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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shil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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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视同仁
  玄武湖中一叶小舟,在夜风中自由飘荡,船上透出的微光,在夜色的包围中,宛如萤火,忽闪忽灭。
  此时,李瑟把薛瑶光的穴道解开,然后端坐在椅上,微笑注视着薛瑶光。
  薛瑶光轻轻扭动了下身子,让麻木的身体舒展开来,然后缓缓站起,在李瑟的示意下,轻轻坐在摆满各种食物的桌旁。
  薛瑶光秀目盯着李瑟,道:“李大哥笑什么?莫非瑶光有什么可笑之处?”
  李瑟鼓掌大笑道:“不是,我是佩服姑娘的大将风度呢!你被人劫持,又突然见到了我,应该满腹都是疑问才是。可是你平静如常,又什么也不问,就是大好男儿都做不到

像姑娘这样的镇定自若啊!”
  薛瑶光用手轻轻拍了拍胸口,笑道:“不是呀!我其实是很怕的,不过我信任李大哥,所以见到了你,就什么都不怕了。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我一有困难,大哥就及时出

现。”
  李瑟苦笑道:“姑娘真会说话,你不揭穿我和那几个人是一伙的,真是给我留了好大的情面。”
  薛瑶光嫣然一笑,道:“那大哥定是有苦衷,是也不是?”
  李瑟道:“嗯!实情确是如此,不过姑娘这么说出来,我都觉得我好似在说谎一样。这事说来话长,姑娘半日没吃东西了吧!请边吃边听我解释好了。”
  薛瑶光一笑,道:“嗯!我是有些饿了呢!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伸出白玉一样的小手,拿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姿态之美,又让人出乎意料,李瑟看得一呆。
  李瑟等薛瑶光吃了一会儿,才道:“我初出江湖,就遇到古怪的事情,如今的一些纠葛误会都是由此而来,因此我不得不从头说起。”
  李瑟见薛瑶光微微点头,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便把他的来历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李瑟道:“或许花蝴蝶前辈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因此不惜死在我的手上。他的确是位高人,做事真是天马行空,我起初迫不得已,学了他的一些功夫,哪知越

学越觉得他的功夫不像外人想的那样卑鄙、龌龊和下流,他的心法,其实也是大有用处的。我想,是不是花前辈想让我改造蝴蝶派呢?他知道我是正派的人,可是仍把他的功夫

交到我的手里,大有深意啊!”说完凝神思索。
  薛瑶光听得红晕上脸,心想:“这淫贼……淫贼的功夫,能有什么用处?古香君她们……她们……”薛瑶光越想越羞,不禁捂住了脸。
  忽听李瑟又道:“薛姑娘,我的事情,如今你都晓得了。你以前对我的种种误会,我想你现在一定也都了然于胸了。你放心,今日我会让你平安地离开此地的,不过请你相

信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觉得这几个淫贼人还不错,虽然误入歧途,可是看他们前些日子的表现,我相信如果我开导他们的话,他们一定可以改邪归正。姑娘菩萨心肠

,必不会为难我的。”
  薛瑶光“嗯”了一声,然后俏皮地道:“不过那可不一定啊!看你给我什么好处啦!否则我三番两次的被这四个坏人戏弄,这口气叫我如何咽的下?”
  李瑟心想:“薛姑娘怎么和公主一样的脾气?难道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想法?”笑道:“好,姑娘想要什么好处,如果我能办到,一定照做。”
  薛瑶光心想:“他的经历原来是这样的,他必不会骗我。不过他说古香君和冷如雪她们是因为误会才喜欢他的,一定是骗我的,他若没有特别的才智,她们岂会下嫁?再说

,无双公主也和他关系密切的很,他可没说这件事情。”
  见李瑟凝神望着她,目光澄清如水,面目大是英俊,不由心里怦地一跳,连忙低下头,支吾道:“什么好处,我还没想到,等想到再说。”
  李瑟大喜,道:“姑娘果然通情达理,来,你我痛饮几杯,因缘际会,我们能单独地一起在湖上饮酒,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我可不想错过。人生走上一遭,得该快乐的

时候,可不要错过才好。”
  薛瑶光见李瑟豪情满怀,从不曾见他这么高兴过,欣喜地道:“大哥愿意见到我吗?为什么这么高兴?”
  李瑟笑道:“姑娘才智卓绝,令我大是钦佩。其实我是很愿意接近姑娘的,不过男女有别,以前没有见姑娘的理由,如今得此机缘,和姑娘泛舟湖上,岂不是一大快乐事?

