓揉在我手臂上,让我心中阵阵销魂,口中对巧手仙子说道:“香儿,夫君手臂真的好痒啊!你这般帮助夫君按摩一番,等到我觉得舒坦了,夫君一旦高兴了,就会将这个秘密告诉给你。”
  单纯的香儿,立即将酥胸紧贴在我手臂上,一边磨动一边关心地问道:“夫君,你今天有没有受伤啊?这样舒服一些了吗?”
  美妙感受,立即通过手臂传到身体各个部位。我双臂将怀里丹儿抱紧,笑着说道:“谨儿,怎么具体实施治疗措施,夫君直接听从你的吩咐就是。”
  这个时候,香儿的两个侍婢日香、月香正推动一个滑动的饭桌走了进来。在通明灯火照耀下,身着绿色裙衫的两个侍婢,十三四岁年纪、柳腰粉颈,胸前两颗蓓蕾就像出水莲子。玲珑曲线就像荡漾绿波。
  刚抱着丹儿、香儿到达桌边,谨儿就笑着说道:“众位姐妹,不要再生闷气了。呵呵,解开生死盅,只要有丹儿与瑶儿在关键时刻帮助夫君一下,夫君绝对会将生死盅轻松压制在身体内。”
  暗暗担心了数天时间的姣儿和丹儿,都放开情怀,津津有味地品尝起了美味佳肴。
  过了两个时辰,与众人述说过关外之事后,我才笑着对瑶姬打趣道:“瑶儿,培育生死盅不易,以后不用的话,就将生死盅交给我培养,反正我以后也是债多不愁之人了。”
  瑶儿想到以后日子的尴尬,站起来抛给我一个荡漾的媚眼,面色红晕地拉着谨儿与丹儿走了出去,口中同时啐道:“真是一个坏蛋!”
  跟上三人的步伐,走向元儿姐妹的房间。刚进房门,我就闻到两道浓郁的美人馨香,那是少女特有芬芳。在对面的玉床之上,粉脸赤红的一对姐妹裸身紧挨着,酥胸相对,四肢相触,双唇轻抵,一个丰臀的美好景象刚好显露在我眼前。见到怪异景象,我惊讶地问道:“谨儿,元儿与香儿为什么泄身不止啊?如此直泄,不是会焚阴而死吗?”
  谨儿神情一阵黯然,颤声说道:“谨儿也知道这样的方法不啻于饮鸩止渴,因为元阴需要元阳的填补,才会阻止外泄停止。”
  身为药神世家的杏林仙子,专门治疗普通百姓病症之人,却对于姐妹的顽症素手无策,楚谨心中感到无比痛苦,泪水也从凤目中掉了出来。
  罪魁祸首瑶姬也是连连摆手,神色惊惶地说道:“瑶儿也不知道生死盅里面,包含了情盅等另外十几种毒盅。否则,我也不会采用这样阴毒的方式伤人。”
  站在玉床边沿,任由丹儿帮助我脱去衣服,我专注地注视着被情欲、生死、淫毒等十数十几种盅控制的二人,发现粉红的娇嫩紧密接触在一起,相互之间还有一丝丝氤氲白雾,快速地从中心钻进对方的玉峰内部。每一次循环之后,都会让娇嫩双乳膨胀一分。绞缠在一起的玉腿,一滴滴玉露正断断续续地落在玉床之上。粉红娇躯,充满了勃勃情欲。
  如此情况,看得我心中一阵疼惜,将双掌分别抵上她们的白玉后背,运转混合的混沌真气,注进她们身躯内,补充她们最近几天消耗的真阴。
  身后观看的瑶姬,看到男人跨步巨大之物,发现上面的怪异色泽,惊讶的面上升起一阵兴奋之色。将玉手悄悄的远远比划一下,心中倒抽一口凉气,天啊,自己那么狭小的空间,将来怎么样容纳得下。脑袋之上,一股热气升腾,瑶姬连忙抓住手腕,急切地说道:“不要在给她们增添真阴了,因为中了生死盅的女子,欲望至少是平常女子的三倍,而一双姐妹,就会是平常女子的二十七倍;所以黄帝当年才不得不御女三千,以这样淫秽方法驱除掉身体内的生死盅。你身体虽然强壮,可终究不是铁打的,哪里能够承受得了呢?”
  焦急得几乎哭泣出来的表情,让旁边的丹儿、谨儿同时大笑了起来,一起在左右拉开瑶姬的身体,戏谑地说道:“瑶儿,你一直呆在苗疆中,所以不知道天下真的出现了一个铁打的男人。我们夫君,虽然没有像轩辕大帝般御女三千,可一夜也有驾驭百人的本事。”
  真情实意的劝诫,我发现瑶姬也还有可爱的一面。接触手掌一阵激烈颤抖,大家都明白一对姐妹终于恢复了身体的感觉。
  密切注视的谨儿,对身边神情呆滞的瑶姬、满脸幸福的丹儿,娇声喊道:“神魔后裔,夫君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放到夫君手掌之处,运转你们真气,一直等到你们再也难以运气之时,你们就算顺利完成任务了。”
  手掌缓慢移开,我分别抚摸上两对挺翘玉峰上,缓缓接收下里面流出的真阴,望见二人面上的娇羞神情,我口中温柔说道:“元儿,清儿,夫君今天虽然是情不得已,在你们昏迷中取走你们的处子之身,夫君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们姐妹二人。”
  身体缓缓伏在渐渐排斥的两具完美胴体之上,大嘴左右同时噙住两张樱桃小嘴。大舌伸展出来,时而左面,时而右面,让她们都迅速地缠绕上我的身躯。
  站里在侧的杏林仙子,眼神望见二人眼角下滑的泪珠,满意地说道:“夫君,两位妹妹现在神志早已清醒,你可以施展第二步了,将生死盅转嫁到你的身体内。”
  我的身体,就像一块天然的磁石,将二女的娇躯吸引得紧密贴上,性子更为火爆的清儿,娇躯绞缠数下,就将狰狞之物吞纳进去了,疾风破浪地冲过白色娘子关,进入到中原大地。元儿失去最终目标,身躯在我身上连连摩擦,就像失去玩具的小孩撒娇似的。
  丝丝鲜血流淌到了玉床之上,却没有传说中的出自尖叫,也没有等一等的祈求。瑶姬见到的是波涛汹涌的情欲在不停耸动,在唐清香的玉脸上,全是对于美妙节奏的欢喜与向往。红唇颤抖,双眼直直,瑶姬满脸红晕地对着杏林仙子,低声啐道:“好疯狂啊!”
  早已是欲海娇娃的仙子,面上浮现出促狭的笑容,对着瑶姬说道:“越是疯狂淫荡的女人,男子就越是喜欢,瑶儿妹妹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啊!”
  虽然一直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放浪妖冶,瑶姬却将最后一关看得无比神圣,面上所有的羞涩地消失不见了,面色端庄地抬起玉颈,下颚对准杏林仙子,语气急切地说道:“仙子姐姐请看,瑶儿可还是一个闺女啊!”
  一直看着瑶姬端庄内里的丹儿,噗嗤笑了起来,对着瑶姬说道:“瑶儿妹妹急于向谨儿证明清白之身,难道迫不及待地期望嫁给谨儿吗?”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同时嗤嗤低笑了起来,眼神中相携相爱的情意也快速蔓延开来,就像认识了数世的姐妹。
  身体伴随着欲望女神的需求,我心神却一直运转真气,探查着清儿身体内隐藏住的生死盅,九轮失败之后,我终于孤注一掷,将身体内所有阳气快速驱逐起来。失去了真气对身体支撑,我发现自己就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左右上下地飘摇着,剧烈的疼痛感,让我眼睛都无法睁开,鼻子也渐渐失去了嗅觉。
  不知道真气运转了多少个阴阳周天,我终于发现体内钻进了一个指甲大小的墨绿混合物钻,贪婪地汲取着身体内阳气。一种无力感之后,就是蓬勃的真气在体内循环起来,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睁开眼睛望向身边三人,我嗅到了浓郁得难以化开的靡靡之气,而身边正躺着酣睡的元香和清香姐妹二人,充满风情的粉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这个时候,我征服两个荡妇的情景,也在脑海中浮现了起来,口中却感叹地说道:“哎哟!瑶儿,这生死盅真是好东西啊,以后统统地将他们施放到我的身上,哎,女人服下生死盅,天底下还有那个男人承受得了啊!”
  瑶姬看见急风暴雨般的起起伏伏,早已石化了,听见我的声音,才惊惧万分地说道:“哼,瑶儿以后可不敢再使用生死盅了,因为瑶儿也没有啊。”
  发现脸上滚烫,身身上早已被滚滚春潮浸湿了,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一章
  崎岖山路上,蔓藤缠绕纠葛;氤氲雾气中,毒瘴隐藏其中。更多地方,找上一条通行之道,都很是困难;追风虽然厉害,可越是进入苗疆内部,也无法展示它的速度,行走起来磕磕攀攀的。
  坐在身前的瑶姬,在唐门、玉女宫呆了足足两月时间,却从未提起过返回苗疆。转过睡眼惺忪的媚眼,瑶姬面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红晕,不好意思地说道:“公子,乘坐追风真好,就连睡觉也无比安稳。”
  双手放在身前瑶姬平坦小腹上,轻抚慢揉着,我笑着说道:“瑶儿当然舒坦了,公子可一直在受罪。”
  瑶姬注视着身边熟悉景象,嗅着醉人的男儿气息,脑海中情难自禁地想起玉女宫中众姐妹白日相亲相爱、团结一致,夜晚娇吟不歇、淫靡不堪,心中突兀地升起一种荒唐的想法,也许跟随在一个强悍男人身边,每日等待着他的宠幸,这样生活也许就是自己所向往的,可想到自己出自女子地位显赫、男人都是附属品的苗疆,连忙驱散掉心中刚刚萌生的想法,扭动丰腴腰肢,口中撒娇地喊道:“公子——”
  娇媚舒声,带有一种魅惑之力,我明白这个瑶族族长早已动情,连忙回答道:“瑶儿,你听见了吗?有百十人正向你们瑶族之地赶去。”
  手掌也拍动一下追风,让她赶快追上去。
  集中注意力,瑶姬也终于听们见了呼呼声响,遥望前面摆动的桃林,噗嗤大笑道:“呵呵,这些摆夷族人,一直贼心不死,想要吞灭我们瑶族,我看看他们到底怎样通过桃花瘴,进入我们瑶族?”
  不舍地挣脱开环绕在腰上手臂,提气纵身飞向前方,晶莹玉足在树梢上连连点动,迅速进入了桃林之中,消失在我眼前。
  接着,一阵阵刀剑拼斗的声音,从桃林中传了出来。追风赶到之时,我望见了满地的残肢断臂、流淌的殷红鲜血,十数个伤痕累累的摆夷族青年,还在负隅顽抗上百人的围剿。对面一颗千年桃树上,瑶儿正一脸得意、凤目闪烁地坐着,口中笑着问道:“白林,你好好回忆一下,算上你今天的进攻,我们瑶族到底胜过你们摆夷族多少次了?”
  在瑶姬身边,伫立着十数瑶族女子,虽然没有瑶姬那般妖冶动人,可也算得上美丽女子。在她身前,数百人光着上身,仅在腰间系着一块遮挡麻布,神情激奋地连连举动手中镰刀形状的武器,对着进犯摆夷族之人喊道:“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数米长枪顶部,弧形死神镰刀,闪耀着猩红之气,每一次在摆夷族人身边划过,都会留下一条条深痕;当血迹漫过,瑶族男子眼中都会闪现出血丝,嘴唇连连舔舐,似乎在品尝玉琼佳酿。
  虽然身上留下了数十条血痕,身上披着一块虎皮的白林,还是将强壮身躯挺得直直,一线条粗狂的面部露出哀伤的表情,双眼无限惋惜地望着对面的瑶姬,大舌舔上干裂双唇,语气悲鸣地喊道:“瑶儿,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
  亲切的称呼,悲痛的语气,让我忍不住放声大笑,原来遇上了瑶姬的仰慕者。
  瑶姬琼鼻抖动一下,秀眉蹙动,神情微变之后,立即恢复了正常神情,对白林厉声喝道:“白林,你一直对我瑶族内部挑拨离间,百余次伸手管理我瑶族内部之事,更甚至直接进攻我瑶族。真是其心可诛,不是看在你死去母亲的情面上,你头上的草也早已长满了。”
  这个时候,站在瑶姬右方第一个半百女子,十指拉动一下散乱的秀发,露出一张风韵犹存、满脸幽怨的圆脸,眼神狠毒地盯着瑶姬,牙齿吱吱直响,挥手对着前面的部族命令道:“姐妹们、兄弟们,杀了白林,消灭摆夷族。”
  狠狠地盯了一下身边女子发号施令的女子,瑶姬面对桃林之外,将玉掌在空中划动一个小圈,接着暗暗地招了数下。眼神却一直没有转动一下,她语气哀婉地喊道道:“姑姑,你就翻过摆夷族,放过白家最后的一根苗吧?”
  “嘎嘎——”
  的讥笑声,无比刺耳,就像夜空中老鹰悲鸣,女子神态癫狂地扬起头,对着瑶姬呵斥道:“瑶儿,你经常与汉人来往,连心地也变得太过仁慈了,真的不适合担当瑶族族长了。”
  白林望着疯狂女子,口中讽刺地骂道:“瑶儿,不用微微求情了,你还是好好当你的瑶姬吧。像瑶主这样丧心病狂之人,根本不会将别人当成一个人看待,因为她自己也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之人。哦……啊……”
  手中短剑虽然在不断抵挡着,白林总是难以闪开那神出鬼没的瑶枪,在说话的瞬间,身上再次增添了好几个伤口。
  围拢上白林的六个汉子,神情坚定地望着他,口中悲愤地喊道:“族长,我们不拖后,你赶快逃跑吧!”
  手中的利剑,也挥动得密不透风,左掌同时拉起白林的身体,奋力地抛向桃林之外。
  一个完全被鲜血包围的青年,连身上斑斑虎皮也难以看到纹丝,刚好飞向我的方向。伸手将他接到怀里,右手连连点动,将他身上的鲜血止住;左手食指放到自己嘴边,轻声坐了一个噤声的表情。
  伴随着白林飞出来的身体,数十柄刀枪也跟踪了上来,抵挡上白林的身体。运转身体内真气,使用御字诀将那些刀枪散落到地上。双腿轻轻一夹,追风立即腾跃上了头上的树丛中躲避了起来。
  瑶主望见追随白林的部下,一个个都失望地摇头,面上微微惊讶之后,就对着瑶姬的玉脸,给了她一巴掌,狠声骂道:“你翅膀真的硬了,忘记了教主当年的教训,居然带外面野男人回到苗疆。”
  啪得一声火辣辣的耳光,立即在瑶姬的面上,留下了一个殷红的掌印。瑶姬眼中的愤恨更深,泪眼婆娑地说道:“哼,我本就没有再回到苗疆的打算,族长一直当得窝囊无比。所有兄弟姐妹都被你哟不能够药物毒害,将她们炼制成了毒人,失去了常人的感情,将她们弄成你实现野心的工具。这样勾心斗角的日子,瑶姬真的过够了。”
  看着身边首次说出反抗之语的侄女,瑶主被气得身体颤抖,举起的右手指着瑶姬的面部,口中哀伤地问道:“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呢?你难道也舍不得苗疆吗?”
  看着面容与自己有八分相像,性格也一样倔强的侄女,心中感到更加的哀伤与仓惶,明白自己逼迫得越紧,这个女孩越是反抗,不得不打起了亲情牌。
  瑶姬满脸讥笑地望着自己姑姑,神情自傲地说道:“瑶儿完成了教主交代下来的使命,当然回来给向教主交差。”
  青衫飘飘,骄傲不逊,神情骄傲,眼中总是闪现出一种骄傲神色,似乎天下所有英雄豪杰都微不足道,就是那个英雄的完全写照。
  瑶主神情一阵恍然,面上露出几分柔情,双手握住瑶姬的皓腕,语气颤抖地喊道:“瑶儿,他真的回来了吗?”
  双眼中也滑落出两行热泪,心情激动得难以自抑。
  淡淡的桃花般红晕,几乎与身边的桃花瘴一样鲜艳,瑶姬也几乎首次觉得自己姑姑还很漂亮,神情坚定地摇头说道:“没有,瑶儿只是说找到了教主的玄铁令罢了。”
  极度喜悦之后,一种从天堂到达地狱的巨大失落,让瑶主双手紧掐住瑶姬颈脖,口中厉声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姑侄女俩人的表情,看得我心中万分不解,将右臂中的摆夷族长放到追风背上,我低声说道:“追风,你将这位兄弟送回摆夷族,好主人现在前去救你女主人,否则她就会被那个疯婆子掐死了。”
  不理神色疑惑的摆夷族族长,我身体一弹,迅速飞到了另一侧瑶姬身边,左掌握住瑶主的双腕,右掌在她癫狂的面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口中骂道:“你个贱女人,这一掌是我代瑶姬还给你的。”
  看着瑶姬颈脖上的殷红指印,我连忙抱着瑶姬,钻进身后树屋之中。右手抵上瑶儿后背,帮助她恢复内息;一边狠狠丢下瑶主,也发现她身上本来就没有穿戴衣衫,单薄的只是遮挡住胸前以及跨间的大块绸罗,完全被挣扎的瑶儿给撕扯掉了。两座超过瑶儿丰满的酥胸,在耸动跳跃着;只觉得心中余怒未消,左掌连忙在上面重重地拍打了起来,口中骂道:“贱女人,自己在男人手中吃过亏,心理变态,连瑶儿与人交往,你也千万般阻挡。”
  每一掌落下,都会在丰胸上留下五个充血的指印。纵横交错的印痕,沉重的拍打,瑶姬在最初两下之后,身体内升腾起一种莫名刺激感,心神也从极端癫狂之中清醒了过来,迷蒙媚眼望着眼前的俊脸,心中瞬间被极端的喜悦所替代。胸膛美妙感也带起身体另外部位的瘙痒,她连忙蜂腰缩到一起,将丰臀摆动扭动过来,语气哽咽地娇吟道:“主人,狠狠地鞭笞奴儿吧!”
  睁开眼睛的瑶姬,望见自己姑姑就像一条淫贱的母狗,正摇首摆尾地等待着主人的玩弄,连忙眯起双眼,心中不禁一阵羞愧,连忙就双眼眯了起来。
  运气一周天,我发现瑶姬身体内的淤积之气早已排散了,将她发到一边。双眼兴奋地看着恭顺的母狗,左手拉动她零散的秀发,将她面部靠上我的左腿,口中骂道:“瑶主,你真是一个淫贱的母狗。”
  空闲的右手,也在她挺翘在我面前的丰臀上连连重拍着,调教起这个具有强烈虐待因子的美妇人。
  一次次美妙得几乎让自己飞上云端的掌声,让满脸激动幸福的瑶主,连连点头说道:“是啊,瑶儿当然是主人的母狗。”


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章
  摆夷族长白林看着离开少年几乎御风飞行的轻功,充满霸气的呵斥,疾风电驰的武功,瑶主温顺的表情,双眼都看呆了,也觉得主从变化太快了,口中悲愤地喊道:“报应,真是报应啊!”
