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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命不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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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转载)

第1部分

    序章、闭幕式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四日,北京奥运会闭幕的日子,也是我黄俊峰八年婚姻生活闭幕的日子。

    我老婆的名字很有趣,叫郁黛琳,倒过来念就是“林黛玉”,她是我继父的妹妹的女儿,我们是高中同学,不过我比她高一个年级,也许都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关系,也许是青春的年少懵懂,我们两人恋爱了,甚至高中还没毕业就像亚当夏娃一样偷吃了禁果。

    我还记得第一次时,我更像猪八戒吃人参果,火急火燎的一口就把黛琳的贞操吞下去了,当时只觉着兴奋激动得脑袋一片空白,可其实根本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

    后来,我考上大学没多久,我妈就因为突发心脏病过世了,继父另结新欢,也和我断绝了关系,但幸好我妈生前给我留下了一套房子和几万元存款,我的学业才能得以继续。不过没多久,黛琳家也发生了变故,她妈妈因为搞非法集资,不但进了监狱,还弄得倾家荡产。那时候黛琳正好也考上大学,一个人的她就来和我同居了,我们开始像夫妻一样生活,日子过得倒是很甜蜜。

    但是,我手里的那点存款想供我们两人生活和上学根本不够,更何况年轻人生活缺乏计划,浪费了许多,所以很快就花的不剩什么了。我当时就觉着自己是个男人,应该负起责任来照顾黛琳,一咬牙,干脆从大学退了学,跟着我表舅开起了出租车,开始赚钱养家和供黛琳继续上大学。

    当时虽然每天开出租车很辛苦,但那几年我们的生活却非常甜美幸福的,而且就在黛琳大学毕业那天,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我载着她直奔婚姻登记处,询问怎么办理结婚证。没多久,我也真的如愿已尝的和黛琳结婚了,婚后,两人沉醉在嘿咻嘿咻的床上运动中而不能自拔,完全感觉进入了一个新的天地。

    不过,人们老说美梦总是最容易醒的,以前我不知道信不信,但至少我现在相信了。也许是社会太复杂太现实,结婚才三年,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已经无法再用爱情来弥补了,黛琳拿下了硕士学历,并且工作稳步高升,而我只是从出租车的驾驶座上挪到了一家物流公司的货车的驾驶座上。

    从此开始,我们进入了情感冷淡期,黛琳加班加点的忙她的学习和工作,我则经常要跑长途去送货,慢慢的,黛琳再外面有了其他男人,而我也开始找小姐泄欲,和别的女人乱搞。最终,我和我老婆黛琳的婚姻还是走到了尽头。

    经过四年多的僵局之后,一纸协议让我们都感到了轻松和自由,甚至还有一件事让我乐到了极点,因为在离婚时,我对我老婆隐瞒了一张我买的彩票,一张中了500万元大奖的彩票。

    办理完离婚手续,我一个人回到家里。站在楼道里,我看了看隔壁朴姐家的门,本想痛痛快快的找她轰一炮,可我又想起朴姐应该上班去了,也就没敲门。

    朴姐叫朴金姬,是朝鲜族人,比我大九岁,人长得白白净净的,算得上是我的“炮友”。在和我老婆的四年冷淡期里,一年也难做一两次爱,我需要发泄欲火,而小姐太贵,我的工资没法经常找,所以就跟隔壁的寡妇朴姐勾搭上了,我还把这戏称作“免费嫖金鸡(朴金姬)”。

    我掏钥匙要开家门,没想到这时候朴姐家的门竟然开了,朴姐探出头来,小声问我:“俊峰!跟你家那个‘抗日分子’办完手续了?”‘抗日分子’是我给我老婆起的外号,因为我每次要跟她做爱,她都推脱拒绝我。

    我没想到朴姐在家,惊奇的凑上去,朴姐忙让我进她家。进了门,我这才看见,朴姐身上只穿着一件紫色半透明性感睡裙,里面的三点若隐若现。我高兴的搂住朴姐的腰,学着日本调的说:“抗日分子通通死啦死啦去吧。老子现在就想嫖金鸡(朴金姬)。”

    朴姐媚笑着捶了我一拳:“又拿我名字找乐儿。成天嫖呀嫖的,你当我这儿是妓院呀!”

    “差不离。一楼一凤,现在很时髦儿。”我开玩笑的摸到了朴姐的奶子上。

    朴姐假装生气的把我推开:“去你的吧,滚!”说着,扭身进厨房给我榨果汁去了。

    我笑着跟上去,从身后一手搂住朴姐的腰,一手隔着睡裙摸朴姐的下体。

    “今天怎么没上班?”我问。

    “还不是为了你,怕你离完了心里别扭,特意在家等着安慰你。”朴姐骚媚的回答我。

    “朴姐,那你可真得好好的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了……今天把这儿给我吧!”说着,我下身往前一顶,撞到了朴姐的屁股沟里。

    朴姐“哎呀”一声叫,脸红了:“不行,别的都随便你,就这个不行。”

    “朴姐,就给我弄一下,你不是说要安慰我吗?”我柔声恳求。

    朴姐将鲜榨的果汁倒在杯子里,扭过身来塞给我:“你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是什么东西,想要我命呀。”

    我搂住朴姐不放,开玩笑的问:“你说我那是什么东西?”

    朴姐的手隔着裤子摸到了我的大鸡巴上,捏了一把:“不知道,反正那个你想也别想。”说完一笑,把我推开,离开厨房,进了厕所。朴姐的屁眼我想了两年,也求了两年,可她就是不答应,只准我用手指摸摸外面,进去绝对不行,我也没办法。

    我出来坐到沙发上,喝了两口果汁,然后三两下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这时候,朴姐从厕所出来,看我脱得精光,一笑:“怎么,现在就等不及了要啊?”

    说着,朴姐过来挨着我坐下。

    我和朴姐亲嘴,互相抚摸了一通,我说:“朴姐,帮我下去填上炮弹吧。”

    朴姐“噗哧”一笑,挪身跪到我的双腿中间,握住我的鸡巴撸了两下儿,然后开始张嘴又吞又舔。我舒服的往后一靠,双眼一闭,双臂打开搭到了沙发靠背上,一边享受着朴姐的口淫,一边琢磨着自己那500万大奖的用途。

    朴姐的嘴功经过我常年的调教已经相当的精湛,不一会儿,我的鸡巴就在朴姐的吮吸下完全勃起了。我趁朴姐不注意,突然猛力将朴姐的头向下按了一下,朴姐在被深插之后,本能的吐出我的大鸡巴,干咳了几声,抱怨:“死缺德的,你说一声呀!杵死我嗓子眼儿了。”

    我哈哈大笑的说:“偷袭才有趣啊!”

    朴姐在我的大鸡巴上打了一巴掌,我的大鸡巴被她打倒下去,又马上挺了起来。

    “哟,今天真够硬的,打都打不倒。”朴姐惊喜的说。

    说起我的大鸡巴,我还真不由得要感谢那个我从来没见过面的老爸,可能因为他是俄罗斯大鼻子的缘故,所以我这个混血儿不但有一双诱人的黄金眼,而且性具和性力也超级强大。

    我说:“男人三十而‘立’,我这三十岁的大鸡巴,当然立而不倒了。”说着,我拉起朴姐。

    朴姐知道我想肏她了,于是撩起睡裙,露出下体,就势跨到我的腿上,自己分开屄口,夹住了我的大龟头,然后呻吟着套了下去。

    “我看你倒不倒!”朴姐骚浪的说着,开始上下起落,用阴毛浓密的湿热骚屄套弄我的大鸡巴。

    经过慢慢的几十下适应,朴姐的动作和声音都变得激烈起来,毕竟她是被我使用过两年的老炮友,两人之间的配合程度当然是完全不同的熟练和适合。

    我看着朴姐如痴如醉的吞噬着我的大鸡巴,也兴奋而愉快的用双手来回变着花样的抽打朴姐的大屁股,像赶马车一样的叫着:“驾!驾!驾!”朴姐骚媚的回应我的击打,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向下使尽墩套。大屁股就像砸夯一样的撞击着我的双腿。

    过了七八分钟,朴姐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我一看,叫朴姐换了个姿势,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双膝跪到沙发上,撩起睡裙露出大屁股,向外撅着迎接我的大鸡巴,然后我从后面肏入朴姐的骚屄,开始前后抽送,主动进攻。

    朴姐在我凶狠的冲击下淫骚的呻吟,屄里的浪水不断随着大鸡巴的进出被挤出来,这是我最喜欢朴姐的地方,她是一个被七年寡居的寂寞逼迫出来的真正荡妇,虽然年纪大,姿色也不算绝佳,可她玩儿起来真的是浪花滔滔,没一点做假的地方。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再次变换姿势,叫朴姐坐到沙发上,然后我将大鸡巴送进她的嘴里,像肏屄一样一下下的来回抽送。我肏得并不怎么凶暴,朴姐吃着也很爽快,风骚的抬眼看着我,口水不停的顺着嘴角往外流,滴答到睡裙上,那一副样子要多淫贱有多淫贱,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我可能是最近半个月一直跑离婚的事,憋了太多火了,这回没过太久,我就又了要射精的感觉。我抽出大鸡巴,问朴姐:“我要射了,你想我射在哪里?”

    朴姐的脸潮红潮红的,忙起身扭了过去,扶着沙发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大叫:“射我的屄,射在我屄里,你好些天没射我了。”

    我按朴姐的要求,重新用大鸡巴肏她的浪屄,朴姐也从下面伸过手来,配合着我的抽送,自己搓揉自己的阴蒂。

    我急急渴渴的又肏了朴姐一百多下,不由得一阵酥麻,大叫:“要射了。”

    朴姐急忙狠揉自己的阴蒂。最后,我就在朴姐的屄穴最深处射出了精液,朴姐也跟着身子一阵哆嗦,同时喷出了阴精。

    完事之后,朴姐想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纸巾擦下体,我拦住了她。

    “别擦。”我淫笑着说。

    被我这么一拦,朴姐没有及时堵住屄口,屄里的精液就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流下来。

    “干什么不让我擦?你看都流了。”朴姐抱怨。

    “别擦了,我喜欢看你这么流,就叫它尽情的流吧,这样看着才像下流的荡妇!”

    朴姐一戳我的额头:“缺德的,谁是荡妇?”

    我哈哈笑,在朴姐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吩咐:“就这么去做晚饭吧,我饿了。”

    朴姐“唉哟”一声,捂着屁股冲我骚媚一笑,去厨房了。

    第一章、朦朦和婷婷

    次日,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去彩票中心领取了奖金,扣除税金,还剩下400万,我一看钱确实完全进帐了,当天就到我工作的物流公司辞去了货车司机的工作。

    晚上,徐鹏打电话来,找我一起吃饭。他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好事坏事都一起干的好朋友、铁哥们儿。

    我们约在了光彩酒家,吃着饭,徐鹏问我:“这回真离了?”

    我一笑:“啊,证儿都拿下来了。”

    “要不说结婚是麻烦事呢,结要拿证儿,离还要拿证儿,又花钱又费事儿,还是我聪明,干脆不结婚。”说着,又问我:“黛琳没闹着跟你分财产吧?给你留下什么了?”

    “没有,我们两个人都想早完事,谁也没争执。房子是我妈买的,我还完的贷款,她没要;家里的存款是她炒股赚来的,我也没要。”

    “你也是,人家黛琳都不跟你上床了,你还抱着不放,要我,早他妈跟她离了。”徐鹏笑着说。

    我也惆怅的一笑:“现在我是真自由了,婚也离了,工作我也辞了。”

    “工作也辞了?”徐鹏有些意外的问。

    “下午刚辞的,房子的贷款三月份就全还完了,我也该歇歇了,往后该为自己而活了。”

    “没错,这话对!你这算想开了……待会儿,我带你去换个活法儿,好好痛快痛快,别老抱着你隔壁那个老寡妇,有什么意思?”

    我知道徐鹏要带我去嫖妓,就说:“算了吧,现在奥运严打,别找麻烦。”

    “放心,我带你去的是住宅,就在体育场附近的教师大厦里,两室一厅,一室一鸡,我每回去都是一枪打俩,两只全毙。价钱合理,还非常安全。”徐鹏很有把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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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已经是自由之身,更何况腰缠万贯,当然寻芳若渴,也就答应了。

    我们吃完晚饭,看看已经九点半了,徐鹏先打了个电话,然后带我到了教师大厦9号楼。来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小姐,徐鹏叫她婷婷。婷婷的姿色平平,不过身材不错,说话时东北腔比较重,一看就知道是从乡下来城里淘金的。

    我们进了门,这时候从卧室里又出来另一个小姐,年纪大概二十二三岁,比婷婷高一大截,至少1米68,身材丰满,奶子也很鼓。

    徐鹏看了那个小姐一眼,问婷婷:“你刚才给我推荐的就是这个妹妹?”

    婷婷过去搭住那个小姐的肩头,介绍:“是啊,鹏哥。这就是朦朦,外面奥运严打,上礼拜刚搬进来……我没骗人吧,朦朦的奶子够大吧。”说完,又向朦朦介绍徐鹏,徐鹏也把我介绍给婷婷她们认识。出来玩儿最好不要说名道姓,就是说也不能用真名实姓,所以徐鹏一般都说自己叫余鹏,我一般也是少说一个峰字,叫黄俊。

    徐鹏点点头,问:“什么价?”

    “朦朦跟我一样,150一炮,300两炮过夜……一屋里出不来俩价,不然那就甭干了。”婷婷抢着说。

    徐鹏听完后问我:“怎么样?咱们今晚上就在这扎下去了,我请客。”徐鹏和几个朋友合伙开着一家修车场,所以经济上比我宽绰,平常大多数时都是他请我。不过我现在有钱了,而且挺中意朦朦那对鼓胀胀的大奶子,就说:“行啊,听你的,不过今天我来请。”我们哥俩的交情从来不默默讥讥绕弯子,徐鹏听我这么说,也就没反对。

    “我们哥俩可要‘双打’,轮换着玩。”徐鹏冲婷婷说。

    “两炮过夜,谁上都行,我是没问题。”婷婷说完,又问朦朦:“朦朦,你呢?”

    朦朦一笑:“没问题。”

    我们坐到沙发上,两个小姐听说我们要过夜,高兴的给我们各倒了一杯纯净水,然后婷婷陪我们坐下,朦朦去厕所放洗澡水。

    徐鹏喝口水,问婷婷:“小丽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没影儿了?”

    “她回老家结婚了,听说家里给她找了个有钱老公,小老板……我肏!为了这个事,她还闭门谢客,闷头上网查了好几天。”

    因为我大学考的是计算机专业,所以平常对电脑和网络的话题比较感兴趣。

    “查什么?”我好奇的问。

    婷婷咯咯咯的捂着嘴笑:“查哪儿他妈能修复处女膜。我肏!”