来,饮酒。”说完干了一杯。
  薛瑶光听了李瑟的话,也是高兴,就陪着喝了一杯。
  李瑟有意叫薛瑶光高兴,便着意哄她,薛瑶光又是才女,聪明伶俐,二人谈天说地,好不开心。薛瑶光原来就属意李瑟,如今得与之独处,不免情意浓浓。
  要知男女之情才开始的时候,不免带有功利色彩,或爱其才、其财、其貌等等,一旦爱上,这些也就不重要了。至于别的什么日久生情,被某一件事,或某种环境下打动等

等,也都是如此。一个人爱上别人之前,都是百般挑剔的,但突然发现爱上了之后,以前的那些缺点也就不在意了。
  薛瑶光眼高于顶,可能是先对李瑟好奇,之后突然发现李瑟像自己的父亲,便在不觉间爱上了他。因此即使现在了解了他,但既然爱上了,岂会那么容易不爱呢?何况李瑟

还有许多事情让薛瑶光不解,所以薛瑶光对李瑟仍大是着迷。
  二人谈笑甚欢,直到月过中天,李瑟忽地想起梁弓长交代的事情,因和薛瑶光熟了,宛如老朋友般,便笑道:“姑娘,我有件事情要你帮忙呢?”
  薛瑶光嗔道:“不是叫你唤我瑶光吗?你又忘了,该罚酒一杯。”说着举起一杯酒。
  李瑟笑道:“不错,我该罚酒。”就着薛瑶光的手,把酒喝了。
  薛瑶光酒气上脸,脸颊早布满红晕,灯下更是妩媚,含笑道:“大哥有什么事要我帮你?”
  李瑟拿出一块白布,道:“请你把腮咬破了,在此布上帮我涂上一些血迹吧!叫你受苦,真是过意不去,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请你原谅。”
  薛瑶光任是聪明绝顶,到底是个姑娘家,一时不晓得李瑟让她这么做之后,李瑟有什么用处!
  薛瑶光想了一会儿,实在弄不清楚,便道:“李大哥,你让我这么做,到底是何用意?我一点也不知道啊!我想知道,你告诉我吧!”
  李瑟支吾起来,最后脸色通红,也没说出一个字来,后来干脆道:“你照做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啊!”
  薛瑶光听了,脸色一沉,道:“那好,这件事情你自己做好了,我睏了,想睡了。”说完之后,薛瑶光便走到床前,睡了下去。
  李瑟暗怪自己鲁莽,不过难道真要告诉她实情?
  李瑟踌躇不已,走到床前,堆笑道:“瑶光,我知道你怕痛,不过我也是为你好……”
  薛瑶光背向着李瑟,也不转身,道:“我才不怕痛呢!哼!为我好?我怎么不知道?我可不能平白无故地领你的情。”
  李瑟见薛瑶光生气了,知道若不让她清楚原因,她是不会帮忙的。如果要是用他自己的血,那些家伙精明的很,一定能瞧出破绽。
  李瑟越想越气,怒道:“这几个家伙,真是叫人厌烦,若不是看在花前辈和我刀君一派有些渊源的份儿上,我真想杀了他们。梁弓长那死家伙说处子血可以炼制丹药,说你

资质绝佳,定要你的红丸。姑娘冰清玉洁,岂可受他们的侮辱,因此我想要姑娘骗骗他们算了。如若要我用自己的血,原无不可,可是多半骗不过他们……”
  薛瑶光忽地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道:“那……那如果我不答应,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做到吗?”
  李瑟失声道:“什么?”隐约猜到了薛瑶光的深意,不过立即暗骂自己卑鄙,忙道:“这个……别的办法我可不知,姑娘还是按我说的来吧!或者你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不成

?”
  薛瑶光道:“我不知道,不过要我咬自己,我可不干!”
  李瑟怔住,柔声道:“瑶光,你不要因小失大,请帮我这个忙吧!”
  薛瑶光却道:“你才因小失大,你不用再说了,我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李瑟呆住了,见薛瑶光背着他,也不理他,似乎生气了,就道:“莫非你生气了吗?”
  薛瑶光道:“是呀!你才知道吗?”
  李瑟奇道:“那为什么啊!你可是聪明贤慧,知书达礼的姑娘啊!你定是生那四个淫贼的气,我答应你,以后会替你报仇,整治得他们死去活来的。”
  薛瑶光嗔道:“我才没生他们的气,他们几个粗人可不值得我生气。”
  李瑟“啊”的一声,道:“那是生我的气了?”
  薛瑶光道:“我可不敢,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李瑟奇道:“那为什么?”
  薛瑶光道:“我气我自己丑啊!又没有魅力,一点也不吸引人。别人宁可作假,也不想睬我!我真是没用,难过的要死。”
  薛瑶光的最后几句微不可闻,不过李瑟听了,可是宛如巨雷在耳边响起,一下惊呆了。
  孪瑟颓然坐在椅上,可再不敢理会薛瑶光了,心里感慨万千,实在想不通薛瑶光如何会说出如此情深意重的话。女孩子若不是心甘情愿,情之所钟,断不会说出这样一番会

带来严重后果的话。可是李瑟却如何处之?他已有两位爱人,就觉得每天忙碌不已,如果再沾惹上一位姑娘,那他可是生不如死了。这倒也罢了,李瑟是个宁可天下人负他,也

不会负天下人的人,如果娶了薛瑶光,可是却没时间陪她,那他可是会内疚死的。再说薛瑶光那么聪明美丽,李瑟在她面前都觉得配不上她,因此是绝不想沾惹,兼且他和古香

君两情如一,别的女子就算再美,他也不会动心。
  李瑟想了一会儿,便不敢再搭理薛瑶光,心里只想着如何应付那四个淫贼的事情。渐渐地,屋中再无声息,薛瑶光似乎睡着了一样。
  天渐渐亮了,曙光初露,李瑟一跃而起,把船划到岸边。四大淫贼早已等候多时,见船靠上岸来,无不欢声雷动。
  李瑟让他们在外面等候,回到船舱,正想把想好的主意悄悄告诉薛瑶光,忽见那块白布已沾了血痕,不由大喜,见薛瑶光坐在床头,脸若冰霜,看不出是喜是忧。
  李瑟见了薛瑶光的行动,就晓得她原谅了他,配合他的行动,当下一笑道:“瑶光,得罪了。请你还是再委屈配合我一下吧!‘嫂溺援之以手,权也’,请不要在意。”说