  失去了离去主人的命令,那些被淬炼出来的毒人,立即变成了一个个失去命令程序的机械人,神情呆滞地停留在原地,渐渐缓慢的动作最后也停止了下来。六个摆夷族人每一次狠厉攻击,他们也不还手,用手捧住顺着伤口流淌出来的淡绿色鲜血,立即又恢复了原样,就像根本没有受过伤害。
  满地近百人,再也难以找出一个完好的身体,就连杀人不眨眼的白林,都忍不住捂住嘴巴,呕吐了起来,身体一边微微颤抖,还一边想着这些毒人的凶狠,给自己族人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对六个汗迹斑斑的族人喊道:“六位兄弟,这些人早已失去了生理感觉,不要再做无用功了,我们还是带着兄弟们的尸体返回部族吧!”
  百余人离开部族,最后仅有七人生还,白林心中无比难受。抬头看着天空飘动的浮云,口中喃喃念道:“父亲,你告诉儿子,白林到底怎么样才可实现你的遗志,将男子地位提升到女人们一样的高度。”
  驮着白林的追风,一下从树上跳了下来,围绕整理尸体的六人不屑地摇了摇头,双脚接连踢动。不到一分钟,就将百余人整齐地堆放在桃林外三十米处一块干净的大石上;接着,高傲地扬起马头,断尾巴对石化的六人扫动一把,将他们扫到了尸体堆旁,顺带地将猩红桃林清理干净,恢复了桃花瘴氤氲的景象。
  身体灵活的白林,数次从追风背上翻下,却每次都被追风踢到了背上,十数次之后,才终于屈服到了追风的威势中,对六位侥幸存活下来的摆夷族人说道:“各位兄弟,这匹神马就是今天挽救我们性命的恩公的坐骑,恩公吩咐神马将我送回足内,所以它根本不容我现在离开。咳……咳……我先行一步了。”
  本来受过的伤早已止血了,可与追风一番颤抖,反而让他的伤口开始向外流血。
  瘦小的神马带着自己族长,产就像一阵风般驰向自己族地,六人中最年长之人喊道:“追风,原来是神马追风!”
  背转过身体,通过瞭望孔望向桃林中一举一动的瑶姬,见到追风大发神威,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也很是喜欢精通人性的神马追风。看着白林那失落的背影,面上浮现出一阵冷笑,口中低声说道:“白林哥哥,你真的太傻了,走上了你父亲相同的道路。妄想依靠一人推翻我们母系社会整个体系,你真的太天真了。你父亲当年失败之后,被十余族数百女子活活奸淫而死,哼,不是我与姑姑维护你的话,你早已被别人玩弄致死了。”
  身边姑姑淫荡的尖叫声,让瑶姬的身体感到阵阵火热;翻动的手掌将玩弄的腰带渐渐地解开了,将紧束住的裙衫拉开了一条大大的缝隙。
  腿边淫贱的母狗呻吟,就像一只只虫豸钻进我的身体,带起我身体内阵阵瘙痒,对咕哝不断的瑶姬喊道:“瑶儿,你过来,帮主人将衣衫解开。”
  趴在我怀里、双手脱下我长裤的瑶儿,白皙颈脖上十条长长的指印,显得无比刺眼,就像在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上增添上的几个瑕疵,洁白纸张上泼上了几滴墨迹。愤怒的我,在肥硕丰臀上拍打数十下的右手缩回,一把抓住瑶主的湿淋淋的凌乱秀发,将红唇大张、喉间呻吟不断、双眼中带有丝丝血色的她,按到我腿间,口中命令地说道:“吃,母狗。”
  抬头看见主人脸上的残暴表情,嘴角露出的邪异笑容,瑶主丰腴腰肢颤抖更甚,殷红小舌在两片薄唇上舔舐了一圈,将它们润滑,口中媚吟道:“主人,你的瑶儿母狗,早就等不及,主人真的好疼惜你的母狗。”
  眼前母狗的淫贱话语,让我在她丰腴曲线上抚摸的左手,立即脱离本来下走的轨道,一跳一落,重重地打在了她红得被血丝浸透的肥臀,打得她的身体连连抽动,口中语气凶狠地说道:“哼,你只是主人的一直母狗,以后在主人面前,不准自称瑶儿,否则,主人就将你这个母狗,交给外面的那些毒人。”
  重重拍打手掌每一次落下,都会将一丝丝充满情欲的真气灌进身体内;而刚才的左掌重击,让情欲来得更加猛烈,让自己浑身都颤抖起来,肩膀也微微抽搐。强烈的春潮再次喷射而出,刚刚抵触上钻头的小嘴,一下就含住了巨大,口中呻吟地说道:“主人,母狗好喜欢啊!”
  强烈的虐待感,早已让这个半个时辰前还威风凛凛的瑶族第一人,身体内所有的虐待因子都全部激发了。满脸都是享受的表情,双手纤细十指也缠绕了起来。
  纤细玉指就像十个暖玉,让我口中忍不住轻轻一叹,真是一个好犬儿;右手伸向那个芳草萋萋的方寸山,手掌轻抚,十指一抓,满手都是淋淋玉露。我将左掌在丰臀上再次重击一掌,右手伸到瑶主的眼前,口中骂道:“你这个淫贱的母狗,主人才仅仅打你几下,就洪水泛滥。”
  除了自己侄女儿瑶姬,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瑶主一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淫荡的女人,凶狠的辱骂话语,让她心中更加娇羞,也更加激动刺激,缠裹妙舌懂得更快,秀发飘动得乱。
  与姑姑在一起三十年时间,瑶姬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姑姑这种极度欲狂的神态,在最初的惊讶、不解后,神情渐渐变得开朗了起来,伸出妙舌舔上右手,津津有味地吃掉那些湿淋淋的玉珠。
  善解人意的瑶儿,一对相貌相似的姑侄女,让我心中一阵激荡,手掌放在瑶主那伤痕累累的丰臀上,手指在那些殷红的血迹上轻轻地抚摸起来,将一丝丝魔气运进她的身体内。瞬间,血迹不但立即消失了,让两瓣粉臀更加完美,看得我心中情欲高涨。左手食指也在这个时候,钻进瑶主的菊花台,在层层褶皱上扣剜了起来。
  嘴唇一阵酸麻,可从臀部进入的情欲魔气,一分为二,一股冲向对称的跨间,一股穿过平坦小腹,围绕在巨峰周围打圈,都将身体内的情欲升到了极致。瑶主丰腴腰肢不由自主地向前直钻,那柄越来越有味道的龙枪,倏地一下直抵咽喉,直欲钻进肚中似的。
  看到玉脸苍白中带有一种奇异的潮红,我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再次伸出一根左掌手指钻探着,加大左腕的力量与魔气,我臀部向上一挺,口中命令道:“母狗,全部吞下,如果溢出一滴,主人就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地。”
  话声未落,我就打开闸门,将一股洪流直奔瑶主早已紧闭双唇的口腔。
  快速地将瑶主身躯翻动一下,面对着我的脸庞。我立即轻甲上路,将再次升腾的欲望进入她体内。
  微皱眉头之后,瑶主就将蜂腰挺动了起来,快速地喂养着第二张小嘴,女人就像大地一般,真是越耕越熟,连初次的瑶主,每一次试探之后,都会更加富有技巧。
  惊天动地的男女战斗,挑逗得瑶姬心中就像一个饥渴的鸟儿,在不知不觉中就将身上的罗裙全部脱下了。高耸酥胸挺到眼前,将两颗粉豆送到了我的嘴中。
  一对姑侄女,丝毫不惧出席上阵,反而犹如两匹烈马,疾驰快奔,摇晃得在树台上搭建的木屋阵阵颤动。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苗疆女人地位崇高的原因,因为她们天生就是床榻上的悍将,具有常人难以让其满足的欲望。长此以往,这些女人不会爬到男人的头上才怪呢?
  风雨之后,我双手左右抱着熟睡的大小瑶儿,经过魔神蚩尤后裔的魔血洗礼,暗暗查探体内被压制住的生死盅,发现生死盅的光泽暗淡了两分,口中叹气地说道:“魔神一族真是厉害,培育出的生死盅真有控制人生死的效果。”
  轻声喃语,让瑶主费力地睁开惺忪睡眼,嗅着股股浓郁的男人气息,玉掌轻抚上那柔美、坚硬完美融合到了一起的面颊,玉脸不断磨隆起的胸前肌肉,泪眼婆娑地喊道:“主人,你真是奴儿的好主人,你将奴儿弄得好快乐啊!”
  满脸都是欢爱后风情的中年妇人脸上,散发着白玉般的晶莹光泽,就连我这个明白自己神品功效之人,都是一阵惊讶,想到这个瑶主可以使用神魔一族的生死盅,我心中的疑惑立即小时了。用手指轻刮她的琼鼻,我爱怜地问道:“大瑶儿,你告诉主人,主人到底哪里最好!”
  轻灵玉指轻缓地向下滑去,瑶主双手到达我的跨间,俏皮地说道:“奴儿手掌走过的任何一处地方,都是最好的。”
  心中不禁感叹了起来:多么有情趣的一个男儿啊!幸好他不是苗疆之人,否则就会成为各族之中,成为魔神蚩尤之后的第一人魔神。
  手掌轻抚变得无比白皙的肌肤,我大嘴衔住她的玉耳,低声说道:“大瑶儿,你现在的肌肤,比瑶儿都还要更加嫩滑、柔软,主人真的好喜欢啊!”
  旁边睫毛闪动的瑶姬,张开眯着的媚眼,拉着自己姑姑的手腕,惊喜地说道:“是啊!姑姑,你辖区内在看起来比瑶儿都还要年亲美丽,主人,瑶儿也要,你赶快给瑶儿!”
  瞬间,木屋中站此响起了阵阵吧嗒的吮吸声,以及娇媚喘气声,还有时而高亢、时而娇吟的伴奏曲。在十几米下的树下,站着的还是那匹忠心的追风,等待着主人结束人伦大事。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章
  一对如狼似虎的姑侄女,无穷无尽的索取,让我这个铁打的人,都感到身体有些疲软,不得不运功恢复体力。木屋之外,追风如同闹铃般声声清鸣,吵得我不得不睁开睡眼,爬到门口,对着等得不耐烦的追风斥道:“你个马屁精,再叫我就给你找一匹公马,让你生上一大群小崽子。”
  “噗嗤……噗嗤……”
  两声娇媚至极的轻笑,从我身后传了过来。瑶主笑着说道:“主人,追风不会害怕公马吧!”
  旁边早已听过这样话语数十遍的瑶姬,雨打嫩脸闪现出柔柔光泽,玉掌在上面轻抚慢揉着,口中笑着说道:“姑姑,主人高傲,平常女子难以入眼;追风是通灵神物,当然不会看上那些圈养种马!”
  瑶儿的话,让旁边大瑶儿一阵思索,口中说道:“圈养种马,原来追风喜欢的是那些野马!野马性子暴烈,狂放强悍,当然会让追风更爽。就像佳话没有野花香一样,男人总是更加喜欢那些放浪淫荡的女人。”
  靠,这到底是何种逻辑,我一掌打在大瑶儿玉露犹存的丰臀上,笑着说道:“野马真的含厉害,就如同大瑶儿一样,几乎将主人的腰都摇断了。呵呵,你们可不要看追风瘦弱不堪,她在我们之中,可算年纪最长的了,比大瑶儿都还大呢?”
  姑侄女二人,半弯着腰,匍种匐着身躯,一人仔细而又麻利地擦拭掉我身上的残渍污秽,一人温柔地帮助我穿上衣服,大瑶儿惊讶地问道:“主人,追风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怀上小崽子啊,那样一可以让她光荣地退休啊?”
  外面的追风,也听见了这个愚蠢的问题,我连忙高声解释道:“因为追风是修炼灵物,所以一直都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等待着她的白马王子的出现。”
  走出木屋,刚好看见追风那得意的神情,我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出。连连地对它翻白眼。
  瑶姬看见自己姑姑疑惑表情,捂住红唇轻笑道:“追风现在是主人最心爱的如是妹妹所钟爱的坐骑,所以就将马尾巴翘上天了。”
  两人每走一步,双腿都会向两侧颤抖一下。我连忙用双臂环住她们的丰腴腰部,紧密地抱在怀里,双掌同时钻进亵裤之中,用带有清凉真气的手指轻揉两座坟起,口中责怪地说道:“你们一点也不珍惜自己身子,真让主人又恨又爱。尤其是瑶儿一直不停索取,想一口就吃出个年轻三十岁,身体受到的创伤太严重了。”
  清凉真气在那羞涩之地徘徊一圈,就像使用完毕药效,迅速地钻进自己身体之内,如同遇到了久违的爱人,带动起身体内的真气一起运行了起来。再次一个周天之后,才将重新形成的真气全部回笼丹田。美妙的带有丝丝麻痒感,让姑侄女二人身躯一阵酥软,请到在主人的怀抱中。温暖的宽阔怀抱,浓郁的男人气息,邪异的淡淡笑容,带有沧桑感的一双大眼,最是吸引自己的是那可以柔化所有野性、刚阳的浓烈柔情。这个还带有一分幼稚的少年,就是自己的郎君,以后终生的主人。瑶姬与瑶主,心中情绪激荡,口中哽咽地喊道:“夫君……”
  伴随二人激荡的情绪,一股股温热气息瞬间喷上我的手掌,原来两人都情涌难禁。我一阵大方地给二人打通体内的任督二脉,将她们的功力抬提升了两层,大嘴地上她们紧密接触的左右耳,低声说道:“不用感激主人,主人也是害怕我的瑶儿借着身体受伤的时机,与主人来个休战歇息。”
  说完,我就抱着二人飞落在地上,遥望追风背上那块迎风飘扬的白色纱巾。
  哗啦啦一阵声响,数十人立即围了过来,站在我们身前,将我们一起护卫住。瑶主眼神停留在追风背上的纱巾,抬起媚脸笑道:“主人,摆夷族小公主邀请你前去做客,你是否愿意去啊?”
  眼神落在大瑶儿练就的药人身上,一边观察他们眼中若隐若现的殷红血丝,一边对瑶儿问道:“你们的想法呢?是希望主人去,还是不去?”
  看见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男人眼中,血丝居然带有几丝绿色,我心中也是一阵震撼,哎呀!大瑶儿真的太大意了,出现了一个即将刍主之人,却没有发现。
  在这样小事情上,主人居然还询问自己的意见,瑶主心中的眼中不禁出现了迷蒙雾气,双掌伸进温暖的胸膛,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跟随自己主人日子更久的瑶姬,也更加明白这个精明少年心中的花花肠子,顺着闪现出冷厉的眼神,瑶姬也悄悄地观察了起来,口中轻声说道道:“主人,那个糟老头子叫瑶火他是我们瑶族中最愚笨之人。可我与姑姑每一次遇到他,都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所以与他接触的时间也很少。”
  这对女人居然还有这样未卜先知的本事,我不禁对二人刮目相看,对惊惶地扬起头来的瑶主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道:“是啊!这个瑶火不但不笨,反而是一个聪明人,将瑶族数代人都耍的团团转。”
  瑶火也听见了我根本没有压低的话语,双眼闪动着深深的殷红,色厉内敛地喊道:“你到底是何人,你为什么……”
  惊惶的他,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低头停住了。
  本来不是特别确信的我,在瑶火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心中立即辨别出了他所修炼的功夫,将身体内的万灵魔气外放,将他气势压住,口中语气森森地问道:“你修炼的是兽欲魔功,你是兽灵一族之人?难道你的师门没有给你提过吗?”
  我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原来野史之中记载的一些失传功夫真实存在。
  自己暗暗发出的气息,似乎遇到了一种更为高级的魔功,被周围一圈荡漾波光吸收殆尽。是他?真的是他出世了?瑶火双腿普通一下跪倒在地,神情恭敬磕头九下,抬起汪汪泪眼喊道:“神使大人,真的是你吗?我们一族千百年的等待,几千年的等待,终于等到了你的到来。”
  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称为神使大人?但是我明白,千百年前的兽灵一族,肯定遇到了一个同样修炼有万灵魔功之人,口中说道:“瑶火,你起来吧!将你为什么冒死进入瑶族?到底有什么样居心?都一一说出来吧!”
  一种未尽的兽类的气息,从身边人类的身上发出,让追风感到无比亲切,走到瑶火的身边,马嘴拉扯着他的衣襟,犹如小孩子一般祈求着,一双大腿也高高抬起在空中,做出一些逗人的搞笑动作。
  追风每一次的做完之后,瑶火都要微微思索一下,才懂得它所要表达的意思。最后双手握住追风的一对前蹄,亲热地放到肩膀上,口中笑着说道:“呵呵,追风小妹妹,瑶火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希望我交给你修炼成人道的功夫。”
  听得越来越迷糊的瑶姬与瑶主,异口同声地问道:“主人,瑶火以前与你认识吗?什么是人道啊?啊,不会是……呜……”
  还没有将她们心中的意思表达出来,我就立即制止住二人的大嘴巴,害怕不明底细的二人伤害到兽灵一族的自尊心。
  这个时候,瑶火才注意到在神使大人的身边,原来的主人满脸红、眉含春情,一副梨花绽放的神态,双手抱拳恭敬拜见道:“瑶火见过二位神妃,希望神妃原谅小奴先前的隐瞒之罪。”
  若是往日,瑶主与瑶姬绝对更忌惮阴森、愚笨的瑶火,而这个时候,被这个下属称呼为女主人,虽然惊讶于自己主人的身份,可心中却感到无比甜蜜,原来自己主人还有一个神使身份。
  满意地对瑶火点点头,我笑着解释道:“千百年来,人类孜孜不倦、前仆后继地追求武道极致,兴盛了无数修炼武道法门。可武道缥缈,常人哪有如此天赋机缘。所以一些先贤就一句人类的体制,创造出了最适合人类修炼的三道。它们分别是天道、地道以及人道,瑶火刚好就是修炼人道一派之人。”
  瑶姬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神情激动地抢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主人就是修炼人道中最厉害之人了,难怪根本不惧生死盅。”
  无心之语,却让旁边的瑶火比自己神妃都还要激动,闪动泪花的双眼崇拜地望着我,口中说道:“神使大人真是厉害,连大魔神蚩尤一派的生死盅都不畏惧,现在早已将三道合一了。”
  虽然自己取巧才抵抗住生死盅的反噬,身为欲望之神天枢宫主更是三道的主宰者,根本没有参与三道之中的事务,我也没有反驳二人的话语,而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手掌轻拍一边还在献媚的追风,说道:“好了,追风,你只要一直跟随在主人身边,不出十年时间就会修炼成人道。”
  终于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的瑶主,玉手摇晃着我的手臂,撒娇地说道:“主人,奴儿让瑶火领导我的药人部落,你同意吗?”