    我跟徐鹏听了也笑了,连刚从厕所出来的朦朦也笑了。

    “肏!光在这里她就卖了两年了,客人一天没断过溜儿,现在想起来装他妈屄来了,她以为她嫁的男人是脑残智障呀!”婷婷年纪不大,可说话很糙。

    朦朦过来说:“两位大哥洗澡吧。”

    徐鹏冲我一笑:“你今天是主角,新货你先用,你先洗吧,我还用旧货。”

    说着,使劲搂了搂怀里的婷婷。

    婷婷媚笑着捶了徐鹏一拳头:“你当人家是破鞋呀,什么旧货新货的!”

    我嗬嗬一笑,起身和朦朦去洗澡。

    朦朦脱的只剩下一条低腰小内裤,拿着喷头帮我冲水,我趁机摸了摸朦朦的大奶子,皮肤虽然不够细腻,可弹性手感都很不错。

    “奶子真大!”我忍不住说。

    朦朦冲我一笑,没说话,她好像不像婷婷那样风骚,不擅于打情骂俏。

    很快,朦朦在我的身上涂满了沐浴液的泡泡,然后格外细腻的清洗着我的鸡巴,我被她又搓又揉的,不到一分钟,鸡巴就高高的翘起来了。

    “呀……”朦朦吃惊的一声惊叫。

    朦朦的叫声不是很大,可因为厕所的门只是半关着,淋浴喷头也没开,所以外面的徐鹏和婷婷还是听见了。

    婷婷问:“怎么了?”

    朦朦脸上一红,没答话,小声对我说:“俊哥,你的真大。”

    “什么大?”我淫笑着追问。

    朦朦一笑:“鸡巴真大。”说完,打开喷头给我冲洗身上的泡泡。

    这时候,徐鹏搂着婷婷过来了,推开厕所的门,对婷婷说:“看了你就知道朦朦为什么叫了。”

    婷婷看见我横空傲立的鸡巴,也吃惊的叫:“呀!哎呀妈呀!这是啥东西,驴鞭呐!”

    “我这哥们厉害吧?这可是中俄共同制造的超级大炮,尖端武器。”

    婷婷咯咯的浪笑:“叫这大炮整一晚上,那还不轰死人呐……不行,鹏哥,300我们太亏了。”

    “价钱说好了就不能变了。找客人就像挑古董,你自己看走了眼了,谁也别怪。”说着,徐鹏大笑。

    “我又没说真找你多要,你也常来常往,咱们这点儿交情还没有吗?”婷婷大概知道徐鹏是常嫖妓的老油子,诈不出钱来,忙转口风讨好。

    我和朦朦洗完澡,出来把厕所让给徐鹏和婷婷。因为徐鹏不是外人,我也就懒得遮遮挡挡的,干脆直接拿着衣服,跟朦朦进了她的屋里。

    进了屋,我放下衣服,就往床上一躺。朦朦关上房门,脱下内裤,凑到我身下,伸手握住了我的大鸡巴,上上下下的撸套。

    “别光动手,也动口呀!”然后我又学着河南腔说:“动手不动口,那是假把势;动口不动手,那是傻把势;手到口也到,那才是好把势。”这是我有一次去遵化送货,晚上找小姐玩时,听隔壁一个河南司机跟他的小姐讲的,觉着挺有道理,又挺逗乐的。

    朦朦果然被我逗笑了:“应该是光说不练,假把势;光练不说,傻把势,我看电视上打把势卖艺的都这么说。”

    “人家卖的是艺,你们卖的是身,能一样吗?”

    朦朦咯咯笑了几声,张嘴含住我的大鸡巴,开始一边左右揉鸡巴蛋,一边上下吞舔大鸡巴。

    我把双手枕在头下,观赏着朦朦的动作,计划待会儿要怎么玩儿。看着朦朦弄了大约四五分钟,我的大鸡巴痒痒的,觉着该入正题了,就说:“行了,你上来吧。”

    朦朦听见我说,最后一下吞了好大一口,才一点一点慢慢的将我的大鸡巴吐了出来,然后拿出保险套就要撕开包装。我看朦朦挺干净的,干脆说:“别带套儿了,太影响情调。”

    “不带套子做,要再加50.”朦朦趁机加价。

    “不就50吗,没问题。”我不在乎的说。

    朦朦看我很痛快的答应了,高兴的一笑。

    我又玩笑的说:“再说你这的套子我也带不下去呀!”

    朦朦拿着保险套隔着包装比了一下:“平常的客人中号都没问题,我还真没准备过大号的。”说着,一笑,随手把保险套一扔,跨到我身上,扶着我的大鸡巴,顶住她自己拨开的屄口,先套进了大龟头,跟着缓缓的向下坐。我看见朦朦是轻轻咬着嘴唇的,知道对于她那个还不是特别润滑的屄穴来说,我的大鸡巴太难进入了。

    朦朦呼呼的直喘粗气:“俊哥,啊……你的大鸡巴真是要人命啊。”我哈哈大笑,看着朦朦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全套进屄里。

    “这不是也进去了吗?来吧,动起来。”说着,我轻轻一拍朦朦的屁股。

    朦朦只好一边搓揉阴蒂,希望自己的淫水大流特流出来润滑屄穴,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下吞套我的大鸡巴。我双手把玩朦朦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看着朦朦艰难的表情,听着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觉无比快乐。

    过了一阵,朦朦的屄穴里开始湿滑起来,大鸡巴的进出变得容易了,我伸手一摸,朦朦果然流了不少淫水。

    “这回行了吧?来点带劲儿的……使劲儿!”我吩咐着。

    朦朦一笑,听话的开始将动作逐渐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来了,我这才知道朦朦原来这么会骑,她时而上下垂直急落,时而前俯,时而又后仰,时而又左摇右摆,让我的大鸡巴斜顶着她屄里的嫩肉进入,每一阵的动作都不一样,那感觉真爽死人了!

    “朦朦,你还真是个好骑师,真会骑‘大马’。”我开玩笑的说。

    “那当然,我是蒙古族,从小就会骑马,别说是‘大马’,‘种马’我也能骑。”朦朦也玩笑着说。我这才知道朦朦不是不擅于打情骂俏,只是刚才还没浪到兴头上,属于那种慢热的类型。

    “你真是蒙古族的?”我问。

    “那当然,这个用得着骗人吗?卖肉又不是高考,能给加分!”

    我听她这么比喻,哈哈笑起来,问朦朦:“你老家在哪?”

    “内蒙古克什克腾旗。”朦朦直言不讳的答。

    “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我又问。

    朦朦调皮的一笑:“我不告诉你。”

    “没关系,我是逼供的高手。”

    正说着,婷婷光着身子敲门进来,对我连连说:“抱歉抱歉,打扰打扰。”

    又问:“朦朦,你还有套子吗,借我几个,我忘买了?”

    “有!”朦朦应了一声,俯到我胸前,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拉溜儿廉价包装的保险套,撕下五个,回手递给婷婷。

    等婷婷出去后,我说:“咱们换个姿势吧?”

    “怎么,不让我骑马了?”朦朦笑着说。

    “刚才你骑马,现在该马肏你了。”

    床铺对面是一张梳妆台,大玻璃镜正对床铺,风水学上说这种摆设不吉利,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我看着我镜子里我和朦朦的做爱画面,顿时觉得做爱的情趣增加不少。于是我叫朦朦下床,推着梳妆台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后我用大鸡巴对准婷婷的湿屄,一下子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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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朦朦被肏得一声惊叫,回头媚笑:“俊哥,你别那么狠吗,会要人命的。”

    “不是说好要逼供吗?当然要下狠手了……说!快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我一边问,一边粗暴凶狠的猛撞朦朦的屁股。

    “别……啊……不行,我就不告诉你。”朦朦轻轻的惊叫,嘻嘻笑着说。

    我继续加力猛肏,朦朦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叫:“我……我说,嗯……啊……我真说,我……我叫萨仁格日勒……行了吧?”

    “汉语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缓慢下来,又问。

    “月光……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朦朦的汉字名。月朦朦的‘朦’。”

    我一笑,放缓速度和力度:“朦,还真贴切!”

    朦朦松了口气,笑着说:“意思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

    “嚯!没想到你还是才女呀……不过你说错了。”

    “我怎么错了?”朦朦疑问。

    “在汉字里,朦的‘月’旁,不念‘月’,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带‘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肉体有关,肝、脑、脾、肺、还有肛门的‘肛’。”说着,我用手指在朦朦的屁眼上一弹,朦朦娇娇的一声呻吟,我接着说:“你那个‘朦’字,不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而是来自内蒙古的卖肉女——萨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说‘朦’字真贴切。”

    朦朦听完,不相信的咯咯笑:“俊哥,你还真会编。”

    “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去。”说完,我一阵欲火冲动,将扶着朦朦的屁股前后冲击的动作改为抓着朦朦的屁股前后推拉,让朦朦的骚屄自己来套我的大鸡巴。

    那个梳妆台挺旧,看来是以前的房客用过很久的了,有些不稳当。我猛烈的前后推拉朦朦的屁股,连锁反应的朦朦也推拉梳妆台,梳妆台因此剧烈摇晃,台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妆水、润肤膏等等零七杂八的物件接二连三的倒落翻滚,甚至还有些小东西像舞蹈一样的在台面上跳动。

    朦朦叫我慢点,可我充耳不闻,朦朦怕东西掉到地上,极力的回拢,可是很快又被我撞得四散分离。我看着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摆好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顽皮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肏了七八分钟,我停下来,两人骚屄不离大鸡巴的倒退两步,我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朦朦也疲惫的喘大气,我一手横搂朦朦的腰,一手摸着朦朦浓密的屄毛,问朦朦:“刚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马在交配?”

    朦朦一笑,喘嘘嘘的说:“像!姿势也像,鸡巴也像,跟我们那里的马交配一个样。”

    我坐在床沿上,双手向后支撑住,叫朦朦自己向后坐,用骚屄来套我的大鸡巴。而我则悠闲的欣赏着对面梳妆镜中朦朦淫荡的动作,突地,我注意上朦朦那喘嘘嘘的嘴巴,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玩的念头。

    我拿过那个没用的保险套,撕开包装。

    “不是不用套吗?”朦朦不解的问。

    “我不用,是你用。”我说。

    “我用……我怎么用,我有没有鸡巴。”朦朦笑着问我。

    我让朦朦上床,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然后我把保险套全部展开,稍微一拉,“啪!”的一声弹击到朦朦的屁股上。我没敢使劲儿,怕朦朦生气。朦朦没觉着疼,只是吃了一惊:“哎呀,你干什么?”

    我一笑,叫朦朦叼住保险套的开口,吩咐:“待会我一插进去,你就把套子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让套子憋下来。”

    “这是玩儿什么?”朦朦不理解的问。

    “你就别问了,照着做就行了。”我说。

    朦朦一看反正不费事,也就答应了。

    我挪身跪到朦朦的屁股后面,大鸡巴拨开朦朦湿哒哒的骚屄口,说了一声:“我进去了。”。然后将鸡巴一下子插入。朦朦也跟着一吹保险套,我又一抽,朦朦又松气让保险套耷拉下来。开始几次两人配合不好,不过经过十来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儿余光看看镜子里的你。”我吩咐。

    镜子里,我的大鸡巴一肏,朦朦的嘴巴里就探出个“气棒”,我一抽,“气棒”又没了。朦朦看见镜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连嘴里的保险套都喷出去了。

    “像不像我把你的身子肏穿了。”我问。

    朦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俊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太有创意了。”

    “别闲着,咱们接着来。”我催促。

    朦朦也觉着有趣,干脆扭转身子,面向梳妆镜依旧跪趴着,又把保险套叼到嘴里。我开始从身后接着肏朦朦,朦朦也随着我的一进一出,吹吸保险套。每一次朦朦的吹起,都让我觉得真像是肏透了朦朦一样的爽快。

    朦朦看着镜子里的滑稽情景,不一会儿就笑得把保险套吹出去了。我一看,又和朦朦转回她最善长的蒙古骑马式。

    这时候,徐鹏搂着婷婷开门进来了。

    “还没完呐?我这还等着跟你换人呢。”徐鹏说。

    “你这么快就完了?”我带着一点讥讽的问。

    “我这是保存实力,好试试新货色。”说完,和婷婷又出去了。

    朦朦骑在我身上吞套了十来分钟后,我觉得真有射意了,于是抱住朦朦一翻身,将朦朦压在身下,狠出狠入,没十几下,我的大鸡巴一阵痉挛,顶着朦朦的骚屄强力射精了。

    射完,我还不想把鸡巴从朦朦的屄里抽出来,就和朦朦抱着躺在床上,一边揉朦朦的大奶子,一边问朦朦:“怎么样?爽吧?”

    “嗯,好吃是好吃,就是不能多吃,再来人家的小骚屄非坏了不可了。”朦朦娇娇的说。

    我嘿嘿嘿的笑,又上下齐手,在朦朦丰满的身上抚摸了一个遍,这才算完事大吉。

    朦朦帮我清理干净鸡巴,也擦干净自己的屄,陪我到婷婷那屋。徐鹏正和婷婷玩电脑游戏,看见我,徐鹏马上说:“好家伙,你可算完事了。你再不完事,我都想过去跟你们打3p大战了。”说着,起身上前搂住朦朦,迅速离开。

    “俊哥,现在做吗?”婷婷起身问我。

    “等会儿,刚才出的挺多的。”然后我就在她床上一躺,招招手:“过来,陪我躺会儿。”

    婷婷听话的上床,钻到我怀里。我摸着婷婷的屁股,问婷婷:“看你这里家当挺全的,你在这里做了很久了吧?”

    “没多久,人家刚出来做,才一年半。”婷婷撒谎的说。

    我知道问也是白问,干她们这个的对一些问题一定不会说真话,男人都想要又鲜又嫩的小雏鸡,这一点她比我更明白。不过我也不在乎他说瞎话,反正只是想用聊天来打发时间,等待我雄风再起。

    “一年半,那你今年多大?”我又问。

    “下个月我才十八。”

    我心里暗暗笑道婷婷说谎不打草稿,装作很吃惊:“嚯!那不是十六就出来做了。”

    “啊,没办法呀,谁叫家里条件不好呢。”婷婷装出一脸苦色。

    “那你跟多少男人睡过了?有一千个了吗?”

    “俊哥,你说啥呐,人家一百个还没到呢,一千个,那不肏烂了。”婷婷继续跟我装嫩。

    “我看看肏烂没肏烂?”说着,我淫笑着把两根手指探到婷婷的屄口,抠了进去。

    婷婷“哎呀”一声叫,没阻拦我,任由我尽情的挖了几下,装作动情的撒娇问我:“咋样?人家的小浪屄还很紧吧?”