完不等薛瑶光回答,一下把她拦腰抱起,大踏步就往外走。
  薛瑶光一个冷不防,不由嘤咛一声,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待到了外面,忽然见到了外面的人影,更是害羞,把头埋在李瑟的怀里,再也不肯抬头,在李瑟宽阔温暖的胸膛上

意乱情迷,至于李瑟何以前倨后恭,更是想不透了。
  李瑟把那块白布丢给梁弓长,也不说话,抱着薛瑶光径直去了,只听四人道:“恭送门主。”
  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李瑟把薛瑶光放下。薛瑶光脸上的红潮未褪,坐在树下的石椅上,只是喘气。
  李瑟道:“我怕那几人看出破绽,因此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姑娘和妇人走路的姿态有些不同,一般有经验的人都可以看出来,四大淫贼是此中老手,自然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李瑟便把薛瑶光抱着离开了。至于以后会否被发现,那也

是以后的事情了。
  薛瑶光到底是女孩子,又沉浸在情欲之中,对李瑟的解释半懂不懂,心想:“他……他到底还是喜欢我,故意抱我呢!”如此想着,便害羞不说话。
  李瑟见薛瑶光不说话,一味害羞,还欲再说,忽地林后转出一人,抚须朗声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说完之后哈哈大笑。
  李瑟见来人四五十岁的样子,眼如日月,声若雷霆,鼻额如山岳,留着三寸短须,身材高大修长,其气度风韵,扬扬威势,大是迫人,如许英雄人物,李瑟看得呆了。
  却听薛瑶光含羞叫道:“爹爹,您怎么来了?”
  李瑟惊道:“薛冠带?”说完之后,就后悔了。李瑟自从前几日被他师叔道衍点化之后,心志定力非先前可比,不说坚强如铁石,也是相差不远。可是薛冠带气势实在惊人

,李瑟心志被其所夺,竟然惊慌失措。
  薛冠带对李瑟微微一笑,然后回身招了招手,远处走出两个婢女,搀着薛瑶光走了。薛冠带见薛瑶光频频回头观望,笑道:“乖女儿不必担心,我知道你的心事,还会把他

怎么样不成?”薛瑶光这才含笑放心去了。
  此时李瑟也是恢复了冷静,见薛瑶光去的远了,欠身行礼道:“薛伯伯安好,小子无状,请您海涵!”
  薛冠带扫了李瑟一眼,笑道:“方今天下,少年英才无数,不过你的确是个很特别的人物,我观察了你很久,发觉你虽纵意鲜花丛中,但的确毫无动心,这点出乎老夫意料

,就算我年轻时面对美女,也是不能毫不动心的。”
  李瑟见薛冠带说话和蔼可亲,浑身舒服多了,不禁暗自佩服。薛冠带是名闻江湖的一代宗师,武功修为高深莫测。他开始时运足气势,力压李瑟,逼的李瑟惊讶出声,测出

李瑟的修为深浅之后,便突地变换气势,又让人如沐春风,真是掌控自如,如此本事,果然叫人心惊。
  李瑟暗自警惕,道:“前辈是一代宗师,能得见尊颜,小子真是三生有幸。小子做事糊涂,又颠三倒四的,前辈不治罪已属万幸,您的夸赞,可是万不敢领受。”同时心想

:“薛冠带的威名绝不是凭空得来的,难怪薛瑶光两次轻易地被擒都有恃无恐,原来薛冠带都在暗中窥视,我要是真有什么异动,定会身首异处。京师高人甚多,几个淫贼还能

平安无事,那都是多亏了我,他们真要做出什么坏事,此刻说不定性命已是不保。”
  薛冠带道:“你行事颠三倒四也好,乱七八糟也罢,和我却没甚干系!只不过我是为了我的乖女儿才找上你了。否则就算你把京师闹了个底朝天,我也懒的瞧上你一眼。”
  李瑟听了这话觉得奇怪,本来以为薛冠带侠名满江湖,定会是个正义人物,要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做为一代宗师,他还会坐视不理?
  李瑟思之不明,拱手道:“请前辈训示。”
  薛冠带道:“前些日子,我的乖女儿突然造访我的凝丝居,三年来,这是她第二次有事情问我。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却见她来了只是低头不说话,还未开口脸就先红了。

我的女儿掌管我薛家生意,官商兵武,各种人物都经常打交道,什么大事没见过?如今这副神情,是我以前未曾见过的。是呀!她十八岁啦!已是大姑娘啦!”
  李瑟隐隐猜到,薛瑶光要和她爹爹谈论的事情,一定和他有关系,心里一叹。
  薛冠带也叹了口气,接着道:“她说她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心里矛盾的紧,欲待远离,可是却很痛苦。也许,她是个要强的人,越是难度大的事情,越是叛逆的事情,