  从旁边一个药人手中拿过乘着清水的瓷碗,用碧血剑划开一个小口,将殷红中带有深深墨色的血滴流到水中,对瑶火吩咐道:“你将这碗带有神血之水,混合更多清醒神志的药水,让这些药人服下吧!”
  瑶火眼神望了一下这些战斗力强悍的药人,口中惊讶地说道:“神使大人,瑶火功力最盛之时,也只能够战胜三个药人,让他们恢复清醒,很难控制住。”
  用魔气弥漫的冰冷眼神看着瑶火,我哼声说道:“给他们饮下吧,我不希望自己下属没有主人的控制就失去了凶悍的本领。”
  想到先前几个功力低微的摆夷族人的欺负,瑶火立即明白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道:“主人英明,瑶火一定会让这些兄弟成为主人最忠心的部属。”
  看着屁颠屁颠抛开的瑶火,我轻咬身边二美玉耳,口中轻声说道:“兽灵一族对主人最是忠心,也最是看重主人的认可和嘉奖。可他们性格中却有一个天生的缺陷,也是日渐增长的兽欲魔功所造成的。他们薄情寡义,自私自利,面对除主人之外的人,绝对是天下最无耻之人。”
  瑶主以及回忆起数年前首次见到瑶火对他的考验,根本没有一丝皱眉,就愉快地杀害了自己父母、虐死妻子,出卖掉相处二十年的兄弟,最后带着淫辱得早已变为淫奴的小妹,一起加入了药人部落。瑶姬每次想起当年他完成使命时的那种死灰般的眼神,夜里都会被噩梦惊醒。现在明白了一切症结的根源,瑶主脸上不禁露出了担忧神色。
  明白瑶主心中想法的我,立即接着说道:“大瑶儿不用担心,主人的魔功却没有这样的缺陷。”


七卷母系苗疆 第四章摆夷鸿门宴,公主选鼎炉
  坐在识途的追风背上,手中轻捏那块还带有淡雅馨香的白色纱巾,我笑着说道:“白林这个混小子还懂得知恩图报,也不枉我营救他一番。”
  抬眼就看到一座座在树边结成,没有四围的岩壁,简陋得不能够再简陋的屋子;在眼光尽头,是一座石头堆砌的低矮房间,给人一种碍眼的感觉。我飞身下马,站在门外,等待白林出来,心中不悦地低声说道:“哎!白林也不是一个能同甘共苦之人,自己居然享受起来。”
  我这一句话刚说完,耳中便听到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女人声音,温柔地说道:“少侠既然来到摆夷族,难道我们采用摆夷族最高礼仪接待大恩人,也不不能够奢侈一次吗?本来想要给大恩人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反而引起你的不快。”
  那声音缥缈婉转,悦耳动听,忽远忽近,一会儿似乎在我耳边呢浓软语,一会儿又在远处遥遥呼喊,给人一种细微渺远的感觉。蕴在其中的娇嗔味道,让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连忙伸出右掌卷起眼前黑色布帘,弯腰俯视屋子中说话之人。
  外表简陋得有些寒碜的石屋,里面却布置得无比奢华,铺满了貂皮锦裘,屋顶以及岩壁四周镶嵌了五五二十五颗夜明珠,在明珠周围还点缀着无数晶莹白玉,一起将这间不足二十个平方的小屋照耀得亮堂堂的;如此奢华到极致的布置,让我忍不住思索道:屋中主人到底是何人,在贫穷的摆夷族却享受到如此高规格的待遇。
  右脚跨进屋中,随手放下身后的布帘,借着明珠之光,我看到在最里面柔软舒适的锦榻上端坐着一个大约而是来岁的少女,头上青丝有致地散落在肩膀上,一根根似乎都经过精心理放置;身上穿着一件黑底金凤罗裙,两肩上由无数珍珠分别缀满成两朵牡丹形状。腰间系着一根晶莹玉带;一双精致的柔弱无骨的三寸金莲,要触未触貂皮锦裘,似乎害怕上面有污秽之物,弄脏了一对完美玉足。身上更多的难以说出名字的摆夷族小配饰,我都是第一次见到,根本无法说出它们的名字。似乎不满我目光一直盯着她的玉足,少女似怨似怒地说道:“摆夷族的大恩人,难道白素容貌丑陋,不堪入眼,让你眼睛一直盯在地上。”
  我急忙回答道:“素素姑娘口……啊……白公主……”
  在那悦耳动听的声音的牵引下,我的眼神立即上移,在珠光宝气的掩映下,一张闭月羞花的俏脸更显娇艳柔嫩,水灵灵的丹凤眼,小巧而高挺鼻梁,殷红如丹珠的薄薄樱唇,修长而微微弯曲的眉毛,任何一处都比自己的娇妻美妾更具吸引力。
  呆头鹅般的神态,双眼中流露出无限欣赏的火热目光,白素不禁微微一笑,双颊边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晶莹如玉的纤细手指轻点蕴含笑意的嘴角,在静谧中增添了一分动感,眼神期盼地腻声说道:“嗯,素素,素素,哎,你喊小女子为素素真好听,我要你一直喊我素素。”
  我刚走到锦榻边沿,还没有坐下;少女就端起玉桌上一个盛满淡绿色美酒的透明杯子。从左侧走了过来,将如肉骨软蛇般扑进我怀里,用一双指甲上涂着红红丹蔻的玉手举起白玉杯,放到我嘴角,口中柔声说道:“少侠,素素为了感谢你瑶族手中将大哥营救出来,伺候你饮下这杯奴家亲手酿造的美酒;同时也恭喜大恩人成为药人部落的真正首领。”
  主动投送怀抱的尤物,我当然不会客气,一把将她紧紧搂住,左掌在她后背上轻抚起来,右手拿起那杯几乎比极品猴儿酒都还香溢的美酒,向上一抬,一饮而尽,面上笑着问道:“素素姑娘足不出户,却知天下所有事情,那么你猜测我到底是何人呢?”
  扭动一下水蛇细腰,转身将玉杯放到小桌上,扬起那对闪烁着智慧的凤目,睫毛一眨也不眨地说道:“追风之名,名扬江湖,二十年前就是江湖中的第一神马,十五年没有出现过,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追风跟随它的主人一起牺牲了呢?而一年之前,圣手书生之子出道江湖,当然会骑着神马追风,早晨从巫山出发,夜晚就会到达盛京小情人的宫中。可笑各大世家、部族、豪门,他们明争暗斗地争取你这个强力盟友,却没有想到龙子根本不喜江湖争斗、关心武林风浪,更喜欢醉卧美人膝、手握夜光杯的逍遥日子,以及朝堂……”
  白素的话,让我越听越惊讶,看见她面含浅笑说出的话语,我心中一阵惊惶,这个女子就像自己身边的女人般熟悉自己所做的事情。右手如同一把钳子紧夹住美人,另一手抵上她的后背,我愤怒地问道:“你到底都知道什么事情?说出你的目的吧?”
  自己每运一分真气,手臂上裹着的大手就会紧上一分,那种真气就像是自己武功天然的克星。白素心中即是惊恐,又是阵阵兴奋,原来自己所要寻找的鼎炉就是这个男人。美丽绝伦的脸蛋上露出丝丝激动的表情,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道:“神使大人,难道你惧怕一个功力低微的小女子吗?”
  镇定得没有一丝破绽的面容,愉悦的没有露出丝毫疼痛的语气,让我心情迅速平静下来,心中恨恨想到:哼,你既然想要向我提条件,我就先将你征服,让你乖乖地成为我的奴隶,看你还有什么样花招使出来?右手伸向绝色美女的胸前,双掌一推一拉就将白素娇软的身体放倒在榻上。
  猎物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大眼中流露出来的火热光芒,被高高撑起的帐篷。白素嘴角浅笑就像盛开的扬花,原来这个少年被自己容貌迷住了。藕莲粉臂环绕上逐渐低下的脖子,用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哼,素素可不是那些无用的女子,姑侄女二人都让你轻松应付过去了。你如果是银枪蜡头的话,就早早认输;素素看在你这张俊脸、以及救过那个废物的情面上,对你网开一面,让你成为素素修炼功法的第一个鼎炉。”
  随着伸到俊脸上轻抚慢揉的玉指,白素的语气越来越骄傲,就像一个高贵的女王在对属下说话一般;心中也幻想这个英俊少年臣服自己后那种身心俱爽,任己使唤的刺激快感。
  我刚将白素推倒在榻上,就神情专注地盯着她得意的表情;看着那没有经过男人滋润过就显得晶莹无比的绝色脸蛋;发现在刚挑逗我的时候,丹凤眼中有丝一闪而过的惊惶神色,心中不禁笑了起来:哼,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居然想要将我作为修炼神功的鼎炉。将眸子中几欲显露的墨色隐藏住,双手同时轻抚那对丰满鸽乳,感受丰满紧绷而富有弹性的美妙感觉。
  瞬间,白素粉脸上升起朵朵红霞,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也伴随着我双手的节奏而急剧起伏着,嘴里轻轻地嗯哼了起来,凤眼也享受般地闭了起来。没有受到过男人接触的肉体,在带有丝丝怪异魔力的侵蚀下,瞬间变得滚烫滚烫。她的一双玉手也滑落到娇躯上,迫不及待地拉扯罗裙,恨不得立即将衣服剥个精光,让饥渴的肉体立即得到更深一层的抚慰;翕动的红唇数次颤抖似的张开,想将心中的迫切说出来,可每次都立即合上了,因为她明白一旦说出来,自己就是这个少年的俘虏了,就如同瑶族两代瑶姬一般,乖乖地做他最听话的美女犬。
  如此不堪挑逗的完全一副雏儿的神态,让我心中笑得更甚,却不让她立即得到满足。我要缓慢地挑逗起她身体内所有欲望,让她成为一条饥渴的美女犬;只有当她欲望之火燃烧到极点、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才会心甘情愿地祈求我原谅先前的顶撞,邀请我做她的主人。
  一边双手时轻时重地玩弄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开始的时候,每当我双手稍稍用力,就捏得她的胸前隐隐作痛,喉间也会压抑地呻吟一声,美丽的脸蛋抽搐一下,眉头紧皱到一起,显示出痛苦的表情;但随着玩弄时间越来越长,她也慢慢地习惯了这种充满力道、带有热气的玩弄中,脸上充满了喜悦、享受的表情。
  嗅到一股淡雅的馨香,我面带戏谑地问道:“素素,你是否觉得主人双手力道太小了呢?是否需要主人拿出第三只手,治治你那里的瘙痒呢?”
  面部对着她紧紧夹住的双腿,将充满欲望的魔气运转起来,灼热地直盯着她那微微湿润的薄薄罗裙。
  升腾的欲火,让白素根本没有听到男人的话,连连点头应和着,娇躯也同时不断扭动。而露骨的话语,充满兽欲的火热目光,让她几欲疯狂,刺激的感觉也让她产生一股暖流,在眼神所过之地流淌起来,似乎要溢出岸堤,急切地在大腿上滑落。
  灵秀、俏美消失殆尽,代之而起的是放浪、欲求不满的神态,这绝对是我刚跨进石屋中不敢想象、也难以想到的事情,一切都来都来得如此急速。我将双手的节奏尽量放缓,大嘴轻咬白素耳垂,笑着说道:“素素,你现在舒服吗?可主人却很痛苦?你是大慈大悲的观音大士,救救我这个可怜人吧?”
  为异样的激情所刺激,满脑都是欲火的白素,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是!很舒服!”
  身体一个激灵,连忙将双唇紧紧闭住,一边享受着这美妙的快感,一边思索着自己应对的策略。
  功败垂成,我心中不但没有一丝失败感,反而更加激动,这个女人到底修炼了何种神功,具有如此强悍的制止力,连我的魔气都抵抗得了。对于成为她的主人,我心中充满了更多的期待,征服这个女人肯定是一件充满挑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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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1-06-06

七卷母系苗疆 第五章
  一股从未遇到过的欲火,快速腐蚀自己神智,让自己芳心既紧张,又兴奋期盼;钻进体内的一丝丝热气,在激发自己欲望的同时,又缓缓地增长着自己那早已停滞提升的功力。身处水火之中如同煎熬、也似享受的复杂感受,让白素被突然而至的这个惊喜打得清醒了过来,双手连忙摇晃起那充满力量的虎躯,口中急切问道:“你到底修炼了何种功夫?为什么带有一种浩然正气?”
  桃花朵朵的粉脸上充满惊喜的笑容,水蛇细腰伴随双手摇晃动作而不断扭动,一对精致完美的鸽乳荡漾起层层粉色波晕,遇到我肆虐的手掌,又散开了,看起来美丽极了。我手掌加重了一点力量,捏得更紧,口中说道:“我的真气在江湖中是独一无二的,根本没有任何人修炼过,而人道中人也仅窥到一点皮毛,你们不会知道的。”
  白素被那骄傲狂妄的语气震慑住了,惊喜地问道:“你修炼的也是人道一途,人道之中什麽时候出现了你这样高深莫测之人呢?不对,你根本不是修炼的人道?”
  根本不是自己想要找到之人,白素心中也感到一阵失落,似乎无比希望这个鼎炉就是那个梦中人。突然,她有惊惶地对自己骂道:素素啊素素,你的英雄主人,怎么会是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了呢?不可能的,你是人道联盟的公主,更不会看上这个选定的鼎炉。
  越说越坚决的语气,让我明白她多半是人道联盟的掌权者。将眼睛直对白素,再次加深眼中的墨色,我口中严肃地命令道:“白素,看着主人的眼睛,认真观察眸子中的颜色,你就会找到等待的答案。”
  双手动作根本没有停止,反而加快地脱掉两件单薄的长衫,挑逗着这个鼎炉的欲望。同时,她也不解地将双眼望向变色的大眼中,口中惊讶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兽欲一族之人,怎么可以融合我的真气呢?”
  深深的墨色中带有丝丝碧色、绿色,显得无比诡异,就像一个深深的漩涡,让自己眼神中的植灵之气也释掉了,反而让自己的心神难以再移动分毫,似乎被这双复杂深眸控制住了。
  轻捻慢揉的双手顺着纤细腰记肢向下移动,我身体也渐渐接近她的胴体,几乎感受到了隔着罗裙的火热,口中哈哈大笑道:“兽欲一族虽然无耻,自私自利,却不会数祖忘典,还记得自己力量到底从何而来;可你分明发现了主人的真正身份,却还装着没有认出来,难道你们一族真的准备背叛神的旨意吗?”
  心中却暗暗想到:兄弟们,一定多多保佑啊,让这个狡猾的女人交待出她们一族的所有情况。
  虽然隔着一层罗裙,白素仍然感受到了那双大掌传递给腰肢的火热,一种怪异的感觉在心中弥漫了起来,欲望再次激荡奔涌,身子轻轻颤抖着,忍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当快速移动的手掌达到小腹的那一瞬间,更是觉得呼吸都停止了;而接着的缓缓揉弄、挑逗动作,都刺激得小腹里面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双腿时而蜷曲,时而又尽力伸直,可无论怎么做、采用哪一种姿势,都难以让心中舒坦一点。腿间难受到最强烈地步的痒麻感觉,几乎让白素难受得要哭出来,双眼中出现迷蒙的雾气,红唇翕合地喊道:“主人,放过奴儿吧!”
  看着火热得失控的少女,审视着她那浪媚的表情,听到那酥媚声音中包含着伤心的屈服,一种征服感立即在心中升起,知道自己已让这个女人完全地臣服了,双手再次加大搓揉的力道,让魔气根本超过她能够抵挡极限地进入到她体内,脸上露出邪恶的引诱表情问道:“素素,告诉主人,你到底出自人道联盟的哪一族?”
  被欲望魔鬼驱使下的臣服,让白素感到一种羞耻的出离神智的屈辱感,心中也出现一种淡约喜悦,不禁暗暗责怪自己的低贱,原来身体内蕴藏着无穷的淫贱因子。迷蒙媚眼注视到虎目中越来越强的绿色,她犹如回光返照的病人,一个翻身就将主人虎躯按倒在玉榻上,神情癫狂地娇喊道:“主人,原来你也修炼过植灵神功,也是本族之人。”
  嫩滑双手反复地抚摸宽阔胸膛,表达自己心中的激动,面颊在那张英俊的面上反复磨撑起来,双唇在大嘴上连连点动;凤目中流淌出一颗颗晶莹泪珠,滴上指甲般大小而镶嵌在胸前的那颗女神叹息。
  温顺似水的少女,软弱无力的娇躯,突然爆发出一股猛烈的力量,让我一下子就被白素按倒在玉榻上,神情惊讶地对骑到自己身上、双手狂烈地捞起罗裙的白素问道:“素素,原来你是植灵一族。”
  心中几乎突然笑翻天,原来这个少女真的好骗啊!
  后世之中,一本记载明朝末年江湖的野史《密门史载》中写道:明朝末年,江湖中的名门大派、豪门世家,功夫比南宋、元朝以及明朝初年衰微;可笑的是,少林、武当威势都还要稍逊华山三分。连传承已久的逍遥派、桃花岛、西域白驼山庄、全真派、活死人墓、明教也消声灭迹,有人认为他们都隐世了,更多人认为经过岁月的洗礼,他们早已不复存在了。可我将近十年的见识,明白这些门派不但没有隐世,反而形成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江湖。那么另外一个个不同的江湖又怎么不会存在呢?才窥视到冰山一角的三道,他们不是构成了一个独立的江湖吗?