    我心说:“紧你妈个屁啊!比朦朦的还松至少一个手指头。”可嘴上却说:“还真紧,比朦朦的小多了。”

    婷婷听我这么说,马上来精神了:“那当然,她哪儿能跟我比呀,她比我大好几岁,睡过的男人老鼻子了。我一天最多接一次客,可她来者不拒,才搬来五天,少说干了十几二十炮了……我肏!都烂透腔了。”

    我肚子里暗笑婷婷说谎越来越没谱了,又觉着妓女间的竞争真残酷,我们刚进门时,她还跟朦朦勾肩搭背的像亲姐妹一样,这才扭过脸去,就把人往死里贬斥了。真是好一出“同室操戈,相煎何急”的大戏啊!

    “你怎么放着钱不赚呀?”我想看婷婷怎么回答。

    “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来的客人能肏上小嫩屄,人家才这么小心保养的。”

    婷婷不要脸的胡诌。

    我虽然知道婷婷说的话一句真的也没有,不过还是被逗得欲火蠢动。我又使劲的挖了几下婷婷的骚屄,说:“咱们开始吧?69式,你吃鸡巴我挖屄。”

    婷婷“嗯”的答应了一声,扭身爬到我身上,将她的屄送到我面前,然后握着我的鸡巴开始吞舔。

    说实话,婷婷的口活儿技巧算不错,比朦朦好,可用心又吝啬又歹毒,却不如朦朦实在。朦朦虽然不玩深喉,可是会尽量多含进去一些,让客人高兴,而婷婷的目标则是让客人尽快出精,吝啬得吞套不会超过两寸,歹毒得只含住龟头舔最薄弱最敏感的地方。我真的有点气婷婷了,干脆转移注意力,专心挖心她的骚屄,到底看看谁先出来。

    挖了十分钟左右,我不由得傻眼了,婷婷定力十足,分毫不泄,屄里如果不是还残留着徐鹏的精液,说不定都能是干的。我还真没想到遇上了一个“职业”

    妓女,太职业了,没一点真的,简直已经对男人的刺激免疫了。

    我觉着自己的鸡巴也差不多全硬了,干脆说:“行了,干正事儿吧。”

    婷婷好像正在等我说这个,马上停下,拿过保险套撕包装,我对婷婷的安全系数没多大把握,经管中号保险套不适合我的尺寸,可还是带上了。然后叫婷婷劈开腿躺下,提枪上马,压着婷婷一下是一下的像老和尚撞钟一样狠肏.

    这样虽然抽送的频率很低,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猛。婷婷随着我的攻击,连连叫床,声音又骚又媚,让人感觉是把她肏得很痛又很爽,可我已经不再相信她那是真的了。

    要说我的鸡巴遗传于我那未曾谋面的俄罗斯大鼻子老爹,真的不小了,可是被我这么粗大的鸡巴肏了将近一刻钟,婷婷竟然脸不变色心不跳,除了出点汗,一切如常,虽然她表演的很好,又是娇喘,又是惊叫,又是求饶,但我还是真觉着自己在她身上这么卖力气太傻了,太吃亏了。

    我翻身躺下,叫婷婷骑上来。婷婷二话不说,分开屄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鸡巴整个装进去了,在这种不十分湿滑的情况下,我都怀疑她的屄里有没有感应神经,竟然一点也没觉着艰涩。我闹不明白徐鹏这个花丛老手怎么就成了这种伪劣烂货的熟客了。

    婷婷的骑术与朦朦相比就太烂了,只会直上直下的猛套,半点技术含量全没有,虽然我本能的还是感到刺激,可心里一点趣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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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想尽快完事,可不行,也许是射过一次的关系,第二次做起来很持久,我没耐性的想换个玩法,可一时又想不出个合适的,随口问:“婷婷,让我走走你的后门行吗?”

    “不行。”婷婷干脆的回答。

    “我给你加钱干不干?”

    婷婷一笑:“加钱也不干。”

    “行啊,见钱也不‘眼’开。”我玩笑的说。

    婷婷正要答话,这时候电脑上的qq响了。

    “嚯!你业务还挺忙的,都快半夜十二点了还有人找你。”

    “你们这些男人不都是夜里欢吗?”

    我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突然灵感迸发的问道:“婷婷,你在qq上网交过没有?自慰给网友看。”

    婷婷一笑:“有啊,有些客人想先验货再过来,我就给他们表演一会儿。”

    我一听,叫婷婷停下:“那咱们也玩网上做爱吧。”

    “我不就在你跟前吗?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干啥还整网上做爱呀?”婷婷纳闷的说。

    “实打实的,咱们也干了半个小时了,该来点虚拟的调剂一下了,这叫虚实结合……来,让我看看你在网上是个什么骚样。”

    婷婷笑了笑,问我:“就一台电脑怎么玩?”

    “没问题,你还有多余的耳麦吗?”我问。

    “还有个旧的,不过麦克坏了,只能听声音,我把它搁在mp3上了。”婷婷答。

    “那就没问题了,来吧。”

    于是我离开婷婷的身子,扔掉保险套,叫婷婷找出旧的耳麦,也插到了电脑上,但是听不见声,不过这难不到我这个计算机专业的退学生,经过一番设置,电脑上的两个耳麦就都能用了。我把好的那个给了婷婷,又把摄像头挪到床边,夹到了床头的栏杆上,调整了几下,直到电脑屏幕上能够端正而清晰的显示出婷婷。然后我带上旧耳麦,把音量开到最大,坐到电脑前面。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婷婷:“你有自慰棒吗?”

    婷婷一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粗大的黑色橡胶自慰棒,问我:“这个行吗?”

    我点头而笑。婷婷也很聪明,终于知道我要怎么玩儿了,对着摄像头开始演戏,摆着手,骚到骨头里的打招呼:“嗨!我是婷婷。”

    “你好,我是阿俊。这么晚还在线上,一定很寂寞吧?”我也对着屏幕上的婷婷回应。

    “是啊,俊哥。”

    “那哥哥陪你好不好?”

    “好啊。”

    “那咱们做点什么解闷呢?”

    “咱们做爱吧。”

    “婷婷,你很想做爱吗?”

    “是啊,我好想做爱呀,听见哥哥性感的声音,妹妹的小穴穴都湿哒哒了。啊……”说着,婷婷一揉自己的阴蒂。

    我看着屏幕上的淫荡画面,听着耳麦里的甜腻声音,实在无法与刚才现实中的婷婷想想到一起,这可能就是所谓“距离产生朦胧美”吧。

    婷婷双腿夹着坐在床上,一只手伸双腿间摸着,问:“哥哥,啊……你在干什么?”

    “你猜呢?”我兴奋的撸着大鸡巴问。

    “你是不是在摸大鸡鸡呀……妹妹也好像要哥哥的大鸡鸡啊。”

    “要哥哥的大鸡鸡干什么?”

    “肏妹妹的骚骚小穴穴呀,妹妹的小穴穴痒死了。啊……哥哥,你的大鸡鸡热不热?”

    “热,非常热,热得烫手。”

    “啊……哥哥,你的大鸡鸡大不大?”

    “大,超级大,大得吓人。”

    “啊……妹妹就像要哥哥又热又大的大鸡鸡啊……哥哥的大鸡鸡肏进妹妹的小穴穴一定好爽啊。嗯……妹妹都等不及了。”婷婷一边嗲声嗲气的说着,一边飞快的摩擦自己的屄缝和阴蒂。

    “我想肏你,你张开腿给我看看。”我看了一会儿婷婷的自慰,命令。

    婷婷听话的把双腿往两边打开:“哥哥,你看见妹妹的骚骚小穴穴了吗……妹妹的小穴穴好不好看呀?哥哥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看见了,你自己扒开,我看看里面。”

    “看见了没有?”婷婷的双手极力的扒开自己屄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给我看。

    “真好看,我要进去了。”说着,我使劲的撸大鸡巴。

    “啊……来吧哥哥,妹妹的骚骚小穴穴已经为你完全打开了……请把你又热又大的大鸡鸡放进来吧。”

    我手里撸着大鸡巴,粗气直喘,看着屏幕里的婷婷,真想一鸡巴把屏幕杵个窟窿。我觉着花一百块这么跟婷婷虚拟网交,都比肏真实的她更值。

    “我来了,大鸡鸡头已经塞进你的小穴穴了。”

    婷婷顿时随之一声娇怯怯的呻吟,将自慰棒的前端塞进自己屄里,装作痛苦的叫:“噢……疼……哥哥的大鸡鸡头太大了,把妹妹的小穴穴口都塞爆了……啊……妹妹好喜欢哥哥呀。”

    “我的大鸡鸡要全进去了。”

    “啊……不要这么急,妹妹的嫩嫩小穴穴会被涨坏的。”

    “不,我一定要进去……我来了!”

    婷婷长长的一声哀叫,把自慰棒整根插入自己的屄里:“哥哥你好坏,哥哥的大鸡鸡把妹妹的小穴穴都插爆了……啊……小穴穴浪死了。”

    “我要在你的小穴穴里开始肏了。”

    婷婷配合着我,不停的抽捅自慰棒,娇娇柔柔的呻吟:“啊……哥哥大鸡鸡真大……嗯……肏死妹妹了……哥哥真会玩儿妹妹的小穴穴……啊……不行了,妹妹的小穴穴被哥哥肏翻了……”

    我看着电脑屏幕,兴奋的猛撸大鸡巴,自己打手枪。没有三分钟我就受不了了,忙摘掉耳麦,跑到婷婷身边,手里又一阵急撸,就像要把婷婷这个烂货枪毙一样,精液一下子激射而出,全射到了婷婷的胸口上。

    婷婷扭正身子,挺胸迎接我的精液,等我射完之后,婷婷笑着说:“俊哥,你射的还真多,真有劲。”我也一笑,本想再让婷婷给我舔干净龟头,可一看,婷婷已经拿来纸巾面无表情的擦胸脯上的精液了,我一下子心里就没兴致了,干脆洗澡,然后呼呼大睡。

    第二章、黎雅欣

    抱着婷婷睡了一夜,早晨起来结帐走人。

    路上,徐鹏一边开车,一边问我:“昨晚上爽吧?”

    “那个朦朦不错。可婷婷太差劲儿。”我回答。

    “我每次都是奔着那个小丽去的,那小婊子才真骚呢,要多浪有多浪,挖两下就出水了,一肏就泄,完了事儿能把床流湿一大片,那种骚货你花150都觉着自己赚了……至于婷婷吗,就那么回事,要不是她说来了个新货,我就也不带你去。”

    “我说你怎么让我先跟朦朦干,敢情换了人后,你就能抱着她睡了。”我这才恍然大悟。

    徐鹏被我看破心思,一个劲儿嘿嘿笑:“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好的。应召火辣女郎,住家温柔美妇,素雅大学女生,你随便挑。”

    我也哈哈的笑:“你说的还真溜儿,我看你别干修车场了,干脆开‘鸡场’吧,拉皮条去算了。”

    “你别笑,这可都是我亲自试过的,绝对好货。”

    “女大学生你也试过,还不知道哪儿的野鸡冒充的呢,你也信。”我不以为然的说。

    徐鹏一听,忙说:“这你还别说,绝对不是,我跟踪过,确实是东财(东北财经大学)的大学生。”

    “你还玩跟踪?太变态了吧?”

    “你以为女大学生便宜呀,吹箫加打炮,一次一千二,完事儿不验证一下,自己心里都不平衡。”

    “看见是真的大学生还好,要是看见是假的,那不心里更不平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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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徐鹏一笑:“要是你,你不想看看是真是假。”

    我一想,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女生还真不是这些按摩洗浴楼凤什么的能比的,一比,这些婊子就真成街边野鸡了。”徐鹏继续说。

    我有点动心,问徐鹏:“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徐鹏坚定的回答:“你还别不信,那长得要多漂亮又多漂亮,身材超级棒,一看就是高级货,绝对不比电视上那些明星差。”

    “你这么说,那我还真想试试了。”

    铁鹏淫淫的一笑:“那回头我把她电话号码发给你,她的号码在我那个旧手机里了,这种高价货吃一次就完,消费太高,所以我也没往现在的手机里存。”

    “行啊。”我说。

    “跟她短信联系,然后她会给你打电话。”徐鹏对我说明。

    “好,我知道了。”我答应了一声。

    徐鹏又问我:“刚离完婚,家底儿还够不够,不行在我这先拿点儿用着。”

    “我们财务分开四五年了,私人小金库我总还是有的。”

    所谓:君子坦荡荡。可能我还不够格,出于一点点私心,我没对徐鹏说出我中500万大奖的事,不过如果徐鹏真需要钱用,我还会毫不犹豫的给他。

    “那好,没钱了你就说话。”徐鹏叮嘱我。

    “行,咱们兄弟我能跟你见外吗?”

    说完,我们找地方吃完早点,徐鹏把我送到了家,然后自己回汽修场去照看生意。我在家守着空荡荡的屋子还真闲发慌,干脆躺下又睡了个回笼觉。

    等我醒来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可是我早晨的早点吃得很饱,中午根本没食欲,一看算了,不吃了,打开电脑上qq找小姐。因为我以前吃工资,没多少钱,所以很少花时间上网找,找到了也买不起,可现在不一样,鸟枪换炮,一晚上轰一大片我也不愁资金问题了。

    我上网一看,关于大连的信息还真不少,洗浴、按摩、酒店、楼凤、休闲中心等等,都有一种挑花眼的感觉了。可是说真的,到最后真能看上的却又少之有少,凤毛麟角。

    这时候,徐鹏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太忙,才发来短信,告诉我那个女大学生姓黎,叫雅欣,并给了我手机号。我看看表,已经下午两点半都过了,于是发短信进行联系。大概过了十分钟,我的手机真的响了,我马上接听,对面传来的声音又娇又柔,但是却没有一般小姐的嗲劲儿。

    我一听那声音就觉着喜欢,很有高级感,忙问:“黎小姐,咱们能不能见个面,聊一聊呀?”

    “可以啊,不过要去酒店见面。”雅欣回答。

    “可以,定在哪一家酒店?”我问。

    “那就定在长江路的假日时光酒店好不好?这里离我们家比较近。”

    我心想:“不愧是高价货,接客都去四星级酒店。”不过我没反对,毕竟好货要在好地方吃。

    “好,就那里吧。”我说。

    “那好,我这里还有一些事,黄先生,咱们四点见面可以吗?”