她才喜欢做。”他说完这句话,转头盯着李瑟,眼睛澄清如水,晶莹剔透,道:“我一听之下,大是好奇,方今天下,能令我女儿如此动情的人物,到底是何模样,居然还是个

有妇之夫!”
  李瑟抵受不了薛冠带的目光,仿佛自己被看穿一样,忙拱手低头道:“所以前辈就想见见我,是吗?”
  薛冠带道:“不错,我暗中探看过你几次,可是叫人大失所望,我不明白瑶光为什么喜欢你,你迂腐有余,胆识不足,不是我欣赏的类型。”
  李瑟听了却松了口气,道:“前辈眼高于顶,小子无德无能,不能入前辈法眼,那是自然。至于薛姑娘喜欢我,那一定是误会,也许她风华正盛,一时意动也是有的,可能

过了几日,也许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呢!”
  薛冠带听罢,哈哈大笑,道:“你也不用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我的女儿喜欢你,自有她的道理。她问我如何处之,我告诉她,只要她喜欢,就去做吧!”
  李瑟惊道:“什么?我既不入前辈法眼,这也罢了,可是我已有妻室,前辈还这么说,是何道理?”
  薛冠带冷笑道:“怎么?任凭你可以有三妻四妾,我的女儿就不可以喜欢一个人吗?管你是什么人呢!只要我女儿喜欢就成,等她不爱你的时候,自然就会离开你了。否则

她越是远离你,越是发现不了你的缺点,那样她会更爱你,也会更痛苦。”
  李瑟道:“可是一个人经历过痛苦之后,才会懂得珍惜感情的,前辈让瑶光接近我,虽然可以让她暂时感受到幸福了,可是痛苦的事情在后面,等她发现不爱我了,还可以

再选择新的生活吗?”
  女子失贞再嫁,就是现代,若要追求所爱,也多受限制,更别说古代了。
  薛冠带仰天长笑,然后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怎么不可以?她如果不喜欢你了,自然就会去寻找新的幸福,难道会为你守贞一辈子吗?那些愚弄愚夫蠢妇的假仁义,难道

还想糊弄我的女儿不成?既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所欲为,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你以为女人选择了一个男人,就必须以一生为赌注吗?”
  李瑟是个聪明人,所谓的世俗法规风俗,也是并不放在眼里的。不过既然在红尘中厮混,想法自不免以世俗法规为准则看人,如今听了薛冠带离经叛道的话,立时就明白了

他的想法,心想:“不错,我以前的确是想的左了,男女有何不同?我何苦给自己背负上那么多无谓的重担?她们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如果发现所得到的不是幸福,那么自然就

会再去寻找了。她们都是智慧超群,冰雪聪明的奇女子,自不是一般别的女子可比。”
  听薛冠带又道:“俗语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到来各自飞。’此话历来被人传诵,被视为真理,其中透漏了许多对人生的无奈和对人性的悲哀,可是世人却几曾认真

地好好想过?一般结婚之前,男女互相爱慕,多半关心体贴,可是婚后呢?几多男子以为妻子娶到手了,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不仅不再体贴关心,甚至此后把她们当做牛马。平

日里虽有孩子家庭等因素牵制,她们不容易发生变故,可是一旦遇到重要的事情,自然就会为自己打算了,这怪不得别人。所谓因果报应,大是有道理的。”
  李瑟每每遇见高人,听了他们的言论,都仿佛接触到了另一个世界,如今听了薛冠带的话,也是震惊不已。
  薛冠带见说得李瑟呆了,抚须沉吟了一会儿,最后道:“你日后好自为之吧!情之一字,变化莫测,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日后失去了再悔恨莫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