  火热的手掌终于滑落到了神秘坟起,瞬间也让自己饥渴的产生极端强烈的快感。白素一下被刺激的全身绷紧,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压抑已久的浪叫,喜悦的眼泪也从半闭半开的眼角滑落下来,娇躯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真的太激动了,激动得忘却了欲火的煎熬,口中哽咽地喊道:“主人,你终于返回来了,终于来寻找奴儿们了。”
  她根本难以找到更多言喻来表达心中的激动,并且其余所有话都难以表达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在温暖的软玉上抚摸的手掌,被被滑走的湿润亵裤拉动了数分。这个时候,我紧触手掌立即被水流冲刷得浪花朵朵,淡淡的蓝色之光出在我手掌上,一股熟悉的久违气息出现在手掌上,经过手臂、肩膀、颈脖、面部,最后汇聚到脑海中,就像汇聚到了一起的洪水,将记忆闸门也冲击开了。
  一座氤氲云雾环绕的羊角般山峰之巅,一个穿着闪闪金光铠甲的伟岸男人,虎目中闪耀着晶莹泪花,双眼深情地看着直躺在身边花丛上的白衣女子,发出流水般的手掌轻缓地抚摸在少女的面部上,迈过丰胸、经过小腹、最后落在精致玉足上,而颗颗汗珠也从他的额头上下滑了起来。伴随着女子身体的轻微颤抖,男子就像做贼似的将双手拿开了,语气复杂地说道:“植灵,你心中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成为了植灵一族的女皇,控制数万植灵族人的生死。殇不但让你死而复生,也可以安心离开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做出决定之时的铁石心肠,让我心中一阵颤抖,口中喃喃说道:“天啊,自己原世时候对待女子如此逊吗?一个没有丝毫男子气概之人。正想走上去,仔细观看那个叫植灵的女子,我就感受到脑袋一阵眩晕,身体在空中不断漂浮,最后钻进一片白光之中。
  在《密门史载》之中,除了占据百分之九十九的逍遥派等六派,后面仅仅并排了天地人三道六字。著书之人在上面仅写了这样几句话:天地人三道联盟修炼方式不同,都将己道认为直通神路最好方法,相互敌视对方,几乎老死不相往来。从不现身江湖的弊端,又让他们每隔三十年时间就会召集江湖中的屈指可数的绝顶高手,传递给这些人三道理论,从而间接地论证相互修为和成果。
  我一直都将这本野史当成西游记,是小说者臆造的,却没想到明朝真有三道的存在。今天连续遇见三道中人道之人,尤其是接触到那段记忆,我心中的震撼也无比强烈,更难以置信自己就是人道的缔造者。
  早已没有羞耻感的白素,被那双越来越火热的魔掌抚摸着,心中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将自己所有奉献给这个男人的想法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坚决。身体内经过数百代传承下来的强盛阴元,也似乎遇到了千万年没有见面的情人,不受白素控制、快速奔驰而出,钻进了那只手掌,那个伟岸的没有丝毫留恋、却让自己每天都会梦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可这一时刻,自己却再也没有感受到往日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反而是一种海洋般深厚的柔情包围住自己身边,白素口中情不自禁地喊道:“殇,不要离开植灵。”
  她到底是白素,还是那个自己用星辰力量复活的少女植灵呢?我不禁为她的身份迷惑了起来,看着那张苍白得神智不清的少女,我立即将部分元阴还回给她,右掌抚摸上她挺翘的丰臀,口中喊道:“植灵,不要伤心,你的殇终于回来了,殇以后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熟悉的气息终于让白素睁开了双眼,用一种怪异的声音喊道:“殇,灵儿想要。”
  没有得到主人的回答,白素似乎被强烈的欲火刺激得发疯了,忘记了其他所有东西,只记得自己让主人不高兴了,失控地喊道:“主人,灵奴。”
  将近一个时辰的挑逗,我明白对这个女人的刺激已经足够了,如果第一次就给她来得太狠,只会适得其反,以后每一次都会有些隐隐的畏惧感。将左掌从那个地方抽开,双掌同时捧着那对滑嫩柔软的肥硕丰臀,我笑着说道:“素素,主人现在可要见识你的本领了啊!”
  男人面向上正躺,双脚伸宜。女子跨在上面向男脚,双膝跪在两侧。二手扶地,头修向下。屈膝俯头,犹如玉兔吮舔细毛银亮一般,原来我的素素也是练得一套玉榻上的好本事,熟练无比的运用起了玉兔吮毫的欢爱方式。
  渴望数世的幸福感觉,终于变成现世,白素忘记了自己作为人道公主的骄傲,只想做一个令主人满意的欲奴。她也希望永远都躺在主人的色还能上,给自己身体以那快乐的充实感觉。就是让自己去当神仙也不会做,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仙,驾了云,达到了极乐的世界。
  不知疲倦的颠龙倒凤,让我们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有相互的抵死缠绵。战鼓停歇之时,轻抚酥软如泥的娇躯,我感到双眼沉重,搂着白素进入梦乡。


七卷母系苗疆 第六章
  “妹夫,你觉得我们苗疆如何啊?你觉得……”
  叽叽喳喳的白林如同尾巴一般跟随在我们身后,每句话中都会提起苗疆、摆夷,反反复复地试探我的立场,闹得我心中阵阵烦躁,每一次运功寻找那个人的落脚点的时候,都被那个人首先判断出了情况,运功隔绝了体内真气的外泄。三五次失败之后,我心中不禁埋怨起了自己:如果昨天没有搭救长这个长着零散稀疏头发的青年,让他死在瑶主的手上,反而落得一个清净。
  骑在追风背上的白素,水灵灵媚眼看到主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手掌发出数声啪啪的清脆声音,口中不禁高声呵斥道:“白林,你这个扰人清净的家伙,如果想要多活几天时间,就给本公主滚回去。”
  扬起圆圆的脑袋,将面部朝向另外一个方向,等了足足六七秒时间,都没有等到拳头的到来,反而感受到一股冷冷的真气缠绕上自己身体。功力地位的白林暗暗窥视之下,发现妹妹根本没有出手,带有慵懒风情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似乎正在等待自己好戏观看,连忙对着我连连抱拳,一边向后挣扎,口中一边说道:“妹夫,白林马上离开,马上离开。”
  顺着白林返回的陡峭山路,我看见脚下给人一种如处云端的怪异山势,几乎难以找到小道了,放眼望去有感到头在眩晕,回过头对身边重重叹了一口气的白素问道:“你很害怕主人杀害你的哥哥?”
  向着部族方向飞去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白素笑着说道:“没有啊,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他死在我的眼前,因为白林真的太可怜了。”
  昨天初次遇到白林的情景,孩再次浮现在我眼前,真是一个傻傻的小伙子。我拉住白素的身体,笑着说道:“你们兄妹真的很有意思。虽然你从未出手真正帮助过白林,可却一直保护着他的安全。”
  玉掌紧握住有力的大手,白素面现愁容,秀眉紧促,微微叹气说道:“哎!白林虽然不是素素的亲哥哥,可他的父亲毕竟曾对素素有过养育之恩,我不得不白老爹留下这根独苗啊!一切都怪书生老爹,他的大男子主义对白林荼毒太深了。他们都将女人当成男人的物品,是任何人不容侵犯的;而女人一旦了驾驭男人的话,就违背了伦常礼纲,与万里苗疆的姐妹们一直都性格不和。白林更时常带人抢劫各洞洞主的男妃们,还美名其曰是在解放男人。在他每一次的行动中,瑶族、傣族看在素素的情面上,会放他一条生路;而在另外一些部族之中,我总是会等到他仅有一线生机的时候,才会将他就离苦海。”
  在后世之中,我总会听到云南某些地方还处于母系氏族社会,现在真实地见到了这种情况,我心中也没有一丝厌恶感,因为如同瑶儿、素素这类聪慧女子,接受过无数汉人的知识,选择自己男妃的眼界也变得很高了,在苗疆也难以找到让自己喜欢的男人。低头看见素素脸上开心至极的笑容,我觉得白林这个人真是怪异,口中问道:“素素,你哥哥难道对一直做旁壁观不生气吗?”
  素素笑得身躯完全依靠我环抱住,口中娇声说道:“呵呵,殇,白林真的是一个怪胎。傣族、瑶族与我关系较好,数百次都忍受了白林的挑衅,只是将他驱逐回来就好了;另外部族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一定会狠狠地打他,一直到昏死过去都不会松手。我将他救回摆夷族中,白林反而认为这些部族男人的地位提高了,所做的努力获得了回报;瑶族、傣族反而被他当成了冥顽不化的部族。”
  “狗血喷头,伤亡惨重”的救人事迹讲述出来,我也对白林这个怪胎感到惊讶,白林算得上这个时代的“男权运动”的先驱者。将白素拉到怀里,左手伸入她罗裙里面,揉捏她那对完美鸽乳,右手轻拧她的俏脸,表情戏谑地说道:“素素,植灵山真不愧是当年你得道之山,平常人根本无法上来。如果再在这上面来一场巫山云雨,真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情。”
  带有魔力的左手,让自己酥胸瞬立即坚挺了起来,酥痒的感受分着两路传到头部和,强烈的感受又让她伸出双手反抱住那充满了温暖的虎躯,让让身躯抵得更紧密,更直接地感受那种短兵相触的冲击;将被倾天之柱顶起的翘臀,遵循杠杆原理,寻找到那一个最神奇的指点上下左右摇晃起来。升腾而起的欲望,也鼓励了白素放开心怀,口中媚声说道:“殇,你知道吗?奴儿当年为了早日见到你,数百年如一日地独自在植灵山上修炼人道,而最大的心愿就是与你在植灵山上来一场欢爱,可却一直都是奢望。”
  没有想到自己当年仅仅满足了她一个小小的心愿,就让白素抛弃神魂等待我再次来到人间,我对她的怜惜更甚,感动地说道:“灵儿等待殇到来,历经数百世的艰辛,真是委屈你了。等到殇恢复了星辰力量之时,让你也成为一域之主,呼风唤雨,万民崇拜。”
  玉脸上显露出丝丝恐惧,还有一种对于前途的担忧,秀灵俏鼻微微蹙动,双手抱得更紧,语气带有几分失落地说道:“灵儿历经千百年万年的尘世轮回,最后终于让素素遇到了殇。素素早已对权利名声看得淡了,也不想再次成为一域之主,只想以后多多陪伴在殇的身边,哪怕是遥遥地看着你,素素心中都会感到无比满足。”
  比海都还要深的柔情,让我两手同时抱住白素,大嘴轻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让我身体内刚才升腾起来的欲火也首次自主地平息了下来,装着严肃的表情说道:“素素现在想要更随在殇的身边,代替殇对那些下属发号施令。嗯……”
  还没有说完,白素就扭过身子,抬起了一张媚意盈盈的玉脸仰望着我,口中嗔怪地说道:“素素才不想成为那样遭人讨厌的女人呢?姐妹们不但会疏远素素,更会将素素当成一个妒妇。”
  未经刻意雕饰的美丽绝伦的容颜、经受过长久累月考验的善良温柔的性格、植灵一族公主女皇反复交替中所形成的高贵气质,让我心中都不得不感叹:找回这个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真是我三生三世的福气。
  一种柔情在我们之间弥漫,让我们同时沉浸在了里面,忘却了我们身为男女的情欲。
  “哈哈,我今天早早就来到植灵山,真的收获丰富。母皇,你看到了吗?你最喜爱小女儿那淫荡的表情。不但勾引了一个小白脸,甚至将他带到我们一族的圣山植灵上来了。哼,素素,你与我一起回去向母皇认罪吧!”
  包含着极度失望的声音,从百米外那颗珍贵的娑罗树下传了过来,吵醒了还处于神思交流中的我们二人。
  听见熟悉的声音,十数年养成的深深忌惮,让白素天生地对从空中飞过来的清影带有一丝惧怕,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可唤醒的记忆,高贵的身份,身边至高无上的依靠,促使白素瞬间恢复了平静,口中低声说道:“是大姐吴情,傣族族长。”
  吴情,一个公主的名字!我不禁噗嗤大笑了起来,双眼直直注视着身着青色宫袍的她,梳着一个堕马髻,将近三十岁的年纪,长着一张俏丽的瓜子脸,红若丹珠的薄薄樱唇,散发出一种浑厚的诱惑力。微细而娇媚的眼睛,白净胜雪的皮肤,虽然没有生得上沉鱼落雁,可也算得上花容月貌。丰腴娇躯,随风摆动,具有一种隐隐的自然气息;摆动发梢,愤怒神情,反而衬托出她的高贵气质,我被那双凤目一盯,连忙垂下头,对紧靠怀里的白素说道:“呵呵,真不愧你的大姐,植灵一族的大公主。”
  大姐雍容华贵的气质,得体举止仪态,优雅高洁的风范,在三道中只有自己植灵一族才具有,那是自己难以模仿学来的。白素口中嗤嗤笑道:“呵呵,殇,你不会是惧怕情儿了吧?”
  从神情有些呆滞的主人怀中抽离,如同飘动的蝴蝶走到吴情的身边,抓住两条皓腕,撒娇地昵声喊道:“大姐,你看我素素选择的郎君怎么样啊?”
  红晕朵朵的粉脸,充满了幸福的表情。
  紧绷的玉脸也稍稍地松弛了下来,黛眉微皱,语气有着几分不悦可又无奈地说道:“素素,你真是太胡闹了,选择夫君之事,哪里能够自作主张呢?”
  强烈的宠溺之情在简短的一句话中显露无余,根本没有一丝责怪。
  白素小儿女表情,看得我脸上也泛出笑容,走上前双手抱拳地参见道:“吴殇见过大公主。”
  我一直就觉得袁承志三个字太过引人关注了,所以很久就在酝酿将前世姓名打出来,让一些人称呼那个将会一直伴随薇儿的姓名,因为那是自己对前世娘亲的承诺,无论自己身份有任何变化,自己都是吴殇。
  这个名字似乎很是熟悉,却总是难以回想起到底在何处听说过。吴情秀脸上惊讶一闪而过,黛眉蹙动地问道:“你到苗疆多长时间了?”
  似乎害怕被忽略了一般,白素急忙抢着回答道:“大姐,殇已经到苗疆半月有余了,本来准备今天去拜见你,然后就向母皇提亲。”
  对我连连闪动的整齐睫毛,微显焦急的表情,看得我心中一阵好笑,多么幼稚的谎言啊。
  我对着白素摇头后,直接对吴情说道:“大姐,殇到达苗疆刚好三天时间,而在瑶族与瑶儿们也呆了一天时间。”
  最排外的瑶族姐妹,居然也欢迎他的到来,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吴情初次失控地神情呆滞伫立。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七章
  神情微微呆滞的大公主,心中似乎翻江倒海一般,身体内自然外泄的真气震荡得青色宫装无风自摆,内里那件深红色的薄薄绸衣也显露了出来,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也闪现出来。深红颜色、女人里衣上绣有雄鹰,给我一种强烈冲击,也窥视到了吴情内心的丝丝情韵,外冷内热,情心坚定。
  火热的目光中带有一种看透自己内心,让自己心跳砰砰加速的力量,吴情毕竟出身植灵族,与身边那些蔓草矮树葛藤有一种天生联系,瞬间就借助自然之力恢复了清醒与镇静。面色微冷地望着我,微翘的表达出她心中骄傲的红唇轻启说道:“瑶族,只不过万里苗疆一个小小部族,与我们植灵一族根本没有可比性。植灵族的诞生,带有神的力量与光环;万年长存,一直奉行了神的旨意。”
  神灵后裔的光荣身份,让大公主吴情显得无比骄傲,直盯着我的眼神也有丝丝的鄙夷之色。可美人毕竟是美人,反而衬托得她那种冷冷的雍容气质,看得我心中一阵激动,暗暗想到:这个大公主,不知道在床榻上又是什么样的风情?也禁不住想好好地挑逗一番这个美人,嘴角浮现出习惯性的邪笑,语气微露失望地问道:“哦,大公主,不知道什么样男儿才有福气成为你们一族的驸马?”
  听到我的话语,白素在自己大姐身后嗤嗤暗笑,也连连地对我做着鬼脸,对我的身份根本没有解释,反而装着可怜的表情说道:“大姐,吴殇真的很坏,素素是被骗……被骗……”
  水灵灵的凤眼中玄液欲滴,似乎真的难以启齿自己所遭受的侮辱。
  妹妹自小就乖巧懂事,四岁时装成孤儿被白林收为义女,从此也将白旗破坏苗疆秩序的“奸计”传回族中、更盗得南宋末年大理段家残留的神功和太公兵法。白林最后郁郁而终、白林根本没有获得他父亲十分之一的本事,每一次针对苗疆各族的攻击也根本没有成功过。现在苗疆还保持着女子主持大局的状况,最大功臣非自己妹妹莫属。
  可是眼前乳臭未干的少年,研是再次进入苗疆的中原汉人、更将瑶族最近两代瑶姬驯服得乖乖听命,那么他绝对是一个比白林都还要厉害的绝色。吴情真的不敢在想下去了,口中厉声说道:“吴殇,你不该到苗疆来得,因为这里不是优秀男儿应该到达的地方。”
  伴随着激动心情,吴情身躯向我前进了一步,舒胸也跳跃起伏着,虽没有波涛汹涌的气势,却有一种微薄荡漾轻缓适度的感觉。敏感鼻子皱动,贪婪地嗅着美妙清香,我笑着说道:“情姐姐,你是在关心殇吗?”
  三分邪气的声音,带有丝丝盼望,自己都难以拒绝他的问题。
  吴情芳心感到一阵烦躁,运转体内真气,压下那些多余的“仁慈”满脸厌恶神情说道:“哼,不要称呼我为姐姐,因为你根本不配当我的弟弟。千百年来,我们植灵族每一代公主都在命中主人到来,虽然在淫风盛行的苗疆,却还是保存自己的贞洁之心,所有岁我们有觊觎之心的人,都被我们连炼成了最低劣的耕牛。”
  靠,臭女人真是说变脸就变脸。洞察一切的眼神在吴情眉角、下颚微微一看,发现这个女人是纯洁处女身。在暗自兴奋的同时,我不禁为她们一族坚定不移的使命感而悚然动容,也很想逗逗这个性情固执的公主,口中笑着问道:“哦,公主既然是在等待真命天子的到来,我既然能让素素乖乖听命,难道我就不可能是你想要寻找的人吗?”
  自信的表情,似乎自己就是天枢殇。可看在吴情的眼中,却是对自己心中神灵的亵渎,心口一阵急剧变化,相互抵触的两只玉掌在胸前划出一道美妙弧线,玉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口中讥笑地厉声呵斥道:“呵呵,汉人狡猾,真是一点也不假。原来你与素素早就串通好了,以那样的身份欺骗我们植灵族。”
  双掌也快速分开,露出掌心形状相同的金色印记,口中喝道:“金儿,去吧!”
  将身体掩藏在自己大姐身后的白素,发现吴情终于发动了攻势,对我求助似的眼光置若罔闻,反而一边向后退去几步,一边拍动双掌喊道:“大姐,殇的本事可很厉害啊,你一定要采用最厉害、最毒辣的手段将他打败,让他以后再也没有面子在我面前张扬了。”
  早已出离愤怒的吴情,反而神情镇定下来,语气不满地说道:“素素,难道你还不相信大姐的本事吗?”
  看着连连向后退去,俏鼻连连皱动的白素,我心中一阵苦笑,狠狠地盯了一下她,对胸前金光大胜的吴情说道:“素素就是太知道你功力深浅,以及力量来源,所以才会对你失去了信心。”
  数次交锋,从未占据过上风,每次都有一种苦涩的感觉。吴情立即决定采用最后的绝招,用武力决定一切,试探性的攻出一掌,迅速发现自己内力就像陷入泥淖之中,对方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内力汲为己用了。她面色一黯,芳心颤抖,口中颤声说道:“原来你修炼过大理段家北冥神功!”