    我还真有点等不急了,但还是说:“可以可以,四点也可以。”

    “黄先生,咱们待会见。”

    “好,黎小姐,待会见。”

    挂断电话,我看看才两点五十,又玩了会儿网络小游戏,起身收拾出门。打车来到假日时光,定了一间338元的普通大床房,然后把房间号用短信发给雅欣。

    在客房里等了不到十分钟,雅欣果然依约到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呆了,心说:“原来惊艳是这种感觉。”

    雅欣是标准的瓜子脸,尖下巴,鼻子小巧,嘴唇薄厚适中,长发卷飘,眼神十分柔媚,一身衣着鲜艳而不失品味,身材高挑,苗条中凹凸有致,一双修长的美腿被黑色丝袜包裹得更加性感动人,尤其她脱俗的气质,那绝对是受过高等教育才能熏陶出来的。可是说来也奇怪,看着眼前的雅欣,不知怎么就让我想起了我的前妻郁黛琳。

    我镇定思维,问:“黎小姐吗?”

    雅欣看见我,有点惊奇,也问:“是,您是黄先生?”

    “是是,快请进。”说着,我将雅欣让进房间。

    雅欣看着我的黄金色的眼睛很好奇,我看出了这一点。

    “我爸爸是俄罗斯人。”我说。

    雅欣见我看穿她的心思,抱歉的一笑:“我没想到你是混血儿,而且还这么年轻、这么英俊。”

    说实在的,可能是混血儿的缘故,我从小长得就很帅,以前的邻居们还常常叫我“费翔第二”,可惜我这个“费翔第二”最后却变成了“骆驼祥子第二”,当了11年载人拉货的司机。

    “黎小姐真会说话,黎小姐也非常漂亮呀,简直能打100分了。”我也连忙奉承。

    雅欣听我称赞她,也很高兴,说:“叫我雅欣吧,不用这么客气。”

    “那好,我叫黄俊,你也别先生先生的叫了。”

    雅欣叫了一声“俊哥”,声音又娇又柔,含糖量很高,我心里一颤,十分受用。

    我请雅欣先坐,拿饮料给她,也跟着坐下闲聊。

    “听说你是大学生?”我问。

    “是,今年大四……所以我只兼职,不经常出来做。”

    “哪所大学?”我又问。

    雅欣只是报以一笑,没有回答,转问:“俊哥是做哪一行的?”

    “无业游民。”我说了实话,可我知道雅欣不信,她明白无业游民找不起她这样的小姐。

    就像她不希望我追问一样,雅欣也没在追问我,只是默默的喝饮料。我干脆直接入正题:“雅欣,你都做什么活儿?价钱怎么算?”

    “一千二两个小时,可以做两次,口交、做爱都行,做爱必须带套,还可以口爆,但我不吃精液……别的我不做。”雅欣详细说明。

    “口交时深喉行吗?”

    “不行,不过我会尽量帮客人吃深一点……这样行吗?”雅欣风情万种的微笑着问我,让我无法回绝。

    说实话,除了我前妻,我还没玩过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的美女,我马上答应:“行。”

    雅欣看我同意交易,问我:“俊哥,现在就做吗?”

    “当然。”我有点迫不及待的说。

    雅欣一笑,起身,开始解衣服,又说:“俊哥,你先洗澡吧。”

    我开玩笑:“咱们一起洗吧。”

    “我从不和客人一起洗的。”

    “就不能破例吗?”我问。

    “真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雅欣温柔的回绝了我。

    我看没办法,只好自己进浴室快速的洗了澡出来。这时候,窗帘已经被雅欣拉上了,床头两边的台灯也亮了,并被调节到了柔和的状态。雅欣脱的只剩下了胸罩内裤和长筒丝袜,正在按下音响的播放按钮,随着雅欣的手指,缠绵而悠扬的萨克斯乐曲立时淡淡的飘散开来。

    雅欣坐到床上,微笑着问:“俊哥,这样是不是更有情调?”说着,雅欣要脱丝袜。

    我还真喜欢这种浪漫气氛,过去挨着雅欣身边坐下,就觉遮一股肉体的香气沁入心脾,叫人说不出的舒服。

    “别,别脱丝袜了,我喜欢看你的丝袜美腿。”我说。

    “那我怎么洗澡啊?”雅欣问我。

    我一笑:“你别洗不就可以了,待会儿我给你洗。”

    雅欣疑问:“你怎么给我洗?”

    “就这样。”我笑着伸舌头往雅欣肩头一舔。

    雅欣知道我的用意,咯咯咯的笑了:“俊哥,你还真色。”说着,雅欣站起来,脱掉了胸罩和内裤,完全呈现出光洁白皙、婀娜匀称的身体。我看雅欣脱光了,也解去腰上的浴巾,露出已经半硬不软的鸡巴。

    雅欣看见,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不禁说:“还真大。”

    “这还没全起来呢,一会儿更大,吓得你叫。”我装作很恐怖的样子,把雅欣给逗笑了。

    两人上床躺下,拥抱着开始接吻和互相抚摸。长吻了几次,雅欣的脸上就泛起了潮红,喘气也急促了不少,我放弃雅欣的嘴唇,向她的脖颈和耳后亲吻,同时把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揉搓。雅欣敏感的作出反应,低低的呻吟。此时,“佳人轻启檀云口,软玉温香抱满怀”可说是最好的情景写照了。

    我继续向下游走我的唇和舌,又游到雅欣的乳房上,舌尖在淡粉色的乳头上轻轻几勾,雅欣立时娇叫连连,乳头也跟着兴奋的变硬,更有弹性了。

    我让口水覆盖了雅欣的一对乳房后,顺着腋下舔上去,推起雅欣的手臂,一下舔到了她已经刮得光滑的腋窝。被我一舔,雅欣受不了的咯咯笑:“不行,别舔那里,痒……”我知道我舔到了雅欣的痒处,可还是又舔了几下,才接着舔吻她的手臂,然后是手掌,并将每一根纤细美丽的手指都放进嘴里轻轻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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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雅欣的呻吟有些变大,更加娇媚。我转移地方,又将她的另一只手臂舔湿。

    然后从新回到雅欣的乳房上,一路向下,勾舔她的肚脐。雅欣被我挑逗得发出愉悦的欢叫,那声音虽然很低,但更显得诱人情欲。

    我继续向下,终于抵达了最后的目标,拨开雅欣淡淡的屄毛,我发现了一件不同寻常的好宝贝,雅欣的屄穴虽然不肥厚,但很精致、很干净,依旧保持着与身体一样的肉粉色,很显然她的屄穴并没有经常使用,阴唇也没有增长,整体上看,与处女差不了太多。

    “别,俊哥,我没洗澡,那里很脏很味儿吧?”雅欣忙叫。

    “不,很干净,而且臊气宜人,回味无穷。”我高兴的说。

    说实话,除了我的前妻郁黛琳外,我还从来没舔过其他女人的身体,平常那些野鸡我嫌她们脏,可雅欣不一样,看上去干净得就像玉石一样温和圆润,那容貌,那气质,那天生而又保养极佳的体肤,实在无法与肮脏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去,反而让人觉得那是一块被做成了人形的奶油蛋糕,一块不能不完全吃掉的美味蛋糕。

    我一口吻上了雅欣的下体,舌尖伸进屄穴中四处勾舔。雅欣娇柔的呻吟了一声,身子如过电一样颤抖了两下。我感觉雅欣屄穴里的淫水一下子就多了,于是我开始更有技巧的攻击她的阴唇、阴蒂,甚至大腿内侧的嫩肉。

    雅欣双腿蜷起,本能的想要夹紧,可又怕夹到我的头,只好自己强忍着控制住双腿,呻吟:“俊哥,不要,啊……我的阴蒂受不了了……嗯……不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

    我仿佛无所闻,手口齐用,没十来分钟,雅欣一声长吟,身子几下轻颤,屄穴里就喷出了阴精。我吻住雅欣的屄穴,将她的阴精嘬入嘴里,想也没想的就吃了下去。

    “俊哥,你真会玩儿,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兴奋。”雅欣喘息着说。

    我一笑,爬身上去,将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送到雅欣面前:“那你也让我兴奋一下吧。”

    雅欣看见我的大鸡巴,不由得露出惊异的表情,轻轻叫了一声:“呀!怎么这么大?”

    “我不是说了吗?会吓得你叫。”说着,我往床上一躺,大鸡巴冲天直立:“来,雅欣,轮到你帮我舔了。”

    “这么大,怎么弄呀?”雅欣笑着说。

    “当然是卖力弄了,你不是说会尽量吃深一点吗?”

    雅欣一笑,将长发拢到耳后,优雅的俯身过去叼住我的大龟头,先用舌尖舔马眼和龟棱,过了一会儿,才开始上下吞套,并用纤细的手配合着撸套剩余不能吞进的部分。说实在的,被这么漂亮的美女口交,即使没有任何技巧,看着也能爽出来,那绝对不是在桑拿发廊里的小姐能带来的精神愉悦,有一种玷污天使,征服仙女的成就感。

    我被雅欣吞舔得一阵“鸡动”,雅欣也感受到了我的大鸡巴在她嘴里的跳动着,她抬眼冲我一笑,加快了吞套的速度和勾舔的力度。我尽量让思绪旁顾,转移注意力,希望能多抵挡一会儿雅欣的口舌诱惑。

    忍了十分钟,终于雅欣先投降了:“俊哥,还要吃啊!我的嘴都酸了。”说着,雅欣拿纸巾优雅的沾去嘴角的口水。

    我嘿嘿一笑:“这么快就罢工了?”

    “谁叫俊哥你的那么大。”说着,凑进我怀里:“做点别的吧,我一会儿再接着帮你弄好不好?”

    我看着雅欣红润的脸庞和娇柔的表情,实在不好反对。

    “好,那咱们就开始‘龙游桃花源’。”说着,我抱住雅欣一翻身,将雅欣压在身下,然后握着大鸡巴寻找雅欣的屄穴。

    雅欣一惊,忙拦住我:“俊哥,别急,你忘了带安全套。”

    我一听,这才想起来,忙说:“呀,太投入,忘了。”说着,我忙坐起来。

    “我也差点忘了,谁叫咱们玩得太融洽了。”雅欣没有生气。

    “待会儿会更融洽。”说完,我要下床去拿保险套。

    雅欣拿起床头上自己早准备好的说:“这有。”

    我回头一笑:“你那个尺寸不够。”说着,我在自己裤子口袋里拿了两个,举起给雅欣看:“我用大号的还嫌小呢。”

    雅欣听了,抿嘴笑了。

    我熟练的带上保险套,扑上床去又抱住雅欣,把雅欣压在了身下。雅欣一声欢叫:“俊哥,别急,让我帮你。”说着,雅欣伸手扶住我的大鸡巴,将大龟头准确的挤入自己的屄口,然后叮嘱我:“俊哥,你可要温柔一点。”

    我知道雅欣的屄里已经很湿润了,就想玩点儿恶作剧,邪恶一笑,猛的一使劲,将大鸡巴整根捅到了底。雅欣毫无心里准备,不由得一声惊叫,双臂本能的抱紧了我的脖子:“啊……俊哥,别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雅欣的娇柔打动了我,也许是环境氛围的浪漫,也许是萨克斯音乐的悠扬,我没有再用蛮力的像对付野鸡那样粗暴的对待雅欣,反而施尽了我的调情和交合之术,一边亲吻着雅欣,一边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抽送,每次只抽出一半,再慢慢的送入,如海浪般的拍打着雅欣这条小船,让两人同时沉醉在性爱的轻松和快乐中。

    雅欣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温柔体贴,双臂抱着我,将双腿又分开一些,随着我的一进一出,像随波逐流一样拱起落下脊背,轻轻的呻吟喘息。雅欣的动作再次让我感觉到了我前妻的影子,当初那种与嫖妓完全不同的真正灵与肉交融的愉悦再次萦绕我的心。

    又过了二十分钟,雅欣的呼吸逐渐沉重,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我知道她就要到达高潮了,于是加快加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随着雅欣一阵急促的呻吟,双手十指使劲的抠入我的脊背,突然身子僵住,又一阵轻颤,第二次泄出阴精。

    这时,我也有要射精的感觉了,不过我忍住了,将大鸡巴停在雅欣的屄里不动,缓和紧迫感。等风平浪静之后,我紧紧的抱着雅欣,雅欣的脸泛着满足的红潮,微笑着吻了我一口:“俊哥,和你做爱真是一种无比快乐的享受,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我不是第一次听妓女说类似的套路话,那都是为了哄客人开心的瞎话,可我看着雅欣,心里还是愿意去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我吻着雅欣的脖颈和耳垂,问:“那我能打多少分?”

    雅欣似乎觉着我在她耳边呼吸着热气说话让她很痒,笑着将我推开,说道:“99分。”

    “99分……我还以为100分呢。”我玩笑的说。

    雅欣一笑:“俊哥,谁叫你第一下那么狠心,扣你1分!”

    “不就那么一下吗?”我笑着说。

    “所以才扣1分,要是每一下都那样,你不但是0分,说不定我还会跑掉,不跟你做了。”

    “至于吗?”我问。

    “俊哥,谁叫你的那个那么大。”雅欣红着脸说。

    “你不喜欢吗?”我又问。

    “别人的我不知道喜不喜欢,我遇到的客人里还没有这么大的……不过,俊哥的我喜欢,因为俊哥是个温柔的男人,让我第一次体验到了性爱的快乐。”说完,雅欣情意绵绵的吻了我一下。

    我也回应了雅欣一吻:“怎么说是第一次?你就没快乐过吗?”

    “真的是第一次,别的客人都没俊哥你温柔,有的客人上了床就直接弄,一点情趣都没有,弄得我真的很疼。”雅欣说得楚楚动人。

    “那你除了陪客人,就不做爱吗?”

    “大一下半学期的时候,我和男朋友做过一次,那次是我第一次,初夜!我以为他是个温柔可靠的男人,谁知道上了床就变样了,一点也不知道珍惜我,反而很粗暴霸道,从头到尾都像俊哥你那第一下一样,弄得我都哭了。”雅欣的话让我又一次想起了我和前妻的往事,我和黛琳的第一次也是在十七八岁,那一次黛琳也是被我弄哭了。

    “现在不和男朋友做了吗?”

    “那一次之后我就和他分手了。”

    “就因为他初夜对你不好?”

    “不是,是他又和别的女生勾搭上了。”

    “放着你这么漂亮的美女不理,怎么还去找别人?”我不失时机的奉承。

    雅欣有点伤感:“后来我才知道,他和我交往只是因为我是个长得好看的处女,所以他才想占有我、得到我。”

    “男人都有幼稚的占有欲和破坏欲,这来源与男人的本性——性与暴力。”我笑着说。

    雅欣又吻了我一口,问我:“那为什么俊哥你这么温柔?”

