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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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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8章 山里一夜
  不知是张涛那小子太殷勤,还是他那辆保时捷跑车太诱惑人,站在校门口,江雪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他。今天没有太阳,天一直阴着,这样一个天气,开着这么一辆敞蓬的跑车,的确是一件很美的事情。高速公路上,张涛将车速提到了一百六,要不是有限速标志,他想开到二百,两边的景物被拉成了一条直线,江雪既兴奋,又害怕,在车里啊啊地狂叫。
  “慢――点儿”江雪大声地叫喊着,张涛置若罔闻,也许他是听见了而任着自己的性子来,他或许觉得江雪的叫声再大一点,她害怕的感觉再强烈一点,会更刺激。他最愿意看女孩受了惊吓的样子。
  汽车飞奔了四十多分钟后才慢慢驶下了高速。现在终于有了安全感,可江雪却觉得少了一些味道,不如刚才过瘾。但一想起刚才张涛开车的那股疯狂劲儿,江雪便不敢再提,生怕这个狂野的小子再次把她抛到天上去,对,刚才的感觉真跟被抛到天上一样。
  车子在一个农家小院边停了下来,张涛与那老农认识,还没等他们俩下车,正在院外菜园子里摘菜的老农就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啊呀,张公子来了。”
  张涛呵呵笑着下了车:“老伯,这几天弄到了野味没有?”
  “有,昨天套了一只兔子还放在冰柜里呢,知道这两天你准会来。”
  “你会算?都成神仙啦。”
  “今天不是礼拜六嘛。”
  “你厉害,还是你厉害,我都忘了今天礼拜几了。你还记得吗?”
  张涛转过头来问江雪,江雪知道他又在信口开河,一扭身子道:“去你的。”
  “老伯,那你就先给煮上,待会儿我们回来吃,啊?”
  “行,行,多会儿都行。”
  老头喜不自禁的答应着。
  这里只有这一户人家,屋后便是一座小山,一年多来,张涛成了这里的常客,每次来都有野味享受,或者带回家去,或者在这里就让老头给煮着吃。不过那几次都是带了小黄毛等几个铁哥们,有时还要住上一宿,让那老汉住在东边一个单间的小房子里。今天例外,有了美女作陪,那几个小子跟着碍眼。
  “别忘了多放点儿大料呀。”
  临出门的时候,张涛又叮嘱了老人一句。
  车子就停放在院子外,两个人从屋后那条小道上了山。
  山上的风有点儿大,但空气极好,不时会有各种花草的气息跑到鼻子里去。
  “在农村真好呀,”
  张涛无限感慨,“我真想到这儿来住。”
  “我家就在农村,我怎么就没觉得好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城市里有什么好?那污染就让你少活二十年也不止。而这里空气新鲜,没有噪音,人也好,心地善良。简直是个世外桃园,要是陶渊明活着的话,他肯定也会来这里定居。你信不信?”
  “反正你来定居我不信。”
  说话的时候江雪抬起脸来柔情地看了张涛一眼,这让张涛心旌摇荡起来。
  “嘿嘿,你为什么不信?”
  “过惯了腐化生活的人受不了山里人的罪!”
  “那也未必。要是我能在山里住着,你就嫁给我?”
  江雪竟让这一句话羞得满脸通红,握起小拳头来就去捶张涛的背,乐得张涛狂颠不止。
  当他们来到山顶的时候,那山风吹得更响了,两人的头发都随着山风向后飘去,而江雪的胸脯却更诱人了。张涛立在那儿呆呆地盯着江雪看。
  “怎么了?”
  江雪以为自己头上沾着了什么,用手摸了一摸,张涛本来想说那句“你真美!”
  可他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走上前去,此时江雪真以为头上有什么了竟老老实实地让张涛在她的秀发上摸了好几个来回。
  江雪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忙问:“你到底干什么?”
  “雪,我爱你!”
  话没有说完,人早已被搂在了怀里,江雪猛力地挣扎开,张涛还不死心,再次扑了上去,冷不防被江雪打了一记耳光。
  “你?”
  张涛觉得这一巴掌挨得实在是有些冤枉,很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
  江雪气乎乎地朝山下跑去,险些让石头绊倒,现在她更恨黄大卫,都是他太不解风情,才让她一时赌气,来到这么个鬼地方,沾上张涛这么个浑小子。
  忽然,天上飘起了毛毛细雨,江雪回头大声地道:“天要下雨了,送我回去!”
  “没事儿,山里就这样。”
  好像他就是山里的孩子。
  没多大功夫,那雨竟大了起来。
  这里没有随叫随停的汽车,江雪只能等着张涛送她。
  兔肉的香味早已飘到了屋外。
  “真香!”
  张涛显然闻到了野味又恢复了原先的兴奋,脸上还装着对刚才那一记耳光的不在乎。
  老汉没在家,不知又去了哪里,不但有野兔,老汉还给煮上了一只山鸡,那肉就放一个铝盆子里,张涛狼吞虎咽,真如一个乞丐见了一锅刚出笼的馒头。一个开着保时捷跑车的小子,有这样的吃相,又让江雪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似乎也忘记了刚才他对自己的图谋不轨。
  “你笑啥?有什么好笑的?”
  张涛让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问道:“你不喜欢吃这些?”
  张涛早已满脸是油,而江雪只拿了一条兔腿斯文地咬着,生怕弄脏了那张俊俏的脸蛋儿,一边吃着一边瞅着张涛的油脸还在吃吃地笑:“谁跟你抢了还是怎么的?”
  “这比饭店里的那些套餐可要强一千倍,绝对的绿色食品,味道美极了,多吃几口吧,回去了可没有这些。”
  到了下午四点多,外面的雨还没停,瞅着门外淅淅漓漓的雨线,张涛显得很得意:“看来今晚咱们是走不了喽。”
  “都怪你。”
  “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这儿住上一晚呀?”
  张涛那小眼眯成了一条线,那意思好像是说,“就等我吃你的咪咪吧!”
  “那可不行,谁跟你住下!”
  江雪的小脸我儿又突地红了一下,心想这小子肯定又在打自己的鬼主意。
  “那你自己就回去吧。我是回不去了。”
  天已经黑得看不见了,黑真的没停。他们不得不决定住下,那老汉回来的时候,将他们的房间打扫了一遍,像是招待到旅馆住宿的客人,弄得江雪很不好意思。老汉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些,高兴地自己抱了床薄被子去了东西厢房。
  江雪本来想让老汉回来,自己去住那间小屋,可是偏偏自己胆儿小,连那话也没敢出口。
  山里的夜有些特别,而雨夜就更不同寻常。听着外面的雨声和山上的风声,江雪不敢入睡,她知道一旦睡着了,那小子肯定要吃她的豆腐。
  江雪一直对着窗子外面的雨发呆,张涛跑回车里取了纸笔要给她画素描。一连画了几张,也没敢拿给江雪看。
  “睡吧。”
  张涛有一种期待。
  “还早着呢,你先睡着了我才睡。”
  “你是我妈呀?”
  “我是你姥姥,快睡觉!”
  “那你让我吃一口我就睡。”
  “放你妈的屁!”
  “别那么凶好不好,真是一个列主义老太太!开个玩笑也不行?”
  张涛扫兴地转过去身子,合衣闭目。
  过了好长时间,江雪才听到那张涛死鬼发出均匀的呼噜声,江雪小心翼翼地将身子慢慢地向下移了移,和衣躺在干硬的炕上,心想,你小子总算睡着了,但愿他能一觉到天亮。江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实在也无什么有效的防范措施,临睡前,她将裙角有意地向身下掖了掖。
  睡梦里,她终于在一个豪华的殿堂见到了大卫,他正在那里跟张辉举行结婚仪式,当神父问他爱不爱身边那个女孩时,出乎她的意料,大卫说他并不爱张辉,也不爱刘欣,他爱的是江雪。他说当着神父的面,他发誓对另外两个女孩他只能是喜欢她们而已,大卫把她叫过去主动地吻了她,并且当众一边吻着她,再一次抚摸了她的乳房,她无比享受地任他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了好长时间,她尽情地享受着刘欣曾经在他这儿得到过的东西,她使劲闭上了眼睛,幸福包围了她的整个身躯。这突如其来的爱,让江雪万分的忘情,自己的舌头在里面积极地迎合着,她想用每一个细节来向大卫证明,她是爱他的,她也是值得他爱的。
  其实江雪正在做梦的时候,张涛却醒了,因为他始终惦记着睡在一边的江雪,正想动作,她却翻了个身,吓得张涛又将手缩了回来。张涛也曾强迫自己要在今晚做一个真君子。可有着期待的张涛半夜里又醒了,当他发现让他向往了那么长时间的美人此时就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自己与朝思暮想的小情人(过去是单相思)在山下小屋孤男寡女地住了一宿,什么故事也没发生?谁信?再说那也太遗憾了,又不是自己有病!
  山里的夜,有点儿凉,江雪正背对着张涛,身子有点蜷缩。黑暗中,张涛的邪念终于占了上风,他的手慢慢地从后面摸了过去。江雪接着又翻了一个身,张涛的手便上了江雪高耸的胸脯,她那饱满的乳房让张涛浑身颤抖,牙齿几乎要碰得发出了响声。江雪忽然坐了起来,张涛如同见了炸书尸一身吓得一下子从炕上滚下去。江雪不知道他正准备袭击她,只道他是梦游呢,竟忍不住格格格地笑了起来。张涛赶紧从地上爬上来,黑暗中江雪看不清他的羞红的脸,要不准是块大红布。
  张涛从来没吃过这种哑巴亏,可对着江雪却说不出来,幸亏现在没有别人,要不真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不可。
  一直沉浸在与大卫狂吻之中的江雪突然醒来后,她猛然意识到这还是在那间山下小屋里的那盘土炕上时,她兀地坐直了身子,向后退了一大段距离,也停住了刚才的笑声。
  “你没有不老实吧?”
  “没,真的没。”
  张涛有些做贼心虚。
  江雪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胸脯,又将手从底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那小裤头还在,她松了一口气。
  “你绝对没有碰我?”
  江雪还是有些怀疑。
  “真的,我对天发誓!”
  “嘿嘿……”
  江雪忍不住笑了,她真害怕刚才做梦的时候是他在亲她呢。
  “我,我爱你,真的爱你江雪!”
  张涛信誓旦旦地向前移动着身子。
  “保持距离!”