樽空对月。”说完飘然而去。
TOP Posted: 03-27 15:1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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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甫为淫贼
  李瑟离了兰风山,也没有什么目标,便在江湖上闲逛。不觉已经过了月余,他武功本高,可是因为没遇到什么高手的缘故,在江湖上还是默默无闻,他也无心求名,只不过随遇而安而已。
  他对于在路上遇到的新奇事都是好奇不已,也觉得大是新鲜,不过有时想起师父凭空御虚,得道飞升时的情形,心里还是震颤不已,那种说不出来的体验对他的影响之大,难以言表,想起师父以前告诉过他的话,武林中和刀君齐名的剑后是他的对手,刀君和剑后是二个武林神话,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错综复杂,既是朋友,对手,也是情人。
  师父传英用四十年才忘了那个出自隐湖小筑的剑后,刀道臻于大成,以后乃进军天道,现在师父已去,现在的刀君便是他了,他将面对什么样的剑后呢?他自己也觉得好奇,不过想起师父临去的情形,李瑟不禁心里暗下决心:“师父,弟子一定会摆脱俗世情缘的,一定会见到您。”
  这日,李瑟来到一个叫镇山的小镇,这里离华山不远,不过百里之遥。李瑟心想:“既然来到了这里,不如明日去华山逛逛。早闻华山之险,天下无双了。”
  打定了主意,他便在一个叫悦来客栈的客栈歇息。他到此地,也是机缘凑巧之下来的,原来他在路上遇到一伙押镖的,路遇强盗,他就露了一手武功,助那些镖师打跑了贼人,那些镖师见他武功高强,又没有什么目的地,便邀他一路,李瑟见那些镖师倒也有趣,再说一路上又管他吃喝,他便没甚推迟,也就跟着他们一路了,到了押镖的目的地才分手,是以到了此地。
  晚上李瑟洗漱完毕,便在床上练功,功毕休息,哪知睡到二更时分,李瑟忽地惊醒,眼睛一缩,自然地抄起刀来,横于胸前,只觉窗外院中,一人魔气之盛,生平未见,李瑟乍惊之下,立刻心如止水,浑身的精气达到了最佳状态,因为这是个和李瑟同级别的对手,他的魔气之强,简直超过了李瑟的想象,以李瑟天灵眼的境界,他竟不敢肯定能胜过他,心里竟暗悔自己没有恢复到天通眼的境界就遇到他。同时李瑟也知道窗外那人同样也感应到了他自己的存在,在院中定住身形在等待他。李瑟定了定神,一咬牙,身形一动,穿窗而出,来到客房外。
  眼前的是一个黑衣人,怀里还抱着个女人,那女人已经半裸,容颜很美,似乎她还没昏迷,因为李瑟感觉她好象看了自己一眼,李瑟只记得这些,因为对着一个魔功大成的魔头,李瑟对她有如此感觉,那女人一定很美,才叫他略有印象,否则要是一般女子,李瑟心里绝不会有一丝印象和感觉。
  李瑟立刻只感到一双眼睛了,别的李瑟什么也看不见了,那人的眼睛幽黑如深洞,李瑟望向他的时候差点觉得掉进了冰洞里,李瑟急运足功力,和他对望。那人仿佛从地狱里来的一样,天上的月亮清冷地洒向地面,更增添了一丝诡异。
  那人忽问道:“刀君?”
  李瑟也不吃惊,只答道:“是”。那人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两不相犯,怎么样?”
  李瑟心如电闪,说道:“你放了她再说。”
  那人叹道:“那看来是没商量了。”
  他话音才落,李瑟一刀而出,这是李瑟全力而发的一刀,气势之盛,别人要是看见一定把李瑟当神来崇拜,可是那人随手甩开了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就闪过了他的惊天动地的一刀,李瑟似乎还听到了他又叹了口气,竟心里忽地闪过师父“三叹脱俗”时的情形。
  李瑟如影随形,刀刀向那人攻去,李瑟知道如果他有反击的机会,自己几乎必败无疑,而且败就是死,在李瑟和他之间的真气互感的情况下谁也逃不掉的,不过当世能在刀君的天刀之下,从容避开的也不多见。
  那人展开“天魔缩影大法”闪避,在李瑟凌厉的刀光下,大耗真气,他乃绝世魔头,立刻察觉了,便不再躲,却闭上眼睛,然后竟掌掌劈在李瑟的刀背上,绝不落空,每一下两人同时都是一震,他们在拼内力了。李瑟没料到对手魔功如此高强,他甫一出道,就遇此高手,不禁心里叫苦。
  二人比拼内力,无疑李瑟才二十岁,那魔头的功力一定高过李瑟,可是李瑟却没法以招式取胜,李瑟用尽绝招,却一点也逃不过那魔头的灵觉,差点难过的要哭。李瑟每一震,就内息受伤,不过对手也不好过,交手第八招的时候,李瑟一下被震退开来,还吐了口血,那人也是一样,李瑟借那一震之力,倒飞回屋中,然后心里一动,忽然散去浑身功力,然后置刀于桌上,慢慢再退开。他此举大是冒险,不过他知道他比那人受伤为重,不冒险是不行的了,他散了功力,他们谁也感觉不到谁,对于他还是有利的。
  李瑟才一退开,还没等思量对策,那魔头就破窗而入,一掌向桌上劈去,李瑟万料不到他如此强悍,竟敢如此冒险,想来定是感应到了他的那把宝刀的精气,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李瑟见他一招使出,破绽大开,再不迟疑,一掌劈去,那人闷哼一声招架,双掌一交,二人又都吐血退开,都各跌坐在屋角喘气,这一招李瑟大占便宜,可是仍未能致敌,心下骇然,二人都受了重伤,都运功恢复气力,谁恢复快,谁的胜机就更大一些,李瑟忽然感觉他的魔气没有消弱,心中一惊,才知道他魔功确是高强,内力比他强上一些,他先疗伤是为了击杀自己的把握更大一点,要知道他自己贵为刀君,刀君的最后一击,谁知道威力呢?他也是不敢冒险。李瑟心里虽然明白了处境,却也不慌,集中精神恢复,聚积功力,他冷冷地等着,心想:“谁要杀了我李瑟,他也不会活下来的。”
