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笔挺好

四、回到小学四年级

各种故事还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初一那一年，我没考上一中。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在小学四年级以后就被语文老师和数学老师放弃了。语文老师是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那时他兼班主任。那时我们还不知道啥叫公办民办老师，也不知道为啥这个老师平时那么大的怨气和脾气。几乎班上的同学都吃过他的苦头。在我庆幸还没到他手上的时候，这一天就这样来了。那一天我和伟钦值日，我和他拿桶抬水，小学生爱闹，我们两个就用抬水棍转水桶，一不小心棍掉了，桶给弄坏了。老师就让我们两个陪，我们两个算了一下，那个桶要5块钱，我们两个的零花钱一天都没有1块钱。我们和老师说赔不起，老师就说你们啥时能赔得起啥时来我教室上课，于是乎，我们就被粗暴的赶出了教室，当然，他只是不允许我们上他的语文课。我和那个同学每天都和其他同学一样，一起去，轮到语文老师和地理自然的课我们两个就出校园去校园外的小树林玩。

然后就是一不小心犯在数学老师手上。我们的数学老师是一个要求很严格的人，属于那种秩序派的（要求上课超级静，每个人坐的特别端正）。那天上数学课，我发现我的桌子上不知被谁放了根细铁丝，然后我突然有了一点恶作剧的想法。趁老师转回头往黑板上写字，我就拿铁丝刺我前排一个挺老实的同学的屁股，可能真刺疼了，那同学嗷的一声叫了出来。结果可想而知，老师当场狂暴了，问我同学什么情况，我同学指着我说他用东西刺我，老师当场骂我，然后三拳两脚就把我踢到最后一排了。说以后你给我滚到最后一排站着去。我当时灰溜溜的老实的站在后面了。可当天还有更怪的事，半晌有个同学迟到了，推门就进，刚好被老师发现，老师让他和我一起站最后一排。我那个陪站的同学更调皮，趁老师在黑板上抄题留作业的时间，那时刚好教室后面有一个洒水的搪瓷缸，他拿着那个搪瓷缸准备放到我头上，我一接，然后往他身上扣，他接了扣我，扣来扣去期间有一次我厌倦了，一躲闪，搪瓷缸落地，老师当场就被激怒了，可能他当时意识到什么事情发生了，气冲冲的下来，到最后第二排的时候一个冲刺，然后一个大飞脚干到我同学身上，我同学应声倒下，然后又冲我过来，我脸上挨了不少个耳光。然后问下我们情况，我和我那个同学都推脱责任，作为惩罚，老师说你们两个以后的数学课，如果你们来我就走，没办法，我的自然和数学课就此完蛋了。

我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在野外的小树林玩了半年多，那时也学坏了，学人家抽烟（原来抽1毛烧，后来没钱就自己卷树叶抽），后来有天学校的教导主任发现了有人抽烟，于是就猛抓狠抓，凡是被他抓到的抽烟的人，他自己拿1块钱，买10包一毛烧，让这个人一次性抽完，很多人抽完以后就再也不抽烟了，和我一起的人被抓了一次，他就不再抽烟了，我那时总没零花钱，没钱的时候自己也不去想那些事情了，时间久了，烟这个事情就淡忘了。

我和当时几个要好的朋友也曾经想过报复的措施，并且我们也实施了。某天晚上，我和伟钦同学还有几个忘记名字的同学(都是被老师迫害的)，偷偷潜入到教室，在几个有仇的同学的凳子上放上了小图钉，把他们的笔都弄坏，书都给撕掉。当然也包括第二天早上上数学课的老师的凳子上，此事一实施，更害的我们众叛亲离。马上要小学五年级了，再后来就是我的干弟弟的老爸来我们学校做校长了，在他的帮忙下，于是我结束了我的流浪生活，而我的那个同学则被留级察看。


五、小学五年级与流氓

上次说了，小升初没考好，是因为四年级的任性，而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我上四年级学习已经不如以前了，以前的我还是人见人爱的好学生呢。幸好有其他更差的同学陪衬，勉强上了五年级。 在我上五年级的时候，好像运气突然好转了。我家那时挺穷的，穷人家好养孩子，于是乎，我们村的小学校长把他儿子认到我家做干儿子了。有了这个好亲戚的关系，别的老师也不找麻烦了，刚好还有几个新来的老师挺不错，其中有我小学一年级的老师，有新来的老师，他们把我补救了上来，不过最后还是没考上镇中。

五年级有2件比较重要的事情的我没做好，一就是小学升初中的考试，我没考好，当时每个乡有一个实验班，大约有100来人，这100来人作为将来的高中预备生（这些人很有可能考上高中）而培养的，我离分数线只有0.5分，后来通知我家拿500可以上实验班，我爸没干，500块钱当时能买2头猪了。其实那时还是想不开，镇一中还是集中了太多优秀资源，也许在这里，我能获得更大的提升。其实那时，我爸去找找关系，找找我的三爷或者我的好亲戚估计也行。但我爸属于啥都老实巴交的在家坐等那种人，这事也只好作罢。后来我看到好几个成功的范例，比如我的干姐姐上镇一中等等。