  “好!保持距离。”
  张涛发着誓,把身子向后退一段。
  “我可听说你不少女朋友,她们都追你追得很紧呢。”
  “有了你,谁我也不稀罕!真的,雪儿。”
  江雪已经决定不听他的甜言蜜语,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晚,稍稍把持不住,就会有无法补救的后果。
  江雪再也没敢睡,就这样坐着一直到了天亮。


正文 第019章 海边激情
  自从召开了青龙帮大会,帮里的弟兄们的作风的确变了一些,可南郊饭店里的情况依然不是十分景气,这与原先青龙帮有相当的关联,再加上一些店主心里着急,总想一刀宰死顾客,所以不少原来的老顾客都跑到城里去了。黄大卫巡视了几次,发现了里面的症结,便向帮主贺正平提出了新的建议,以贺正平的名义,召集各位店主,共谋发展大计。早先店主们对青龙帮虽然心存不满,但惧于青龙帮的淫威,敢怒不敢言。近些日子听说帮里进来了个白面书生,倒算正经,也颇有头脑,便对青龙帮另有看待,所以,一听说青龙帮召集店主,便也都欣然前来,还有不少人带了红包,以表对青龙帮内新气象的祝贺。这次聚会,由大卫亲自安排,贺正平做东,在华都饭店包了个较大的雅间。席间贺正平向各位店主说了此管教不严,给各位带来不利影响的话,又明确表态,今后两个月内不收保护费,并给各家饭店提出了饮食价格的建议,要求大家放长眼光,薄利多销,争取以最短的时间恢复元气,为了配合各家饭店,他还表示,一定发动全帮二百多弟兄来为各位支撑最初的门面。“这一点,大家不用担心,不需要各家出一分钱,就是要让城南饮食在半个月内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来。”
  “另外,我向大家介绍一位我的新成员,他叫黄大卫,负责督察,他会随时处理对各位有不良影响的事件,特别是与本帮有关的事宜。”
  当大卫起身致意的时候,大家也都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眼见这位书生实在是气度不凡,不似黑道人物,至少脸上更多了一份豪气与英俊,再加上都听说前一段帮里的许多大改善竟出自这位书生之手,也都对他多了几分敬佩。
  对两个月内不收保护费并自己掏钱支持城南恢复元气的做法,有几个小头目心里有些嘀咕,但主帅主意很坚决,所以也就无人多说,照办就是。
  最近一段日子,大卫一直忙于青龙帮内的事务,几乎无暇顾及张家那位大小姐,便惹得人家有些不高兴,再说,自那晚在张辉那里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之后,大卫心里也是常常惦记着,今晚有空,干脆主动约了张辉。
  “你这么大忙人也能有时间陪我?”
  “呵呵,大小姐既然有人陪了,那我就告退,不打扰了。拜拜,我挂了啊。”
  “你敢?我想去洗海澡。”
  “哪里都行,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声令下。呵呵。”
  “等一会我就去接你,啊?”
  电话里张辉好温柔,要是让别人听了准会酸掉大牙,可在热恋中的青年却习以为常,据说人在不同的心情状况下人的各种分泌是明显有差别的,肯定这时候青年人身体里分泌出来的物质能很容易分解那种酸劲儿。
  大卫在自家楼下等了几分钟后,张辉的那辆奥迪便出现了他的视野,到了跟前他才发现她直接穿了泳装,那招眼的乳沟一点也不含蓄。大卫半点也不觉得奇怪,不过张辉却一直瞪了眼睛无比兴奋地在等待大卫的评价。
  “到底怎么样嘛。”
  张辉在大卫面前的撒娇一点儿也不显得矫揉造作,倒让他爽到了骨头缝里。
  大卫故意拿出一副既生气又不理解的样子来,好一会子才道:“你这样不好吧。”
  “怎么了?不好看吗?”
  大卫的冷水并没有熄灭张辉的兴奋。
  大卫板起脸来道:“你还让不让临江的女性活了?”
  一句话惹得张辉拧着大卫的腮帮子将自己的红唇凑上去道:“你这小嘴儿真甜!让我尝尝!”
  说完两人在车内缠绵起来。
  几十分钟便到了浴场,那里竟已人满为患,大卫好容易找了个空地,支起了一架帐蓬,将那床带来的气垫充得鼓鼓的。
  张辉的胆儿也真大,竟不带泳圈,撇开大卫,独自跑到了深水区。大卫怕她出事,急忙赶了过去,两人才慢慢地游回到了能够双脚立地的地方。
  海滩上明亮的灯光下张辉越发显得细皮嫩肉,饱满的乳房将那紧身的泳装顶得越发有力。大卫忍不住拿手去摸了几下,弄得张辉娇声连连。虽说灯光明亮,可毕竟是晚上,不少男女都不顾周围的人,热拥在一起。大卫搂了张辉的腰,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身下立即胀起来。毕竟是热恋,两人的嘴仿佛老有一种磁力在牵引着它们。而大卫的手老往那些要害的地方摸索。忽然一个大浪涌来,两人都被埋在了下面。重新露出水面的张辉显然被呛了水,一个劲儿地咳,大卫赶紧给她捶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却吃吃地笑。为了躲避大浪,他们退到了水浅的地方。
  大卫忽然觉得,海难上的恋情别有风味。水底下,他那只手又坏坏地摸了过去。张辉不好意思站在那里傻傻地任他摸,嘴又粘在了一起。其实此时的大卫并不稀罕她的吻。
  那光滑的泳装让大卫有些舒服得受不了,而张辉更是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坏。
  “上去吧。”
  大卫小声的说。
  “不,再玩一会儿吧。”
  显然张辉更喜欢这种情景,大卫底下的手有些狠,让张辉在他肋下狠狠地拧了一把,大卫才改邪归正。
  海滩上,海水里全是爱情的展览,说不定哪个地方突然会有一个身材优美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做着夸张的姿势,发出尖厉的叫声。大卫心想,那一定是女人在躲避着男人的魔爪。热吻中的张辉拿开了大卫的手,两人边吻着,边向外退,岸边脚下那细软的海砂上张辉觉得特别的舒服。
  “在这儿歇会儿吧。”
  张辉拥着大卫,顺势躺在了刚没脚面的水里,仰面去看天上的星星,张辉那平滑的腹部以及高挺的乳房招惹来不少男人猥亵的目光。大卫并不生气,心想,看吧,馋死你们!
  “哪颗星星是你?”
  张辉问。
  “牛郎星!”
  “去,我可不想做可怜的织女!我要跟你天天在一起。”
  温柔的气息从大卫脸上拂过。大卫的手忍不住又放在了她的胸脯上。一对恋人从他俩身边走过,脚上带起的细砂溅在了张辉那裸露的腹部上,她嫌那砂太少,要是再多一点,她会觉得更舒服。于是自己从身边抓起了几把撒在了身上。大卫见状,竟也抓了一把,却是同漏斗一样慢慢地撒在了她的乳沟里,弄得张辉好痒。
  “回帐蓬里去吧。”
  大卫有些央求,张辉顺从地被牵了进去。女人总是以她们的红唇跟胸脯为武器,却很少自己动手。不一会功夫,大卫被磨得燥热起来,但他并不急于上阵,而是慢慢地将女人肩上的挂带御下来,将那遮盖了一晚的上衣褪下去,大卫甚至连动都不去动一下,而是坐在身边仔细地欣赏。张辉微闭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还在不停在眨动。大卫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体艺术,他又从地上抓了一把细砂慢慢地撒,砂子又从那高峰上迅速地滑下来。大卫站起身来拿了一瓶矿泉水再次为她洗净,还用手抚去上面的水珠儿。脱去张辉下边的的泳衣费了大卫好大的劲,因为张辉一点也不配合,这倒让他有时间欣赏那似露非露的景象,正如维那斯那缠在胯上的一块布,更显出了女孩无限魅力。他并没有给女人脱过泳装,但在水里的时候,他早就观察过,他不想在帐蓬里耽误时间。当女人的衣服终于被踩到脚下的时候,张辉竟也主动地为他服务起来,这让大卫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尤其是张辉那双细嫩的手竟如此的大胆,更助长了男人的勇气。当两人躺下的时候,大卫还没忘了伸手去气垫旁边拿出那早已备好了的AQT,大卫已经装了上去,却又被张辉一把扯了下来,她急不可待地拉着大卫伏了上去。
  各种形式的抚摸早让张辉情不自禁,难耐的煎熬让她主动打开了城门,当大卫一次又一次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融入女人身体里的时候,张辉在下面发出了阵阵呻吟,如同帐篷外面的阵阵波涛。身下的气垫显然有点儿小,两人的腿很快就移到了下面,当她几次蛇一样的扭动之后,却又推开了他,将那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给大卫装上。大卫觉得女性的手更容易让他激动。
  海涛再次澎湃起来,并在海岸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啊,唷,啊……”
  帐外的喧闹掩盖了张辉的幸福的呻吟,她无比纵情地扭动着身子,欢快地叫着,激励着大卫对她的威猛的进攻。
  海潮渐渐地退去,岸上留下了无数被大海遗弃的生命。
  但大卫心里依然不太平静,他总觉得还有些事情得抓紧去做。


正文 第020章 省城的吧女上
  饭店的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不到半个月已有一半的饭店有了不错的人气,其他十几家也渐渐见了起色。大卫筹划着,照这样下去,很快整个城南就会又是一片枝繁叶茂的景象了。那么下一步的计划就会如期进行。他的目标不仅仅在城南,而是整个的临江市的饮食业。但他并没有告诉贺正平,他想,如果贺正平真的是有一番心机的话,他不应该没有些胃口。但他也知道,仅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他必须去结识那位人大的副主任。说起来,张辉的爸爸跟他是老朋友,有一定的交情,大卫便想让老张引领他上门。
  老张显然有些为难,毕竟自己跟大卫并无特别的关系,要是将救命恩人的关系说出去,怕以后让张辉与大卫的婚姻上蒙上些不太好听的色彩。
  “我不去没关系,辉儿可以与你去一趟,过去她也常去,老王那人还是挺随和的。”
  老张的话让大卫觉得也似乎有些道理,便约张辉同去。
  张辉自从见了大卫,自己的公司很长时间没有像样地照看过,连不少重要的业务都交给了副总或是助理,她倒有闲谈情说爱起来,到了她这样的年龄的女孩子知道怎么珍惜爱情,几乎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与大卫相处的机会。听说爸爸让她陪大卫去见王副主任,乐得接受,所以立即拨通了王主任的电话。
  “是王叔吗?我是小辉呀。对,晚上您在家吗?我爸呀,他还有事,不过他说过几天还要过去看您呢,是我有事要求您呢。我交了个男朋友,晚上我带过去,您帮我参谋参谋?好!一言为定!拜拜!”
  张辉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在旁边的大卫和爸爸挤眉眼儿,刚一扣下电话,便兴奋地差点跳起来:“怎么样?搞定!”