    我不想对雅欣说,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前妻的影子,就说:“我喜欢你呀!

    想在你面前当个好男人……因为喜欢所以想爱惜和呵护;可也因为喜欢所以想占有和破坏。很矛盾,这就是男人。“

    “可你选择了爱惜和呵护,所以俊哥你是个好男人。”

    “其实我更想当个坏男人。”说着,我笑着冷不防的一顶大鸡巴。

    雅欣“哎呀”一声,咯咯的笑了:“俊哥,别,你真坏!”

    “还有更坏的呢,你想不想在尝尝。”我开玩笑的问。

    雅欣忙叫:“不行。”可又说:“只能再粗暴那么一点儿,只能一点儿。”

    我哈哈大笑的问:“其实你在体验了轻波漫浪之后,也想再体验一下惊涛骇浪的滋味儿吧?”

    雅欣脸红了,害羞的没说话。

    我叫雅欣翻身跪趴下,然后从她身后再次插入。雅欣一声欢叫,我随之俯到她的背上,一边揉着雅欣鲜嫩的乳房,一边用大鸡巴有力的抽送。雅欣不像野鸡一样会用淫词浪话叫床,不过雅欣那轻轻细细、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反而更加诱惑人心,让人血脉沸腾,让人有一种真正的占有和征服感。

    经过七八分钟的抽送,我问:“雅欣,舒服吗?”

    雅欣呻吟:“嗯……舒服,真舒服……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那我再激烈点好不好?”我问。

    “不要,啊……不要。”我一看雅欣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说反话,于是停下来,开始扶住雅欣的屁股使劲来回推拉,用雅欣的屄穴来套我的大鸡巴。雅欣兴奋得一甩长发,完全没有阻止我越来越粗暴的行为,而是主动向后撞击。“啪!

    啪!啪!“的,雅欣的屁股拍打着我的下腹,在房间里奏出新的性爱旋律。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刚才压抑下的射精感再次涌上来了,我开始更激烈的推拉雅欣的屁股,雅欣也似乎喜欢我的狂风暴雨式的入侵,原本轻柔的呻吟变得尖锐和急促,更加主动的迎合我。突然,我的大鸡巴一阵痉挛,我忙往雅欣的屄里一顶,使劲的射出了精液。雅欣也跟着一抖,第三次泄出阴精。

    雅欣一下子瘫软到床上,我也累得倒下了,两个人紧紧的抱着,相互面对着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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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命不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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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俊哥,你可真厉害,原来做爱是这么美的事儿,没有你我恐怕永远也不知道。”雅欣深情的说。

    我吻了雅欣的脸颊一口:“你也很棒,让我体验到了久违的快乐。”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雅欣总是让我想起我的前妻郁黛琳,这让我在快乐之余,不免又填了一丝惆怅。

    歇了一阵,我坐起来,取下保险套,雅欣乖觉的拿过纸巾替我擦拭鸡巴,我把保险套的口打了个结,扔到一边。雅欣看了一眼,微笑着说:“俊哥,你射的还真多。”

    “谁叫你太诱人了。”我也微笑着说。

    “俊哥你也好棒,我还是第一次连续出了三次……很多时候,我都因为客人太不解风情,弄得我不但难受,还一次都出不来。”雅欣一边擦拭,一边说。

    “没关系,待会儿我会给你补回来的。”说完,我下床拿咖啡饮料,然后两人靠着枕头聊天。

    “雅欣,你做这个多长时间了?”我问。

    雅欣想了想,回答我:“差不多一年零两个月了。”

    “你不是经常出来做吧?”我又问。

    雅欣反问:“你怎么知道?”

    我淫淫一笑:“因为你那里还很新鲜啊。”

    雅欣害臊的推了我一把:“我一个星期最多出来陪一次客人,而且平常从来不和别人不做爱。”说着,扳手指算了算:“俊哥你这次应给是我第51次和客人做爱,有两次我来月经没出来,有一次感冒,还有一次考试……对,是第51次。”若是别的小姐这么说,我一定不信,不过我信雅欣,因为她的屄穴真的很鲜嫩,绝对不是那种用了数不清多少次的烂屄。

    “嚯!你记得还真清楚……为什么出来做这个,因为气你那个男朋友?”

    “才不是呢……我是想出国留学,可家里不同意,所以30万学费都要自己赚。”雅欣向我解释。

    我喝着咖啡饮料,计算着:“30万?你这样一个月4次,才赚4800,30万除以4800,再除12个月……呦!至少得存5年。”

    “没办法,叫我天天出来陪客人,我做不到,心理上接受不了,精神和肉体都太累……别的客人可不像俊哥你这样懂得怜香惜玉,他们都很粗暴,有时候我甚至都有了被强暴的感觉。”雅欣无奈的说。

    “我不粗暴吗?”我笑着问。

    雅欣娇媚的一笑,靠进我的怀里:“很粗暴,可我喜欢?”

    “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俊哥你开始的时候调情做的好吧,我的身体全放开了……那里很湿,很放松,俊哥你那个放进去,我一点没觉着痛,反而觉着涨得满满的,让人很安心、很满足。”

    “那你喜欢前半段的轻柔,还是喜欢后半段的激烈。”我看着雅欣诱人的羞颜,心里一阵激动,忍不住的问。

    雅欣喝了一口饮料,红着脸说道:“都喜欢……没有轻柔,激烈只会留下疼痛;可没有激烈,轻柔却又显得虚幻。”

    “不愧是大学生,还挺会总结。”

    “俊哥,你再笑我,我可就走了。”雅欣害臊的说着,装走要走的样子。

    我一把将雅欣又搂回来,哈哈大笑:“先把欠的帐还完再走。”

    “我欠你什么了?”雅欣不解的问。

    我指指大鸡巴:“你不是说,歇会儿还接着帮我弄吗……快来吧。”我催促着。

    雅欣一笑,俯身过去,继续为我口交。

    这回也许是雅欣很兴奋,吞舔的时间特别长,也特别卖力,甚至还将我的鸡巴蛋也一个一个的放进嘴里吮吸。我舒服的直喘大气,鸡巴再次完全勃起了。

    “你的口交技术是哪儿学来的?”我问。

    “网上的国外色情片,以前宿舍里的女同学叫我看过。”雅欣抬头笑着说。

    “嚯!现在的女生都这么辣?”我很惊讶的问。

    雅欣一笑,没说话,继续吞舔我的鸡巴。

    没过一刻钟,我就有点忍不住了,忙叫雅欣停下:“不行不行,再弄我就爆了。”

    雅欣一笑:“可以在我嘴里口爆,没关系。”

    “你想我这么快出来吗?”

    雅欣又一笑:“我才不想呢。”

    我听了很高兴,起身扑倒雅欣问:“那你想什么?”

    雅欣不好意思说,将脸偏向一边。

    我看着雅欣洁白细腻的脖颈,像吸血鬼一样一口吻了上出。雅欣轻轻的一声欢叫,我开始舔吻雅欣的身体,从脖颈到胸腹,到大腿,到小腿,甚至到脚趾。

    雅欣在我的舔吻下兴奋得低低的呻吟:“不要,痒……真痒……嗯,别舔我脚趾。”

    我并不理会,干脆把雅欣的双腿立起来,抱在怀里,隔着性感的黑色丝袜继续舔她的大腿小腿和脚丫。

    最后,我又舔上了雅欣的脚心,雅欣忍不住咯咯笑,身子本能的蜷了起来,大叫:“俊哥,别,嗯……痒啊,真痒啊……”

    我将雅欣的双脚并在一起,大鸡巴一挺,钻入雅欣双脚中间的缝隙,像肏屄一样来回抽送。

    “俊哥,原来你也喜欢足交。”雅欣惊异的问。

    “女人身上的部位我都喜欢。”

    “那你还喜欢什么?”

    我又将雅欣的双脚像双手合什一样对在一起,好让大鸡巴接受更大面积的摩擦,一边动着,一边问雅欣:“你想一个一个试试吗?”

    “我可不想,足交我也只是看过,这还是第一次玩呢。”雅欣忙说。

    “嘴里说不想,其实心里想吧?”说着,我把大鸡巴擦着丝袜一直滑到雅欣的大腿中间,然后夹紧雅欣的双腿,继续用大鸡巴在雅欣双腿间抽送,并且一边抽送,一边向下移动,直至大鸡巴滑到雅欣的大腿根,贴到屄口上。

    我没进入,而是顺着雅欣的屄缝走向摩擦,雅欣被我磨得一阵激动,身体轻轻颤抖:“俊哥,你太坏了,这样我会受不了的。”雅欣那种迷离的渴求神态让我心动不已,我怀抱着雅欣的双腿,像肏屄一样和雅欣进行腿交,用大鸡巴快速而使劲的摩擦雅欣的屄口。

    雅欣呻吟着开始扭动身体,轻轻的呻吟:“俊哥,啊……不要这样,嗯……

    磨得我又要出来了……啊……真的。“被我摩擦了八九分钟,雅欣果然惊叫着一阵颤抖,又泄出了阴精。

    我这时候真想就此直入桃源,可是又怕雅欣不乐意,只好停下来,拿过保险套。我为难的问:“雅欣,能不能不带,我真的不喜欢带套儿,缺乏真实感。”

    雅欣娇喘着答:“不行,我怕……”

    雅欣没说出口,但我问:“你怕我不健康、不干净吗?”

    “不是不是,我知道俊哥你很健康、很干净……我是……我是还在上大学,我怕怀孕。”

    “真的?”我追问。

    “我要是怕你不干净,就不会让你不带安全套就磨我那里了。”雅欣解释。

    “那我射在外面不就行了,保证不叫你有怀孕的危险。好不好?”我高兴的恳求着。说着,我又开始在雅欣的屄缝上用大鸡巴摩擦,并用龟头敲击雅欣的阴蒂。

    雅欣轻轻呻吟,忍了一会儿,才说:“好吧,俊哥,你快进来吧。”

    我一听,心中大喜,把保险套一丢,然后肩膀扛住雅欣的双腿,一下子将大鸡巴肏入雅欣的屄穴深处。

    雅欣一声惊叫,双手向我伸过来,我也伸手过去和雅欣互相拉住,大鸡巴开始有慢有急,或轻或重的抽送冲顶。雅欣随着我的动作不停柔美的呻吟,还分心的叮嘱我:“俊哥,绝对不能射在里面。”

    “你放心吧,好好享受就行了。”

    雅欣又叮嘱我一遍:“千万不能射在里面。”

    “好,我知道了。”我笑着答应。

    我牵着雅欣的双手,一口气不停的肏了二十分钟,射精感突然就上来了,雅欣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动作的激动,忙叫:“别,不能射在里面,快出来。”

    我只好抽出大鸡巴,继续用雅欣的双腿夹着进行腿交,纤滑的丝袜摩擦着我的大鸡巴,让我一阵激动,大鸡巴不由得激烈的痉挛,精液一下子爆出,完全射到了雅欣的一双丝袜上。

    一切都平静以后,雅欣似乎还很依恋我,抱着我不肯松手:“俊哥,你知道吗?在所有的客人里,你是唯一一个我愿意不带安全套也做的男人,如果我有吃避孕药的话,甚至愿意让你射在我体内。”

    我心里一阵感动,开玩笑着说:“要不要我再射你一次呀?一次不会那么巧就怀孕的。”

    “别,听说男人的精子在女人的子宫颈能存活好几天。”雅欣忙阻止我。说着,雅欣脸又红了:“你的那个那么大,一定能射到我的子宫颈里去,我可不敢冒这个险。”

    这时候,雅欣的手机震动了,雅欣起身去看了一眼,立时一惊,忙看表,大叫:“呀,怎么已经六点二十了。”

    “没关系,超时了我给你加钱。”我笑着说。

    “不是钱的问题,今天是教授的生日,大家说好了,七点要到教授家。”雅欣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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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电话是你同学打来的?”

    “是,他们已经动身去了。”

    “那你也快去吧。”

    雅欣真有点着急了,说了一声“对不起俊哥”,快步跑进浴室。

    我了跟上去,站到浴室门边,安慰雅欣:“别太着急,迟到一会儿有什么关系。”

    雅欣一边脱丝袜,一边说:“不行,这个张教授最讨厌迟到的人。”说着,雅欣把脱下的丝袜往我怀里一拽,就要关门,笑着说:“我洗澡时不喜欢叫别人看。”

    我开玩笑的拦住浴室门:“你是不是在洗澡时有自慰冲动,所以不喜欢叫人看见。”

    雅欣被我说的一愣,脸顿时红了,马上辩解:“不是,你别瞎猜。”说完,强硬的关上了浴室门。我看着雅欣的表情,知道我还真猜对了。

    因为敢时间,雅欣很快的洗完澡出来,穿衣服,我已经将钱准备好了,递过去:“给!”

    雅欣微笑着接到手里,一看,问我:“俊哥,你怎么多给了300?”

    “不是耽误了你20分钟吗?拿去打车吧。”

    “那是我自己不想离开,不能怪俊哥你。”说着,把那300又退给我了,又说:“今天能遇上俊哥你这样的好男人,我已经很高兴了……你下回找我,我给你优惠,只要一千。”

    其实能花得起一千二的客人,根本不在乎那两百,雅欣也明白,忙说:“我没给客人优惠过,实在是俊哥你太棒了。”

    我听了心里很开心,开玩笑的问:“如果我下次还这么棒,那下下次是不是更优惠?”

    “那就八百。”雅欣微笑着说。

    “那下下下次呢?”我追问。

    “六百。”

    “那到了零怎么办?”

    雅欣已经穿好衣服,快速的蹬上高跟鞋,冲我一笑:“那你就不是我的客人了。”

    “那我是你什么?”我问。

    雅欣上前抱住我,亲热的吻了我一下:“你自己猜吧!”说完,转身跑去。

    我忽的看见了雅欣的一双玉腿,忙叫:“你的丝袜。”雅欣回头冲我调皮的一笑,问我:“你想让我穿着那样的丝袜去见老师吗……给你留做纪念吧。”说完,送了我一个飞吻,开门就跑了。

    第三章、素蓉

    看着雅欣离去后的房门,我心里一阵惆怅和空虚。整个人倒在床上,心里又烦起来,刚才面对美丽的雅欣时只觉得心醉神迷,虽然还有所不满足,也被压抑下来了,可现在人一走,我那种还没玩够、还没发泄够的饥渴感就上来了。

    心想:“要不怎么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死的早呢,敢情这绝色美人只能火上浇油,不能临危灭火。”我现在才明白,对我这个大学退学,做了11年司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骆驼祥子”来说,嫦娥只是虚幻梦想,永远没有虎妞实在好用。

    于是我洗完澡,出酒店,打了一辆车。出租车开出新开路,拐上黄河路,没多久就到了位于解放广场西侧昌平街136号的琳琳舞厅,这个被全国淫民公知的著名的“穷鬼大乐园”,也是我这个曾经的穷鬼经常光顾或者说不得不光顾的小姐市场。

    我中午没吃饭,所以先在对面的烧烤店填饱了肚子,才买票进舞厅。看着写着门票价格的牌子,我一笑,以前来时总是会在心里骂:“妈的,门票还要三块钱!”可现在我不用了,心里反而开玩笑的骂:“妈的,门票怎么才三块钱!”

