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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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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续8(2006-10-18 12:30:52)
  筱雅看到她来,一脸的惊喜,贺兰把带了的一袋东西递给她,是亮上次回深圳公司时到香港特地给带来的,给筱雅的丈夫,一种国外生产的药,国内买很麻烦。
  这怎么好啊,每年都要麻烦易文好几次。
  这有什么?谁叫他对姐心怀不轨的?算对他的惩罚。
  贺兰故意这么瞎扯。
  以前,贺兰曾经扯起过易文说筱雅女人味十足之类的话,曾经弄的她很不好意思,不过终究是女人,还是很受用。
  又胡说,我一个老太婆,别拿我开涮了,再说我也没有你臭丫头这样厚脸皮!
  因为两个人多年来情甚姐妹,无话不谈,有几次有意无意地贺兰曾经说起过深圳的有些事情,当然不是说的很细,但也让筱雅猜到了一二。
  对了,昨天晚上干嘛来着?老实交代!
  昨晚?没什么啊?
  还不老实!?
  在家啊,你说几点?
  快九点的样子吧。
  有人看到你了。
  谁?
  呵呵,是在广场吧?
  对,交代!
  跳舞啊,你个臭丫头!
  细细,就是有人欣赏到你的翩翩舞姿喽。
  谁?你啊?肯定不是,你敢不理我?
  当然不是我,是我老公。
  呵呵,他呀。
  据说舞姿非常迷人哦.
  去你的。
  哎,对了,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去那里?九点我们快散了,你没去啊?你在哪里?
  我?嘿嘿,保密!
  这时候有人进来,两个人停止了嬉闹。
  筱雅是牙科的主任,在医院里也算是比较有资历的医生了,平时里有点不笱言笑的,但是人缘还是不错。
  他的老公以前是建筑监理公司的,几年前本市的一幢高楼坍塌,本来是建筑公司以次充好但是他被落了个监督不力,被判了个缓期,后来查出有一种较罕见的骨髓炎,人就一直病歪歪的。
  还好,筱雅有个哥哥在国外,把她女儿接到那边读书,家里就两个人显的有点孤寂,加上老公情绪一直低落一个家里没有了活力,也难怪还不到四十的筱雅就混进中老年的队伍里去寻乐子了。
  贺兰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突然没了话题,自己也觉得尴尬。
  怎么了?
  没有。
  她的脸无缘由地红起来。
  贺兰的气质里其实由很多地方象筱雅,因为从小她就是跟在筱雅后面的一条小尾巴,有些神态音容笑貌都由些近似。
  臭丫头,心怀鬼胎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要我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当你的老师好,我看你疯了两年都学坏了。
  其实贺兰只是象说晚上一起吃饭,但是要是说出来晚上易文看到筱雅,还有筱雅看到亮也在场,他们都会怎么想?自己成了牵线搭桥的了,她想着脸红的更加厉害。
  你们易文啊真是太宠着你了,我都有点不可思议。
  所以啊,我就想把老公的愿望给实现了,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立敏姐夫。嘻嘻。
  你再说我打你了!
  筱雅脸上也红润起来。
  贺兰其实并没有期望筱雅能理解什么,因为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意思,但是事情的结局是:筱雅显然比贺兰对她预计的领悟能力要高的多。
  当天下午分手的时候,筱雅直愣愣地盯着贺兰好长时间,盯的她有点发毛,就如多少年以前,贺兰接到了男生的条子,没有及时扔掉或者私自藏匿被她发现时的情况一样,按照当时的可能性,一般都是筱雅以告诉贺兰父母为要挟。
  贺兰以前在这样的目光盯住的时候心里就会发慌,多少年以后她心里还是有点沉不住气:
  干嘛啊,这样看人!
  丫头: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看不清楚?我只是想警告你,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你不要后悔。
  贺兰脸红了,唯唯诺诺地:我有什么花花肠子啊。
  你们啊,就是生活的太富足了,悠闲惯出来的毛病!