  大卫就像一个跟班似地提了一大堆礼品跟在张辉的屁股后面,上了王主任的家。王主任住在二层,是市里统一的标准,一百六十个平米,里面装璜相当讲究。王主任相当随和,出乎大卫的意料,张辉也不拘束,就跟在家里一样。
  “小时候呀小辉可是常跟着她爸到我家来玩。你别客气,吃水果。”
  王主任还亲手递过来了水果盘子。大卫很客气地谢绝了。王主任问得很周详,但没有一句让大卫觉得难堪,不愧是官场上混了多年的老手。这应该算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老狐狸”了,大卫想。从言谈之中,大卫已经肯定,这人完全可以利用。
  从屁股落座,到出来上车,前后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初次造访,大卫相当注意掌握时间。这也给这位非常注意观察人的王主任一个非常不错的印象。
  在刚离开王主任家门的时候,王主任心想,做一个教书匠,可真有点了屈他的才了。但这话他万不会说。其实这位相貌堂堂的教书匠走进了青龙帮这件事,作为耳聪目明的人大王副主任,他早有耳闻,他那宝贝侄子早就跟他说起过,虽说罚了他五百块,但他不冤,他服。其实那天他是故意的,他要看看这个让刘海洋弄进来的带一点传奇色彩的大卫到底有没有他想像的那种魄力。他倒真敢罚,平时连刘海洋都会给他些面子。所以他觉得这大卫不是个胆小怕事的熊包。大卫也看到了,在青龙帮的整顿中,那个第一个触他霉头的王晓鹏竟是一块好料,所以他大卫倒是省却了不少精力。
  张辉开着那辆奥迪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现在大卫是坐在后面,自觉像是老板一样。
  “有个司机就是好哇。”
  大卫将身子向后仰了仰,使劲抻了抻身子,多日没有活动,倒觉得骨头缝里都痒得慌。
  “呵,现在体会到了当老板的好处了?那刚才提着礼品上楼的时候呢?”
  张辉从车内的反光镜里看着大卫的表情。
  “那也没什么不好,还要看给谁当狗腿子呢。你要是慈禧,那我还巴不得呢,是不是?哈哈。”
  “我要是慈禧呀,我就让你给我捏脚。呵呵呵呵……”
  张辉清脆的笑声弥漫在汽车密集的空气里。
  “今晚咱去哪儿?”
  张辉问,“还去海滩吗?”
  “到省城去逛逛怎么样?四十分钟保准到。”
  “怎么?那里有你相好?是不是还念大学时追你那小妮子?”
  “不对啊,还有一个。”
  大卫煞有介事。
  “怎么?还有一个?你还挺风流呀。我怎么不知道?”
  张辉真的有些惊奇。
  “她现在正给本帅开车呢。”
  事实上,在大学里,大卫的追求者还真的不少,不过真正敢向他表示的却不多,张辉说的那个小妮子,就是其中之一,张辉见过,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但与张辉比起来,少了一些霸气,多了一些腼腆,而大卫却喜欢张辉这种大方而又有些霸道的女孩。大卫曾跟那女孩一起看过几场电影,但并没有什么更实质的进展,大卫竟觉得她像小妹妹一样,哪好意思在黑影里摸人家。那女孩有好几次与大卫约会结束的时候都好想让他吻她一下,站在那儿搓着两只小手,迟迟不肯离去,可大卫愣是没有弄懂人家的意思,只是大哥一样嘱咐道:“晚了,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弄得人家小姑娘回到宿舍后姐妹们问她大卫接吻的功夫怎么时,竟流出了眼泪,搞得全寝室的姑娘不知道大卫怎么欺负了她,还声明要找大卫算账。
  那女孩也姓张,名燕,真是个依人小鸟,瘦小的身材,柔弱的声音,大卫拉一拉她的手时都感觉是在欺负她似的,她的确让人疼,却无法让人爱,那细瘦的胳膊一下子就能捏到骨头,大卫碰都不敢去碰一下,虽说她那张俊俏的脸有几分明星相,但不是大卫喜欢的那种,最后两人还是不得不分了手。
  张辉刚才略带醋意的发问,倒勾起了大卫对那一段生活某些片断的美好回忆。张燕在他心里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倒是另一位让他难以忘怀。那是省城里一家小型汽车修理车老板的女儿,叫高军,跟他一个班。听起来像个男孩的名字。她身材高挑,性格泼辣,亦有几分妩媚,着实让大卫喜欢了一阵子,可她那种无人不交的性格让大卫受不了,总爱在人面前显摆自己的身材,要是有人不论是真心还是恭维她两句,她就会喜不自禁,甚至故意在人家面前再摆弄一番,来证实一下“真的吗?”
  每次看到她那样子,大卫总会有些遗憾地摇头,心想,可惜太浅薄。虽说抱怨人家浅薄,可大卫还是没少亲了人家,她那热烈得近乎疯狂的吻每次都会让回味一个晚上。而且一旦两人搂在了一起,她总也不老实,两手在大卫身上乱摸,有一次,她竟将小手伸进了大卫的裤子里,用她那长长的指甲把大卫那胀起来的DD掐了块皮去。大卫因此事而觉得她或许是个虐待狂,好几天没敢赴约。有一次一个艺术系的帅哥见大卫正跟高军一起散步,那男生竟有些莫名其妙地朝着大卫笑,大卫怀疑那男生是不是也被高军掐过那地方,所以往后每次见了那男生竟控制不住地脸红。
  “在想什么呢?真的回到浪漫时候去了?”
  张辉的话又将大卫的思绪拉了回来。此时距省城已经不远,差不多再有十几分钟就能到,大卫让张辉稍稍落了一下车窗,想透一透气。
  下了高速,离省城不过几里路。老远便看见灯火辉煌的一片,其实在大卫看来,比起临江来,省城不见得高贵到哪里去,在火热的夏季,只是多了一份干燥而已,甚至那些建筑都让人觉得有些老气横秋的样子,就像是人到了中年,少了临江那份青春的活力。
  “去娱乐城。”
  大卫真像是老板,直接吩咐起张辉来了。他说不出有什么心结,更不知道去娱乐城的目的。也许他那种在灯红酒绿中欣赏那些富人一掷千金的习惯还没有全改,他觉得那里的表演更像是摔跤,或是拳击更合适。他有时竟特别想看一方被一拳击倒的比赛,要不就觉得不够过瘾。
  他们去了一家叫做“天马”的歌舞酒吧,不知道是不是省城最大的一家,不过从外面的装璜来判断,确有一些气派。
  大卫挎着张辉的胳膊,款步进了大厅,里面乌烟瘴气,让平时不近烟酒的女人恐怕不堪忍受,见张辉并无明显的反感,大卫便带她找到了一张空桌旁边坐下来。
  在那些红男绿女中,大卫的目光在不停在搜寻着,他觉得今天晚上应该能发生点什么,他有一种预感。


正文 第021章 省城的吧女中
  如果说大城市是一个花花世界,那么城市里的娱乐城就是一个大染缸,这里是色彩最复杂多变的地方。这里有着城市中最为嚣张的思想和在这种思想支配下的嚣张行为。甚至连那些静态的装饰都在向城里的人们昭示着:没两下子,别到这种地方来!
  的确,那些虽然也有两个钱但整日却循规蹈矩的人,一般情况下也不会产生到这里来消费的念头,甚至唯恐避之不及。然而,许多人却只能在这样的地方活着,一旦离开这样的场所,就会像鱼儿离开了水,瓜儿离开了秧,生命很快就会枯竭。高军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女人!差不多她刚上大学的时候,她就经常出入这种娱乐场所,常来天马的人几乎都能认识她。对一个大学生来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并不是怪事,但对高军来说,却另有一番特殊的原因。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开着一家小型汽修厂的爸爸很疼爱她,可就在刚考上大学的那年,父亲却突然从她的血型上发现她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人让他戴了绿帽子。她的父亲成了养父,恼羞成怒的养父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到了她这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在那个烂醉的晚上,粗暴地强奸了她,而且她的母亲就在隔壁。从此,高军恨她的父亲,也恨她的母亲,她开始恨世上所有的人。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又是一个受伤害最深的人。第二天,她便从那间让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将羞耻洗去的闺房里搬了出去,并跟父母断绝了来往。她上大学的钱全部是自己挣出来的。她开始卖唱,后来卖笑,再后来,连整个人都卖了出去。她从有钱的男人身上得到了需要的钱,有钱的男人则在她身上获得了肉欲的满足,她甚至愿意满足那些连头都抬不起来的男人的要求,因为钱。
  此时,当年大卫的不算恋人的恋人高军正依偎在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的怀里,并向那人嘴里吐着葡萄。几乎袒露出一半来的乳房正被那个男子揉捏着。大卫并没有看见她,正与张辉要了一瓶干红喝着。事实上,即使坐在对面,不仔细去看,大卫也不会认出这个当年的恋人,她那被烫成小麻花一样的爆炸发型已经让跟她原先靓丽的形象判若两人。但在整个酒吧里,毫无疑问,她仍然属于最有魅力的一个,尤其是她那性感的身材,男人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搂在怀里。
  “高小姐,我们少爷有请,他想请你给他按摩按摩,现在就在六号包间里等着你。”
  正在等着高军向嘴里送葡萄的那男子一看是省城四大恶少之一胡公子的人,便立即起身,躲到了另一张桌子去了。这位胡公子是个纵欲过度的纨绔少年,不到二十岁,竟得了一种奇怪的病,那小弟弟缩得跟个老公蚕似的,老抬不起头来,每次行事都得吃点伟哥什么的,知道自己不行,却要折腾得高军死去活来,高军不贪图他的钱,是怕他,要是哪天不小心惹恼了他,说不定找什么人就把人给弄废了。
  当高军那惹人垂涎的身段从大卫和张辉跟前走过的时候,大卫的眼睛突然一亮,那身形再熟悉不过了,但他却不敢相信,竟会是她。短暂的惊诧还没有浮上脸面,大卫便沉静了下来。偌大的省城,差不多的人太多了,仅仅身段相似,不足为奇。况且张辉就坐在身边,总不能上去问一问“你是不是高军?”
  吧。大卫的眼睛目送了这位走路的姿势也酷似高军的姑娘一段之后,目光又回到了大厅里那些正在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身上。
  高军跟着那个手下来到了六号房间。
  “姐姐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不及了。嘿,今晚够艳,不知道你能不能让小弟弟高兴。”
  胡公子早已脱了衣服,躺在那张鸾凤床上,只在下身盖了一片浴巾,那浴巾竟能支起帐蓬来。高军心想,这家伙肯定又吃了药了,要不连个女人也不如。
  高军满脸是笑地道:“胡弟弟不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了吗,怎么又想起我来了?”
  “别提她,真她妈一块木头!一点也不知道我的要求,每次都得我一点一点的教给她,还她妈的装清纯。早就让我一脚蹬了。”
  胡公子的确是蹬了她一脚,那天他让那小姑娘伺候他的下边,左教右教,始终不肯张口,让他一脚踹下了床去,跌得当场晕倒,送到医院里去了。
  “还是高姐的功夫好,让人舒服,我忘不了姐姐。”
  “我怕也伺候不了胡公子,让你一脚蹬了,再也找不到饭吃呢。咯咯咯。”
  高军嘴里脸上都笑着,可心里却真的害怕,她也领教过这胡公子的残忍,动不动就打人,还乱拿东西往她下身里塞,但愿今晚不会。
  “姐姐今晚还没人用过吧?我可不愿用别人刚刚使过的东西。”
  胡公子眯着一双色眼,盯着高军的眼睛,生怕她说了谎。
  “哪敢,给弟弟留着呢。嘿嘿,小弟弟还挺乖的。”
  说着高军便去捏那小帐蓬里的蚕。弄得胡公子舒服地“唷”了一声。
  “今晚可是新产品,也让你尝个鲜。”
  胡公子半闭着眼睛,在享受着高军的抚弄。高军知道他每次吃了药都不会轻易饶人,不把人折腾个半死,他不罢休,所以不敢先把身子给他,倒想让他先高兴起来。
  过了一会子,那胡公子有些不耐烦,睁开眼来嚷道:“怎么还不开始呀,我都快憋不住了……啊,唷……你那手慢一点,别那么重,你不是在完任务吧?你们也太不讲职业道德了,学会糊弄人了是吧?”