  面临生死前,李瑟那么的冷静,他什么都不想,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活下来。
  可是那魔头还不动手,李瑟分明听到了他喘气的声音,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李瑟也感觉到魔气也越来越重,但他却清楚地感应到那魔气很混乱,似乎失去控制一样,李瑟不由奇怪。忽然那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掌劈来,那一掌之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强劲的魔气弥漫全屋,可惜却没有准头,李瑟就轻轻一跌,跌进了他的怀里,只一掌就击中了他的胸口,在惊天霹雳声中,在那魔头的掌力下,房间已荡然无存,变成了平地,而李瑟也打得那魔头嘴里狂喷鲜血,李瑟被他内力反震,跌坐在地上,气血翻腾。
  二人都是喘气,那魔头竟然忽地“哈哈”大笑道:“这真是命啊!谁也逃不了天命的!”
  说完冷冷看着李瑟,说道:“你以后也逃不了天命的。不过我花蝴蝶阅尽天下美女已经没遗憾了,要不是我天魔精气发作,你虽为刀君,也不是我对手。”
  说完看了看那个美女,鄙夷地对李瑟道:“要是我御过她,你岂是我敌手。”
  李瑟怒道:“你原来就是淫贼花蝴蝶,你坏事做尽,老天早该叫你死了。”
  花蝴蝶一叹道:“不错,我是该早就死了,能逃脱天魔气的控制,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死就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不过我死后,我的《御女心经》怕要失传,大是可惜,里面有我多年来的心得,不如就送给你吧?”
  李瑟怒道:“无耻淫贼,你当我李瑟是什么人?我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花蝴蝶郑重地道:“我们道、魔本是一家,《御女心经》里的心法对你也是大有好处的。”
  李瑟晒道:“笑话,我刀君倒要修炼你们淫贼一派的武功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蝴蝶黯然道:“不要就不要吧,可惜了我的藏宝图了,我纵横江湖二十年盗得财宝无数,看来也只好陪我下葬啦。”言下甚是可惜。
  “什么,财宝?”
  李瑟呆了,心想:“本刀君什么都有,就是没钱,要不也用不着混吃混喝到了这里,遇此大淫贼。”李瑟不禁心动,踌躇起来。
  花蝴蝶察言观色,又说道:“如果你为我的心经找到传人,我就以我的宝藏相赠。”
  李瑟说道:“你信得过我?”
  花蝴蝶说道:“刀君一言九鼎,有什么可信不过的,就怕你不答应。”
  李瑟心想:“财宝是一定要的啦!可以接济一下自己这个大穷人,多余的给些别的穷苦人,也是一大善事。不过给他的淫经找个传人也不行。”
  忽地心里一转,便点头道:“好,你要给我宝藏,我就替你找个传人也就是了。”
  心想:“我给你找个白痴传人,给他你的破书,他若学不会,可别怪我。我只答应给你找传人,可没说是什么样的人。”
  花蝴蝶听了却甚是欢喜,交代了李瑟很多事情,什么这个瓶,那个罐,总之拿出一大堆淫药,又拿出一大堆淫书,最后交代了了什么藏宝图,说完后,死了。
  李瑟见花蝴蝶已死,不禁“哈哈”大笑,他实在是痛恨淫贼,便踢了花蝴蝶的尸体一脚,骂道:“他妈的,不早死,死前说那么多干什么。浪费本刀君时间。”
  忽地想起还有个美女在地上,心想:“对,要保持风度,本刀君可是武林的大人物。”
  李瑟收好花蝴蝶那家伙的东西,主要是藏宝图,来到那半裸的女子身旁,把那美女的穴道解开,那美女立刻下拜,正要说什么感激的话,李瑟却正眼也不瞧,他可没兴趣听,只摆摆手道:“好啦,好啦,你快回家去吧,我还要疗伤呢。”
  那美女看李瑟一脸厌烦的样子,也没敢多说什么,但还是期盼地问了一句:“恩公尊姓大名?可否赐告小女子?”
  李瑟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大是动人,本来以他的修行,岂会动心?可是也不知怎地,就做了一件令他后悔一生的事情,李瑟说:“本刀君名叫李瑟。”
  那美女欢喜地一拜到地,满意而去。而李瑟也叫来了吓得呆了的店主,吩咐他处理了尸体,又要了个房间,运气疗伤去了。
  李瑟在屋里运气疗伤,可是受伤太重,只恢复了一半的功力,心知看来只有慢慢疗伤了,不禁暗呼淫贼好厉害,心想:“我才出江湖,就遇到了这么厉害的角色,要不是运气好,师父在上天保佑,那淫贼不知怎地魔功大乱,我刀君还没当几天,小命就要不保了,不过经此一役,我刀君的大名就要传遍江湖了。”
  心下也不禁得意。
  早晨李瑟用过了饭,没事情做,就翻了翻那淫贼的破书。叫?叫,对了叫《御女心经》,李瑟看了看,里面都是什么阴阳交合啊,什么十八种那个什么的姿态,还有什么三十六绝技,都是淫秽不堪的下流的东西,李瑟看了不禁勃然大怒,要不是答应给那淫贼找个白痴传人,早就把它撕了,然而最可气的是又翻到一本淫书,名字叫《泡妞大法》,前言说只要是女人,只要按着书里的做,那就是贞节烈妇,十世下凡的玉女,也会手到擒来,李瑟虽然心里痛恨的要命,但好奇之下,还是看了第一页,只见开篇言道,欲要成功,一定要下定决心,要对自己说,你就是个淫贼,你就是天下第一淫贼,不要自尊,不要脸皮,为了泡妞,不要礼教,不要是非,用尽手段,必能成功。李瑟最恨淫贼了,看了这几句话,只气了个倒仰,气的他差点要把这书撕了,幸好这时候,店小二来报告说有三个人要求见。李瑟就把那些破书塞在怀里了。
  只见来的是一个老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家伙。那和尚道:“阁下是李瑟施主吗?”