  贺兰被她洞穿心思,就如被在人前扒光了衣服。
  她索性豁出去了,示威般的扬起脑袋:就是,你看我是个坏女人,我也要把你变成坏女人。
  滚蛋,没心思和你瞎搅和。
  筱雅嗔怒地开始赶她走。
  晚上,贺兰和易文躺在床上,她嘻嘻哈哈地把下午的事情告诉了他,被他假惺惺地一阵埋怨。
  你是不是因为我让臭小子回来,你心里感觉不平衡觉得亏欠我什么?
  没有啊,这是我早就预谋好的,她嘻笑着靠过来想用肢体缠住易文但是反而被易文双腿压在身体下面。
  那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因为是咱们的十周年啊?
  易文觉的这个老婆是越来越油腔滑调了,简直是那个那个谁亮的那一套了。
  他又狠又爱地按住她在他耳垂狠狠地亲然后不住地吹气,令她不住地求饶。
  真想把她拉下水啊?她可是你最尊敬的人了。
  嗯呐,正因为这样啊,何况你们是互补所需啊。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没有的事。他说。
  老公,我发现你不象个男人了,说话言不由衷。
  好好,我喜欢,谢谢老婆!我一定早日把她给拿下,你的那个筱姐!
  讨厌!今天是你把他给赶回家的?
  什么啊?是人家老爷子来电话命令他回去的,谁让他自己暴露行踪啊?
  讨厌啊。。。。。。!贺兰娇嗔地推开他压在身上的腿,远远地躲开到宽大的床的另一边,和他离的远远的,不让他碰到。
  贺兰的转变让易文有点始料不及但细想后又觉得有点在情理之中,女人始很感性的,不可能永远对一件事情保持同样的态度,她的含羞默默终于被内心的*动所征服,既然自己给她和他创造了这个条件,两心相约悦再故做纯情也没有什么必要和可能。
  现在她内心的渴望让易文的心理感受象回到几年前一样,那个时候,算是初步的接触,他让贺兰和亮在一起纯粹一个游戏的组织者的角色,两个人都是在自己的力促下表现的含羞答答。
  在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是一种简单的感受,让贺兰象一个孩子一样,品尝到一种新的水果,或者玩具一样。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空落落的,现在贺兰的心里不再是那样的心情,而完全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眷恋,难以割舍的那种感情。
  现在他的组织者的地位基本上要被瓦解了,他的心又如以前一样酸楚起来。
  其实这些年,易文都有点希望放弃促和他们两个了,尽管他能看出来她对他的思念,但是她还是很理智地克制了自己的情感,此时易文有点后悔自己心血来潮的冲动,不该一个电话把他给招回来。
  贺兰今天有点鲁莽地去找筱雅,让易文觉得是她希望能在和筱雅的纠葛中给她和亮更宽广的空间,她变得这么主动和迫切让他有点诧异。
  看着妻子的背影,他尽量让自己理解他,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忽然显得有些瘦弱,他不禁伸出手去,在她身上游走,也让自己的心能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他觉得自己也有点紧张了。
  第二天一早易文就去公司了,贺兰去了父母家看了儿子,把昨天给儿子买的东西给他送过去,问儿子要不要回自己家,儿子一口回绝,因为在家里没有在外婆外公这里随心所欲吧,另外贺兰妹妹的孩子马上也要住到家里来,儿子就更加不愿意回去了。
  贺兰内心里自然期望这几天自己能自由一些,她乐的做好人,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从父母家出来的时候,她内心有点惭愧: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儿子整个学期都住在学校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和自己与易文有太多沟通,为了自己。。。。。她有些愧于想下去。。。。。。
  回到家,有些无所事事,眼看中饭时间到了,易文给了她电话,中午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神遣鬼差地,她拨通了亮的电话,其实整个早上,她心神不定的原因她自己早就知道了。
  通了,他在电话里说在家里,找了人在给父母修空调。
  很快就好,有什么事吗?