  那股带有自己原世星辰之力的功力,刚到我的身边,就像遇到了久违的主人,快速地转化为自己的真气,迅速地带动体内的真气运转起来。我不禁对大公主吴情露出了一个邪笑,口中说道:“殇对于情姐姐还不屑使用北冥神功。”
  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的鄙视,更让自己有一种受到侮辱的感觉,心中也是一阵发狠,决定采用最狠毒手段毁灭掉这个敌人。动人玉脸突然变得无比狰狞,一副择人而噬的表情;带有浩然之气的掌法迅速改变,升起一股股森森之气,让金色光芒显示出几分诡异。双掌快速地画了一个圆,娇躯向着对方飞去,手掌也向胸膛点去。
  身前不足一米的手掌,再也不是让自己握在手中好好轻抚的玉掌,现在就像两块黑炭。周边空气也似乎被黑炭点燃了,变得如沸水一般灼热,体内的真气更变成了催化剂,让热度急剧升高;更带有一种强烈的粘粘性,就像一根根缠绕的蛛丝卷到身上。我心中不禁暗暗责怪,在这个时候还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绅士风度,被一个娘们儿抢得了出招的先机。
  将内力停止运转,借助腰间碧血剑传递出来的丝丝清凉真气抵抗那不断升腾的灼热,强制按捺住心中对苗疆巫术的惊骇,我疑惑问道:“情姐姐,你使用的到底是何种功夫,让殇的内力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虽然体内所有真气都运用到维持手掌中两个肆虐的小乖乖中身上,面色变得无比苍白,更再也禁受不住任何一丝真气反击,吴情还是对自己第一次同时使用双盅的成果感到满意,得意地说道:“咯咯咯,汉族之中,神功异人层出不穷,吴情可不敢在你们这些高人面前献丑;而苗疆之人,几乎所有女子都会培育自己的爱盅,成为自己战胜敌人的一个工具。”
  这个公主使用的居然是毒盅,我虽然不明白到底如何才可抵抗住,心中的惊惧迅速消失了,看着森然金光中不断汲取空气中养分的那两条毒盅,我笑着说道:“呵呵,吴情啊吴情,你真的太天真、太得意了,想使用一条情盅就将我吴殇俘获,我在你们姐妹心中以后不就是一个软柿子吗?”
  虽然不擅长养盅,白素还是看到大姐为了自己欢心,连情盅都使用上了。本就怀有不轨之心的她一阵兴奋,口中提醒道:“殇,你可要小心哦!大姐是苗疆中第一情盅高手,雄金更具有噬心收魂的功效,如果你实在不行的话,你只要开诚布公地与大姐和母皇谈论一番,大姐不会难为你的。”
  虽然是在提醒自己,可是那带有丝丝不信任的语气,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厉打击,语气坚决地说道:“呵呵,素素不用为主人担心了,你还是好好考虑主人收服你大姐的情盅之后,主人会怎么样地惩罚你吧!”
  敌人平淡语气中包含的暧昧语气,以及对妹妹那种命令的口气,让本就惊讶过度的吴情受到了最严重的侮辱,口中尖声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吴殇,你将会为自己今天的作为付出最惨重的代价,成为苗疆数万女子的公有宠男,让你以后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碧血剑那微弱的气息,终于再也难以抵抗住外面的灼热了。身体内渐渐与我心血融合的生死盅,终于受不了外面肆虐小虫虫的嚣张了,冲破我仅剩五层内力压制的生死盅的桎梏,逮着我说话的机会顺着我的喉咙飞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发现就像蜘蛛丝的粘粘缓缓地在身上消失,身体内的真气也恢复到了为汲取生死盅之前的境界。低头看着自己左掌掌心,发现一只指节大小的墨色毛毛虫,正张开绿色小嘴贪婪地汲取那些缠丝,每隔十余次都会在手掌上翻腾一下。我右掌小东西头上拍打一下,对面前的大公主问道:“情姐姐,我这个元清小乖乖你见过吗?”
  早就发现双掌掌心一对金儿都在逃离自己的控制,大公主吴情立即猜测到身边肯定有盅类高手,可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汉人少年。这时候一阵观察,惊讶呼喊道:“盅王,真的是盅王。”
  早已耗尽所有功力的身体,再也难以控制身体内的双盅,让一对心爱的金儿飞了出去;极度失望、过分惊喜之中,身体也快速地倒向后面,摔在了自己妹妹的怀里,口中喃喃念道:“天啊!真的是他!我还有何面目见他啊!”


七卷母系苗疆 第八章
  双手快速扶住大姐,白素眼神却被吴情的话语惊呆了,眼神惊骇地望着我手上的神盅,突然又无比惊喜地问道:“夫君,你手中捧着的是盅王?”
  虽然隐隐感觉到自己生死盅是一个宝贝,我却没有想到它还有什么显赫的身份,迷糊地问道:“素素,你没有看错吧?这个一无是处的小东西是盅王?它根本没有多大威力啊?”
  本想将心中所有疑惑一起说出来,可左掌掌心的元清却似乎对我的诋毁很气愤,一头埋在的掌心我贪婪而又狂猛地汲取着内力,让我一阵担惊受怕,连忙控制住体内循环的真气。
  左手纤指正给吴情公主探视的白素,抬起那张充满风韵的俏脸,哭笑不得地望着我,娇嗔说道:“夫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万里苗疆所有人地期冀获得盅王,成为苗疆帝皇,统帅数十万苗疆子民。哎哟……”
  她的左手食指、中指似乎受到强大力量的反震,根本无法握住自己吴情公主白皙手腕。
  看到素素握上吴情公主的手指连连被弹开,食中二指也被反噬力量弄得红肿了起来;我迅速挨近她,右手抓住再次伸到吴情皓腕上的红掌,运转着真气的手指为她快速消除红肿,口中爱怜地说道:“素素,不要徒费功力了。你真气越深厚,反噬力量就会越强大。因为情姐神志昏迷是盅王作怪引起的,所以我们必须依靠这个坏东西解开情姐受到的禁制。”
  素素素面上一阵红晕,将吴情公主丰腴娇躯推到我的怀中,语气哀婉地说道:“主人,你随意使用盅王,真的太不明智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盅王出世了。在你的身份没有得到皇族的认可,所有人都会抢劫你手中盅王,甚至……甚至母皇也会直接参与其中。”
  对于那些争夺者,我根本无土法产生一点忌怕之心,反对素素母皇会争夺元清疑惑更甚。怀里那具丰腴娇躯越来越火热,让我低头看去,发现吴情公主最外那件宫装早已不知所踪,上身穿一件浅色对襟窄袖衫,下身着花色统裙,裙上织有以骄傲美丽的孔雀为主调的各种图纹;青丝挽成一个美丽发髻,欲散未散;发髻上斜插着一个被朵朵娇艳绽放围绕的绿玉精簪。这样的服饰把她装扮得妖美玲珑,婀娜多姿,将隐藏在丰腴端庄下的完美身材恰如其分地展现在了我的眼中。
  升高的体温,似乎让她也很难受,吴情公主双掌胡乱地拉扯着小蛮腰上那根金腰带,准备抛掉那些多余的束缚。还未从这个吴情公主身材带来的激流中清醒过来,我就觑见了她最里面那件若隐若现的绯色紧身内衣,以及出墙的半遮半掩的丰硕美乳,一片昂然春光。此般比勾引更甚的挑逗,让我心神晃荡,体欲火升腾,关键部位也起了立即起了反应,紧抵那具柔软摇摆的丰臀,探索前面的美好风景。
  叮当一声,腰带上两件首饰发出激越的清鸣。我立即伸出左手,将下坠的的金制饰物捞在手中,右手也拉住那条欲掉未掉的金腰带。
  将左手伸到递伫立在旁的白素面前,摊开那两件掉落配饰,我口中同时说道:“素素,帮助情姐保存好,等她醒来后还她。”
  看着自己夫君手中两件环形、轻若无物的精美饰配,白素面上浮现出奸计得逞的淡笑,可口中却语气生硬地说道:“夫君,素素没有资格保存,这东西意义太重大了。”
  女儿家心事,男人真的难以猜测得到。我一边控制心神,暗暗与盅王元清讨价还价,一边皱眉对白素说道:“你是情姐最疼爱的妹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如果情姐听到了,她不是很伤心吗?”
  可一边却艰难地压制心中的怒火,因为元清在关键时候居然与我抬杠,贪婪地以汲取我七层内力作为救治情姐的条件。
  一边的白素,将苗条身躯挨近我,连连翻动白眼,面带耻笑地说道道:“夫君在前往苗疆之前,难道一直没有对这里各族风俗了解过吗?”
  摇曳身段,起伏波涌,散发风情,都在素素大笑中绽放开来。在到达苗疆寻找祛除生死盅元清之前半月时间,我几乎不分昼夜地与数十美人缠绵欢好,根本就将苗疆之事抛之脑后了,更以为自己早就熟悉苗疆只不过一个出世的五毒神教猖獗罢了,所以苗疆根本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去关注。
  素素的取笑让我心中一阵尴尬,发现这件事情真的对字哦及有一些不利;可早已练就的厚脸没有丝毫改变,拿着饰配的手掌轻揽素素的薄肩,语气平淡地说道:“哦,夫君适才又冲撞了苗疆哪一条风俗,素素告诉夫君,让夫君慢慢寻找挽救之法。”
  把玩着自己大姐那条珍贵的金腰带,白素翘唇微张说道:“在万里苗疆,金银异常宝贵稀少,而金腰带更是不足五条,并且还是祖上传承下来的,也只有我们皇室中人才有权拥有它。可腰带每一个苗疆女子都会拥有,它由我们伟大的母亲一代代传下来,作为一种精神在在一代代之间承递。啊!夫君,你怎么了?”
  看到我面色一片苍白,素素急切地问道。
  为了救活给予我良好印象的情姐,我最终还是投降在了盅王元清之中,答应渡给它自己七层功力,合力救醒情姐。逃离出手掌心的小东西,迅速从她袖衫的领口中钻了进去,落在了她的心口之处。我对着神情关切的素素摇了摇头,感激地说道:“素素不用担心,夫君美事。元清为了救醒情姐,在我身上汲取了一点内力。”
  轻描淡写的话语,素素却明白的将消耗很多功力,语带自责地说道:“夫君,都怪素素任性,直接告诉大姐你的真实身份,就不会发生意外事情了。”
  看着素素的表情,早已明白她用心的我,望着她的眼睛连忙传递出相互之间的情意,让她的自责情绪瞬间就消失了。
  一边与素素传递着心灵间的情意,可我心神还一边集中在钻爬的盅王元清身上。虽然功力在缓慢消失,可我的心却似乎以那些消失功力为纽带,与贪婪的盅王之间建立了一种奇异的联系,凡是它爬过的地方,我都会感受、看到、摸到一般。瘦削玉肩无比滑腻、更有一种遇见过的所有美人都不具有的骨感,手感无比舒爽。嫩嫩的白皙肌肤,真是赛雪欺霜,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恋往还,好好地抚摸一番;自己的“第三只手”元清似乎也明白我的愿望,在上面溜达徘徊起来,时而还会用墨色小嘴在肌肤上亲吻一下。高耸玉峰,直冲云霄,撞破覆盖的粉红云层,吸引得贪婪家伙左右玉峰上攀岩了好几圈。元清似乎也很喜欢那绽放的粉色颗粒,准备在衔住它们好好品尝一番,而我心中却一阵不舒坦,感到自己禁脔被人玷污了一般,脱口而出地呵斥道:“色狼……”
  呵斥声,让盅王元清停止下了它放肆的动作,乖乖地走到它应该到达前往的丹田处,在那里缓慢地渡气起来。可白素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我右臂,口中打趣说道:“夫君,在植灵圣山之上,只有植灵后裔才有机缘进入,外人根本无法到来。因为外面具有一层天然的力量罩,阻止别人闯进来。山上根本没有第二个男人了,夫君不会是称呼自己为色狼吧?可素素看来看去,总觉得夫君不应该是一个色狼。”
  我面上一阵尴尬,也是一阵得意,对素素说道:“本来就是嘛!想你夫君我英明神武,风流倜傥,占据北斗七星的老大天枢宫主,哪里会是一个色狼呢?”
  暗中却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好笑,居然因为一条小小畜生的放肆,而与身为“医生”的盅王吃起醋来。
  眼神在我身上好一番打量,最后落在我跨间,看到那里撑起的帐篷,白素面色庄重地点头说道:“嗯,夫君当然不是简单的色狼,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见不得漂亮女人的色魔。看你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将连昏迷不醒的大姐生吞活剥。”
  心中却是阵阵兴奋,这样时时刻刻都将自己姐妹放在心上的男儿,不正是自己所期盼的好郎君吗?
  巧笑嫣然、双眉散开、紧促丰臀微微松动,一副完全的少妇神态。看得我心情大好,使用“转移话题神功”对白素问道:“素素,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夫君呢?难道现在准备蒙混过关吗?”
  听见肩膀旁边摇晃的精美饰配声音,白素也记起了什么问题,眼神灼灼地望着我,就像抚摸爱人一般地轻摸那两件饰配,口中回忆似地说道:“母皇早年出身傣族,所以我们一族一直还遵循傣族女子的风俗,喜欢穿戴美丽首饰。而这些首饰通常用金银制做,空心居多,上面刻有精美的花纹和图案。实际上这是一种信物,如果姑娘将银腰带交给哪个小伙子,就意味着她已爱上他了。主人,你难道不觉得你抓住的饰配,滑落在你身上的金腰带,这一切都是上天早已注定的姻缘吗?”
  说到最后,素素的话音也开始颤抖了,似乎在惧怕着什么一样。
  紧贴在我身上的胸膛,急剧起伏着,传递着素素紧张的心情。我早已明白她每次呼唤自己为主人,肯定会有事情相求。看着满脸期盼的美人,我心中一阵雀喜,原来素素也是希望情姐以后成为她的闺中好姐妹;可面上却装出严肃的表情,微微失落地说道:“素素,夫君明白你心中所想之事,更是感激你;可情姐心性高傲,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植灵一族上,将来更是万里苗疆数十万人的女皇。像我们一般的亲密关系,情姐一定难以适应的。”
  从来没有如此想过的白素,也第一次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所想一般简单,顿时失去了注意。可她的一双手却紧抱我的脖子,小嘴在我嘴边亲吻一下,撒娇地说道:“夫君,素素知道你点子多,一定会让大姐乖乖听你话的。”
  说完,就乖巧地伫立到了我身边。
  消耗掉足足七层功力,我终于等到怀里的吴情公主清醒了过来。等待元清再次钻进口中,回到丹田中它的临时驻地,我才发现吴情公主满脸娇羞得根本不好意思抬起头来,连忙将她放进一边跳开的素素怀中,关切地问道:“情姐,你体内的余毒驱除完了没有啊?”
  女人变脸真的快,瞬息之前的吴情公主还是一只娇羞的鸵鸟,在转身之际就恢复了冷淡的雍容表情,神情思索地说道:“多谢弟弟拼死相救,情姐以后绝对会好好报答乖弟弟的。”
  虽然不像素素一般将所有感情都流露在脸上,可我还是从吴情公主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那若隐若现的哀怨,强烈的不满以及一些燃烧的怒火。我感到后背凉飕飕的,心中感叹道:原来吴情公主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可对外界一切还有知觉,也听到了我与素素先前的谈话,可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
  复杂至极的表情,终于看得我心中暗暗高兴,自己的身影终于牢牢地刻在了她的芳心中,这个高傲的公主在开始向我低头了。我兴奋地拉起二人的手腕,跃到一边的追风背上,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到族中去向母皇求亲。”
  拥进怀里的一对姐妹,表情各异。白素无比娇躯依靠在我左胸,满脸幸福的表情。吴情公主比刚才更加不堪,身躯都在微微颤抖,手腕也同时不断挣扎,口中啐道:“谁人希望你向母皇提亲啊?”