这种事也是我在毕业上班后才想明白，自己的事要积极运作，别人不太会为你各种事操心的。5年级下半学期，由于老师对我不错，加上我天天按时作息，我的学习算是补上来了。我被学校选拔参加奥数竞赛，一级一级考，先考乡里的，再考县里的，一直靠到国家级别，很遗憾，我乡试都没过去。因为考试那天发生了一件我终生难忘的事情。考前10分钟，不知道为啥，我突然紧张起来，突然非常想上厕所。于是我就和几个同学去上厕所，因为急，我走在最前面。考试地点是在镇中，镇中我从来没去过，经人指点，我们一堆人来到厕所面前，我二话没说直奔厕所而去，还有个同学和我一起进去了，我那时有点纳闷，为啥后面的同学不进去呢？进去以后，里面有人突然叫了起来，原来我们闯进女厕所了。

人生就是这么奇怪，无意之中我们总是在闯祸。呵呵，自然当天没啥心情考试了，我和另外一个同学灰溜溜的回到了学校。往后的日子更不好过，经常有人指点，那两个就是进女厕所的人。一时间，满城风雨，说什么的都有，又说我们色胆包天的，也有说我们稀里糊涂的，也有别的说我们图谋不轨的，各种风雨雷电交加，我们又被孤立了。或许吧，成长的代价都是伴随着孤立而来的。


六、一些关于初一的记忆

从初一开始，我就发现我的亲爱的同学们都开始成熟起来了，朦朦胧胧的爱情感觉以及各种幻像迷倒了一堆又一堆纯情男女。于是乎班上总有层出不穷的爱情故事。这些故事有真有假。先说一个未遂私奔事件。初一时刚半学期，发生了一个事情，归纳起来就是私奔未遂事件。就是我们班上有3个男学生想谈恋爱，他们三个人，两个是我远房的哥哥，他的爷爷和我爷爷是堂兄弟，另外一个忘记什么成分了。他们有一个的目标是我的同桌--兔子（这个小女孩跑的很快的，长得很伶俐，我管他叫兔子），另外几个也在我的周边。3个人给各自的目标写了一个纸条，其他两个女生都同意了，我同桌没同意，就把那纸条交给我们班主任了，那几个小子听说这个事情之后，每个人从家里偷了一点钱，就离家出走了。走的时候太过于匆忙，好像忘记了喊他们其他两个人的对象了。直到3个月以后，他们断钱断粮走投无路才给村里打了电话，他们父母去省会接他们回来。

其实那时很多女生是比较成熟的，他们很多已经在恋爱或者等待恋爱的路上了。比如我某个同桌，她有时和我调皮捣蛋，惹得我拿手戳她。那时还搞三八线，过线了，她会掐我大腿，当然我也会报复，摸她脸蛋，轻轻掐她大腿，很多事情都突破了男女之防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班上那时有谈恋爱的，有一批成双成对的，但我没任何反应，最后当她收到别人纸条的时候相约和人家好了。谁想到，人家逃走的时候没带她。

我的同桌T那时压力很大，那3家丢失孩子的父母经常来学校找事情，在孩子为大的时代，丢了孩子尤其是男孩子是很麻烦的一件。我的同桌那时压力很大，却又无法诉说。刚好那时电视经常放机器猫这个动画片，她也没把我当外人，但我觉得她的心态可能比我成熟，男生那时会心不设伏，而女生可能那时已经学会了转移情绪和注意力。可能那时她把我当成一种缓解情绪的渠道。我们那时就经常聊机器猫，聊理想，聊各种宝贝。那时，为了提高我的语文成绩，我开始读各种读物，格林童话就是一个。我那时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表达很有问题，老师有时和我说话觉得我语无伦次，弄得我超级郁闷。但这些看完以后，哟给他讲里面的格列佛大人国小人国游记，时间长了，我就给她讲解故事提高表达能力，你也会给我带点小零食什么的，甚至是小纸条，然后我对她竟然有了一点情窦初开的感觉了。

因为入学成绩还不错，我和另外一个同学各分包了班级的一半课代表。二中重点班，本着缺啥补啥，有啥优化啥的态度，班主任委任我作语文的课代表。当然我的数学也不错，后来逐渐我和数学老师熟了，我也成为数学历史课代表。其实，课代表那时也就抱一抱作业给老师，或者帮老师批改作业，刻板印刷试卷而已。也有时会遇到上课后如果老师没来上课就去学校后院小渠旁边的宿舍楼提醒一下老师来上课的事情。