  没事。。。。。。她有点不高兴他这样问她。
  我这里很快就好了,文哥回来了吗?我带点菜过来做饭吧。
  贺兰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忽然想到他是个很难得回家的人,撇下父母出来有点不妥,她理解了他压低嗓门的难处于是说:
  他不回来了,我也不想吃,你好好陪陪伯父伯母吧。
  不要,我一会过来。
  紧接着又说:我饿了,要吃。。。。。你!
  贺兰霎时心跳快速扑腾了几下,红着脸把电话丢到沙发上。
  她开始很迫切地等着他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如何会变的如此强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诱使他到身边来,以前都是易文刻意的安排,今天,自己竟然主动要他来到身边,而没有易文的许诺。
  她心里有了种偷情的愧疚。
  但是那种欲望使那么的强烈,几乎没有一丝可能用她的愧疚以及羞耻心来阻挡它。
  亮正如他所说,很快就来了。
  今天似乎很特别,亮也被一种情绪所围绕,没有任何的前奏,两个人就冲动地纠缠在客厅的地毯上,不知不觉的就成了两具赤裸的野兽,两个人都特别激动,仅仅是因为今天有偷情的感觉吗?他按住她,她湿漉漉的身体毫无阻挡地迎接了他的侵入,她蹶着雪白的臀,分外的耀眼,在接受他的亲吻的时候,她呢喃着:你这个坏蛋,我是背着他给你打电话了,我是个坏女人了。
  她的表述让他兴奋,雪白的臀更让他兴奋,他充满感激地搂起她的上半身,她的双乳在他手里挤压成两块柔软的面团。身体曲扭成一个很抽象的角度,上半身往后仰着,但是下面为了迎接他的棒在臀窝那里被折成一个很夸张的角度。
  我知道,我要让你快乐,你快乐吗?
  嗯,你知道我是快乐的。
  亮在她雪白的臀的照耀下,突然迸发了一个调皮的念头。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让你更加快乐的。。。你要吗?
  我要啊,你知道我要的。。。她柔柔地看着他,一付奋不顾身的神情,眼睛里有一股柔软无比的东西。
  她的柔情几乎要让他发疯。
  他腾出一只手,在两人交接处涂抹着,让手里沾满了滑滑的粘液,然后调皮的涂抹在她的臀缝里,在她的菊花涂抹的时候弄得她一阵一阵不住地哆嗦。
  你想要它吗?。。。她回过头来接受他的吻。
  唔。。。他被她堵住嘴,说不出话来。
  他抽出他的棒,那个棒变成了滑滑的亮亮的,挤在她的臀缝里很滑稽的跑来跑去。
  她体贴地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腾出另一只手,使他能把握住臀缝中间的那个秘密位置,然后顺利的滑进去。
  她很恐怖地惨叫了一声,被他吻住了。
  再等一等,他说。
  嗯哪,我在等,你喜欢它吗?我要成你最喜爱的女人。
  你是的。
  他哆嗦了一下,那里太紧了,紧的他有点难受。
  他等她终于适应,开始放松,宝贝,要我动吗?
  你要动就动吧,你要答应我我是你最喜爱的女人。
  也是文。。。你老公的吗?
  不,是你 最喜爱的女人。
  她呜咽着似乎感觉到一点快感了,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是的,我喜欢,我要开始插了。
  哎呀,来吧,不该让它等到现在的哦。。。
  亮也没有料怎么她会变成这样一只赤裸裸的母兽,她完全是一只母兽了,为而自己发情。。。他狠狠地插入又是狠狠地抽出来,棒棒顶端的快感很快凝聚,还不到平时几分之一的时间,他就感到喷射的边缘了,他不敢再放肆,放慢下来,但是此时好像贺兰被人挠了痒痒一般由慢到快地扭动雪白的臀,不及他呼救,他的汁液已经随着她的尖声呻吟发射出去了。。。。。。
  两只疲惫不堪的野兽,呼呼地喘着气。。。。。。
  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肚皮上,这样也行啊,你这个坏蛋,你试过很多吗?