  说完之后,她才发现说错了话,更带有强烈的暗示,也将心中的情意表达无余,娇羞得干脆闭起一双美眸,不敢看我与素素的眼神。


七卷母系苗疆 第九章
  植灵圣山,坐落在摆夷和傣族之间,是摆夷、拉祜、哈尼、佤族、傣族、瑶族、彝族等七族必定朝拜的神山。每逢族中重要节日,七族都会派出族中重要人物,到山外神使台祭祀,祈求神使赐予各自部族幸福安康;吴情公主早早来到圣山,既是看望小妹白素,也是代表植灵女皇来朝拜圣山的。
  从西北方向进入车里(即后世的西双版纳)经历过江水湍急的悬崖峭壁,独木榕树、茂密木棉组合成的乔林,最后终于抵达车里中心的车里城,停留在芭蕉成阴的江心沙洲上。
  一路上很少说话的吴情、白素二人,望着前面清澈见底的江水,齐心掰开我身躯素素衣中的大手,挣脱开我环抱双臂的束缚,如同飞燕般落在了江边一块突起的小石上,捧起母亲河中的江水畅饮起来。
  欢呼雀跃的姐妹二人,让我终于记起了这条大江的名字,有“亚洲多瑙河”之称的澜沧江,傣族人心目中的“百万大象之河”(大象的乐园)它发源于青藏高原,从滇西流经滇南,横贯西双版纳;出境后,称为湄公河,经老挝、缅甸、泰国、柬埔寨和越南而入南海。红色岸堤上过往之人,攫取江中之水的妇人们,都会欢喜地到达姐妹二人身边,向她们躬身问好,可见植灵族皇室在这些族人中有着崇高的地位。
  在宽阔沙洲左面,有一座耸入云霄,具有南亚寺庙建筑风格的佛塔,一个个身着大襟小袖短衫,下着宽腰无兜净色长裤,头包白(青)色布巾的壮小伙,少数人从寺院中搬出一坛坛美酒,堆放在沙洲一角,更多人分布佛塔周围,清理掉那些残枝落叶;看到吴情公主的身影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疯狂的崇拜表情,似乎吴情就是他们的佛主,能够带领他们找到极了世界。
  姐妹二人玉手在空中连连摆可动,招呼我过去。还未跃到她们身边,我身上衣服就被素素和吴情泼湿了好大一片。吴情公主更是得意地欢声笑道:“哼,小坏蛋,叫你一路上欺负情儿,你这个荒淫无耻的小东西。”
  路途中那双魔手,一直都在自己小妹胸前搓揉,手臂时而会带起自己阵阵涟漪。回想到这样的尴尬事情,吴情心中总会产生一种无名的冲动与失落,似乎也盼望着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嗔怪的、如同情人间撒娇的语气,以及打到身上江水所带来的凉爽感,让我心中不但没有一丝的怒火,反而如同吃下蜜糖般的甜蜜。一步跨到江边,停留在另外一块凸起的小石上,弯腰捧起团团江水,快速地反击她们二人,口中却微露失望地对白素说道:“素素真是不乖!不足十个时辰,就被情姐姐迷惑住了心智,事事都听从情姐姐的吩咐,连我这个夫君也不顾忌了,真的应该好好惩罚一番。”
  白素虽然出生苗疆,可也知道一些汉人中的礼教道德,本以为我会勃然大怒,却发现我也与她一起打起了水仗,看似责怪的话语反而饱含了深深的宠溺,不禁抛开了心中所有的妇德束缚,欢心地与我们二人玩闹了起来。一边还悄悄地将小嘴触到吴情耳边,口中低声说道:“大姐,我们使用功力推动江水,让这个坏蛋掉进江中,让他到江中去畅游一番。”
  小妹的提议虽然很好,可吴情面上还是露出了犹豫了的表情,口中喃喃说道:“妹妹,不要吧!如果他不会游泳,我们……”
  注视着大姐的凤目,白素发现里面隐藏了深深的向往,不禁嗤嗤笑道:“大姐,你难道忘记了今天是什么节日了吗?就是他一不小心‘掉’到江中,他也会看在除夕夜的份上,不会责怪我们的。”
  想到汉人眼中除夕夜、新年的庄重神圣,吴情公主心中微弱的意志终于被好胜与贪玩压制住了,兴奋地说道:“好啊!小妹,大姐一定要让他在母亲河中好好洗浴一番,让圣水洗掉他身上那些肮脏的东西。”
  姐妹二人小声嘀咕的话语,一字不漏地被我听到了。除夕夜、新年,让我心中一阵疑惑:今天不是才四月十三日吗?姐妹二人怎么会将今天算成了新年呢?突然,想到傣族神圣的泼水节,我立即明白了过来,原来今天刚好是傣族一年一度的神圣节日,泼水节中清理竹楼、辞旧迎新的除夕夜“麦日”抬头望去,沐浴在夕阳余晖中的姐妹二人,如同两朵娇艳待放的水仙花。一个雍容端庄,一个娇艳美丽,并排一起,相映生辉,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充满忌讳的想法:不知道这这对姐妹花在床榻之上是否也如同现在一般,端庄的大公主欲拒还迎,娇艳的小公主欲迎还拒。
  受到我泼过去的江水的“祝福”两人的胸前都浸湿了一大片,一对挺翘山峰欲掩欲现,分毫毕现。尤其是刚经欢爱的白素,为了讨好于我,内里根本就未穿亵衣,两颗坚挺的粉嫩尖豆在薄薄宫纱掩映下,更增添了一种浅浅掩盖下的挑逗。
  仅仅是胸前一片水渍,就让我有种热血喷涌的感觉,也更喜欢素素的灵巧慧心,心中暗暗想道:吴情,无情,看我今天怎么样将你弄成个有情秒人儿。眼神注视到一边同时抬起手腕的双姝,等到她们同时发动的时候,我也将右掌翻动,推起面前的江水,在消释掉姐妹二人击起的江水之后,被我控制的白色水幕朝白素与吴情的胸前涌去。
  发挥姐妹二人三层功力的水浪,如此轻易地就被那个坏蛋化解了。心中惊讶的吴情,神色一呆,等她回过神后,再也来不及逃离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的水幕,刚好从颈脖散落开去,将裙衫紧贴在了美妙的胴体之上;接着一股暗力传到身上,将自己推到了江中。望见旁边也浮浮沉沉的小妹,吴情不禁大笑道:“小妹,你的功夫还是如此差劲,连这样的攻击都没躲得开。”
  双姝犹如两条美人鱼般在江中浮浮沉沉,身上的绸沙、宫衣被水浸湿之后,俄罗曲线、凹凸美妙都一致展现了出来,我笑着说道:“哈哈,情姐,你伙同素素迫害我这个旱鸭子,想将我淹死在这个无名小河中,真是用心恶毒啊!咕……咕……咕……咕……”
  看到旁边气红脖子的大姐,白素游动的双掌打起一个巨大浪涛,让我一个站立不稳,后倒在了江中。
  一个小小的浪花,就将那让自己又恨又爱的人掀翻了。清澈江水之中,那个不断下落的身影不断下坠,几乎就要沉到江底了。吴情急忙游到妹妹身边,焦急地说道:“小妹,你真是坏闹,原来他真的不会水啊!”
  白素虽然还有一丝疑惑,也不禁被眼前的险情迷惑住了心智,自责地说道:“哎呀!大姐,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还是赶快救殇吧!他现在撑不了多少时间了。”
  看着逐渐接近被诅咒过的神龙洞,姐妹二人加快了打水的节奏,玉掌快速地伸向水中的爱人。
  本来准备欺骗吴情公主上当的把戏,我却发现自己身体进入水中之后,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了,百米之外江底闪耀着灼灼金光,其中似乎蕴藏了强烈的力量,将我的身体不断地汲取过去。我心中不禁一阵后悔:害人者,终被人害,没有想到报应来得如此快速。
  姐妹双姝的右手同时逮住我的双腿,可根本无法抵挡住前面金光中发出的巨大力量,反而让她们被紧密地衔接到了一起,也跟着我被吸附过去。
  对上小妹眼中的警示神色,吴情哀伤凄婉的面色突然变得无比的坚定,反而将左手也握了上去,做出了与之同死的坚定神色。
  十数瞬息后,我的身体就达到了闪光的江底,看清面前是一团燃烧的金色火焰,一种熟悉的力量也弥漫在火中。碰见这团烈火,我身体所有的血脉都开始跳跃,就像遇到了久违的爱人一般。原世中就具有的熟悉感觉,也立即升腾起来,记忆的大门也受到了不停的敲打,我口中情不自禁地呼道:“星辰之火,真的是可以点燃星辰力量的火种星辰之火。”
  虽然不明白星辰之火到底有何种妙用,但是一直所有具有的灵感告诉自己:赶快穿过火焰,采集到星辰力量燃烧的火焰。
  火焰中强大力量对我的束缚似乎小了很多,身体的一些部位也可以自由移动了。我转身看着身后双姝,发现大家身边的江水早已被隔开。可姐妹二人被星辰之火烤炙得香汗淋漓,恹恹答答,双眼也难以睁开。如此情况,让没有觉得一丝异常情况的我更加肯定,身后的火焰就是星辰之火,是我恢复天枢贪狼星星辰力量的火种。
  我连忙运起全身力量,将姐妹二人同时抱进怀中,运功一周天之后,二人就恢复了正常情况,火焰照耀下的粉脸虽然还残留着一丝惊悸,可表情却无比的坚定,似乎早有与我一起跳火坑的打算。眼神灼灼地对着她们满含深情的凤目,我再次问道:“殇的两位大美人,你们真的愿意陪同殇一起经历真火的淬炼吗?”
  经历过成千数万年的人世寂寞轮回,白素(植灵)早就厌倦了和害怕没有我的日子,双手紧抱我的左臂,轻启红唇、面色坚定地说道:“主人,素素具有祖先植灵族先祖植灵的意识,经历了她一世世等待你的寂寞,素素再也不想回到过去那样,苦苦等待你再次到来。主人以后每次经历重大事情的时候,素素一定会守候在主人身边。”
  紧挨着的吴情公主,听见妹妹的话语,心中一阵苦涩,原来本族植灵先祖的意识早已清醒了过来,而这个传承者就是自己小妹;可笑自己还在苦苦等待,等待自己成为神妃的机遇。啊!那么,这个可恨的男人不就是真正的神使大人吗?吴情在短暂的失落之后,就被突然而至的喜悦惊呆了,双眼放光地仰望着我,口中反复念道:“吴殇,吴殇,啊,你是天枢宫宫主,贪狼殇。”
  吴情公主端庄淡雅的神情早已不见,反而变成了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在我怀中又哭又闹,美女拳连连施展着,口中狠狠地说道:“你是坏蛋,真是一个小坏蛋,主人真是讨厌。”
  将姐妹二人抱得更紧,我满脸哭丧的表情,口中讨饶地说道:“哎哟!好痛啊,情姐姐、无情大侠饶命啊!”
  看着星辰火焰早将被江水浸湿的对襟窄袖衫,花色统裙烘烤干了,我伸展右手将吴情那对手感最好的削肩捧住,关切地说道:“情姐姐,你赶快运功烤干里面的内衣,极冷极热的迅疾变化,小心伤害了身体。”
  做作得稍显调皮的表情,让吴情公主心中无比高兴,可想到自己的年龄,美女拳再次挥洒,娇声喝道:“你这个弟弟真不听话,以后再也不准称呼我本公主为大侠了,更不准称呼为情姐姐。”
  白素刚才虽然也如大姐一般,受到了星辰之火的烤炙,可还是发现了火焰中一股微弱的温和力量钻进自己身体内,按照一贯的运功路线自主地循环着。再听到我的解释,她更明白面前的火焰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可女人的撒娇之心还是让她哀怨地说道:“夫君真是偏心,得到了素素的身子,就不再关心素素了,素素里面的内衣也是浸湿了个通透呢!”
  说着,还抬起一对挺翘丰乳,在我的脖子边沿一阵摩擦。
  姐妹二人争春般的表现,让我心中舒爽无比,口中却疑惑地对更害矜持的吴情问道:“我以后不叫你情姐姐,那到底怎么样称呼你呢?”
  妹妹放浪的挑逗,让吴情心中一阵气苦,面色红晕浮动,双手紧环我的虎腰,埋头在我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几乎坐到我环起的左臂弯中的白素,看到大姐的表情,玉指点在我的额头,口中娇声说道:“笨蛋主人,大姐是想讨得一个情儿的称呼啊!”
  虽然难以启齿说出那样的话,吴情公主还是抬起粉脸,双眼渴望地看着我,如同等待君王给予后妃打赏一般。两具丰腴,在我身上连连摩擦,引得我心中阵阵欲火,将手指指着自己大嘴,对吴情说道:“情儿想要主人赏赐,难道还舍不得自己的初吻吗?”
  妹妹暧昧而充满了渴望的眼神,激起了吴情心中的勇气,将粉脸伸到我的面前,用充满了水仙馨香的樱桃小嘴在我嘴上一触而离,嘴中低语道:“情儿以后是主人的了,主人一定要爱护情儿。”
  我转头在一边撒娇索吻的素素嘴上重亲吻一下,对兴奋与幸福并乐着的情儿说道:“殇就是你的夫君,以后再也不要称呼殇为主人。”
  看着二人一致地乖巧点头,我眼神也望向了面前熊熊燃烧的星辰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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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十章
  俘获吴情公主的芳心,让我心中阵阵欢喜,也对摘得星辰之火充满信心。眼神停滞在灼灼火焰上,我发现焰心有一蓝一红两股力量正在外面蔓延,最终消失在我们三人胸前。左手握住白素的皓腕,我更是探得一股澎湃的真气正在她经脉之中流转,但是循环起来却非常缓慢。
  素素居然对我们耍了一个小心眼,我心中一阵好笑,也暗赞她时时刻刻都为情儿着想,不想再让自己大家伤心,毕竟没有得到植灵意识传承已经很让吴情伤心了。
  明白我心中所想的白素,伸出丁香妙舌做了一个鬼脸,瞬间打破了横亘在我们面前的凝重气氛,红唇翕合说道:“夫君,素素能够承受住星辰之火的温度,你还是帮助大家吧!”
  经过高温烤炙的吴情,心中虽微感酸涩,还是双手不舍地抱住白素的柳腰,姐妹情深地说道:“小妹,你也大姐呆在一起吧?前面的火焰太过厉害了,我们还是依靠殇的力量一起穿过。”
  两具成熟到了极致,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无意扭动,比最牛的天下第一春药“奇淫合欢散”都还厉害,早就挑逗起我身体内强烈的欲望,一次次地摧残我这颗脆弱的心灵。而最是明白我身为这个时代最优秀男人的白素,受到了擎天一柱的撞击,娇躯最后扭动数下,对我嫣然一笑后,就快速地钻进了焰心之中,将螓首转回喊道:“大姐,你与我们的小夫君好好地缠绵一番吧,素素不当电灯泡了。”
  昂然的斗器,离开了素素的照阻挡,犹如一个毒龙钻钻向情儿浑圆挺翘的丰臀,在隔着一层薄薄的统裙,开始在上面寻关口,时而还会在门户外面碰打几下。那个羞人的大东西接触上自己敏感的丰臀,吴情体温立即升腾,就如内外都似乎被受到了滚烫的传导一般,扭动蜂腰,双手同时环绕上我的脖颈,口中娇声说道:“夫君,情儿现在可以的!”
  这是示爱的终极誓言,也是情儿求欢的铮铮宣言;我激动得双臂紧箍住她的丰腴,手掌抚摸上她波涛起伏的胸部,向着漫天星辰兄弟们祷告一番:不是我不想推倒这个公主,而是你们帮助我选择的时机太锉了。这个时候,情儿即是期盼,又是紧张,丰腴身躯也显得很是僵硬。
  我手掌在激荡的波涛上轻轻的抚摸,减缓情儿身心的紧张,口中却笑着说道:“情儿小色女,难道你现在就等不及了,向立即将处女之身献给夫君。”
  身边少年浓郁的男人气息,似乎是天下最厉害的春药,让一贯冷静的自己芳心灼热,脑袋一片空白。臀部火热的擎天支柱,温暖而又不失热力的作怪双掌,都让自己魂儿出窍,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升腾而起的欲望魔鬼,反复次催促自己:吴情,赶快享受吧,赶快享受心爱的主人赐予你的人生极乐。
  即是含有担心,有带有嫉妒的眼神望见妹妹素素,按照植灵一族的修炼方式,就像一只展翅的骄傲孔雀,在星辰之火的焰心贪婪地汲取星辰之火中的灵气,快速地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吴情双眼中立即升起迷蒙雾气,口中急切而哀婉地说道:“情儿真的忍不住了,情儿也想如同素素一般,在焰心中快速修炼。早日脱离人世间的束缚,像先祖植灵一般超脱轮回。”
  连这样一个聪慧公主,也难以抛却凡人都具有的七情六欲,恨不得立即超过自己小妹。我将情儿的娇躯过面对自己,双掌放在她浑圆丰臀之上,将她托高了十余公分,粉脸直面着我,大嘴吻过她闪动的睫毛,抽动的琼鼻,最后停留在那两片殷红的薄唇之上,贪婪地一口里面的香津。我用墨色的邪异双眼直盯气喘嘘嘘的情儿,口中严肃地说道:“情儿,素素虽然能够获得星辰火种中力量,可也只是将身体当成了一个容器,将那些力量储存在身体内罢了,不但不能够如同真气一般修炼,反而会桎梏她本来真气的发挥,让她功力减低三分。”
  火热的双手转战到自己的丰臀上反而不安分,轻抚慢揉、捻拨挑弄,一丝丝挑动身体内欲望的热气,快速地钻进自己身体,迅疾地变成一只只啃噬骨髓的蚂蚁,让身体内出现千万股既痒又麻,还带有一种强烈的令身子酥软的激流,立即粉脸生辉,双眸秋波荡漾,粉嫩双臂紧紧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用那犹如来自神界般的仙音呼唤道:“夫君。”
  将眼神从焰心上收回,我看到怀里情儿深陷狂烈的情欲之中,连忙将遇到美人就会散发出猛烈情欲魔气的左掌取开,右手运转九阴真气,迅速地让情儿恢复清醒,右臂环绕住蜂腰走向焰心之中,一边对清醒过来她吩咐道:“情儿,你现在调动身体内所有真气护住身体内的经脉,夫君会尽量将星辰火种中的力量传导进你的体内。”
  冷静下来的情儿,脸上全是疑惑的表情,口中娇声问道:“夫君,情儿这么样简单地就会获得星辰之力吗?你不会是在欺骗情儿吧?”
  难以掩饰的颤音,还是显露出她心中的激动,因为一旦获得了星辰之力,自己就会如同先祖植灵一般具有不死之身。
  本来很小的焰心,是难以有人通过的;可先前的素素以及我接触到焰心的时候,豁然就怪异地散开了,如果留神从外面观看,会发现星辰火焰正是从我们身上所发出的。刚进焰心之道中,身边就闪耀着一颗颗金色粉粒,在围绕我身体旋转一周之后,最后全部消失在我的心口。
  走了大约千米左右,我终于赶上了首先进入现在正在入定的白素。看到在她身边环绕的千百上千的颗粒,我心中不禁有些遗憾,老天也太吝啬了,这些力量只不过让素素功力增长三番,与我帮助情儿解开盅王反噬之前一般功力。低头看到怀中情儿脸上的羡慕神色,我连忙将自己的贪婪新驱散,口中说道:“有这么样的际遇,短暂之中创造出一个绝世高手,也应该知足了。”
  覆盖在情儿后背的左掌,将一股股经过我身体淬炼过的星辰之力传递给她。现在低头看去,我终于发现了异常情况,原来自己再次用错了手掌,在星辰之力中带有等量的催情魔气。
  身躯后仰之下,满头秀发同时飘散开了;发梢也被汗迹浸湿,就像先前才从江水中过来一般,一股股淡雅的水仙花香也显得更加浓郁。粉脸就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分外诱人;被丝丝流淌汗迹衬托得粉脸更美丽动人,闪动的睫毛、蹙动的琼鼻、翕动的红唇、间杂的娇吟,无一不显示出她正在忍受着强烈的欲火。
  身为一代高手,居然接连两次犯下如此幼稚的错误,我连忙将右手上移,代替掉运功的左掌。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股清凉柔和真气进入情儿体内,不啻于饮鸩止渴,与先前的力量争夺起主导权,将情儿体内所有情欲都催发了出来。时而猛烈、时而柔和的真气,瞬间就将情儿身上的窄衫、统裙撕成碎末,遇到身边的火焰化为灰烬了。
  瞬间,一具美丽动人,被覆盖了一层粉色的胴体裸露了出来。白皙剔透的玉颈,与我相交一起;丰满高挺的坚实双峰,在我胸前反复地摩擦,带有一层层粉色波晕;修长美腿似乎具有无穷力量,狠狠地夹在我腰间;磨动的胯部,似乎在寻找一件最宝贵的神器,想要纳进最神秘的宝库之中。
  疑惑的眼神,似乎带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自己恨不得被眼神的主人好好蹂躏一番;被引导的情儿,双手快速地撕扯起来,将阻隔在腿间的那层衣衫驱赶走了,郊区有伴随着欲火扭动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只有依靠最深入接触的方式,才能够让情儿体内的两股真气相互平衡。抓住胡乱扭动、却难以将倔强的牛儿赶进圈中的她,口中笑着说道:“情儿,夫君来了。”
  接连两次欲望升腾,我现在是长驱直入,鹰击长空。……(此处省略一千字)看着提到我肩膀上的美腿,终于无力地向下滑落,我也意犹未尽地无奈停止狂野的动作,对从少女转变为少妇的公主喊道:“情儿,再次运功,夫君现在就将丰沛星辰之力传递给你。”
  呼呼的喘息声中,我也向着怀里的美人交出今天的第一存货,将她带上云端,体会到人生中真正的高潮。混合着的猛烈而又柔和的星辰力量,帮助她恢复身体内消耗力气的同时也最终将体内奔腾的欲火平息了下来。
  看着满脸笑意的小夫君,情儿发现体内的整齐就像奔腾的大海,迅疾地打通体内未通的经脉;身边那些飘逸的星辰之力,也乖乖地被纳入进身体内,花转为自己的真气。如此容易打通了体内任督二脉,成为一个人绝世高手;此般简单就让自己拥有不死之身,成为一个逃离人世的活神仙,情儿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眼神火热地看着这个给予自己一切的心上人,口中激动地喊道:“夫君,你太棒了,情儿好喜欢啊。”
  美人的感激,尤其是自己女的称赞,当然让我高兴,大手在情儿高耸浑圆上轻轻一拧,笑着说道:“情儿,夫君先前让你欲死欲仙,欲罢不能,飞上云端,你难道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让你功力……”
  还没有说完,我的大嘴就被面前美人那张樱桃小嘴捂住了,大舌也被那只渡过来的丁香小舌缠绕住,甜美的香津也毫不吝啬地进入我的口腔中。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一一章
  柔滑小手抵在我胸前,将我向后轻推,情儿娇唇妙舌立即脱离掉我大嘴的包围,舒胸急剧起伏,扬起深红双颊,目光火热的望着我道:“夫君,我们一起去寻找小妹吧!”