  李瑟说:“是啊?三位是?”
  和尚道:“老衲少林方丈不清,这二位是华山派掌门古玄中和泰山派门主司徒明。”
  李瑟惊讶地“啊”了一声,心想:“我李瑟才出江湖,刚宰了个大淫贼,这帮家伙就知道我是刀君啦!这么快的来拍马屁了,难怪他们几大门派存在江湖几百年了还没散,就靠这功夫混过几次江湖大难的。”
  原来李瑟听师父讲起过武林的几个名门大派和他之间的关系,要不是他师父力挽狂澜,救几大门派于水火,魔教早就歼灭了几大正派了。
  李瑟心里虽有些瞧不起,可是嘴里却连忙道:“原来是三位大驾光临啊,我李瑟乃江湖无名小辈,还没前去拜见,倒是麻烦三位前辈亲自来见了,真是失礼之至。”
  华山掌门古玄中道:“哪里,哪里,在下还要多谢昨夜公子解救了小女香君呢。”
  李瑟这才了然,心想:“原来那女的是华山千金啊,难怪美丽非常,听说好象江湖八大美女有她一个呢,不过要不是她运气好,遇到了我,恐怕江湖八大美女就除了她的名字了。”
  只听那华山掌门古玄中继续道:“为了多谢大侠救小女的救命之恩,请大侠受老朽一拜。”
  说完就要下拜,李瑟哪里能真的叫他拜下去,忙要去扶,忽然似乎看见泰山派门主司徒明露出得意的一笑,李瑟心里一动,心想:“不好,他怎么不开口叫我刀君?有阴谋。”
  想及此,李瑟连忙一闪。
  果然只见华山掌门古玄中袖里一剑刺来,李瑟闪的快,才没被刺到,不过衣服还是破了,李瑟差点气晕过去,“真卑鄙,他们是正派的掌门啊!看来十有八九是假冒的。莫非是那淫贼的一伙?”
  李瑟还没等再想,那个秃头和尚的浑厚的“金刚掌”就迎面而来,侧面还有泰山的“流风剑气”,李瑟不能挡其锋芒,只能闪避。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可是这些少林绝学,泰山剑气,倒都是真的,也厉害无比。李瑟心下不禁叫苦。
  李瑟长仓促下只能闪躲,心想:“别叫我拔出刀来,你们这些王八蛋,等我拨出刀来,你们就死定了。死淫贼!你们竟然这么快来报仇了。”
  可是李瑟哪有机会拔刀,那三个人岂会给李瑟机会?李瑟在狭小的房间实在是躲不开了,只能一掌拍开司徒明的宝剑,李瑟与司徒明同时吐血,李瑟心里大怒,心想:“要不是我只有一半内力了,非给你好看。”
  还没来得及转念,“不好!老和尚的金刚掌!”
  李瑟忙又是一挡,“嘿嘿,老和尚你也吐血了吧,哈哈,我刀君李瑟厉害吧!”
  李瑟还没等说完话,一口真气便上不来了,立刻昏了过去。
  李瑟一会就醒了,心想:“看他们的武功和气度,绝对不是假冒的掌门,他们干什么要杀我啊?给我机会,我要知道啊,我可是刀君啊,正派的一伙的啊。”
  李瑟不能动弹,自是被点穴了。只听司徒明道:“花蝴蝶这淫贼果然厉害,难怪纵横江湖二十年,做下无数奸案,不仅没人知道他真面目,还叫他逍遥至今。”
  那老和尚也说:“是啊!是啊,老衲二十年没受伤了,鲜遇敌手,今天终于遇到高手了。”
  李瑟一听他们的对话,差点又晕过去,心想:“他们在说什么?啊?把我当那淫贼了?真不要脸,要不是本刀君和那淫贼花蝴蝶拼斗受了伤,凭你们三个再练二十年你们都不伤不了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说明白,解除误会再说。”
  当下李瑟咳了咳道:“三……三位前辈,花蝴蝶已被在下杀了,你们误会我了……我……”李瑟吐血不止,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和尚不清道:“不错,我看你的功夫好像是正派的。”
  李瑟大喜,心想:“老和尚毕竟有几分见识。”
  却听不清说道:“不过我们先搜搜你再说。”
  “啊!”
  李瑟嘴巴张得能装下个鸡蛋,心想:“糟糕!那该死的什么心经。”
  果然三人看完从李瑟身上搜出的东西,脸色都变了。李瑟心想:“他们定力真差,一定想歪了,看,脸都绿了,不,是红了。”
  李瑟忙道:“那不是我的。”
  不清道:“施主的意思是这些破东西是我的?”
  李瑟忙辩解道:“不是,不是啊……”平时李瑟嘴没有这么笨的,可是当此情形,李瑟气得差点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不过幸好三人还都有耐心,慢慢地李瑟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三人就开始商量。泰山派门主司徒明说:“我看这小子不象淫贼。他这么年轻,怎么会是花蝴蝶?”
  李瑟听了心里高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司徒明,心说:“老兄,你真有眼光,喜欢死你了。”
  古玄中道:“花蝴蝶驻容有术,要不是这么年轻,怎么他奸污过的女子怎么没一个恨他的呢?还千方百计为他开脱,致使江湖人物,二十年来,不仅没有抓到他,连他的模样都众说纷纭。要不是驻容有术,这小子这么年轻,那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要合我三人之力,才能擒住他?”
  司徒明听了立刻摸了摸李瑟的脸,大是羡慕,说道:“你这小子真是厉害,这么样的脸蛋,难怪那些女人被你迷住。”
  李瑟听了目瞪口呆,忙道:“不是,我确是今年二十岁,我都说了,我乃当世刀君,你们要误会了我,我也没有办法。”
  三人见此事重大,便商量了起来,一会就争论的不可开交,嫌李瑟吵点了李瑟的穴道。
  三人你争我吵,争论的不可开交,却都没准主意,只听得李瑟一会喜,一会悲,难过之极,却心里只能大叫救命而已。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绿衣美女走了进来。李瑟一眼瞥见,心里大喜,原来昨天晚上救的那个美女叫什么古香君的来了,心想:“这回可以说清楚了吧!”
  悬着的一个心才放下来。