  没有,从来没有。
  不信,你是多么娴熟啊。
  多亏你帮忙!
  他改不了他的痞子本色。
  嗯那,我就从来没有帮过他。。。。。。她抬起脸大胆地而火辣地看着他,头发湿湿的粘在额头。
  坏蛋啊,我是不是被魔鬼缠身了?你这个魔鬼!她哼哼着说。
  他无语,只是搂住她,令两人汗淋淋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筱雅是在下午两点多出的门,开着她那辆白色的凯越,在东门街银行取了五千元钱,买了点时鲜的水果,径直朝贺兰家的小区驶去。
  她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不知道多少次了,贺兰让易文在外面带这带哪的,虽然是从小一起大的姐妹了,老要他们破费怎么地也觉得不合适。
  前两周医院搞公益活动有几个休息天没有休息了,今天她调休早上在家里搞家务,想着贺兰一般中午要午睡,索性自己中饭后也休息了一会。
  在听到门铃声的时候,贺兰和亮还在床上,这次的见面其实到现在才真正的放松开了,好像回到了从前,甚至有了跨越。
  铃声让贺兰一时跳了起来,第一感觉是易文回来了,她内心有点责怪自己,按事先的想法,她准备给易文发条信息,和他说一会会到家里来了,这样一说,什么事情都是向他敞开的,但是没有想到亮过来的那么快,一时就给疏忽了,事是不会有事,也不用担心易文怎么样,但是照着这么多年的习惯,她肯定会在当时给易文电话的,既然没打现在和亮这样的样子,首先贺兰自己先觉得不对了。
  没办法,她赤脚从楼上跑下来,穿上鞋子去开门,身上只是匆忙裹了件居家的棉布的针织半长睡衣。
TOP Posted: 12-12 21:48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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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续9(2006-10-18 12:31:57)
  从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筱雅,她更六神无主了,嘴里已经答应下来开门了,要命的是楼上的亮也以为是易文,也很快会穿衣马上下来。
  没有办法,开门是必须的。
  你怎么有空啊?
  开了门,贺兰往后捋着纷乱的头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贺兰的满脸飞霞让筱雅有点诧异,她从贺兰的诡秘动作里也看出了点东西,筱雅是何等聪明的女人,进来她扫了客厅一眼,在换鞋的时候盯着那双大号的休闲皮鞋就什么都明白了。
  晴天大白日的,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筱雅问道。
  贺兰的脸本来就是红到耳根的,这时倒是看不出颜色是否有加深。
  还没等贺兰吭声,亮就不合时宜地下楼来了,因为他是以为易文回来了,他不得不下来。
  现在好了,事情摆明了,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亮看到筱雅也愣住了,定定地看着她们俩。
  看到他筱雅也成了个大红脸。
  这样一个尴尬的场面贺兰有些无地自容,虽然隐隐向筱雅透露过自己不检点的一面,但是没想到被来了个人赃俱获,看着楼梯上发呆的亮,她还觉得好笑起来,她红着脸拉筱雅到沙发上去坐,筱雅就象个木头人一样被她按在沙发上坐下来。
  发什么呆啊?去给女士拿饮料。
  她朝着楼梯上的亮喊。
  筱雅让自己平静下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以前说得就是这个臭小子啊?
  贺兰抿嘴。
  亮半天找不到喝的,在里面问个没完,贺兰应了一声就不再理他,坐在沙发上听筱雅唠叨,身体被亮弄的现在感觉有点不适,隐隐作疼,但是还是忍不住发笑。
  真是一点廉耻都没有了,也不害羞,这里是什么地方?起码。。。怎么在家里就这么胡来?筱雅压低了嗓门训斥着。
  亮拿了喝的出来,筱雅闭嘴。
  贺兰把饮料递给她,她瞪了她一眼接过去。
  吓的贺兰悄悄给亮做了个鬼脸.