    刚进琳琳舞厅谁都会不适应,灯光很昏暗,我先靠边呆了一会儿,等了几分钟,眼睛慢慢的适应了舞厅里的光线后,一看,人山人海,万头窜动,还是有一如平常的壮观,我不禁想起了刚才的星级酒店和美女雅欣,又看看眼前的大众舞厅和舞女,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我身上一激灵,就好像尝了一回环境版的“冰火九重天”。

    舞厅进门是两排美女,都非常年轻,穿着性感,也有良家打扮的,但基本上只陪跳舞,甚至还不让伸手进衣服里摸,她们虽然可以说是舞厅里最好的货色,可我一向不看,直接过去,因为肯做的价高,我没钱;不肯做的,跳一晚上也是瞎耽误工夫、白费劲儿。

    再往里走,通道两边都是穿着比较暴露、袒胸露背的小姐,这些小姐跳舞时可以随便摸,一般给钱就能上,可以去包间打炮,还可以出台带到旅馆酒店玩,或者直接去小姐家里过夜,算是舞厅里性价比最高的了。不过我今天不是来找她们的,她们满足不了我现在的需要,所以我直接往里进了舞场。

    越往里走越黑,也越拥挤,各种各样的小姐,高矮胖瘦都有,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年龄比较大的老鸡,四十岁的,五十岁的,甚至还有六十岁的,不过由于灯光比较暗淡,一般很难看清实际年龄。

    总之,我每回来这个地区都是小心加小心,因为这里不但有小偷暗地靠近,有老鸡主动飞扑,有巨妇强迫跳舞,一不小心,弄不好还能遇上人妖骗钱。到了这个地区的男人必须把自己当成冒险家,冒着老鸡和巨妇的狂轰烂炸穿行,绕着小偷人妖的机关陷阱进发,真的很刺激,也真的很不容易。

    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我要找的老薛。

    老薛是我在这片无产阶级根据地上经历了大小上百炮,挖掘了两年半才发现的一个老鸡,虽说五十岁出头,人长得姿色也平平,不过皮肉挺白,奶子大,屁股大,身上的囊膪也少,更重要的是够浪够贱,肯让客人三门齐轰,口爆肏屄走后门都行,怎么粗暴都没问题,价钱还便宜到只要一百五,还送三十下毒龙钻。

    所以我经常来找老薛泄火,混熟了以后,再加两三支舞的钱,老薛还优惠我连打两炮,连包间费的五十块钱算上,每回二百二三就能玩齐全了、玩痛快了,对于我这个小司机来说,简直太值了,也因为老薛,我开始对熟女乃至老熟女发生了浓厚兴趣。

    我努力搜索着老薛,看着周围如侏罗纪公园一样恐怖的淫靡场面,不由得一阵兴奋,心说:“还是地狱好!”

    就在这时候,过来一个中年美妇,上身无袖衫,只扣着两个扣子,下身荷叶短裙,黑网丝袜,美妇骚浪的诱惑我:“大哥,你真帅呀。和我跳一曲吧,才1 0块钱,随便你摸。”

    没等我说话,也不知道是人多太挤了,还是美妇成心勾引我,一下子就扑进我的怀里,一对大奶子结结实实压在了我胸口上。我接机摸了一下她腰上的肉,还挺细腻的,头发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洗发露味,和周围的汗臭女完全不一样,这种干净的感觉就很诱人,于是我也没反对:“那就跳吧。”说完,我抱着美妇慢慢“跳舞”,抽机会还接着找老薛。

    美妇主动解开一个衣扣,拉着我的手送进衬衣里,放到她的大奶子上。美妇没带乳罩,摸着很方便,也很有手感。

    “大哥,我的大奶子你喜欢吧?来!随便摸,再使点劲儿也没问题。”美妇极力的推销自己。

    我闻着美妇身上还没什么汗味儿,问:“你刚来吗?”

    “我是两个月前才开始在这里做的。”美妇似乎会错了我的意。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美妇的大奶子还很有手感,原来是新货,还没被人玩烂。

    就在此时,我还真看见了老薛,她正陪着男人在跳舞。美妇似乎发觉了我的心不在焉,又主动的把内裤脱到屁股下,拉着我另一只手进去:“大哥,来,挖挖我的骚屄,上下一起摸更带劲儿。”

    我一摸,屄毛还真多。美妇马上接着推销:“屄毛多的娘们儿浪,打起炮来才爽呢。”

    “毛多屄浪,白虎吃人。”我笑着说。

    “白虎有什么好玩的,就有也是假的,刮了毛不都是白虎吗。”说着,美妇又来摸我还没勃起的鸡巴,假装吃惊的叫:“嚯!大哥,你人这么帅,鸡巴也这么大,摸着就叫人来劲儿。要不要打一炮,败败火呀?”

    看着美妇,我其实还真有点动心,可手在她下体突然划拉到一条伤疤,横着的,足有三寸多长。我在这里摸过的熟女熟妇里有不少都有这种剖腹产留下的伤疤,有竖剖的,也有横剖的,但奇怪的是我只对竖剖的特别感兴趣,一摸就来劲儿,而对横剖的却相当厌恶,再好的货色也不愿意碰。我这么一摸,当时就没感觉了,鸡巴上刚涌上来的热流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美妇也察觉到我摸到了她的伤疤,忙解释:“没事儿大哥,那是生孩子留下的疤,不碍眼,照样肏.”

    “算了吧。”我没兴趣了,推开美妇。

    “大哥别走呀,我给你个优惠价行了吧?100不要,80就成,口活儿带打炮,我浪给你看,包你爽。”美妇极力挽留我。

    这种廉价色情的地方特色:女人翻脸快,男人无情快。都是环境需要,我也没例外,掏出十块钱冷冰冰的塞给美妇,懒得再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候又有各色的小姐上来问:“跳舞不跳?”,“打炮吗?”,“我口活儿好,来不来?”诸如这般,我干脆都没理会,直接挤到老薛跟前,在那男人背后冲着老薛指指场外,做了个手势。老薛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吧台,意思是叫我过去稍等。

    我一点头,又挤了出去,到吧台跟前,要了瓶康师傅绿茶,一边喝一边等。

    不多会儿,一曲终了,老薛挤身出来。

    “俊哥,可有日子没见你了,有一个月了吧?”老薛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差不多,家里有点事儿。”

    老薛上前靠进我怀里,我也不客气的伸手进她t恤衫,抓住大奶子乱揉,说实话老薛的奶子大是大,但是没刚才那个美妇手感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种地方哪有十全十美的货色呀。

    “俊哥,找来找去还得找我吧?”老薛有点得意的说。

    “你看见我了?”我问。

    “俊哥你这么帅、这么特别的男人这里没几个,我一眼就打上了。要不是看你有人,我就过去了。”接着又问我:“刚才那个娘们儿不跟你玩活儿吧?”

    我一笑:“不是,我找你没找着,好不容易碰上个刚做了俩月的新鲜货,一摸,底下有伤疤,当时就又没感觉了。”

    这时候,挤过来一些人买饮料,我和老薛又往边上挪了挪。

    “俊哥,今天还是老规矩——‘爆三样’?”老薛淫笑着问。

    “找你当然做全套活儿了。”我也一脸淫笑的回答。

    “那咱们进包间吧,我也想死俊哥你的大鸡巴了。”说着,拉着我就要走。

    “不用,今天我带你出去?”我忙说。

    “今天怎么想起出去玩了?去哪儿?”

    我一笑:“当然是酒店了。”

    “俊哥,咱们是老相好,要是这门口的酒店我就不找你多要了,可要是太远的话,那你得再给我加点儿。”老薛不失时机的开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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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没问题,按老规矩加你一倍,三百包夜不限次,干不干?”我大方的问老薛。

    “嚯!俊哥,今天怎么了?”

    我一笑,没回答,追问:“怎么样?”

    “行,包俊哥你做到爽。”

    “那咱们就走吧。”我急于带老薛回去泄火。

    老薛似乎看出我今天手里有钱,大方阔绰,就说:“等一下,俊哥。刚才那个卖了俩月的娘们儿不算新鲜货,这里还有刚做不到一个礼拜的良家妇女呢,干净的打炮都不用带套。俊哥,要不要玩双飞呀?”

    我听了有点心动,问老薛:“人行吗?”

    “保证俊哥你满意。她家跟我是邻居,才三十五,家里有丈夫有儿子,绝对干净又新鲜,真正的良家妇女,干起来还羞答答呢。”老薛打保票的大力推荐。

    老薛的嘴都能当媒婆了,讲的我心里一阵痒痒,我点头答应:“行,那你找她来,我先跟她跳一曲,验验货。”

    “好好,我这就去叫她,俊哥你稍等会儿。”说完,老薛赶忙去了。一支舞曲的工夫,老薛果真带来了个女人,那女的姿色中上,皮肤还算白,穿着半袖衬衣,扣子比刚才的美妇多扣了两个,裙子也长了一些,没穿丝袜,确实一副良家妇女的气质。

    老薛介绍:“俊哥,这是素蓉。”

    我看着还满意,开玩笑:“速溶(素蓉)……速溶咖啡吗?那我倒是挺喜欢喝。”说的素蓉也笑了,略带生涩的叫了一声:“俊哥。”,我点头应了一声。

    “来,素蓉,你先去陪俊哥跳一曲,我等你们。”老薛对素蓉说。

    我又上下看看素蓉,觉得还不错,于是拿出50块钱给老薛:“我们在这儿跳舞,你去超市给我买包套子来,要杜蕾斯的,带颗粒的。”

    老薛发骚的笑:“俊哥,你可真坏,还要带颗粒的。”说着要走,我又补了一句:“待会儿我就出去,你就在大门口等着吧。”老薛答应一声,快步去了。

    素蓉陪着我下舞场,自己解开三颗扣子,我也不怠慢的伸手进去。素蓉的衬衣里有乳罩,我解开后面的挂钩,这样才真正伸进去抓住了奶子,素蓉的奶子不是特别大,但很圆很挺,因为是新货关系,还有不小的弹性,握在手里感觉挺好玩儿。

    “你做了多久了?”我问。

    “今天是第四天。”素蓉答。

    “怎么想起做这个来了?”

    “我去年下岗了,我丈夫赚的也不多,孩子明年又要上高中,家里缺钱。”

    “你丈夫知道你出来做这个吗?”

    素蓉摇摇头:“他不知道,我跟他说是在夜市大排挡帮忙。”

    我一听,顿时有了一种偷情的快感,手也从素蓉的奶子上滑下,撩起裙子,一直探进素蓉的内裤里,抠入屄穴。素蓉身体一颤,没像刚才的美妇一样自己脱下内裤,这叫我对他的良家身份更加相信了。

    挖了一阵,素蓉的屄里还真是“速溶”,没多久就湿了,我一看是好货,忙问:“你都做什么活儿?价钱怎么算?”

    “口交50、性交100,全做150,加送吞精。”素蓉向我说明。

    “这价钱倒算实惠。待会儿和老薛一起陪我出去玩儿好不好?”

    “出去要再加50,而且我必须得十二点以前得回家,不然我丈夫和儿子会疑心。”素蓉开出条件。

    我心里一阵痒痒,素蓉越是提起他的丈夫,我的欲火就越是旺,偷情的感觉越浓,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就算素蓉不是真的良家妇女,我也懒得去怀疑了。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点十一分了。

    “行啊。200就200,现在十点过了,你陪我到十一点半,完事了你就可以走人。”我痛快的说。

    素蓉看我没砍价很高兴,连忙答应:“没问题,俊哥。”

    我又加一句:“不带套,不限次。”

    素蓉一愣:“不带套?”

    我不给素蓉太多算计的时间,追问:“干不干?不干我叫老薛再找别人。”

    素蓉听完,有点慌了,略想了一下,点头:“行,我干。”

    我抱着素蓉又摸又挖了五六分钟,弄得素蓉的屄里顺着大腿直流浪水,然后我高兴的搂着素蓉出舞厅。等了不一会儿,就见老薛手里拎着购物袋回来了,见了我就笑:“我差点儿买错了,等要结帐才想起来,俊哥你用的是大号的。”

    我一把搂住老薛:“妈的,才一个月没肏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尺寸了。”又问:“是杜蕾斯的吗?”

    “是啊。”说着,老薛打开购物袋拿出来给我看:“喏,杜蕾斯凸点螺纹热感装,我先拿的那个带颗粒的没大号,只好买这个了,一盒48,12个,够用了吧?”

    我一笑,点点头:“这个好,你还真会买,凸点加螺纹,这回可全齐了。”

    “俊哥,你就坏吧,带这种套子走后门,不是要人命吗。”老薛浪笑着说。

    我听了哈哈大笑,打了辆出租车,高兴的带着老薛和素蓉回酒店。

    到了酒店,前台的接待小姐看见老薛都傻眼了,估计他们这里从开业以来还没见过这种等级的鸡,我看着接待小姐惊异的表情,心里恶作剧般的觉着好笑。

    老薛和素蓉也很惊异,进了客房,老薛就问我:“俊哥,你发财了?住这么好的酒店。”

    “发财到没有,升副经理了,当然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呀。”我没说真话,因为男人出来玩,说谎是第一本领和原则。

    “嗬!高升了,是得庆祝一下。”老薛迎合着说。

    “快脱吧。”我吩咐。

    老薛和素蓉听话的开始脱衣服,我也跟着脱了。老薛看见床上的丝袜和地上用过的保险套,不禁问:“俊哥,你在这儿和人做过呀?”