  高军吓得赶紧放慢了速度,手也轻了一些。
  “快把你那层画皮给我剥了,我看着碍眼。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自己宽衣解带!”
  胡公子有时候喜欢用些文诌诌的词语。
  “又忘了?先脱下边的。妈的,”
  高军只好先将蕾丝长袜褪了下来。胡公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起身把手伸进了高军的裙子里面,脸上的笑容又绽开了一些,“嗯,有感觉了。”
  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盯着高军的大胸,“这也脱了。”
  高军的小衫还蒙在脸上,胡公子就忙不迭地给她褪却胸罩,两个雪白的奶子如刚出笼的白面馒头,“真的是个宝物。”
  胡公子贪婪地吮吸起来。
  以前跟大卫恋爱那会儿,两人在一起玩一小会子,就有那想法,甚至大卫的脸在她胸上贴几下,就能让她浑身颤抖;可自从做了小姐,没出半年,竟有些冷淡,怎么也兴奋不起来,那一次为了让胡公子早点安顿,她只得在下面装出那种满意的样子来,竟让胡公子看破,挨了他好一顿打。往后便长了记性,再也不敢装模作样了。胡公子知道自己不行,便想先让高军自己摸自己,他在一边看。高军越是着急,越不来情绪,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可浑身已经大汗淋漓了。
  胡公子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他要那些从他身上得了钱财的女人必须付出相应的劳动。
  “怎么?要不要我找几个弟兄帮帮你啊?”
  胡公子阴阳怪气地说。
  “别,别,别,……”
  高军知道这畜牲什么缺德事都能真干得出来,连忙堆了笑,一边伏下脸去伺候他,一边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努力让自己尽快地兴奋起来,她每当这个时候,她的绝招就是把眼前的嫖客当成当年的大卫。坐在床上的胡公子看着高军这个曾受了高等教育的漂亮女人在他面前疯狂地自我折磨的样子,似乎有了些许的满足,他终于淫荡地笑了。
  虽然大卫觉得刚才看见的那女子不应该是高军,但那心却总也放不下,别看他眼睛还在大厅里面转悠,而心却早已随着那个身段极像高军的女人去了。


正文 第022章 省城的吧女下
  省城四少之中以胡公子最为臭名昭著,色,赌,毒,全占着,仗着一帮为他卖命的死党,无人敢惹,要不高军也不会对他怕成那样。他眼瞅着高军在那里磨蹭了好一阵子,也没见她有半点进入情境的样子,便从他的衣兜里摸出了一样东西,道:“别费那劲了,磨破了皮怕也不行,你也来一粒吧。”
  高军不敢不吃,只好自己倒了杯水,把胡公子递过来的东西咽下去。
  那胡公子却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个号码,只说了句,“你来一下”就挂了。很快一男子开门进来,门并没有关,胡公子在天马做这种事从来就没关过门,高军吓得立即扯了胡公子的那块遮羞布围在胸前,下身虽然没穿内裤,毕竟还有外面的裙子遮挡着。“什么事老大?”
  “你先给高大小姐放松放松,她太紧张了。按摩一下吧,你的按摩技术不是还算二流的吗?”
  胡公子淫邪地笑着,然后又对高军“躺下。”
  “不用,我不紧张。”
  高军恐慌地说。
  “叫你躺下你就躺下,怎么那么多废话呀你?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妈的别不识好歹,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高军只得乖乖地躺下去。
  高军仰躺在床上,那块浴巾哪里遮得住无限的春光,两个奶子高挺着,胡公子让他从高军的脚趾开始,一个地方不落地给她做全身按摩,那男子很听话,便认真地从高军那染了红指甲的脚趾开始,再到脚后跟,再到小腿、大腿,虽然隔着裙子可那男子还是感觉到了女人皮肤的细腻,他的手几乎碰到了高军的耻骨,同时自己的小DD跃跃欲试。
  “你他妈了把衣服给脱了,别跟个人似的。”
  按照胡公子的命令,那男子嘿嘿笑着,顺溜地脱了衣服,只剩一条鼓鼓囊囊的小裤衩,美滋滋地将身子骑在了高军的身上,高军知道这男子不会就在胡公子面前跟她做那事,但还是觉得难堪,她觉得两个男人的淫邪的目光有着极高的温度,让她的身子迅速热了起来,高军不敢看这两个人的眼睛,只好使劲地闭着眼。这倒让骑在身上的男子得了方便,那手那眼全都放肆起来。换了这么一个男人给自己来按摩,身边还站着个胡公子,确实有些不同,尤其是那男人的手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触到哪里,哪里的肌肉就会痉挛一下,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按摩,那手的力量只在皮上。当那两只大手抚到她的乳根的时候,高军几乎全身都有了感觉,脸上渐渐有了些许醉意。胡公子在旁边观察着她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然而那两只手却只在乳根逗留,这倒让高军成了躺在砧板上的活鱼。两只手在那里打了一阵子游击才慢慢地向上爬去,那男人的手好轻,好柔,让高军想起了大学时候的大卫。就在那个骑在高军身上的男人开始用力揉捏高军那高挺饱满的奶子的时候,胡公子慢慢地来到了床边,坐在那男人的身后,将一只手从高军那本来就已经露了春光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不知是药力的缘故还是这特殊的情境让高军更觉得刺激,抑或是想像中大卫的形象让她动情。总之,躺在床上的高军的身子终于扭动起来,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么,谁也听不清。胡公子看情形已经差不多了便让那男人下来,那男子竟有些舍不得的样子,下身也鼓得老高。
  “怎么了?你还想吃了不成?”
  一句话说得那男子退出门去。
  “宝贝,我的好宝贝,你终于动起来了。可把我给急死了。”
  说着骑了上去。
  身下的那张鸳鸯床早已被人折腾得不像样子了,现在两人的药力都到了兴头上,那身材瘦削得不成样子的胡公子使劲弓着都露出排骨来的腰,狠劲地向高军下面撞击着,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叫声,与身下高军的叫床声融合在了一起。高军已经消耗尽了体力,可胡公子却还在坚挺着不肯作罢,竟将下面抽出来非让高军去添不行,高军见那太污秽,硬是不从,他便扯了她的头发往下摁,高军实在是受不了了,才猛地一把将那胡公子推倒,抓了旁边的衣服往外跑。高军没敢在走廊里停留,一边穿着上衣,一边奔向大厅,连乳罩都没顾得上拿。胡公子竟不顾羞耻,用浴巾围了一下就追了出来,门口的几个胡公子的死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截住了高军,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光,打得高军身子转悠着倒在了大厅中央。此时胡公子也追了上来,上前一把採住高军的头发,硬是将倒在地上的高军提了起来,高军疼得嗷嗷直叫。
  “丫挺的,不就一个婊子!装你妈的正经货。让你按摩几下你还不干!想白花老子的钱?找死!”
  那胡公子赤着上身,围着条浴巾,全不顾大厅里有男有妇。
  大卫定睛一看,那个早已被弄得头发蓬乱的女孩正是他看上去极像高军的女子,眼见她被打成这样,愤怒立时冲到了头顶,刚想起身,被身边的张辉拽住了。
  “姓高的,我告诉你,老子不是好欺负的!”
  高军浑身哆嗦着,半句话也不敢说。可从胡公子的言语中,大卫敢肯定这个女人就是高军。他再也无法袖手旁观了。就在这时,胡公子竟然从身边一张桌子上抓起了一个盘子向高军的头上扣去,嘴里还骂个不休:“妈的,我让你干净!”
  “住手!”
  大卫终于不顾张辉的劝阻跳了出去,一下子就站在了胡公子的面前,吓得胡公子向后趔趄了一步。
  “你是谁?”
  胡公子上下打量着大卫。
  “我是她的朋友。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大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这个女人他毕竟爱过。他并没有因为高军掐了他下身的一块皮就记恨她。相反,倒是那一掐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朋友怎么了?小仔,我看你是不是活腻味了?认识我是谁不?胡成!”
  说着,还转悠着身子是想让在场的人都认识一下的意思。
  这时已有几个青年围了上来,大卫知道一定是胡成的帮凶。
  “今天想管闲事是不是?那大爷我当面揍她了你怎么着?”
  说着抡起巴掌就往高军的脸上欣去。大卫眼疾手快,一把竟握住了胡成的手腕子。
  “放开,放开不?”
  胡成威胁着。而大卫的手越来越用力,那胡成竟疼得嘴脸都变形了。忽然听到张辉尖叫一声“后面!”
  大卫腾地一下几乎将胡成提了起来,拽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一青年一拳打在了胡成的肚子上,疼得胡成咆哮起来。大厅里人不少,但一看一方是四少之一的胡成,便都只是看热闹,无人上前。
  眼看胡成吃了亏,众弟兄都围上前去,把个大卫包了起来,还有几个人手里握着尺把来长的砍刀,个个都怒目而视,要把大卫吃了的样子。大卫早已将高军推出了圈外,准备开打,他左脚前虚,两掌亮出,一看就是练过多年的高手,哪个敢近前去?胡成站在圈外怒喊:“你们都是吃干饭的?给我砍了他!说着一脚踹在一个同伙的腚上。其他几位也跟着一拥上前,四五把砍刀齐向大卫袭来。大卫突然收脚,身形旋转,人立即向空中飞了起来,当他快到一人之高的时候,半空施展出了他的无敌鸳鸯腿,只看他双腿在空中前后交错,连踩带踢,眨眼功夫竟在围着他的那七八个壮汉的肩上走了一圈,待到最后一个,只听见“啪”地一声,想必是大卫的脚底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一群人在几秒钟的瞬间被大卫打倒在地,胡成并不死心,从地上拣起一把短剑,猛力地掷向大卫,大卫并不侧身,而是将身体向后折过去,待那把剑飞到他身顶之时,他突然起腿,一个倒勾将脚背正踢在那剑柄末端,那剑便以更快的速度继续前行,只听嚓的一声,剑身已准确无误地刺进了大卫身后一个木屏风里。全场掌声雷动。
  大卫不想等着喝彩,拉了旁边已成惊弓之鸟的高军欲走,突然人群中现出一老者上前道:“这位小兄弟请留步!”