  筱雅其实对亮稍稍有点面熟,可能是以前和贺兰一家吃饭时遇到过。
  贺兰借机逃到楼上去换衣,拨通了易文的电话。
  老公,闯祸了!
  什么事?那边易文显然吓了一跳。
  我把男人放进家里来了。
  你个臭丫头,我还以为开车撞人了,呵呵。
  那个臭小子不怕被累死啊?他不是不知道你的厉害。
  不是啊臭老公,还说笑。
  怎么了?马上疯了?
  再胡说不理你了。
  好好,你说,你说。
  是,筱姐,筱雅来了,我们还以为是你回来,没当回事,被她撞破了。
  哦,呵呵。
  现在来找我了?我什么都不管!我在她面前纯粹是个受害者。是你们奸夫淫妇的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讨厌啊。
  呵呵,这有什么啊?你不是说她都知道你那些肮脏事的吗?
  那是以前带开玩笑性质的,现在她会怎么看?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我老婆可不是什么都听人使唤的小女人,你的主见哪去了?
  真讨厌,要知道才不给你打电话呢。
  楼下的两个也尴尬着呢,亮象个小孩一样大气不敢出,憋着劲看电视,期望贺兰能快点下来挽救这个焦灼的场面。
  筱雅也难受,开始有点责怪自己干嘛不早点给臭丫头来个电话,不然也不会弄得这么难堪。
  好半天,贺兰才袅袅诺诺地下来了,不知有意无意,换上了一身职业套裙,此前的慵懒风情一抹而去,只是脸上忍不住的红晕还觉得有些不协调。
  她坐到筱雅身边,姐啊,易文一会回来了,要请你吃饭。
  请我?我还得请他吃饭呢,对了----
  她打开自己的包,取出刚领出来的那笔钱。
  这么多次麻烦他,还不得请他吃顿饭啊。这么多次给我们带药,我也不管他花了多少钱,够不够都在这里了。
  姐你这是干什么?贺兰一把推开她,急了。
  小的时候,姐夫给我也不是买这买买那的,我的第一辆自行车还是你和姐夫给买的呢,你是不是想现在全给算回去?
  臭丫头说什么呢?筱雅嗔怪地说。
  推来推去的,都不要给我吧。
  亮在一边本来想幽上一默,但是被贺兰迎头一棒:有你什么事?去,进书房玩去?
  牛高马大的亮瘪瘪嘴灰溜溜地进书房去了。
  筱雅推不过她,把钱放在茶几上。
  对了,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嗯。。。不许带你那个小情人。
  去你的,什么啊。
  你真够胆大包天了,晴天白日的,也不怕你和易文父母姐妹过来?
  我冤枉嘛,走霉运有什么办法,开天劈地头一遭就被你给逮住了,你还想咱们样?
  我信你才怪。
  真的啊。
  这时门铃响了。
  看吧,来了!筱雅说。
  你以为是谁啊?是易文啊,嘻嘻。
  易文进来,笑着和筱雅打招呼。
  谢谢筱姐。
  易文一坐下来就说。
  谢我什么啊,筱雅一头雾水。
  谢你替我来了个人脏俱获啊。他笑着说。
  切,我才懒的管你们的糗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事一伙的?你们就折腾吧,谁也管不了你们。
  臭丫头你过来,我可不会给你们背黑锅哦,我和你们事一伙的吗?今天的事和我有一丝关系没有?
  贺兰又恢复了此前的大红脸,咬牙切齿地要去打他掐他。
  不过以前的事情我倒知道一些,筱姐啊,我也事没有办法,你不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我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此下策的,谁也不想这样啊,但是整天被她弄的头晕眼花的倒公司里什么也干不了也不是个事啊?筱姐你看我还想个刚四十的人吗?