    “啊,下午没吃饱,这不才找你去的吗。”

    我看老薛和素蓉都已经脱光了,又吩咐道:“快去洗澡吧,里里外外给我多洗两边,连嘴也漱漱,都弄干净了。”

    老薛和素蓉一起答了一句,“知道了。”,走进浴室。

    浴室门没关,我站在门口看老薛和素蓉洗澡。

    “俊哥,直接找我不就行了,包你干到爽。”老薛说。

    “能一样吗?我下午叫的那可是凤凰,不是野鸡,光口交带打炮,两小时就一千二。”

    老薛和素蓉都“嚯”的一叫。

    “一千二那得是什么样的小姐?”素蓉惊异的问。

    “女大学生。”我说。

    “女大学生又怎么了,还不是叫男人吃不饱。漂亮女人是花瓶,只是好看不好用,摸着光滑,抱着冷硬,有什么意思。”老薛不以为然的说。

    “没错,‘漂亮女人是花瓶,好看不好用。’这话说得真到位。”我点头,肯定的说。

    “男人找小姐就图个痛快,不痛快,抱着七仙女又有什么用?”老薛一笑,又说:“抱着七仙女自己撸鸡巴打手炮,那还不如回家看黄片儿呢,省钱省力,照样射出来。”老薛的糙话把我给逗笑了,听着还真是那么回事,道理说到了点儿上。

    这时候,素蓉已经洗完了澡,还漱了口。我的鸡巴已经在出租车上就硬了,一看,直接带素蓉上床。

    “先来个69式,做口活儿。”说完,我往床上一躺。

    素蓉很听话的爬到我身上,握着我的大鸡巴开始口交。我对素蓉的口活儿没什么期待,一个刚做小姐四天的良家妇女,技术上能好到哪去,我其实是想借机检查一下素蓉的屄,毕竟待会儿要不带套“裸奔”,出于本能和经验,还是小心为妙。

    我先检查素蓉的屄毛,不多不密,不过乌黑发亮,色泽光泽都很正常。

    然后我又拨开素蓉的屄口,用手指撑开看了看里面,又探了探,挖了挖,素蓉结婚十多年,又生养过孩子,屄不是特别紧但也不松,颜色稍微发深,阴唇增长倒不多,里面的嫩肉也红润,再凑过鼻子去闻了闻,有点淡淡的臊味儿,没有那种千穿百捅的烂屄的腥臭味儿,一切都在良家妇女的合理范围内,这让我很高兴,也很兴奋。

    素蓉做了没三分钟,我说:“好了,办正事儿吧。”

    “俊哥,就这么几下?”素蓉惊讶的问。

    我当然没说刚才是为了验货,撒谎说:“看你的骚屄看得我都等不急了,快来吧。”说着,我起身,叫素蓉劈腿躺下,然后我扑上去,直接一杆进洞。素蓉皱眉头,轻轻的叫了一声:“啊……俊哥,别这么狠,慢慢来。”

    我淫笑着又猛顶了一下,说:“不这么狠,哪带劲儿呀。”说完,一下一下的狠肏素蓉,每一下都是抽出到龟头,然后再整根插入,不求速度快,只要力度大。

    没多久,老薛洗完澡也出来了,坐到床边,用毛巾擦湿头发。我没停下,扭头说:“嚯!你倒是洗的真干净。”

    “好容易来一趟这么高级的地方,不洗得干干净净的,那太亏了不是?”老薛说得倒是直接了当,说着,又看了一眼我和素蓉的下体,问我:“俊哥,怎么样?良家妇女肏起来就是爽吧?连套儿都不用,肉皮儿磨肉皮儿,看着都叫人火热。”

    素蓉的屄里这时候还没怎么润滑,生生涩涩的肏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嗯,还真爽。”我说着,下身突然转为一阵急促如雨的抽送。

    素蓉受不了的低声惊叫:“啊啊啊……俊哥,啊啊……你别……”素蓉如我动作一样急促的喘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不过我也感觉到素蓉的屄里更加湿滑了。

    肏了没三四分钟,也许是我的大鸡巴在舞厅时就憋着劲儿的关系,或者是玩弄良家妇女的刺激感太强烈,我竟然有了要射精的感觉。我知道,这时候是万万不能出来的,精一出来,不但后面没力气玩儿了,还得叫老薛这样的婊子笑话我早泄。我忙停住,喘了口气。

    素蓉喘嘘嘘的,笑着抱怨:“俊哥,你可真坏!”

    我嘿嘿一笑,在素蓉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来,换口活儿。”说着,我躺倒在床上,素蓉跪到我双腿间给我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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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又叫老薛上床,然后用老薛的大腿当枕头枕着,一边摸揉头上悬着的大奶子,一边享受素蓉的口活儿。说是享受,其实素蓉的口交技术一点也不熟练,不过还好她吞吞舔舔的很卖力很实在,虽然有时候我的大鸡巴会被她的牙齿碰上,但这份生疏劲儿更证明了她的良家妇女身份。我的大鸡巴上没什么快感,可看着素蓉拙劣的动作,心里倒挺喜欢挺高兴,觉着比叫个活儿好的小姐还带劲儿。

    老薛看着素蓉给我吞鸡巴,咯咯的笑:“我不是教过你吗,别光上下套,变点儿花样……把鸡巴头含着,舌头转圈舔。”

    素蓉照着老薛教的做了,老薛看了,又说:“嗳!别那么使劲儿,舌头不是扫帚,轻柔点儿。”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老薛的大奶子:“老薛,你也当起师傅,带徒弟了……

    行了,就让素蓉自己弄吧,这也是一番风味儿。“

    “行,俊哥。鸡巴是你的,你怎么爽就怎么来吧。”老薛笑着说。

    素蓉似乎也很抱歉:“俊哥,实在抱歉,我的活儿做的不太好。”

    我一边玩老薛的大奶子,一边叫素蓉笨拙的口交,就是想两边分心,分散注意力,把大鸡巴上紧迫感给压下去,所以这时候还真不想要个活儿好的女人,而素蓉的生疏正和我意。

    “没事儿,挺好,这才叫‘本色出演’,难得!”我高兴的说,然后又对老薛说:“你别教她,既然是3p双飞,当然要飞出两样来,她按你说的做,那跟叫你来有什么区别。”

    “好,俊哥你高兴就好。”

    “你接着来吧,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过,别咬我。”素蓉听我这么说,冲我感激的一笑,“嗳!”的答应一声,接着给我卖力的舔鸡巴。

    “在家没给你丈夫舔过鸡巴吗?”我问素蓉。

    素蓉脸红了:“没有,没做过。”

    “你丈夫的鸡巴有我的大吗?”

    “没有。”

    “那到我哪儿?”

    素蓉等了一会儿,才吐出我的大鸡巴,害臊的在我的龟棱处比了一比:“到这儿。”

    “嚯!不小……我说你怎么面对着我的‘三八大盖’,面不改色心不跳,比共产党员还镇定呢,敢情家里也有把好枪。”

    素蓉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

    “在家经常擦枪吧?”我又问。

    素蓉听了,神情马上又黯淡下来:“我丈夫要工作养家,累得根本没精力和我做别的事儿。”

    “你丈夫做哪行的?”

    “他以前是建筑工人,单位解散下岗了,现在在火车站做搬运工。”

    “搬运工可辛苦。”

    “是啊,工作太累,还常加班,所以回家就是吃饭睡觉,连跟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那个了……一年也难得两三回,他还患上了早泄。”素蓉有些伤感。

    要是换了别的小姐,我一定跟她开玩笑,可看着素蓉良家模样,忍住没说。

    正好这时候我的射精紧迫感也退下去了,我说:“行了,来,给我带上套吧。”

    “不是不带吗?”素蓉问。

    “叫你也尝尝颗粒激情呀。”我说。

    素蓉拿过保险套,打开包装一看:“哟,怎么这样子,我还真没见过。”说着,素蓉脸上一红:“原来这就是颗粒螺纹什么的,这看着就吓人,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淫笑的说。

    素蓉一笑,拿着保险套就要往我的大鸡巴上带,我拦住说:“这么带就没意思了。老薛,你来。”

    老薛接过保险套,含进嘴里,然后包住我的龟头,一下子吞到底,然后一收嘴,保险套就带好了。素蓉一看,都惊呆结巴了:“薛姐,你这么一大口,你,你……你是怎么弄的,怎么就套上了,真神了。”

    老薛得意的一笑:“好歹我也是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中国第一代下海的小姐,枪林棍阵里打着滚儿过来的,连这么点本事都没有,那就甭混了。”

    “嚯!当小姐也跟改革开放扯上了?”我说。

    “那是,想要改革生活,就得开放身体。”

    我听了大笑,叫素蓉:“来,你自己坐上来。”

    素蓉看看我大鸡巴上的保险套,有点发怵,但还是听话的跨上来,膝盖跪到我腰肋的两边,扶着我的大鸡巴顶住她的屄口,慢慢的呻吟着坐了下去,缓了两缓,才整根套进去,然后轻轻柔柔的上下起落。

    我这时候怕刺激过度,射精感又上来,所以素蓉轻缓的动作正中我意,也就没催促她,叫老薛过来坐到我身边,一边摸屄,一边闲聊分散注意力。

    “你说你是第一代,按工龄也有三十年了吗?”我问。

    老薛似乎有意在素蓉面前炫耀自己,骄傲的回答:“当然有了!从1978年开始,到今年十一月份就整三十年了。”

    “好家伙,那你可真算的上千人骑万人肏的沙场老将了。”

    老薛呵呵笑:“何止呀。我年轻时在沈阳红着呢,忙起来一天说不定能有四五个客人,算到今天,两万男人打不住,十万炮都轰过来了。”

    素蓉听得直咧嘴,可我就喜欢老薛这不要脸的下贱样,把手指往老薛的屄里狠抠了抠,问老薛:“十万炮,那你这老浪屄里得装过多少男人的精华呀?”

    “不知道,不过那些精液合起来,我估摸着都能把我淹死。”老薛不要脸的说。

    我心里幻想出老薛满身精液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兴奋,大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于是拍拍素蓉的大腿:“来,动作再大点儿。”素蓉听话的加大动作幅度,我的大鸡巴上一阵快感传来,弄得我也没心思和老薛说话了,摸着素蓉的两个奶子,专心享受。

    素蓉动了三四分钟,我改被动为主动,抱着素蓉滚到床上,用左右臂弯架住素蓉的膝弯,压身下去。老薛经验老练的挪到我们后面,帮我将大龟头送入素蓉的屄口,我一使劲,就整根肏进去了。素蓉不由得一声呻吟,我听着真爽,开始又急又狠的肏起来。素蓉似乎受不了的语不成声的惊叫:“啊……俊哥,不……别……啊啊……不行了,嗯……”

    性与暴力是千万年来所有男人永恒的本性,性衍生出占有欲,暴力衍生出破坏欲,而我所对素蓉使用的近似于拘束禁锢的做爱姿势,以及素蓉轻蹙的眉头,哀怨的表情,让我的占有欲与暴力欲一下子全得到了最大满足。

    我马不停蹄的肏了十几分钟,心里一阵激动,射精感又上来了,我忙停住,决定还是忍下来,等和素蓉玩满一个半小时再射她,于是我又翻身下来躺下,叫素蓉跪到我身子另一边,屁股撅向我,给我隔着保险套吞鸡巴。而我一边挖素蓉的屄,一边抠老薛的屄,又一边享受着素蓉的笨拙口活儿,还一边跟老薛闲聊,一心四顾,这样不但感觉挺快乐,大鸡巴上的紧迫感还能缓解下去。

    “你说你经过那么多男人,我的鸡巴排第几?”我开玩笑的问老薛。说完,又追加了一句:“别跟我说是三十年无所见,天字第一号,那是拍马屁,你说了我也不信。”

    老薛可能真想说第一,哄我高兴,听我这么一说,转而“噗哧”一笑:“俊哥,不怕你不高兴,我见过的鸡巴里,你还真不是第一号的。”

    “那我能排第几?”我笑问。

    老薛举了三个手指头:“第三,还是并列的。”

    我也不知道老薛说的是不是实话,可比她拍马屁说第一更有趣,说:“嗬,你还真照实说,第三,还是并列的。”

    “不过在大连俊哥你绝对是第一的,我到大连五六年了,还真没遇见过你这么大的……鸡巴又大,又能连续作战,不愧是‘大连人’。”老薛忙幽默的奉承着。

    我一听就大笑起来,素蓉含着我的大鸡巴笑不出来,鼻子里“吭哧”一声,没留神还咬了我一口。我“哎哟”一痛叫,素蓉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俊哥,我咬着你了。”

    “没事儿,你接着来。”我说着,一把将老薛拉倒,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老脸:“妈的!你这老骚货,怎么想的……大连人!”说完,三人都笑了。

    笑了几声,素蓉接着给我口交,我搂着老薛说:“跟我说说那前两名到底有多大,你在哪,什么时候遇见的?”我很喜欢和妓女们聊天,聊聊她们的性爱经历,聊她们的身世背景。一般来说,妓女们说的性爱经历七成都是真的,而身世背景能有三成真的就不错,不过我不在意真假,至少听着比跑长途时听的评书相声有意思多了。

    老薛想了一下:“第一名我记得是个开原来的矿场老板,大概八〇年还是八一年,反正那时候我是在沈阳的歌厅做,这个老板着带几个朋友包了个单间,一人要了一个小姐作陪,我陪的就是他。晚上又去宾馆,他朋友里有一个就是那个宾馆的经理,这人我记得,因为后来常见,我带客人去他们宾馆住,他就给我提成。”

    素蓉听得也停下了,我一看,干脆把素蓉也搂过来,叫素蓉给我用手撸大鸡巴,一块儿接着听老薛说。

    “那天晚上,好像是四男四女,我忘了,到了宾馆凑在一起,就说要玩‘天体会’,就是群奸,一群人脱光了喝酒、跳贴面舞,把女人换着玩、轮着玩。那时候就兴那个,港台传过来的时髦玩法儿。”老薛接着说。

    “原来你年轻时就这么浪呀。”我说。

    “那时候发浪是假的,就为多哄客人点钱。女人真浪得三十岁以后,要不怎么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呢!”老薛解释。

    “那个老板到底有多大?”我问。

    老薛在我的龟头上方一寸多的地方比了下:“这么长。”又抬起胳膊:“说是两头细,可是那鸡巴根子也跟我这手腕子一样粗,中间更粗,硬起来青筋都绷着,整个一根织布用的大梭子。”

    我好奇的问:“你那天跟他做爱了没有?”