正文 第023章 送佛送到西
  大卫今晚来省城,也不过是凭着一时兴致,并非想来招惹是非,所以他拉上叫高军的女孩就走,甚至顾不上向与他同来的张辉打一声招呼。其实并不是不关心张辉,而是怕连累了她,因为那车还停在外面呢,他怕万一让人记住了车牌,哪能跑得了呀?可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抬起脚来想跑的时候,却有人极有礼貌地叫住了他,凭大卫那样的秉性,他断然不会跑,况且这老者的相貌告诉大卫,这绝对算得上个信誉之人,而绝非尔虞之徒,因此收回了迈出的脚步。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
  大卫本来是想问人家怎么称呼,但又怕人家也来问他,便在将要出口之时,变了话把。
  “如果小兄弟信得过我马某,可否能借一步说话?”
  那老者连说话都文诌诌的,如隔世之人。大卫向四周看了看,并无异样,点头答应,同时拉了高军跟在那老者的身后。待走到张辉跟前时,他向张辉递了个眼色,便出门跟那老者上了一辆标致汽车。
  汽车沿着市中心的幸福大道一直往东,出了中心向南便是淮阳路,走了四五里,才拐进了德馨小区。这里算是省城市区里的中档住房,看来这老者也并非普通的老百姓,但绝对不像是坏人。
  老者住一楼,他的车库在院门口一边,非常方便。虽是晚上,也能看得见老汉在院子里栽了些花草,大卫叫不出什么名字,倒喜欢闻那些花夜间散出来的香气,他深吸了一口,忽觉腰间一丝疼痛,便慢慢地将那口气缓缓吐出,两个人一齐跟了老汉进屋。
  “姑娘先到洗澡间去洗一洗,待会找出我闺女的衣服你换上,”
  顺手一指,“洗澡间在那儿。”
  满头污秽的高军难为情地看了看大卫,转身去了。
  “请问先生为什么叫我们来?我们认识吗?”
  大卫心中疑惑让他禁不住想请老汉赶快解答。老汉微微一笑,眯着小眼睛看了大卫一会子,问道:“现在身上有没有不适的感觉?”
  大卫一下子想到了还走在院子里时的那阵疼痛,试着深吸了一口气,那疼痛更加重地袭入他的心脏。“我感觉这儿有点儿不舒服。”
  “你把上衣脱了,躺在那小床上吧。”
  大卫依老汉的话,将有疼痛感的一边朝上。老汉走上前去一看,又以那干枯的手摸了一下,道:“都没入肌里了。”
  “是什么东西?”
  大卫不免有点儿紧张,也伸手去摸了一下,手指感觉到在那疼痛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硬刺一般的东西。
  “一根针。”
  老汉说得很淡,同时打开一个药箱,取了一把小捏子,又从一个棉球瓶子里夹了一个酒精棉球。
  “我没猜错的话,你姓黄。”
  老汉一边用那捏子夹了那针,一边问。
  “您怎么知道?我可真的不认识您呀?”
  大卫更加莫名其妙,但对老汉却并无什么防范之意,便点了点头。
  “你师傅叫周啸天,我们俩是师兄弟,我还长他两岁呢。说起来,我们马家的确跟周家有些渊源,相声大师我的本家还拜过周蛤蟆为师。呵呵,你说有没有缘?”
  “我怎么没听师傅说起过他有个师兄呢?”
  大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怎么会在你们小辈前提我的名字,再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打还是打,谁也没服过谁。”
  “啊唷――”大卫突然肋下一阵难忍的疼,说话的时候,老马已经将大卫腰上那根针取了出来,举到大卫面前,那针足有三四公分长,然后又将它放进了旁边那个铁盘子里,发出了轻微的一声脆响。
  “这针上是喂了毒的,要是不及时取出,上面的毒就会进入全身血液,继而引起发烧,破坏体内组织,导致皮肤溃烂。现在虽然取出了毒针,可一部分毒素已经进入血液。”
  “那怎么办?”
  大卫几乎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我可不想死。
  老汉到另一屋取了一丸药,又递给大卫一杯水,“把它吃下去,两个时辰之后就能把体内的毒素全部逼出来,没事。”
  大卫将那一丸药吞下去,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老汉又在一块小药棉上撒了些白色粉末摁在伤处,再拿一贴膏药贴上去。
  “您还没有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我是您的师侄的呢。”
  “呵呵,这还不简单?现在的人学习跆拳,截拳,哪有正经学习武术拳路的?即使学了,也达不到你这么精的程度,要从实战来讲,跆拳,截拳都很凶烈,一旦击中,相当致命,可他们却永远不会有你这种以深厚的武术功底的人如此灵巧的。特别是你在那几个大汉肩上使用表演的凌波微步,是任何一个只练跆拳或截拳的人做不到的,而且你师傅最擅这招。我能看不出来?”
  “您连我姓黄都知道,也是我师傅告诉您的吧?”
  “嘿嘿,你师傅那老家伙整天在我面前显摆你呐,我能不知道他有个得意弟子叫黄大卫?不过,你这大卫大卫的叫起来听着倒像是外国人的名字,刚一开始我听他说‘大卫’我还以为他收了个外国徒弟呢。”
  “师伯,”
  大卫从床上起来后立即改了口,这倒让老汉真的笑开了花,“不过……既然您武功那么好,当时您为什么袖手旁观呢?”
  大卫对师伯的人品有些不满。
  老马伸头看了看,高军还在洗澡间里,又回过脸来道:“你认识她?”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出手?你不知道那胡成是省城里的恶霸?”
  大卫摇了摇头。
  “这种风尘女子都是自甘堕落,你救得了她一时,岂能救她一世?那些人歹毒着呢,今晚要不是碰上了我,你小命怕也没了,别看你一时占了上风,但你想像不到那些人的手黑到什么程度。打你毒针的正是胡成一手下,按说能学得这门手艺已经是不简单,可那小子没用到正道上呀。”
  听到说高军自甘堕落的话,大卫有些不舒服,可想想也是,自己不去那种地方,也不会有人绑了你去。他弄不清像高军这么优秀的女子怎么会和那些人搅和在一起。
  “你师傅还好吧?我们可有三个多月没见面了,有时也就是在电话里说会儿话。”
  话里透露出两个师兄弟关系非同一般。
  “我也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又觉得打电话不太像那么回事儿,有两次都是师傅先打电话给我。”
  说着大卫脸上现出惭愧的表情来。
  说话的功夫,那高军便从洗澡间里穿着一件非常合身的睡衣出来了。
  “嗯,挺合适的吗,我女儿跟你个头差不多。你自己去她衣柜里找件衣服换上吧,反正我女儿也不在家。唉,去加拿大都两年了,我一个孤老头子还真有点儿孤独。”
  虽然他自称老头子,但看上去他并不老,而且大卫从师傅的年龄来判断,他顶多不过六十出头。
  没有化妆的高军穿上老马女儿的衣服,倒让大卫看到了大学时候的高军,眼前一亮,其实高军出现在胡成面前的时候,她已经认出了他。但现在在一个生人面前,两人都心照不宣,老马竟也没有看出两人是早就认识了的。
  “现在你的身体已无大碍,不知道今晚你们打算哪里去。”
  老马问道。
  此时黄大卫的手机响了起来,大卫一看是张辉。
  “你们在哪?”
  “师伯,这是在哪?”
  “英才路18号。”
  “英才路18号,你在哪?”
  “我也说不准这是哪儿,你安全吗?我现在就去找你。”
  合上电话又对老汉道:“师伯,那我们就回临江市了。我们在这里认识算是有缘,以后肯定还有见面的机会。我就在临江职业技术学院,我怎么找您?”
  老马从身上拿出一名片赫然印着“J省武术协会主席”大卫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地将那名片收了,一起与老马告辞出来。
  在德馨小区大门外,高军与大卫等了十几分钟,张辉的车子才出现。车子刚一停下,两人便急忙钻了进去。
  “他们在派人到处找你们。可把我给吓死了。你没事儿吧?……怎么一股膏药味?你受伤了?”
  “没事儿,蹭了点儿皮去。”
  大卫轻描淡写。
  “咱们现在去哪?”
  张辉问大卫。
  “回家。”
  “那你呢?”
  很明显她是在问高军,这个看上去有点儿面熟的女人让她觉得不自在。两次危机时刻,大卫都把她抛在了一边,不管不顾,而这一次竟是救的这个女人,所以心里很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他们肯定会找到我的住处。”
  大卫心想,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
  “那你就跟我们先回临江吧。”
  高军没说话,张辉从反光镜里剜了大卫一眼。脚下一踩油门,汽车轰地一声窜上了市里主道。
  回到临江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
  “你给他先安排个睡觉的地方吧。”
  张辉心想说“你怎么不安排?人不是你带来的吗?”
  可当着高军的面,嘴上不方便,只好把一肚子的气咽了下去。先把大卫送回家,张辉与高军一起去了黎民的别墅。
  今晚张辉突然从外面领回个女的来别墅过夜,让看门的老头有些纳闷。
  现在这里的起居用品基本安置停当。只因院子里还要建设,老张迟迟不想搬进来。张辉倒常来住住,即使大卫不来,她也要来,她很想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体验一下什么金发女郎、白发女郎里的恐怖气氛。有好几个晚上她都是大瞪着眼睛,竖起了耳朵,直到自己疲劳了实在撑不起眼皮来才睡去。她觉得那样很刺激,比睡在爸妈的隔壁要有意思的多了。
  看门的老头曾想养一条狗,未能得到张辉的批准,这房子她说了算,老张说过了,一切都依她她简直就成了这宫殿里的王后。
  “千万别养那东西,有什么用?只会弄得你睡不着觉,它要是叫唤了,那肯定是有人进来了,你得看看吧?它要是不叫唤呢?你还以为被坏人药死了呢,岂不更担心?”
  老头也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于是放弃了。不过张辉也并非真的一点也不怕,有时候还得把老头儿叫上来,睡在自己的隔壁。张辉精明着,她怕自己一睡下,那老头就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所以,隔一小段时间,她就在墙壁上用手指敲几下,老头再回应几下,表示他还在那儿,弄得老头对张辉的单独到来,几乎有了些许恐惧,所以每次只要是见她一个人来,老头总忍不住问上一句:“大卫那孩子怎么没来?”
  直到有一次张辉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瞪着大眼对老头表示了抗议:“李叔,是不是我每次来都得带一个男人来呀?”