  贺兰惊叫一声向他扑去,两人扭成一团。
  筱雅看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的,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又觉的好笑。
  等扭打停下来,易文问她:对了你的那个同案犯呢?
  又是被贺兰一阵猛掐。
  易文看到茶几上的钱,问贺兰事怎么回事,贺兰和他说了。
  易问不由分说给揣进筱雅的包里去了。
  筱姐,不要以为他对谁都那么上心的,你要小心哦。贺兰在一边怪声怪气的敲打。
  筱雅脸上浮上红晕,骂道:死丫头今天疯了?没完了?
  筱雅在易文回来稍坐了一会后就起身离开了,在找车钥匙的时候看到那五千块钱又躺在自己的包里了,她心不在焉地看着那叠纸币,心里乱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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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续10(2006-10-18 12:36:09)
  台风要来了,据说要影响到本市,天气有些阴沉,感觉闷闷的,特别不舒服,她的心里也象压着一块大石头,她有些懊悔今天到贺兰这里来,遇到的事情让她不是很好受。
  她还是有点纳闷,贺兰那样一个雅致的女人,怎么会选择接受那样的行为,她的疑问不是因为那个叫亮的男人,更主要还是在易文身上。
  婚外情在眼下的社会已经不是什么判经离道的事了,但是他们的情况却要离奇的多,她很难理解他们。
  她想着贺兰有意无意和自己说的一些话,想起易文那张文诌诌的脸,还有那个亮,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和他们扯在一块。
  车窗外下班的车流拥挤起来,她定定神,开始集中精力驾车。
  筱雅走了,房里只剩下贺兰和易文,她看看他,吐了吐舌头,想着发生的事,有点无趣,柔顺的坐到易文的旁边。
  对不起喔,我没想着要让你难堪。
  傻丫头啊,说什么呢?看不出筱姐思想斗争激烈着呢?呵呵。
  嗯,没看出来,只听到她骂我了。
  呵呵,还不该骂啊?
  这时候,亮出来了,一脸尴尬。
  晚上吃什么?易文问。
  本来筱雅在的时候易问提出去外面吃的,但是她说出来没有和家里老公说,可能家里做好饭了,他身体不好做了饭又不回去吃不好,所以只好取消。
  还是我来做吧,她说。
  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去外面解决。
  管怎么说,下午的事情,在筱雅的心里无疑如投下了一颗重重的石子,晚上吃了饭以后,她很快把厨房收拾好了,然后来到老公的房间,因为身体的原因,老公晚上经常会醒来,为了筱雅的休息,女儿出去以后他就一直睡在女儿的房间里。
  老公在电视,看到她进去,抬起头和她说话。
  今天不出去了吗?出去记得带一把伞。
  嗯,伞车上有,可能真的会下雨。她说。
  走到沙发边上,他轻轻的在他肩上敲打,拿捏起来。
  他伸手按在她的手上。我不累,你歇会吧。她停下来,靠在沙发上,俯身靠在他身上。
  今天我找兰丫头去了,这么多次药一次也没有给他们钱,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兰丫头这么有情有意,咳,咱们就厚脸皮领受了吧,呵呵。
  臭丫头现在什么也不做,招摇着呢。呵呵,现在是什么社会啊?有这个能力就好。
  他揉着她的手:没有这个能力啊,只能说是自己失败。好了,快去吧,不然迟到了。
  去吃饭的路上,亮开着易文的车,贺兰在后面紧紧地靠在易文的身上,小猫似的,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歉意。
  你说你怎么看出筱雅姐那个什么的?
  她说。
  怎么还在想那个事啊?