  怀里这朵绽放的水仙花,看得我心跳加速,双臂紧缠柔软蜂腰。右臂环过她白嫩平滑后背,大掌伸到胸前那两抹颤抖白嫩的粉红上,揽起层层荡漾波晕,抓住那段段巫山彩云;指尖轻挑粉豆、夹住两颗相思寄托灵物。左掌下滑,落在浑圆翘臀之上,五指在上面轻抚慢揉,最后钻进臀部中心狭缝之中,如同拱猪一般在菊花台内观光起来。
  素素明明正坐在十米前玉台上,贪婪地汲取星辰之力,期冀未来获得北斗七星一般地位;可身体酥软、神志不清的情儿,却可笑的要去寻找她。我用嘴衔住那颗闪耀着晶莹之光的耳垂,动情地说道:“哦,情姐姐,乖情儿,夫君好喜欢你啊!”
  大掌刚一覆上酥软丰满,情儿娇躯一颤,惊惧地逃离那只芳心又爱又恨的魔掌;反驳话语刚到唇边,却又被简短的灼热情话压了下去,喉间最终发出“唔”的一声感叹。
  喜悦、感动、幸福的表情,看得我心中一阵窃喜。自己最近总结出来的爱欲心得终于派上用场,第一次就在雍容的大公主身上实践,就开张大吉。不同于欢爱之时的急风暴雨,欢后那轻揉曼妙的性爱抚慰,是一个必要步骤,它就像暴雨后的和风淡阳,化成一根根柔丝缠绕上女人芳心,不但让她们充分享受到身体相缠、心灵相交的柔情蜜意,更让她们在身心俱爽中将心儿一起完全交给自己,让自己成为她们的天,她们的地。与身边数十个女人近一年的相亲相爱,我更总结出让高傲的绝色女人臣服的三个条件:显赫的身份(最好是充满禁忌的特殊身份)、强大的力量(当然,有的时候会表现为暴力)、强悍无匹的性能力。想到自己这三个条件都具备,我心中不禁有种海阔天空任己跃的感觉,口中呵呵大笑了起来。
  少年郎君脸上邪异的狼一样将的傻笑,使人忍不住与他亲近、与他结交;墨色深眸中海洋一般的深邃,摄人魂魄,让好奇者一生都无法逃离那两汪深邃。单纯、狡诈,人性的两种极端,同时完美地汇聚在心爱郎君那两小小部位上,再加上那只魔手、还有那……既感惊讶,又感喜悦的吴情公主低啐自己一声,暗自责怪心有邪念,心中、脑中全是那个怪异的神奇的羞人大家伙,小嘴中却情不自禁地反复喃语道:“他是情儿夫君,是万里苗疆无法留住,只有北斗之力才会孕育出来的上天宠儿。”
  灼热的浓浓深情,让我心潮起伏,身体内真气澎湃而起,最后从十指尖喷发出去,欢快比奔进情儿三个敏感之地。
  正在享受力量适中、轻缓有度双掌激情的吴情,突然受到十股魔气攻击,身体立即升起一阵阵剧烈疼痛,同时还夹杂着少许让心灵悸动的酸麻,螓首高扬、秀发摆动,口中尖声娇吟道:“啊……”
  体内真气突然失去控制,让我面色尴尬地笑了笑,口中却得意地轻声说道:“***,我这魔欲真气太厉害了,比江湖中所有挑情秘技都更实用。”
  这个时候,只见怀中战栗连连的少妇,修长美腿紧紧夹住,就像在泛滥成灾的黄河岸堤筑堤、为汛期的到来早做准备;粉色红晕环绕的娇躯,也扭动不已,粉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眼眸中流露出无尽的哀求。
  也许是情儿身躯后仰过度,岸堤被冲垮了,温热汪流最终全部汇聚到我刚好摊开的左掌;连忙取出食中二指,将馨香四溢的左掌放到鼻端,嗅了一嗅,伸出大舌舔了一下,我啧啧感叹道:“情儿费时三十年,酿造出绝世珍品菊花露,有一点甜甜的馨香,味道真的美极了。”
  还没有说完,情儿就将玉脸伸到我面前,小嘴张到最大,红唇紧触在我的手掌上,将那些菊花露保护住了,一双噙满热泪的凤目仰望着我,里面饱含了无穷的委屈。
  可这种情况,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口中笑着说道:“敏感的小情儿,品尝一下你数十年酿制成的绝世珍品菊花露,感觉它到底是何种味道?”
  虽然出生在风俗开放的苗疆,可身为苗疆皇族的植灵一族,数千年都一直恪守先祖植灵遗志,代代学习和研究中原文化礼仪,早已让汉文化同化,汉人的道德礼仪也深入骨髓,皇族中人也认为贤淑端庄是高贵一族必须具备的品德,更不能如未开化的众多苗疆人那般放浪无耻。天资聪慧的二妹,从小就具有占卜之能,更于十五年前窥得天机,发现皇族将于本代等到主人到来;所以自己虽然早已成年,可却苦侯主人到来。虽然姐妹情深,可相互间从未放弃过暗自攀比,人人都希望如先祖植灵一般,成为主人身边当年那个最温柔贤淑的仙子。三十余年来,两处宝贵的神秘之地,一直被当成第二生命守护着,洗浴之时也会细心呵护。现在那样淫秽的肮脏东西被吃下,吴情心中充满了羞愧,也觉得深深地亵渎了心中守护的那个神灵。
  凤目看到小夫君手上缓缓流动的水渍,脸上邪气更甚的笑容,灼人滚烫的眼神,心中丝丝作响,芳心似乎也破碎了。双手紧抱我的腰部,娇躯连连扭动,语带哭声地焦急说道:“主人,情儿淫贱,不知羞耻,你责罚情儿吧!”
  在这一时刻,她就像一个犯错的侍婢,正在请求主人原谅。
  情儿的凄婉话语,让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大罪人,正想将情儿抛弃了。伴随摆动娇躯,玉女峰大杀四方,降下天雷点燃我身体内的欲火,灼热龙枪抵触上肥硕丰臀,抢占左手食指未完成的那条“丝绸之路”看到怀中少妇情泪翻滚的哀求表情,我连忙运气平息欲火,阻止住神龙进入,口中同时说道:“情儿,你好好品尝一番,主人看看自己味觉是否出了问题。”
  庄严的“主人”二字,带有强迫语气的吩咐,吴情心中的耻辱感减轻了不少,因为自己本来就只是一个奴婢,一切都必须听从主人的吩咐;想开之后,身体内突然升起一股刺激,隐隐喜欢上了这种被命令的感觉。将红唇取开,伸出丁香妙舌,在那不知是口水还是花露的手掌上舔舐了起来;缠绕上每一根分开的手指,在上面反复地吮吸了一番,看到没有一丝水渍之后,吴情才将螓首上仰,吐出最后一根手指,将头低垂,蚊蝇般小声说道:“夫君,没有甜味,有一点涩,啊,情儿感到没有味道了。”
  自己最后居然没有品尝出到底是何种味道,情儿不禁急了起来,双目中的泪水也急速下掉。
  数种味道,让我心中一阵惊讶,口中低语道:“情儿,你不会是味盲吧?“想到后世之中有色盲、路盲,我不禁将情儿归入到了味盲一类。
  吴情降压地问道:“味盲,夫君,味盲也是盲人吗?”
  呵呵,真是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夫人!我开心地对情儿解释道:“哦,味盲与盲人差不多;盲人是看不到东西,而味盲则是品尝不出味道。”
  看着暗暗记忆的情儿,我心中不禁一阵好笑,口中疑惑地问道:“情儿,你与素素好像很惧怕这个神秘洞穴?”
  我的话触及到情儿心中那个忌讳与伤疤,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呜呜地哭泣了起来,语气恐惧地说道:“夫君,神龙洞里有魔鬼,我的姑姑就是被这个洞穴所吞噬掉的。”
  刚刚停止颤抖的身体,也在这一时刻变得有些冰冷;粉脸一片苍白,美眸中也是难以掩饰的深深惧色。我连忙双手将情儿娇躯紧贴到胸前,安慰说道:“好了,情儿,夫君会一直保护你所哟姐妹的,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
  温暖的怀抱,正散发出自己三十余年所要寻找的安全感,原来这就是男人的怀抱。虽然他还是一个少年,但他却是皇族女人们生生世世等待的夫君。饮下蜂蜜般甜蜜,驱散开了恐惧与不安,情儿脸上瞬间就恢复了一贯动人光彩,浅浅红晕,是对自己先前胆小的羞耻;兴奋得犹如十余岁的小孩,粉嫩左手爱恋至极地抚摸我的面颊,右手粉拳在身边连连舞动,像立誓一般说道:“夫君,情儿现在找到你了,以后所有东西都吓不倒情儿了。”
  怀中娇艳水仙花,完全初尝情爱的小姑娘模样,也对我依赖到了骨子最深处。我手指轻刮她挺翘琼鼻,笑着说道:“情儿,这个湖底洞穴,对你们姐妹不但没有伤害,反而会让你们姐妹获益无穷。哎,真是遗憾你们姐妹一直没有胆量进来,丧失了获得更多星辰之力的机会。”
  心中的阴影驱散之后,吴情也立即明白了机会到底指何,口中无比失落地说道:“是啊!如果获得了数十年散发出去的星辰之力,我与素素最少会提高三十年的功力,哎,居然白白浪费了。三年前,我们姐妹和母皇,本准备亲自来考察一番,却被二妹阻止未成,一切都是二妹作怪。”
  我一阵好笑,情儿心中对于这湖底洞穴的恐惧感早已根深蒂固,却将一切未能早日进入洞穴的过错推到二公主身上。并不揭破,我反而安慰说道:“情儿,二妹也是为你好,害怕你遇到危险。我没有到来的时候,星辰之火还未点燃,时时刻刻都会有引爆危险,那一年共不是引火焚身吗?”
  心中却暗暗惊讶,这两个骄傲的公主、乃至母皇都听从二公主的吩咐,她真不是一个平常公主。
  看到情儿艰难忍受的表情,我不禁疑惑地问道:“情儿,进入你身体内的星辰力量,再次不听你使唤了吗?”
  嗤嗤娇笑,吴情玉指点在我额头之上,口中笑着说道:“咯咯咯,情儿是听到夫君称呼缓缓为二妹,感到很好笑?”
  我也明白了过来,装出困惑的表情说道:“是啊,我既是情儿大美人的夫君,也是素素美人的夫君;都不知道到底应该称呼缓缓为二姐还是二妹了,乖乖情儿,你帮夫君支个招吧!”
  心中却是一阵好笑,哼,我将你二妹搞得与你一般发浪,根本就不用称呼她姐姐了。心中伟大的想法,立即让我身体特征表现了出来,终于练成擎天一柱,直奔情儿那娇嫩、狭小菊花台。
  虽然有过两番试探,情儿还是被那种巨大惊吓住了,心中一阵欢喜,自己夫君天赋异禀,能力强悍,那种又酥又痒的欲死欲仙的快感太令女人喜欢了。也暗暗疑惑苗疆族人总将男人当成了无用奴仆,而被发配到苗疆的汉族女人又会将软弱的苗疆仆人们当成吃人不吞骨头的老虎;又是一阵惊骇,自己可是身怀皇族秘技,母皇说过全天下男人几乎都难以引发自己一次高潮,可今天遇上的夫君,在依赖星辰力量快速恢复体力的帮助之下,都让自己足足来过五六次了,可他却没有得到满足。玉手抵住进入之物,吴情惊慌失措地祈求道:“主人,好主人,不可以的,哪里太脏了。”
  说出这句阻止的话,情儿似乎耗尽了体内所有力量,我发现自己操之过急了。滚烫化身为一柄金刚钻,好像时时刻刻都会爆炸,我不禁苦笑了起来,语气急促地说道:“情儿,你相信主人吗?”
  情儿点了点头,表达出她忠贞之心。
  手掌同时抚摸前后二门,挑逗情儿的欲望,我面色庄重地说道:“情儿,你是夫君的乖乖大美人,你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是干净的,夫君都会无比喜欢;今天是与夫君的第一次,在如此一个特殊的地方,夫君当然要做一个全套,让今天作为我们以后永生永世的纪念日吧。”
  这一时刻,我才发现自己真有当坏人的潜质,情儿羞怯之心也松动了,双手的力量减轻了很多。
  想到如此特别的美好回忆,鼻息沉重,娇喘嘘嘘的情儿,轻声说道:“夫君,情儿害怕……”
  运转身体内情欲魔气,同时狠肆地钻向情儿体内,我口中对她说道:“相信夫君,我很有经验的。”
  趁着情儿失神瞬间,我快速地偷袭得手,毒龙缓缓钻进,……(此处删节800字)数次颤栗,菊花露飘洒,一种比起直走水道不同的酥痒紧促感,让情儿也无比激动,粉臂紧抱着我,口中娇吟道:“夫君,情儿……”
  怀中不堪挞伐的少妇,终于在数轮后,昏迷在我怀中;而她体内真阴却快速在我们身体之间循环起来,最后又一分为二流转回情儿体内,一股帮助她汲取身边的星辰力量,一股帮助她巩固体内的修为。
  看到一边粉脸羞红、嘴角媚笑的白素,我连忙抱着情儿走了过去。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一二章
  裸露后背被如同跗骨之虫的火热眼神直盯着,功力提升下的情儿敏锐地感觉到,心神也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转身后看,发现眼神的主人正是小妹白素,惊喜凤目中带有怪异的丝丝灼灼燃烧的烈火,戏谑地咯咯笑道:“小妹,你现在嫉妒了吗?”
  说话的同时,她还有意扭动纤细柳腰,向白素炫耀自己的幸福感。
  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滑腻粉背,浮现出层层荡漾彩云,淡约的水渍发射着洞穴外的火光,显露出一种妖艳之色。紧促丰臀比往日稍显松软,一颤一颤的,那是经过男人开发后所留下的最美,让自己忍不住伸手抚摸一番,感受哪里的浑圆挺翘;在中心,美丽红河两岸肉堤,浅浅的红河水在上面激荡出片片浪花,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两岸相通,旱河行舟。美丽中带有极端的淫荡,淫秽之中具有强烈的冲击,白素感到芳心急跳,小鹿奔腾,一贯所坚守的道德城墙轰然倒塌,暗想道,旱道通行也如男女交欢一样美妙吗?自己真的好想尝试一次啊!
  这个时候,娇羞情儿突然转身,戏谑言语,正好将荡漾起伏的前胸袒露出来向自己宣战,表露甚过自己的胜雪赛霜,丝缎般柔滑的娇嫩肌肤,将那绽放得最美丽最妖艳的花儿移开。眼神最后落在大姐吴情那闪耀嫣红的两片粉颊上,素素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口中轻声说道:“大姐,不会是你害怕了吧?”
  突兀的娇媚问话,让吴情面色困惑;而一直注意观察素素表情的我,发现素素粉脸生辉、呼吸急促,神色不宁,凤目总暗暗观察着情儿才被开发过的宝地,眸子中饱含着似喜似嫉的复杂之色,好像在暗自责怪我的偏心,为什么第一次找上了情儿。
  姐妹之间短暂一轮交锋,情儿瞬间就落得下风,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驳素素,而她们性情、心智之间差距也立即显露在我眼前。情儿性情直爽、没有心机,言辞平和。素素就像一个绝色媚姬,虽然与我一起时候,总会将情绪自然地显露出来,无法隐藏住心中的真实想法;可一旦面对别人的时候,总会想要占得上风,轻易地将她们耍得团团转。当然,姐妹都比较争强好胜,只是相互之间的手段不同罢了。
  发现情儿玉脸上神情失落,量我引导身边星辰之力,依靠星辰力量的吸附之力将素素拉到身边,手掌轻按一下她露出得意表情的美丽嘴角,拧住她高翘琼鼻,笑着责骂道:“素素刚进我袁家大门,就与姐妹争宠吃醋了,难道想要让所有姐妹都要你三分吗?”
  精致琼鼻,柔滑美丽,让我爱不释手,在上面揉动了起来。
  我的话,让情儿面色一阵苍白,身躯颤栗地紧靠我身边,一对粉臂紧缠我的虎背熊腰,出现巨大的丰满磨撑我的腰部,语气仓惶地说道:“夫君,素素绝对没有争宠之心,素素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只不过是夫君身边的一个侍婢罢了,素素刚才只不过是与大姐开了一个玩笑。”
  宽阔胸膛展臂,将一股股温暖传到身体的所有部位,情儿心中阵阵迷醉。浅笑漫语之中隐含的森森警告,让情儿身躯一颤,粉脸变色,摇晃着身躯,对我媚声说道:“夫君,小妹虽然从小远居摆夷族中,可与情儿却姐妹情深,相互之间一直就喜欢开玩笑。我们姐妹除了三分平凡姿色,根本没有什么本事,而现在和以后具有的一切都依靠主人赐予,所以我们姐妹绝对不会与别人争宠,只希望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就足够了。”
  大姐帮助自己求情,让白素心中一阵感动,螓首连连点动,一双嫩手轻缓拂过我肌肉虬髯的胸膛,握住我柄欲望龙枪,手掌轻搓慢揉,玉指挑动点拨,传递出她心中的忠贞;祈求着我的谅解。紧贴的丰胸感受到小妹双手的表现,情儿也将头埋在我胸前,一口咬住小妹给她留下的左乳,在上面汲取了起来。
  双手抱住怀中的一对姐妹,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左拥右抱”一词,再次感谢着古人造词的伟大,真的是太贴切不过了。迈过姐妹二人飘零秀发,我看到在素素坐过的玉台之上,有巴掌大小的蓝色晶块,连忙走向那边而去。
  在走动之中,我心中不禁感叹牛顿的伟大,他提出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真的太伟大了。享受着一双姐妹伺候的我,只感到身体的三个关键部位酥麻俱全,一股股冲动欲望勃发欲喷,正在寻找发泄的出口。情儿也似乎完全地抛弃了心中的羞耻,将颤抖玉指伸向我的屁股,在门户之上轻叩慢探起来,带起酸酸的痒痒的美妙感觉。不到两个时辰,重名好学的情儿就将所有的招式偿还到了我的身上,难道这就是后世之人经常所说的反作用力吗?