  那绿衣美女古香君进门说道:“爹爹,二位前辈,你们怎么来啦?”
  忽然一眼看见李瑟衣衫破裂,满身鲜血,呆在那里,不由惊叫一声,立刻扑了过来,伏在李瑟身上,哭道:“爹爹,他怎么啦?”
  却见司徒明老脸一红道:“没什么,只不过被我们点了穴道了。”
  古香君哭道:“好端端的,点他干什么。”
  虽然李瑟身上的美女温暖滑腻,香气扑鼻,可是李瑟看见古玄中那杀人的眼光,不由心叫不好,心里只想:“拜托,求求你,就当我没救过你,我是你的仇人好了,你快离我远一点吧!”
  果然古玄中怒道:“这淫贼,人人得而诛之,香君你快让开,我要杀了他。”
  哪知古香君抱得李瑟更紧了,李瑟气得心里大骂:“死女人,你她妈干什么,我是你什么人啊,快滚啊,要杀人啦,救命啊!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抱着我干什么,奶奶你的快滚啦!”
  原来他一路和哪些镖师一起,倒学会了两句骂人的话,就是“他妈的”和“奶奶你的”。那些镖师还说道:“公子,你这么个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像江湖中人,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骂人才行。”
  李瑟那时听了只一笑,没想到当此危急时刻,气得心里乱骂起来,要不是穴道被封,怕要破口大骂了。
  古香君哭道:“他不是淫贼啊!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如果爹爹要杀他,先杀女儿好了。”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话,真是要被气得昏倒了,心里骂道:“你他妈的死女人,你要干什么啊?你这是救我啊?天那!”
  古玄中听了果然更是大怒,说道:“好,你连家门都不要了,也要保护这淫贼,那我就救成全你好了,当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一剑奔古香君而来。古香君也不闪避,只哭泣道:“爹爹,请恕女儿不孝啦,以后不能侍奉左右。请您以后多加保重身体。”
  古玄中听了忽地弃剑于地,痛苦地捂着脸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司徒明看着李瑟,钦佩地道:“果然好手段,厉害,真是厉害。”
  这时不清道:“老衲……想明白啦!既然我们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淫贼花蝴蝶,就留他一命好了。”
  李瑟大喜,心道:“英明真是太英明啦!少林的方丈到底有些见识。”
  不清继续道:“不过,未免后患,武功不可留。”
  “啊,这是他想明白了啊,他真是太他妈英明啦!我的大侠梦啊,我的天道啊。对了,师父不是神仙了吗?师父,救命啊……”李瑟晕了过去。
  李瑟醒来的时候,发觉躺在床上,眼前一个美女,美丽动人之极,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正是古香君。她见李瑟醒来,微笑道:“公子,你醒了啊!”
  李瑟虽练成了天灵眼,一般不会动情,但在这美女面前也不能太无理,李瑟一笑道:“是啊!多谢古小姐关心。”
  古香君道:“你没事了吧!”
  李瑟一惊,才想起了发生的事情,立刻运气一查,“什么,没真气了?!”
  李瑟连忙跳起来摸了摸全身,“他妈的,我被废武功啦!我的天道啊……”李瑟狂叫起来,忽地昏了过去。
  李瑟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了泪流满面的古香君,轻轻地用她的小手给他抚胸,见他睁开眼睛,古香君哭泣道:“都……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我……我恨死自己了。”
  “你她妈还装同情。”
  李瑟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喊道:“你她妈去死,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是淫贼,你这千金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你们都他妈的滚啊!”
  李瑟把她推到了地上。
  古香君哭道:“我知道你是好人,都怪我连累了你,我没救了你,我只好照顾恩公你一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这个身子,情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恩公,也赎我爹爹的万错之于一。”
  李瑟武功全失,绝不可能再修天道了,一直以来的梦想碎了,他始入江湖,竟然生不如死,还没等名扬天下,竟然稀里糊涂被人正派人物,废了武功,此刻脑里乱哄哄的,心里也是没有着落,只想一心去死,也不知道怎么了,忽地狞笑道:“报答,什么报答?我是个大淫贼,你她妈就是想要离开,我还能叫你走?”
  李瑟眼睛通红,如野兽一样,向古香君扑了过去,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古香君心里害怕,却不敢反抗,只是求道:“你……你别这样。”
  李瑟见她露出的肌肤赛雪,头更是昏了,只道:“不这样,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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