  易文在她头发捋了一把。
  没有什么的,我只是在安慰你,其实就算她什么也不想,也没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以后我和她解释,我不行了,不举,但是不想但耽误你。
  还在说笑呢。
  她不满了,转过身去。
  看着易文真的蛮不在乎的样子,贺兰也索性不再去自寻烦恼。
  亮在后视镜里偶尔看着他们后面,今天发生的事情其实影响最小的就是他了,最多就是个婚外情的男人吧,在他隐约从贺兰的话里听出他们当初的本意后心里甚至还有点得意,有点在企盼之中。
  做为男人,他偏向于认可易文的说法,谁也不是流氓混混,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不能肯定那个女医生心里到底怎么想,是不是真的有思想斗争,开始动心什么的,但起码应该有这个涵养迁就别人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只是一种的成人的相处方式罢了,况且她应该知道这是一种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一种的相处关系而已,和一时冲动逢场作戏的滥情爆发有根本的区别。
  他看着后面坐立不安的贺兰,有点好笑,此时的贺兰简单的有点象刚毕业的小女孩,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被姐姐给识破了,这件事情已经把她的脑子完全给搞乱了。
  贺兰有点神经质地摆弄着昨天易文刚送给她的那只薄薄的**,就在这时候,**突然震动起来。
  是筱姐。
  他看了易文一眼接通电话。
  说着说着,贺兰的脸开始松弛起来,最后喜笑颜开,对着话筒说遵命!然后挂了电话。
  哈哈,她说惩罚我晚上陪她去广场跳舞。
  因为要去陪筱雅,因此三个人找了一个离广场比较近的地方吃饭,时间已经不早,贺兰随便吃了一点就丢下他们两个自己走路过去。
  城市的街道其实很美,虽然没有大都市的艳丽和豪华,也挺有中等城市的那种雅致和轻松,因为台风的关系,天气变得有些凉爽,穿梭在人流中,心里有说不出的舒畅,是因为筱雅对自己的惩罚吗?贺兰笑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理解自己,但是她知道起码是原谅了。
  她感觉到轻松,似乎放下一个沉重的包袱,这个包袱其实已经有好几年了,好像是在几年前到深圳就已经背上了,那样的感觉很压抑,虽然在和易文与亮在一起的时候很美好,但过后就有很重的心理压力,这样的异于常人的关系让她的内心变的有些脆弱,经常希望能找个人来倾诉,并能得到安慰,但这显然是很荒唐的想法,她早已明白没有人会来安慰自己。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打破了自己在筱雅心目中一贯的乖女孩的形象--在她眼里她永远是个小女孩,她觉得反而轻松一些。
  走在路上,步履轻松,遇到以前的一两个个学生家长,城市不大就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很客气的打招呼,询问了孩子目前的情况,给了些职业性的安慰,现在的学生家长心里压力太大,中考,高考带给孩子和家长的眩晕会陪伴他们一生。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脑子里涌上很多的怪异想法,甚至想起欧文肖的《穷人,富人》里的主人公也是在街头人流中脑子里涌上的想法,记得当时书上的描写是:看着身边穿梭的男人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急着赶去幽会,怎么也想象不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和风韵高雅的女人身上揣着即将派上用场的避孕工具。
  贺兰笑着咒骂自己,内心变得这样我龌鹾,不过如果现在易文在身边,她肯定会把这个笑话说给他听。
  远远地,看到筱雅刚停好车下来。
  易文和亮吃的很慢,他们还没有好好静下来谈谈,开始是关于工作上的话题,等吃好了饭来到酒店休息厅,在暧昧的灯光下,话题也开始暧昧起来。
  那个医生把她带到那样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亮问。
  应该不会是去用贫民大众的娱乐去熏陶贺兰被污染的心灵吧。
  这句话弄得两个人都笑起来。
  应该是精彩的故事让筱雅有些欲罢不能,你信吗?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曾经有什么故事所以想象不出。
  亮抿着茶笑着说。
  按照易文的意思,亮在贵州的产业在不久将会有一次爆发性的机遇,建议不必要很快脱手,因此亮还是需要在那边继续扎根下去。
  现在什么都方便,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父母也年纪大了,象客人一样了,在一年是一年,你是他们最牵挂的,以后不要一去就没有音讯。
  还有。。
  易文有点难堪,但还是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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