  头一扭,气呼呼地上了楼。老头再也不好意思问,她让陪睡便乖乖地上楼睡在她的隔壁,一听到那墙壁上传过来嘎吧嘎吧的声音,便赶紧回几下。不过老头很喜欢这丫头,她长得漂亮,人也爽快,从不下看他这个乡下人,有时还会扯着他讲鬼故事,这让这个曾经孤独的老人在精神上得到了巨大满足,因此,在这个别墅里,他总是对张辉百依百顺的。
  临上楼的时候,张辉附在老头的耳朵上轻轻地道:“叔,今晚你就睡在自己的小屋里吧。”
  张辉与看门老头悄悄私语,让高军有些不自在,可在人屋檐下,什么也说不得,再说,他毕竟是大卫的朋友,她是因大卫而来,她总不会把自己怎么着。
  “你家很有钱呀。”
  高军赞叹道。
  “没钱,我爸穷显摆。”
  张辉倒不讨厌别人说自己家有钱,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一见面就如此,让她心里有了些警惕。况且她眼见着这个女人在天马酒吧里是跟什么人在一起鬼混的,她才不同情这样的女人呢,她这是自作自受!自食其果!作茧自缚!她那脑子里再也没有更加刻薄的词语,可是有一样是她无法解决的,那就是只要有了大卫,她便成了没有脑子的女人,只要是大卫决定了的东西,她都会莫名其妙地支持,而且是由衷地,不折不扣地。在她的感觉里,大卫是个不同于寻常的人,她愿意跟着他一辈子,不论他干什么,她愿做他忠实的狗。要不,有那么多富家子弟上门求亲,都被她拒绝了,爸爸拿她也没办法,因为,处不上几天,就会散伙,原因只有一个,“没感觉。”
  母亲不解地跟在老张后面嘀咕:“难道人都要凭感觉过日子?”
  “年轻人我们不懂,由她去吧。”
  关键时候总是男人显得开通些。所以,到了二十七八,终于找到这么一个她喜欢的人,老张也感觉到一块石头落了地似的轻松,再也不打算讲究什么门当户对了。况且,单从人品相貌上看,那是绝对一流,因此心里也便定了这门亲事。
  张辉让高军跟自己睡一个屋,换句话说,就是睡一张床,因为屋里只有一张。
  “那怎么好意思呢,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高军此时是满怀的歉意,站在那里,迟迟不好意思上床。
  对于以卖肉为生的女人,(张辉叫那些在酒店里与男人鬼混的女人是卖肉的)张辉向来瞧不上眼,可现在看着高军那副可怜样,再加上她穿了马主席女儿的衣服之后,看上去的确是个美人,心下已软了大半,说道:“没关系,过来吧。”
  张辉早躺在床上,看着高军在她面前竟然怯怯的脱衣服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好笑:“我又不是男人,转过来我看看还怕什么?”
  高军低了头,慢慢地把身子转了过来,美丽的胴体展现在张辉的面前,高挺雪白的乳房,平滑的腹部,那优美的双腿,嫉妒与羡慕同时升上来。心里也想,这么美的女子可便宜了那些龌龊的王八蛋男人!连我一个女人都觉得她如此美丽,不知大卫会不会见了她也想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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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4章 大师摸骨相
  现在大卫挺后悔,后悔当初没下手。这个想法,在马主席家里,高军从浴室里出来后,他就后悔了,但这家伙极善掩饰,老马哪能看出来,还真的以为他们是萍水相逢呢,对他的救命恩人都不说实话,大卫真有些不是东西。大卫想也许这个师伯是货真价实的,可还不知他的为人怎么样的,在他面前还是先敛着点儿的好。所以他不想在师伯家里多呆一分钟,虽然身上的伤他还没有十分的把握。这是他一惯谨慎的特点。回到家后,大卫一时不能入睡,高军的影子老在眼前晃来晃去,大卫不停地将她与张辉对比着,两人身上都有着他喜欢的东西,大家都拿鱼和熊掌比,那也太俗气,其实,生活中吃鱼的多,可哪有几个吃得上熊掌那稀罕物儿的?说了也白说,可见老孟也不老实,净拿别人不知道的东西糊弄人。大卫左手拿了一根嫩黄瓜,右手握一个让人看了就流口水的西红柿,他倒想两样都吃,可最后还是握着这两样进入了梦乡。
    夜里,大卫做了个奇怪的梦,天空出现了一片霞光,霞光中有好几个巨大的神一样的头像,天空中那一个个的巨大头像都朝他笑着,那种氛围让大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敬畏与恐怖。梦好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那些神一样的人物一直朝他笑着。这一晚他没有睡好,醒来的时候,都已经上了一节课,好在他的课在第3节。他草草地吃了点东西,便去了学校。
  有好几天他没怎么跟刘欣和江雪单独交流了,也不知道她们的计划定得怎么样,或许那两个家伙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已经不再做那种前卫的梦了吧。大卫不知道江雪那道并不坚固的城门早就被张涛那小子的保时捷轻而易举地给拔了,还在那里幻想着在她出山之前也给她开开窍儿。说实在的,那一晚是不是两人一起在山里住已经不重要了,当张涛将保时捷开到她面前的时候,江雪已经投降了,她追求的就是那东西,现在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跟前,那何苦还要舍近求远呢?江雪毕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什么最值钱,那贞操算什么?人活的不就是个尊严吗?先把尊严扔了,换了钱可以买更大的尊严,成功的女士不都是这么条路子?还思想端正,品学兼优,见鬼去吧,那个道貌岸然的校长也天天讲这个,可他见了漂亮女学生,那眼也禁不住老往人家胸脯上瞟,跟女生说话和跟男生说话语气就很了不一样。江雪曾跟刘欣打赌,说保证用不了一节课,她就能让那校长“色相端正,喷血奸尤”了。怨不得江雪早把贞操献了出去,谁让他在人家面前还装正人君子了?
  学校里的工作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几乎是过去的每一个细节,大卫在教学工作上根本就没有消耗过什么脑汁,作为教研组长,对他的迟到都没有当回事。
  “大卫,看上去有些疲劳哟?一晚上几次?”
  一位比他稍大点的同事开他的玩笑。
  “一次也没有。”
  大卫说的倒也是实话,他一边揉搓着发涩的眼睛,一边一本正经的回答。
  “就那么挺着?”
  一年龄更大一点的嘿嘿一笑。“那你小子也太能坚持了吧?什么功夫?”
  “我说你们几个,学生们说你们废寝忘食一点也没错,不过,有一样东西,你们看来是从来就没有废过!要不也不会这么瘦,如果上班时间能拿出一半来不想那事,我想你们几个都能长几斤肉。”
  大卫反唇相讥。
  “哈哈哈哈”办公室里笑成一片。
  他曾放肆地笑话那几个秃了顶的家伙:“你们呀,废寝忘食倒不假,可也有没废没忘的。废房事了没有?”
  “哎,老魏,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天上排了好些人的头像,怪吓人的。你们梦见过吗?”
  大卫忽然想起了夜里的梦来。
  “你交了桃花运,现在又交上亨通的官运了吧?看来要换校长了。嘿嘿,晚上你请客吧。让我们预祝你一下也好哇。”
  “我好像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有时候天空中还出现一些带颜色的字。”
  大卫对自己的梦很感奇怪,主要是那种恐怖困扰着他,他清楚记得这至少是第三次了。他没有在乎什么校长不校长,不过他确实觉得这梦应该与自己的人生有一些至少是不太确定的关系。
  “不是有周公解梦吗?到网上去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一个年轻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讲。
  黄大卫有一个高中同学李光本,正在读研,学的就是周易,那个奇怪的梦老是缠着他,他不得不去上海找到了那个同学。根据他的生辰八字,李光本给推算了一次,哈哈笑道,你小子最近几年就来大运了。
  “桃花运还是官运?”
  大卫兴奋起来。
  “桃花正在盛开着呢,这官运嘛,不明显。”
  “那是什么运?”
  “除了桃花运、官运,难道这世上就没别的了?看来你小子除了想当官就是弄女人了。哈哈哈哈”李光本看上去与易学不像是有关联的样子,那副眼镜倒使他更像一个搞机械的。
  “这世道除了金钱不就是做官吗?难道我还能发大财不成?”
  “照八字来看,你还是个翁级呢。”
  “净胡扯,我一个教书的,饿不死就不错的了,还翁呢。”
  “那倒不一定,说不定哪天你中了大奖呢。嘿嘿,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们,我这里让你发财的法子没有,不过要坏你的事可很容易。”
  “你有本事,叫每一个与中国对抗的足球队倒霉!”
  “对了,你可以去见一下我的导师。他最擅摸骨相,挺神的。”
  “他能见我?”
  “能见,没问题。”
  “多少钱?”
  “有我就不用花钱。”
  李光本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大卫有了想一见大师的想法。
  大师年近花甲,但一看那气色,就知道是上乘的保养。
  我坐在一个钢腿的小凳子上,大师的手在我的头顶摸了几个来回,我感觉他的手一会儿轻轻抚摸,一会儿用力下压。
  “你的头骨很硬,不过你小时候受了阴气,天目无法闭合,至今还有一条细小的缝隙。你梦里看到的神人神像,正是你的天目所及,不过它们不会影响你的人生。”
  “先生,怎么算受了阴气?”
  大卫有些不解。
  “这叫鬼魂随身。它并不是附在你的身上,而是在你阳气衰弱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骚扰’。”
  印象中大卫未曾遇到过什么鬼神,便觉纳闷。教授继续说道:“你小时候,有过几次险遇,都与石头有关,或许,这个鬼的死也与石头有关。”
  “您能不能说具体一点?”
  大卫忽然想起母亲常对他说起的小时候几次危险的事情来,顿时害怕起来。
  “我不能说得再具体了,跟随你的那个鬼应该是被石头砸死吧。”
  大师站在大卫的身后,大卫看不到他的表情,从他那慢慢悠悠的说话中感觉到他在闭着眼睛,手一直没有离开大卫的头。
  大卫不知道这大师说的“不能说”的真正含义,是“说不得”呢,还是“说不出”但也不好再问。
  大卫佩服之际,便将小时候母亲说与他听的以及自己亲历的危险讲给了教授。教授微微点了点头,道:“那鬼也只是一魂而已,不足危害于你,遇到旺盛的人气便被冲散,是不是后来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大卫略作回忆,摇了摇头。教授道:“想必是那鬼气早被冲散了,不过,你既已受了鬼气的侵袭,身上自然受了些影响。这未必是件坏事,你会因此而在行事上多一些胆量。”
  “囊中羞涩,白费大师妙手了。”
  大卫脸上有些不自在地道。
  “呵呵,我只收那些土财主的钱。他们一次就给我有你好几年的工资,哈哈,收起来吧。你看,这墙上的一幅画就徝三十。”
  大卫看了看一直坐在旁边的李光本,又将拿出来的两千元收了回去。
  “那么大师有没有要提醒学生两句的?”
  大卫觉得这是最关键的一环。
  “当人的胆量超过了自己的度量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大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卫没好意思在教授那里验证李光本说他将来成为富翁的八字推算。
  从教授家出来后,大卫问光本:“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做事求成,必须让你的算计永远超过自己的胆量,有时候胆量太大,反而害人!这还不懂?傻到家了。”
  大卫并不迷信,但却不得不相信教授的说话。他说的事情件件靠谱,仿佛那老先生亲眼目睹了他的童年。
  贺正平的家里。客厅里的灯光不是很亮,正像他的为人。连背心都没穿的贺正平粗实的身子塞满了那个单人的真皮沙发,嘴里吐出的烟雾向上升腾着,使他很像一尊正在受敬的佛。
  “华都的人我们不能用,即使他们很想过来,那也得让他们在别处呆一段时间。”
  贺正平说话的时候并不抬头看坐在对面的大卫。
  “为什么?公平竞争嘛。”
  大卫有些不解。
  “公平个屁!这年头你跟谁公平?笑话。”
  “有咱青龙帮撑着,我就不信他华都的人敢去南郊砸咱们的馆子?”