初一第一次期中考试，我考了全年级第二。那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向语文和数学老师表达了深刻的谢意。再加上我的头发是卷曲的，在他们看来还有点洋气。于是乎，我和语文和数学老师更近了一些。现在想来，那时给我们配备的老师也很不错，都是温柔善良的女生，都很有耐性，并且都有大专学历。也是她们几个，让我知道了人要有理想，要走出去。要知道初中以后还要上高中，高中以后要考大学，而不是年纪轻轻就修理地球。

初一的班主任叫做石薇。当时期中考试我好像是整个年级的第二名，她认为我是个好苗子所以很器重我，于是就让我继续做语文科代表以及学习委员。我的数学老师貌似是的她的师姐。相比之下，还是师姐更成熟稳重，并且她还有很强的文艺气息。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加上柔弱且略微颓废的样子，会让男人想去疼惜，可能射雕英雄传里面的六太子就是这个心理对包惜弱吧。现在我更觉得她像林黛玉。她那时会弹风琴教音乐，因此颇得我喜欢。上完自习以后，她还经常让我去他那里听歌（她会弹风琴）。可能我对音乐的理解和喜爱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吧。所以我和这个老师的关系格外要好。那时老师要求我比较严格，她的房间内还有板书，有时晚上的时候，她会让我去学习第二天的课程，等第二天给她配合教课。语文老师和数学老师，都是外乡人，这些老师的宿舍，其实算得上是闺房了，能去他们的闺房，虽然在啥都不懂的我们看来，没啥现实意义。但在很多同学看来，那里面可是有情节和故事的，更有可能会有激情故事发生。他们觉得会有学校里面谣传的牛吃芹菜等动作大戏都会在水到渠成之时上演，但实际上却没有。据我的几个朋友后来告诉我说，他们偷听了十几次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听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故事的发展也不符合他们设定的剧情。

我现在在想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方面是他们开始有了性的意识，开始对男女之事好奇和感兴趣另外就是主要是那个时候，我周围的那几个漂亮女生和教我们的年轻女老师们，是他们的关注对象，是他们隐藏在心中的目标。他们监视我的动机也很简单，为了抓搞男女关系的把柄，为了探寻男女关系的深层次奥秘。可能是老师的宠爱让班上以前超龄并且已经情窦初开的大同学们意识到很多，他们认为我们之间一定有很多类似今天超越师生的故事。

而我没这些想法并且也意识不到其实还是因为我没到那个时候。时间总会让我们长大和成长的。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想起来了一段小故事。说某一天，一男一女老师（初中老师）带他们管的学生去海边玩耍。男老师看着在海边嬉戏的学生们，突然对女老师说：看，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真早啊，你再看旁边的男孩子，都在忙着摸鱼抓虾，女老师说：你和他们那时也一样，只顾着摸鱼抓虾了。道理我可能说的不好，只能说个大概，只是通过这个故事来表明我当时的心情吧，大家都明白我当时的感觉了吧？

初一的时候，我们的老师惩罚过我两次。不过都是温柔可爱又比较善良的惩罚。一次是英语老师的惩罚。我们的英语老师对我们要求比较严格，并且在早上的时候经常限时记忆。我那时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所以我遭到了老师的惩罚。好像是初一上学期10月份的时候，某天早上上早自习，我起床起的早了，好像是提前到学校了半个小时，诺大的校园，只有我一个人，没什么事情可做，我就坐在教室门口等拿钥匙的人，等的时间太久了，我就在教室门口睡着了。然后上早自习，我就在教室里面睡了一节早自习。然后就是第二天上早自习，那天不知道为啥，我一上自习就觉得瞌睡，当天是英语，老师限时记忆，我睡了一节，并且我还是学习委员（老师没看到我睡觉），老师们总喜欢提问我验证大家是否背会了，结果可想而知，于是整个班级都被留下了。在记忆10分钟以后，我终于背会了课文，可是，又有一个难题，香蕉这个单词我的发音超级不标准，于是老师就纠正我的发音，那个难受啊，一直到7点半我们整个班级都没回家成。

还有一个事情，这个我写了检查的。我们校园里面有一条小渠，男生们经常去小渠里面抓鱼，抓完以后养在罐头瓶里面。某天晚上停电，刚好还要上自习，不知道哪个同学突发奇想，提议把鱼烤一烤，看鱼挣扎，烤完以后，也觉得没啥好玩的，就在教室里面扔这烤鱼，从后面一直扔到前面，扔来扔去，扔到我这里了，我刚扔回到扔我那个人那里，班主任就进来了，说我是学习委员带头动乱，让我写检查。我从来没写过什么检查，写完检查老师也没看，直接让我在讲台上宣讲，我现在还记得我最后一句是我再也不扔烤鱼了，当时班上就哄笑起来了，班主任也突然大笑起来了，可能我那份检查太经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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