  白素在开始挑逗之后,也发现我只不过是要警告她一下,也要求姐妹直接更加团结。发现我一脸享受的表情,用黄鹂般的娇灵声音问道:“夫君,你不再责怪素速了吗?素素现在停止下来如何啊?”
  说着,玉指拂动的节奏渐渐地停止了下来,似乎真的准备放弃继续的动作。
  渐渐升温的身体,正燃烧着欲望之火。情儿扭动蜂腰,拨弄的玉指也变得更富节奏,用更快节奏勾引我身体内欲火的喷发,眼神责怪地盯着顽皮的素素,口中责怪的说道:“小妹,现在这个关键时刻怎么可以停止下呢?我听人说男人的欲望一旦来临,不施放出去的话,以后会有问题的。”
  身体轻抵玉台,我对妖姬白素苦笑道:“情儿知道的东西真多,素素,你如果经常此般戏弄夫君,万一几年后夫君成为了松下之后,就会让你守活寡,可看不可用。”
  素素对我们伸伸香舌,做了一个鬼脸,焦急道:“素素不会再如此做了。”
  十指立即如同十只小精灵,在不算宽裕的空间上跳动了起来,演奏出一曲棒棒舞。
  旁边的好奇宝宝情儿,却神情微滞,疑惑地问道:“夫君,松下是什么意思啊?”
  突然蹦出后世之中那个小岛过有名的电器品牌,我真想打自己的嘴巴,口中却不得不解释到:“哦,就是无能,男人无能。”
  躲避的眼神落在一步之外的晶块,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团熟悉的记忆,却总是难以抓住记忆中那个稍显模糊的东西,我对无比卖力的白素问道:“素素,你刚才坐在台上,觉得功力增长得更快吗?”
  素素被问得一阵疑惑,接着又突然兴奋地说道:“夫君,我知道怎么样伺候你了,保证立即让利丢盔弃甲,对素素的功夫赞不绝口。”
  话声刚落,她双掌上就升起股股电流般的激流,让我一阵酥麻,口中喘息地说道:“素素,你真是一个小妖精!在做此般事情,也将星辰力量运用起来,真是浪费啊。”
  心中却是暗暗窃喜,以后抚慰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们,我再次增添了一个手段。
  舒爽、愉悦的兴奋表情,让姐妹二人对都同时采用了最省力的办法。引导着身体内汲取的星辰力量,让那带有电流一般的真气刺激我勃发欲望。
  注视到我表情的白素,不禁将头埋下去,用樱桃小嘴包住了欲望之泉,在上面吮吸、缠裹了起来。而我只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小巧的温暖容器之中,心中阵阵激动,欲望喷发而出。……(省略242字)转过螓首,情儿眼露羡慕地望着白素,口中急切问道:“妹妹,你慢慢吃下,好好品尝一下夫君赐给我们的神品到底是何种味道?”
  这样凶猛的话语,居然是害羞的情儿说出来的,我双手抱住情儿下埋的蜂腰,口中惊讶地说道:“情儿,你还是那个娇羞、高傲的吴情公主吗?”
  看到大姐被拉住的身子,白素对我诡异地笑了笑,将鼓得大大的小嘴接触上情儿的嘴巴,伸出小舌轻轻抵开皓齿,将口腔中的余物渡了过去。唇街唇,舌缠舌,娇躯相扭,看的我心中激动更甚。
  接连两阵咕咕吞食之声后,姐妹二人意犹未尽都取开小嘴,眼神火热地互望着。情人般的火热眼神,看得我心神一跳,在素素的丰臀上拍打一下,语气气愤地问道:“素素,你往日不会就是此般欺负情儿的吧?”
  大掌拍下,颤抖丰臀一阵剧痛,可接着却升起一股股美妙感,反而觉得此般刺激无比美妙。听到我那微带酸涩的话语,立即用一双粉臂缠绕住我的胯部,将被薄纱遮掩的浑圆丰臀高高翘起,摆放到我低垂的脸前,摇晃身躯不依地说道:“夫君,大姐可比素素大了将近十岁,素素就是喜欢女人的话,也只会是大姐将素素带坏了的。”
  旁边还在回味的情儿,看到小妹首先告状,手掌轻拍素素的丰臀,口中急急分辨道:“小妹,你大姐可从来没有与你来过,你喜欢女人都是二妹从小教导的,并且也一直都是你们二人单独在做。”
  脑海中想到两个妹妹丰腴娇躯如同男女一般紧缠、抚慰,心中泛起阵阵呕意,也觉得无比恶心。
  看着满脸淫荡表情的素素,我心中不禁再次鄙视二公主缓缓,将一个纯洁的小女孩教导成了女同。右手将素素的薄纱向下轻拉,显露出那还有淡淡掌印的丰臀,望见那翻滚的白浪,我举在空中的左掌狠狠地落在了上面,口中装着无比气愤的语气骂道:“素素你个小贱人,居然趁着主人不在的时候,感触违背主人意志的羞耻事情。”
  小夫君数次无常的情绪变化,让吴情公主心中升起了强烈的不安。听见了一声声啪啪的直响的掌声,望见那阵阵翻滚的殷红白浪,语气惊恐地乞求道:“夫君,你连情儿也一起惩罚吧?都是情儿没有管教好两位妹妹,让她们才做出那样的事情。”
  如果与二姐在一起的拍打是虐待的话,而这阵手掌拍打就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福音;白素只觉得每一次掌起掌落,虽然带有稍稍的疼痛,可更多的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酥痒感,让浑身血液沸腾,心中暗暗地盼望着接下来的一掌快速降临。
  情儿哀婉的表情,让我大笑道:“哈哈,情儿,你真是一点也不明白素素的体制,她的身体内本来就具有微微的受虐因子,时而的此般责罚,反而让她觉得无比享受。啧啧,你仔细看看,素素脸上不但没哟一丝疼痛感,反而是比欢后更舒坦、幸福的笑容。”
  这个时候的白素,白嫩颈脖、鹅形粉脸上布满了粉红色彩,水汪汪的凤目之中饱含着激动和喜悦,樱桃小嘴中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哼声,一副无比享受、愉悦至极的表情。可被大姐异样的眼神直盯着,又感到一种异样的激情,心中那微弱的羞耻心瞬间被激活了,体会到一种超越禁忌的刺激,神智阵阵迷糊,口中胡乱地喊道:“二姐,你做得好好啊!”
  将我当成了她的女同二姐,让我心中一阵气愤,手掌运气快速地接连打了十余个巴掌,口中反复地骂道:“素素,你个小贱人;素素,你个荡妇!”
  激越的虐待,让素素更加的兴奋激动,口中全是激昂的胡言乱语。
  旁边一直观看的情儿,王道自己小妹丰臀上一个个纵横交错的掌印,浅浅的殷红血丝与我起落手掌练成小丝,心中阵阵不忍,双手紧握我的手掌,口中尖声喊道:“夫君,好了,妹妹受伤了。”
  坐在玉台之上的我,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大腿上股股流淌的热力,不禁大笑了起来,右手抬起素素的粉脸,对情儿说道:“我不经世事的大公主,你看看自己小妹的表情,你就觉得她现在是多么的享受。”
  双颊深红,眸中激情荡漾,舒展双眉,完全是欢后的风情。白素感激地对着神情关切的大姐笑了笑,口中喃声说道:“素素觉得夫君的惩罚真的太好了。”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多事,抱住小妹颤抖娇躯的吴情,苦笑着说道:“小妹,你以后不要再与二妹做这样的事情了,因为二妹那些动作太过粗暴了,很容易伤害到你。”
  听见自己二姐,素素身体急剧地颤抖了一下,面上惊惧衣衫而过,口中笑着说道:“大姐,素素听你的,二姐那纯粹是在虐打牲畜,小妹再也不与她好了。”
  虽然无法诉说自己二妹真实情况,可情儿脸上那赞同的表情,让我更加急迫地见识一下这个传说中无比凶猛的女同——植灵二公主,而这个时候,神龙洞中一阵寂静。


七卷母系苗疆 第十三章
  在湖底深洞之中,根本不知时间流逝,怀中一对姐妹,都经过了数番反复折腾,都是身疲力竭。安谧的温热环境,就像春暖花开的日子,人一直处于奄奄欲睡的境况之中,依靠在我怀中的素素与情儿也渐渐进入了睡梦之中。
  看着怀中一双姐妹脸上抹抹安宁的幸福笑容,我知道自己以后需要守护的女人再次增添了两人了,双手将二人娇躯扣紧,双掌手掌心相抵运功汲取了身边那些散逸的星辰力量。
  在睡梦之中,吴情公主只觉神秘地带潮水涌动,直泄而出,浑身酸软,身体内的真气却自主循环着,不禁心潮澎湃,迅速地从睡梦中回过神来,灵敏鼻子对着空气一阵深嗅,觉得股股浓郁馨香从身体上传出,飘散在空气之中,心中一阵暗惊,自己睡梦之中居然发生了可恶的喷潮,按很斜视,发现身边的小郎君根本没有观看,暗暗舒了一口气;眼神转到左面小妹的脸上,发现她眉宇蹙动,粉脸激动,舒坦之情溢于粉脸。
  早已从沉睡之中清醒过来的白素,被吴情公主那疑惑的带有求证的眼神望着,也不禁娇羞地缓睁凤眼,螓首暗点,表示自己的早于也是一样,口中还低声说道:“大姐,夫君真的太荒淫了,连睡梦之中都将我们姐妹弄得高潮连连,欲罢不能,恨不得不顾身体创伤再次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做一个快乐的逍遥仙子。”
  吴情公主奋力睁开惺忪睡眼,粉脸惊疑,不信地轻轻反驳道:“妹妹,自从我们睡觉之后,夫君就以这样的姿势从未动过一下,除了紧抱我们的双臂、紧贴我们前面的胸部,根本没有更多的地方接触过我们身子,哪里对我们姐妹身体使过坏啊,你真的冤枉了夫君!”
  红晕渐生的娇艳粉脸,含有丝丝警告的责怪,似乎很不忿自己小妹将心爱夫君当成坏人。
  大姐那心疼小夫君的怜惜红脸脸,散发出一种特殊光辉,里面含有深深的爱意,也有淡淡包容色彩,那种温和的光彩自己之灾母皇的脸上看过,那是母性之爱。白素温暖玉手轻抚大姐的面颊,口中微微羡慕地说道:“大姐二十余年来,一直犹如娘亲一般照顾二姐和小妹,狰我们真的很是感激啊!”
  颤抖的玉手,亲昵的感激话语,让吴情公主心中芳心激越,粉脸抽动,尽力语气平淡地说道:“母皇身为事务繁忙,情儿身为大姐,照顾两位妹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小妹为什么现在却要说出此般感激之语呢?”
  虽然表情清淡,情感被深深压制住了,可白素还是从大姐那紧贴的急剧起伏的胸膛、微待颤音的话语之中,发现大姐初次听见自己对她的感激,心情很不平静。她不禁情愫激昂,笑着说道:“大姐,你刚才维护夫君时候的表情,真的太有趣了!”
  吴情公主神情一滞,疑惑地问道:“小妹,大姐不是一直都以这样的表情说话吗?为什么唯独刚才才特别有趣呢?”
  大姐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白素双手紧捧吴情的玉颊,娇躯倾倒在她的怀中,神情羡慕地说道:“大姐,你在二姐和小妹的心中,一直是亦姐亦母,对我们二人也是护犊情深,处处维护。可你习惯了将身边之人当成自己孩子之后,刚好才说话的时候,也不知觉的将我们的小夫君当成了自己的小子。”
  小妹揭示出来的真相让吴情公主芳心直跳,情感复杂,兴奋、喜悦、忌讳、恐惧,不禁将两汪秋水望向那对紧闭魔瞳,发现自己心爱之人根本还没有醒来,右手轻拧白素香汗浸渍的琼鼻,口中娇羞地说道:“小妹,大姐这个不良习惯,只准你知、我知、二妹知道,不要给第任何第四人说起,毕竟我有那样的想法太惊世骇俗了。”
  想到这样的事情是姐妹之间的小秘密,白素心中感到阵阵莫名的刺激,就像先前大姐在旁观看夫君怒打自己丰臀,让自己的淫荡完全显露在她眼前一般;迅速地表情庄严地点了点头,小嘴轻触吴情闪耀着玉光的左耳,妙舌舔舐晶莹耳珠,口中昵声喊道:“大姐。”
  情人之间亲密的甜腻呼喊,让吴情公主心神一颤,一直以来对同性之间的那种虚凰假凤说养成的厌恶感,驱使她双手轻推白素娇躯,努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掰开,螓首也连连向后移动,希望将左耳的控制权夺回来。
  虽然早已发现自己所做之事是不对的,但是心性温柔的大姐根本无法做出坚定的决心阻止自己的越伦之事。所以懂得把握机会的白素,立即通过紧贴小嘴向着晶莹,更加放肆地将欲望带给娇羞矜持而又初尝云雨之味的大姐。
  这个时候,吴情公主被那条像一条小蛇的殷红香舌缠绕在敏感的耳珠之上,股股直钻耳孔的温热气息,让她感到阵阵瘙痒,左耳升起一股刺激的电流,经过胸腹、胯部、双腿,最后直冲玉足;凡是电流经过之处,都会升起股股酸麻酥痒感。留神关注,她发现自己小妹一脸魅惑荡意,双眸之中都是升腾欲望。
  原来如此,这个小妹在如此时刻,居然将自己当成了二妹,恨不得好好地抚慰自己身体一番。她心中一阵无奈,又是阵阵怜惜,伸展一双藕莲粉嫩双臂绕上小妹的柔软蜂腰;立即,她发现了白素娇躯真的太滑腻了,抚摸之手只觉得爱不释手,不禁在蜂腰上轻轻揉动了起来。
  大姐脸上那欲拒不忍,哀怜埋怨、欣赏怜爱的表情,都被白素蕴藏着一闪而过狡诈之色的凤目尽收其中,不禁将蜂腰轻轻扭动一下,让那双大手一下就滑落出蜂腰,落在了薄纱松散风景显露的玉女峰前,一对高耸挺翘顶部刚好被玉掌揽住。
  巧合,仰或预谋,这个时候的午夜情公主都无法分辨了,因为她的觉得那对山峰之上韵的风景太美丽了,美丽得她忍不住好好的观览一番,将白茫茫的中原大地游走一番,钻进蕴藏了无限资源宝藏的洞庭湖泊。
  玉臂绞缠,娇躯磨动,十指夹住自己胸前粉豆,一副上道的表现,白素口中不禁笑着问道:“大姐,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以后可不要在夫君面前告素素的装哦?”
  这个时候的吴情公主,只觉得身体内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秀美娇躯紧贴白素身前,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缠绵上自己小妹,口中以浪媚的语气回答道:“小妹,只要我们都不说,夫君怎么会知道呢?”
  酥媚语气之中的急迫,粉脸上升腾的殷红血色,喘气嘘嘘琼鼻还有稍许汗迹出现,看到此般情况,白素也不再挑逗自己大姐,嫩滑玉手下滑,经过小腹,落在的深壑之中,变身为男人的凶器,进入到向往的鄱阳湖中。……(此处涉及女同,省略800字,春春凭订阅记录发送站内短信,注意查收)虽然一直都有男人胸怀广阔的说法,我一个怀抱那小小的空间,肯定是不够一对姐妹在施展此般激昂的战况的。其实,我一直就将一双姐妹的情况看到了眼中,也有意检查一下她们之间的神器,早已将身体后移,让她们既可以依靠在我怀里,又可以斜靠在足够三人睡觉的玉台之上,姐妹二人翻滚之中接连数百下后,都同时瘫软在了玉台之上。
  注意到自己小妹注视着那翕合之门的迷离眼神,吴情公主不禁反而将双腿张开了一些,口中赌气地说道:“小妹,不就是一只金孔雀罢了,用得着此般惊讶吗?”
  心中虽然暗暗惊骇自己姐妹身体太过淫荡,可却还是犹如三伏天喝凉水一样舒爽,为身怀神器金孔雀而骄傲。
  神器中的圣水下落在玉台之上,本来白色的白色玉台从流过之地迅速地变成了火红色,就像进来之时的星辰之火。想到姐妹二人都有厉害的身份,微皱黛眉立即舒展开来,白素娇嫩双手在玉台细腻柔滑的表面不断抚摸起来,口中惊讶地说道:“咦,这块石玉真的好奇怪啊?”
  流淌不歇的真阴,让吴情公主难以理解,立即运功暗查身边的情况,却发现身体内的功力已经十去其九,失声地喊道:“夫君,救救情儿,情儿要被这块玉台蒸发成人干了。”
  情儿沙哑的声音,让我也不得不睁开双眼,刚好看到洞穴之口的火焰飞速地朝着里面而来,连忙一手抓起一人,带着她们向着旁边飞跃而去。
  双脚刚刚沾地,我就微微响起的丝丝之声,接着,猛烈火焰包围住巨大玉台,一阵阵嗤嗤之声此起彼伏。如此光景,让我情不自禁地喊道:“星辰炼狱,火种出世!”
  突兀的话语,让一双姐妹都无比疑惑,好一阵子,素素才面色恐惧地问道:“夫君,我们是在经历星辰炼狱吗?”
  旁边热泪盈眶的情儿,却欢欣地说道:“小妹,夫君,即是你们在经历星辰炼狱,但是狱火只是……只是……”
  吞吞吐吞的话语,让我与素素都是一阵焦急,摇晃情儿玉臂,异口同声地问道:“情儿(大姐)你赶快说啊?”
  情儿心中苦涩、欢喜莫名,不知道怎么样说出来,双手引导着我们二人的手掌,拉进跨间,口中娇羞地说道:“星辰炼狱只是专门为我设置的。”
  手掌一番试探,我与素素都呵呵大笑了起来。素素怪异的眼神连连情儿大腿根部望去,口中戏谑地说道:“呵呵,真的不愧是具有灵性的星辰之火,没有烤炙出一只金孔雀,却炼制出了一个白玉老虎。”
  情儿难以为情的嫩脸,让我心中一阵怜惜,安慰地说道:“夫君今天多亏了情儿这只金孔雀,否则今天就无法避过这场灾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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