  “你知道华都的后台老板是谁?是张明义那小子。人家可是临江恒泰集团的老总,身价多少个亿,踩死你我就像踩死两只蚂蚁。”
  “这人四十出头,那么有钱?”
  大卫很吃惊。
  “他祖辈上就是有野心的人,曾经想当皇帝,事败之后让政府砍了头。也就是不兴株连九族了,不然也不会有这小子。听说他与的姑家表兄任志华每人还分了几根金条,这都不知从哪传出来的消息,听说那时他祖上是被充了公的,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家产,不过八十年代初,张明义的确到海南炒过房地产,听说赚了不少,也许那不义之财真的有过,不然,哪能发得那么快?临江恒泰有他百分之五十二的股呢。”
  贺正平将那烟屁股狠狠地在烟缸里摁了几摁,好像那手指头里捏着的就是张明义。
  “那么城里的其他几家呢?”
  大卫问道。
  “那不妨,但也要慢慢地吃掉,最好也要不露声色,现在我们不可树敌太多。必要的时候,还得找王主任出面。这几年他可花了我不少钱。他不会不当自己的事情去办。”
  贺正平说起王主任来,就像是自己家里的一条狗。
  “听说城东西那块地要划为居民小区,有这事?”
  大卫将从老张那儿得来的消息也告诉了贺正平。
  “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吃那块地盘,不过,我们可以凑进去施工,这一块就由刘海洋去操办吧,他搞这个比你有经验。”
  贺正平直言不讳,大卫心里稍稍有些不快。


正文 第025章 玉女 瘟神
  “我出问题了。”
  刘欣上身趴在大卫的办公桌上,头也不抬,一只手拿了桌上的笔在一个本子上随意画着。
  大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子也没看出哪里有问题的样子来,嘿嘿一笑:“怎么了?怀孕了?”
  刘欣气得站起身子扭着,一副撒娇的样子,要不是那胸脯还太小,早就跟着晃起来了:“你净拿人寻开心。”
  自从那次亲了大卫以后,在他面前说起话来也就放肆了一点儿,不再拘束师生关系。
  “那倒是怎么了?”
  大卫正了正脸色,做出道貌岸然的样子。
  “我都好几天不来那个了。还时常疼痛。”
  刘欣的脸竟有点儿红,但越发好看。女孩的羞涩也会增添一些妩媚。
  “那去找医生呀。”
  “可我讨厌医生那张脸,冷冰冰的,还不让人说话。”
  “看来我这张脸还行了?”
  大卫美滋滋地笑起来。刘欣倒没说话,身子还是不住地摇着。
  “是怎么弄的知道不?”
  大卫真像是医生一样地问起来。此时的大卫觉得,当医生真好,收了红包不说,病人到了你手里就得乖乖地听你摆布,做医生的一个男同学说,经常可以看免费的录像。那次一对新婚夫妇去就诊,说是结婚半年了也没有动静,父母老问,弄得两个年轻人都不敢回父母家了。他那同学让他们做了多项检查后,没发现什么问题,估计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没做好,便让那对夫妇在他的小检查室里(什么检查室,只与门诊隔了一道布帘)做给他看,那女的很不好意思地脱光了衣服,仰躺在那张小床上后,两腿还紧紧地夹着,他盯着人家的私密处,吩咐道,那能行?分开!那女的只好慢慢地分开两腿,然后又吩咐那男的脱了衣服,上去!他说那简直跟配猪没什么两样!那男的在人前害羞,小弟弟竟抬不起头来,当医生的同学还亲自用手给那男的挑弄起来又帮人把它送进去。医生手里拿着检查结果,一边还看着小夫妻的动作,从检查结果来看,女的是子宫后位,而男的小弟弟有点儿短,所以当那夫妻俩正在进行着的时候,他居然喊停,从旁边取了一个小枕头垫在女人的臀下,问道,现在好些了吧?女的闭着眼睛享受的同时还没忘了点一点头,那男的倒非常感激地“嗯”了一声。
  “为了实现两人高潮一致,我可没少出了力。”
  当医生的同学还在大卫面前显功,“要不是我在后半场一直在他老婆的关键部位揉搓着,哼,累死他也是白搭!”
  那位同学说,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反正后来不久就怀孕了,那小两口还亲自去送了喜糖。
  一想起那位做医生的高中同学来,大卫禁不住想笑,却忘了面前的刘欣。
  “你在笑什么呀?”
  刘欣看出大卫的笑有些不地道,红着脸问他。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弄的呢。”
  “我想我是吃了那支该死的雪糕凉着了。”
  刘欣的身材是苗条,可苗条得连胸都没有,让她有些不甘心,听说吃雪糕会发胖,所以这一阵子没少吃那东西,可吃上瘾之后,竟忘记了躲避月经。
  “这好办。”
  大卫胸有成竹的样子,竟让刘欣喜上眉梢:“你能治?”
  “我能给你通开。”
  大卫强忍着笑,本想说是“给你捅开”却又没敢,便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生怕刘欣不信他这个江湖郎中。
  “什么办法,你快说嘛。”
  刘欣显然是急不可待。而大卫却故弄玄虚:“必须我亲手施为。”
  “在哪儿?”
  刘欣红着脸,眼睛却放着光彩。
  “去我家。”
  大卫常听那个医生同学显摆,做医生经常摸小女护士的奶子,你们当老师的一定也没少摸了学生的吧。所以大起胆子来说了这么一句。
  可没想到刘欣竟抬起头来,一副挑衅的眼神,道:“那行。”
  刘欣第二次来到大卫的住处,并没感到有什么变化。
  “你不介意我让你脱光衣服吧?”
  大卫倒显得斯文起来。刘欣做出一副谁怕谁的样子:“你能不能先把窗帘拉上。”
  然后在大卫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刘欣麻利地脱衣,上床,平躺,真像患者在医生面前。
  大卫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尽管有不少环节都是意料之中,可刘欣那完美无瑕的娇美的胴体对他的诱惑却是他始料未及的。尽管那发育并不彻底的乳房还算不上高耸,但却是绝对的可爱,她那下体的第二性征都不怎么明显,直如春天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并笼在一起,透露出少女的羞涩。刘欣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乌黑的拉直了的短发向后自由地披散,显露出少女秀美的脸庞,那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青春的色彩来。两片红唇微微翕动,似在渴望着什么。
  刘欣忽然睁开了眼睛,发现大卫还站在那里呆着,如一个贪婪的乞丐见了美食。刘欣的目光让大卫清醒了一些,悻悻地转身去了洗手间。一股野兽的冲动带着热血在他身上狂窜,他明显地听到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同时感到了胸口的压抑,他打开水笼头,让冰凉的水冲刷着自己的头部,这是他现在降温的唯一方法。不过他知道他还得面对那炽热的烈火。
  大卫从厨房里端进来一碗已经熬好了的药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旁边的小几上。
  “其实上身不用脱。”
  大卫显然是在为自己刚才那“脱光”的要求辩解。刘欣狠狠地睕了大卫一眼,从身边扯了一条枕巾盖在裸露的胸脯上,那眼神好像是说,白让你看了。大卫不敢再对视刘欣那火辣辣的目光,赶紧用药布醮了滚烫的药水去刘欣腹部去擦。
  “啊唷……”
  刘欣疼得大叫一声,“你想烫死我呀?啊唷……”
  大卫赶紧收回手来,那白嫩的小腹上立时被烫了一片红来。大卫忙不迭地赶快拿嘴去吹,刘欣的叫唤才慢慢停了下来。
  “但药不能凉用,凉了效果就差了。”
  大卫看着刘欣的表情,似在征求意见,看她能不能忍住。
  “我忍着点就是了。”
  大卫用那碗药水在刘欣的腹部涂抹了十多分钟,虽然说医者父母心,可年轻的大卫面对如此强烈的诱惑,的确难以招架,他以超乎常人的定力打退了心中恶魔一次又一次的冲锋,可每一次停火,他都会感觉到下身已经润湿。如果不是刘欣现在是个病体,他真想上去把那一股欲火给泄了。
  那药抹上去之后,很快就会蒸发,只在那本来洁白的少女肌肤上留下黄黄的一片。
  当大卫站起来的时候,那地方明显地高涨着,这让他觉得自己很不像个医生。刘欣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睁开了眼睛,直瞅着大卫那地方吃吃地笑个不停,那平滑的腹部和雪白的乳房也在不停的抖动着。
  “现在什么感觉?”
  大卫努力地让自己更像一个医生。
  “肚子里热乎乎的。”
  脸上的笑容让大卫肯定那药起了一定的作用。
  大卫将那药碗放回去,又取了两卷卫生纸来,抖开后铺在了刘欣的身下,刘欣有些不解,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私密处,当大卫摆弄她的双腿的时候,她始终紧紧地夹着,脸红成一片。大卫将一热水袋放在了刘欣身下,道:“翻过身来吧”刘欣翻身后,那热水袋便正好压在小肚子上,热乎乎的,很舒服。
  大卫两手在刘欣的腰处慢慢地寻找着准了位置,才试探着在那儿搓起来,刘欣腹中生热,很快有一股气产生,禁不住放了一个屁,那腰便不再疼了。又过了一阵子,刘欣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大卫的手上直杀入她的体内,在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突然,那热流直冲下体,一股暗红的粘稠的东西流出了刘欣体外,粘在她身下的那一片卫生纸上,如冰天雪地里几朵盛开的腊梅。
  高军非常安分地在张辉那儿呆了几天,两个同龄的女人各自心事重重,却都不说,每当同时面对她们的时候,大卫不免有些尴尬,眼睛不敢去看任何一个,生怕眼神中流露出什么心底的秘密来。大卫深爱着张辉,可一想到高军这个他也曾喜欢过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受的那么多苦,心里就疼得受不了,真想再找一处房子把高军也安顿了他才心安,他知道凭他的身份,红玫瑰老板一定会给他面子,但大卫不想再让高军去那种地方,他觉得他爱的人不应该去过那样的生活。他得给她另找一份工作,一份更体面的工作。
  大卫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安排高军的生活。当他要求高军不再出入红灯区的时候,张辉在一边有些异议:“一个人一种活法,你凭什么指手划脚?再说了,你找的工作就一定适合她?”
  高军默不作声,此时完全是寄人篱下的感觉。不过她倒也明白大卫的一片苦心,所以同意大卫提出的建议,只是一点让她不甘心,在没见大卫之前,她几乎把他淡忘了,可自从他抓住胡成的手腕,让她认出来之后,尤其是在马主席家里的时候,高军心里对大卫的那种爱再次升腾起来,炙烤着她那颗似乎早已冰冷的心,让她的胸腔里再次温热起来。
  大卫让她去给一个韩国老板当翻译,那人大卫认识,人品也不错。虽然高军不舍得离开大卫,可毕竟早有人占了先,都怪当初自己太粗野,让这个值得他爱的男人从手底下逃跑了。现在再抢,那就是鹊鸠之争了。
  高军狠劲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去那儿,为了不让张辉吃醋,大卫竟不说去送她。倒是此时张辉会装大度,见高军准备真的要走,心里也放心了一些,便好意对高军道:“让他去送送你吧,到了那儿,跟那个韩国老板也好交待一下。”
  大卫也做个顺水人情,说:“我送你吧。”
  在张辉的预料中,高军会说不用了,谢谢,高军本来也想这么说,可话到了嘴边却变了:“那就麻烦你了!”
  从临江到黄岛也有很远一段路程,张辉好人做到底,用自己的奥迪将他们送上了公共汽车。
  当汽车缓缓开动,离那辆黑色奥迪越来越远了的时候,高军一下子扑到了大卫的怀里,泪水禁不住流下来。说不清是为了三年的妓女生活苦楚,还是为了失去了与大卫的美好爱情。大卫盯着车窗外向后推去的景物,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遮迷了他的眼睛。一路上,高军的脸几乎没有离开过大卫的胸膛,只有起来喝水和补妆的时候,才向车外望了几眼,大卫是她眼里最美的风景,她无须四处张望。她知道下了车,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与大卫亲热,她竟不顾旁边的乘客,一只纤手在大卫胸口上摸索着,红唇还不停地在大卫的胸上、脸上吻着,一如热恋中的情人。弄得大卫下身热胀,高军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魅力,高兴地伏在大卫的耳朵上,悄声道:“再不老实我还掐你。”
  大卫吓得用眼睛的余光向三面看了看,真怕她会把手往那地方去摸。他知道她是个泼辣的女人,什么过火的骚劲都有。
  “文明一点儿啊。”
  瞅着大卫红红的脸,高军道:“看吓得你那样儿?”
  一只手又在他胸上摩挲起来。
  在开发区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大卫朋友的那家工厂,一个不到千人的小厂。对于大卫的到来,那个韩国人很兴奋,见带了个女的,还以为是大卫的爱人,便对高军彬彬有礼。那人的汉语很不通,他竟说他的一部分人是“杂种”部,看他表情不像是骂人的意思,后来才知道是指那个混合机动部。大卫的韩语讲不好,高军充当了翻译。那韩国人很高兴,用韩语问道:“你的夫人会讲韩语,而且很流利!”
  大卫一边抿一口茶,一边笑着微微点头。韩国老板赞叹的表情里露出些遗憾来。
  “怎么?你这里还缺讲韩语的?”
  大卫淡淡地道。
  “像高小姐这么流利的几乎没有!真的。”
  那韩国人一边赞美着,眼睛一直在高军身上打量着,“人也漂亮得不得了。”
  “那让她给你当翻译好了。”
  “岂敢。”
  韩国老板立即收回了那被拉直了的目光。
  “你给翻译发多少薪水?”
  大卫问。
  “两千,”
  韩国人伸出了两个手指,“人民币。”
  “要是她愿意给你做呢?”
  “像高小姐这样的人才,伍千我也愿意。”
  韩国老板表现出十分的诚恳来。
  大卫看了看高军,高军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们同意了?”
  韩国老板显得有些意外。
  “后悔说大话了?”
  大卫笑着问道。
  “不!不!如果高小姐觉得不满意,我还可再加一千!”
  “哈哈哈哈,行了就伍千吧。今天我是特地来给你送人才的呢。”
  酒饱饭足之后,大卫决定立即回赶,他怕家里翻了醋坛子。那韩国人执意留他再住一晚上,大卫婉言谢绝:“我爱人还在家里等着呢,”
  看着他迷糊的表情,大卫解释道:“高军是我大学的同学,多多关照!”
  汽车刚进临江车站,刘海洋的手下就打来了电话。
  “三哥,你快来工地吧,要出人命了。”
  大卫挂上电话,伸手招了一辆出租,直奔刘海洋的工地而去。


正文 第026章 愿赌服输
  黄大卫让司机直接开进了施工现场,两队人早已摆开了阵势,手里拿着铁锹、钢筋和棍子,刘海洋与对方的头领都站在前面,准备干架。与刘海洋的施工楼盘遥相呼应的是永昌建筑公司的楼盘。两家走一条道,本来青龙帮属下的达顺公司一脚插入,他们就眼红,可以说,如果没有达顺的界入,这一片楼房的建筑利润全是他们的,所以永昌公司的老总便耿耿于怀,只是碍于上级主管部门的面子,他们不得不让出来,两家开工以后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时日,今天却因为倒土时两家的车辆互不相让,才导致了这僵持的局面。
  黄大卫打开车门的同时,人也窜了出来,扒拉开人群冲到了前面,与刘海洋站在一起,这种时候,大卫最不会说的一句话就是“怎么回事?”
  人家要与他干,他便干,不会问个为什么。黄大卫扭头问了刘海洋一句:“二哥,这就打吗?”
  刘海洋怒视着对方,两只拳头篡得嘎嘎响,见大卫站在自己身边,且毫不畏惧,心里便放松了许多。
  “这里就你说了算吗?”
  黄大卫一副不屑的眼神盯着那个彪形大汉问道。
  “你算老几?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黄大卫这样一个白面书生的鄙夷不屑令那大汉有些恼怒,身子往前站了一站,直朝黄大卫喷了一口唾沫,“呸!你也配跟我说话?丫挺的,什么鸟人也敢跟老子比划比划!这世道真他妈的是邪乎了。”
  身后一片嬉笑。
  “我是青龙帮的老三啊跟你说话我还怕掉架呢,”
  脸朝向刘海洋,“这是我二哥。你是老几呀?”
  “我他妈是老大!”
  那人大姆指戳着自己的胸脯道,身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那今天我就跟你他妈老大说话了,因为你不配跟我二哥说话。跟我黄某人说说还可以。我给你这个面子。”
  黄大卫并不顾及对方阵容里的阵阵嘲笑声,依然神情自若。
  “弟兄们猜猜这小子能尿多高?啊,哈哈哈哈。”
  那大汉果真没把黄大卫当回事儿,直笑得拍大腿。
  黄大卫转过身来面向自家兄弟道:“大伙儿先把手里的家伙放下,那东西不长眼睛,都是些要命的东西,抡到谁的身上都受不了,咱们今天不必死人,”
  又回过头来向对方阵容喊话,“我看你们也先放下,老婆孩子都在家等着你们的钱吃饭呢,可别拿小命不值钱!既然这位大哥没瞧得上我,如果这位大哥不怕我,那就算是让我,允许我来划个道儿,怎么样?”
  “有屁就放!”
  那大汉见黄大卫不紧不慢的样子早已气急,恨不得一巴掌扇歪他的嘴巴。
  “今天我们不是怕你人多势众,我们的人并不少,要把全帮的人集合起来,少说也得七百人,不用二十分钟,如果你有种,今天跟我单挑,别人谁也别动手,怎么样?”
  黄大卫故意激怒对方,而对方即使有心计,在那种场合也没法不应战。
  “那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那大汉并没有忘记讲条件。
  “什么都依你们行吗?”
  说这话时,大卫并没有去看站在身边的刘海洋,因为在他看来,输的可能性是零。
  “当真?”
  那大汉并不相信黄大卫的许诺,却把目光投向了大卫一边的刘海洋,毕竟他是老二。刘海洋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任何异议。
  那大汉将身上一件漂亮的T恤脱了,身边一人接了过去,“弟兄们,向后退一下,别溅身上血!”
  那大汉胸前一缕黑毛,脖子上还挂一玉佩,大卫想那肯定是他的吉祥物,心想,怕是什么也保不了你了。
  那大汉见双方都腾出了一块场子,刚要上前,黄大卫伸手叫停,“慢!”
  “什么屁赶快放完。”
  大汉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要是哥哥输了怎么办?”
  那大汉打量了一下大卫,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片工地,“整个这片工地都是你的!”
  “多谢了!”
  话一说完,黄大卫猿臂陡展,摆出一个白鹤亮翅来,那大汉只当他是花拳秀腿,中看不中用,哈哈大笑,竟直起了身子,拍着胸脯朝大卫道:“来呀,你过来打我呀!”
  没想到大卫也站直了身子,对大汉道:“还是你过来打我吧。”
  “那可是你自己找死了!”
  说着那大汉一个箭步上来,举拳就朝大卫面门打来,大卫身形未动,只是将头一扭,闪过了那记重拳,大汉脚下迅速踢出,让大卫一只手格了下去。不知道大卫用的是什么功夫,一格之下,那大汉竟疼得抽身撤出去几步。大卫出手之时,正好格挡在那大汉的膝盖以下,那地方缺皮少肉,经不起击打。虽然大卫还没使出全力,那大汉早已承受不了。可那大汉自认为是打了多少次架的老手,只是一时大意,让这小子得了手,便振奋了下精神,再来进攻。
  大卫见那大汉也不过是经常打架的混混,除了狠之外,其击打技巧都不在他之上,所以竟与他游走起来,好几次竟连格挡都不用,只是一味地闪避。那大汉以为大卫惧他,便鼓了劲,想一招制敌,左虚右实连续两拳击来,大卫眼见这两拳甚是威猛,知道他必是用了全身力量,正是他大卫还击之时,脚下速退两小步,双腿一屈,一米八的身体竟由地下腾空而起,当大卫两脚掠过那大汉头顶之后,双脚在空中向大汉的背部连续击打,只听“啪啪”两声,那大汉竟一个跟头向前翻了过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长时间爬不起来。
  那大汉自出道以来,打了了不知道多少次架,虽然也曾吃过亏,可哪有这么惨,况且又当着自家弟兄的面,实在是让他丢尽了脸。
  刘海洋一直站在那里,静观事态发展,但万万没有料到他出脚会如此迅猛,令那大汉躲闪不迭,心想要是自己与大卫比试,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只看他与大汉游走之时那种轻松自如,就知道他的动作之敏捷远远地超出了自己,况且那次在酒馆里比试夹中取物,自己分明已经输给了他。
  打架虽然讲狠准,可速度是关键,没有了速度,只能是被动挨打,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那大汉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后,脸上的鲜血遮掩了他羞惨的表情,大卫上前一步道:“大哥,可要愿赌服输啊!”
  这句话不亚于刚才大卫在他背上的那两脚重击,让他好一会子没缓过气来,他的所有弟兄也都眼巴巴地看着他。
  “我决不赖账,我退出!”
  大汉这几个字几乎是带着口腔说出来的,那片楼盘的建筑权可是他的心血呀,能不心疼吗?
  “大哥!”
  众人一齐要哭。
  “就这么办了!什么时候我吴建军说话不算数过?”
  他的声嘶力竭掩盖了内心的悲痛。
  “那好,既然这位吴大哥也是条一言九鼎的汉子,那么今晚我就请我们家大哥做东,咱们在华都酒楼见面。一言为定。”
  说完大卫看了看刘海洋,刘海洋招呼一声:“现在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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