    “那天晚上,他一拿出来,把我们几个小姐都吓坏了,都二十来岁,谁扛得住这么大的鸡巴呀。可没办法,钱都拿了,又在人家地盘上,想跑都跑不了。”

    老薛哼了一声,又说:“妈的!那天我也倒霉,算是他的女伴,叫他肏是没跑的了,他也喜欢在人前显摆,也不调情,也不摸屄,上来就直接干,塞了十几下才全进来。我肏他奶奶个屄的,都捅到我子宫里了。”

    素蓉听了脸色都变了。

    “感觉怎么样?”我兴奋的问。

    “俊哥,瞧你问的,我那时候才出来干了两三年,有多大的屄呀,又是直接干肏,那把我疼的呀,眼泪都流出来了,屄都不是屄了。”

    “那是什么?”我追问。

    “简直就是做手术开的口子,还没打麻药。”

    我和素蓉都“噗哧”一笑。

    老薛接着说:“不过那天我还没倒霉到家,最后那几个男的喝高了,又说要玩轮奸,叫我们女的抽签,结果叫另外一个姐们儿抽上了。好家伙,几个男的那一顿轮呢,要不是那姐们儿生过俩孩子,早都得给轮废了。我歇了两天上的班,那姐们儿歇了五天,后来落下个病根,看见大号鸡巴就滴滴哒哒的拉拉尿儿,她姓韦,还为这得了个外号,叫‘滴滴韦(敌敌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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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听完,我跟素蓉都笑了。我不经意的看了一下表,一愣,没想到时间过的那么快。

    “哟,十一点一刻了。素蓉,来,我这回一炮开花,完事你走人。”我说。

    素蓉也希望按时完事,答应一声,我又把素蓉弄成刚才的禁锢姿势,老薛帮忙引导入洞,然后我就压着素蓉开始又狠又猛的肏.

    素蓉也随着我的抽送,呻吟声变成了尖叫,没过五六分钟,素蓉的身子一阵哆嗦,屄里就像痉挛一样的大动,我知道这是她泄阴精了。我停下来问道:“泄了?”素蓉还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点头“嗯”了一声。我高兴的抽出大鸡巴,叫老薛:“老薛,帮我摘了套子。”

    老薛忙上来撸下保险套,然后又将我的大鸡巴送回素蓉的屄里。这时候素蓉的屄里已经很滑了,我一下子就肏了进去,一刻不停的急攻猛打。

    坚持了十几分钟,我算大鸡巴一阵酥麻,我知道我要射了,忙放开素蓉的双腿,起身上去,命令:“来,快起来,张嘴,我射你嘴里,你给吃了。”

    素蓉听话的撑起上身,我将大鸡巴送到素蓉的嘴前,素蓉张嘴接着,我自己撸了几下,把大鸡巴捅进素蓉的嘴里一半,来回的又捅了几下,精液一下子就射出来了,全射到了素蓉的嘴里。

    等射干净了,我抽出鸡巴,素蓉闭嘴就要吞精液。

    “别,张开嘴让我看看。”我说。

    素蓉当时脸就红了,但还是张开嘴让我看她口腔里的精液和唾液。我伸手指搅拌了一下,说:“吃下去吧。”素蓉这才使劲咽下去。

    “好吃吗?”我跟着问。

    “好吃,俊哥的精液真好吃。”素蓉可能还不习惯吃男人的精液,虽然脸上笑着,可笑容里还是带着点为难的艰涩。

    我听着素蓉违心的假话,看着素蓉勉强的表情,反倒身心大爽,痛快无比。

    第四章、老薛

    素蓉赶紧穿好衣服,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我拿出两百块钱给她结帐,看着素蓉来不及洗漱的嘴,想着她就这样带着我的精液回家,不由得让我觉得挺刺激挺痛快,于是又给素蓉多加了二十块钱打车费,素蓉很感谢我,并希望我下次还找她,然后快速离开了。

    我拿了瓶水,也给老薛拿了一罐饮料。喝了几口,然后把音响打开,让舒缓的乐曲轻轻的流出。

    “来,在舞厅也没和你跳一曲,咱们现在补上。”我对老薛说。

    老薛欣然同意,上前和我搂着跳摸摸舞。我一手揽住老薛的腰,一手揉搓老薛的大奶子,说:“刚才还没说完呢,跟我说说那个第二名。”

    老薛一笑:“俊哥,你还想听啊。”

    “既然问了,当然要听到底,半截子话算什么……再说,我这个人就喜欢跟婊子聊天,打炮和聊天同等重要,平常在舞厅没那个时间和环境,今天要什么有什么,还不得多聊聊。”

    老薛迎合着我说:“那可好,俊哥,我也是个爱聊天的人,只要你喜欢,咱们聊一宿都行。”

    我心里明白老薛想“狗牵帘子——拿嘴对付”,拖延时间,等我累了困了,她应付起我来就省事了。可我已经一天三射,虽然欲未灭,可精已尽,只好先养精蓄锐,说:“那就聊吧,打一炮聊一宿,正和我意。”

    “那好,我就跟你说说那第二名……他是我带着闺女刚搬到海城时遇见的,应该是八七年左右,他是个包工队的头头儿,姓金,挺有钱的,我那时候刚到海城,人生地不熟,他对我有意思,我正好就坡下驴,俩人就搞到一块儿了。”老薛说的很详细。

    “他的鸡巴有多大?”我好奇的问。

    老薛“噗哧”一笑:“别看人干巴瘦的光是骨头没几两肉,可鸡巴真够大,比那个第一名短不了一寸,属于那种头大根细的类型。你看那建筑工地上搭架子的钢管儿有多粗,他的鸡巴就有多粗,而且还倍儿黑,看着真根驴鸡巴一样。”

    我的手在老薛一边的大奶子上揉热了,又换手摸另一边,问:“那跟我并列第三的那个呢?”

    “其实他不如你,大小差不多,不过他年轻时跟人打架伤了下面,两个鸡巴蛋都叫人给踢碎了,动过手术,是个没蛋子儿的半阉货,只能肏,不会射。”老薛一边笑,一边说。

    我一笑:“你跟他在哪儿遇见的?”

    “我想想……嗯,九九年,大概年底吧,我那时候在瓦房店跑单帮,站街揽活儿,就遇上这个第三名了,姓什么我忘了,就记得是个卖水产鱼虾的……说实在的,要不是那阵子我正缺钱,我才不接他的活儿呢。”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老薛一脸厌恶的解释:“他一身鱼腥虾臭味儿熏死人,干起来还不射精,所以也不知道累,从头到尾,没完没了。”

    我哈哈一笑:“他倒是因祸得福,有了个久战的本事。”

    “男人最痛快不就是那射出来的一哆嗦吗,要是连精都射不出来,干得再久又有什么用。”老薛凭借着对男人的深刻了解,还真说出了个中真谛。

    “刚才听你说,你还有个闺女,不会也跟着你干这行了吧?”我转话题问。

    老薛听我提起她闺女,来气了:“肏!别提那不要脸的小贱屄了,老娘辛辛苦苦把她喂养大,不说好好孝敬我,妈的!倒跟我一个相好的俩人跑了,还卷走我不少钱。”

    “干你这行还生什么生孩子呀?”我随口而说。

    “我这是走了背字儿,才弄出这么个讨债鬼。”老薛似乎很沮丧。

    “怎么回事儿?”

    老薛生气又懊悔的说:“嗨!甭提了。八一年我还在沈阳时,有个相好的王老板,她老婆一直没孩子,就问我愿不愿意给他生个儿子,说只要我生出儿子来就给我五万,那年头五万都算得上天文数字了,我赚上三五年也赚不来,我能不答应吗?”

    “那你应该到医院检查检查去啊,是男孩再生。”

    “不是,我开始还真争气,到医院一查,怀的是龙凤双胞胎,为了这个,王老板还说完事再给我加两万……妈的,谁知道呀,也不知道得罪哪路瘟神了,等生的时候出事了,男孩儿生下来不爱喘气儿,大夫说心肺功能有先天毛病,抢救了一个礼拜,还是死了。”老薛越说越懊悔。

    “所以那个王老板连女孩儿也不要了。”我跟着问。

    “可不是吗!不但不要孩子,说好的七万也没给,才给了我五千就要打发我走,我跟他们闹,可人家有靠山,女的娘家是当官的,要不是我跑的快,说不定就把我和孩子都卖到黑龙江的深山沟儿里去了。”老薛说着很气愤。

    摸了一阵,也聊了一阵,我的欲火又上来了,命令老薛:“来,下去给我舔鸡巴。”老薛听话的跪下,握住我的鸡巴就开始上下吞舔。我看着老薛弄了一会儿,又问:“你从沈阳跑出来就去海城了?”

    “不是,先跑到辽阳……我有个一块儿干过的好姐们儿在哪儿……后来我们俩又一块儿到了鞍山,在夜总会坐台。”老薛一边舔我的鸡巴,一边说。

    连续舔了几下,老薛接着说:“八六年过年的时候,我那个姐们儿在鞍山得罪了流氓,我怕惹火上身,这才又带着闺女搬到了海城。”说完,老薛握住我的鸡巴,从下面含着我的一个鸡巴蛋开始唆啰。

    “呼……后来呢?”我舒服的喘了一口大气问。

    “后来一直住在海城,九九年夏天,我闺女跟我一相好的卷我的钱跑了,我听人说他们跑到了瓦房店,就追去了,结果连个人影儿没见着,手头的钱也花没了,只好留在瓦房店站街了。”说完,老薛又把我的另一个鸡巴蛋唆啰了一通,继续说:“然后前几年,我看大连发展的不错,就又到了大连,一直到现在。”

    我听完了,不由得惊讶:“沈阳、辽阳、鞍山、海城、瓦房店、大连。嚯!老薛,你待过的地方还不少呀……下一步还去哪儿?”

    老薛一笑:“这一路都走到头了,再走只能跳海了。”

    我开玩笑的说:“那就游到对岸去,正好是蓬莱,神仙住的地方。”

    老薛也玩笑的回应:“不去,神仙不嫖妓,我去了没用……还是在大连吧,大连建的多漂亮呀,还靠着海,我看比沈阳都强。”说到这儿,老薛又气起来,大骂:“肏他妈屄的,要不是那没良心的小骚货卷了我的钱,我现在都能守着阳光海滩养老了。”

    “卷走你多少?”我随口问。

    “三个存折,四十几万,那可是我二十年的辛苦钱,妈的,都给他们连锅端了,弄了我一个毛干爪净。”

    老薛含着我的大鸡巴,上下套了套,做了两次深喉,又冷哼了一声:“哼!

    跟她跑的那个男的不是好东西,坑蒙拐骗坏到家的王八蛋,我看那小屄玩意儿跟着他也好不了,这会儿还不定在哪儿卖屄呢……肏!活该!“

    我听了老薛说她闺女也可能做了妓女,好奇的说:“我常到外地去,你闺女有什么特征吗?说不定我能替你找找。”

    老薛看来是想她那笔钱想疯了,想都没想,马上答复我:“她肚脐左边有个鸽子蛋大小的胎记,青色的,胎记下面还紧挨着一颗红痣。你要是真见了她,一定告诉我,说什么我也得把我那些钱要回来……到时候我好好谢你,俊哥。”

    “行!”说完,我扶住老薛的脑袋,把半硬不软的鸡巴往她嘴里来回抽送,然后慢慢的加快加深动作。老薛压下舌头,扩张喉咙,尽量让我顺利进出,而她的口水也因为我的鸡巴带来的刺激不断的顺着嘴角往外流。我看着老薛淫贱的样子,一下子将鸡巴整根都肏进老薛的喉咙里,停了一阵,把老薛的老脸憋得红红的,才使劲儿拔出来。

    老薛轻咳了一声,长长的呼出口气,抬脸看着我,贱笑的说:“俊哥,真带劲儿。玩深喉就得要你这样的大鸡巴才过瘾。”

    我也一阵“鸡动”,鸡巴比刚才硬了不少,于是马上又送入老薛的嘴里,开始激烈的做深喉。老薛张大嘴,粘哒哒的口水多得都在嘴里打转悠,肏起来“啪噢、啪噢”的响,像开锅的米粥一样往外冒泡沫。

    我狠捅了一顿,松开老薛,拔出来一看,鸡巴完全被刺激得硬挺起来了。

    客房的光线比舞厅的包间要亮一些儿,看得更清楚,看着老薛被我肏得直捯气,口水都流到了大奶子上,我觉着比在舞厅时更有成就感了。我又撸了几下大鸡巴,先拿过一个下午剩下的普通保险套带上,然后再在上面套一个颗粒螺纹保险套。这样一来能减小对龟头的刺激,延长做爱时间;二来也怕颗粒螺纹套在肏老薛屁眼时因为里面干涩和激烈动作而崩裂。

    用颗粒套必须双套双保险,这是我两年前找小姐时的教训,那时候为了省钱都买杂牌儿套子用,结果有一回去河北沧州送货,晚上在洗头房找了个廉价野鸡打炮,还多花了十块钱,叫小姐让我用颗粒套,结果刚做到一半,颗粒套就绷出了三四个裂口,当时就把我的鸡巴吓软了,回到家后害怕了半个月,不过万幸没染上什么病。

    我带好保险套,又把大鸡巴送到老薛面前,命令:“整根舔湿了。”

    老薛一听就明白我要先肏屁眼,浪笑着说:“俊哥,上来就走后门呀。还加双套延时,带颗粒螺纹磨人。”

    “我都肏了一天屄里,也该换个地方爽爽了……快舔吧。”我催促老薛。

    老薛拍了一下我的大鸡巴,笑着抱怨:“又是颗粒又是螺纹的,这不要我浪死拉倒吗?”说着,张嘴仔细舔我的大鸡巴,从头到尾用口水弄得又湿又滑。我看差不多了,又命令:“起来,扶床撅着。”

    老薛听话的摆好姿势,还特意往手指上吐了点唾沫涂到自己屁眼上。我跟着走上去,站到老薛身后,握着大鸡巴顶住了老薛的屁眼,使劲塞进大龟头,然后慢慢的往里挤。

    本来老薛是卖惯了屁眼的,而且我跟她也不是做过一回两回了,熟门熟路,要说以前很容易就能进去了,可今天我加了双套,又带颗粒螺纹,肏起来就不一样了,大鸡巴很难进入,那感觉我猜就像第一回肏没开过苞的屁眼一样,这让我更加兴奋,更加使劲的往老薛的屁眼里塞我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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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老薛皱眉咬牙,呼呼的急促喘粗气,回头哀叫:“哎哟妈呀,俊哥,你缓缓吧,啊……敢情用这种套子弄屁眼这么难受,哎哟哟……疼疼疼!”

    我看着老薛痛苦的表情,反而十分高兴,大鸡巴一刻没停,问老薛:“你以前没用过这种颗粒套吗?”

    “哟哟哟……就用过一次……慢点儿,俊哥。”老薛喘了几口大气,又说:“平常爱走后门的客人不多……嗯呀……那回那个老头的鸡巴也比你小些。”

    我一口气捅进一大半,也觉着难进了,握住保险套的套口,一下子拔出大鸡巴,弄得老薛的屁眼里像开香槟一样,“啵”的一声脆响。

    老薛惊叫了一声:“哟哟……俊哥,不行了,再这么弄非肏断肠子了。”

    我想到个主意,命令老薛:“你别动,等我。”说完,跑到浴室把沐浴液拿来,往老薛的屁眼里挤了两股子,又灌了点儿矿泉水,用手指搅了搅,顿时觉着滑溜了许多。然后我把大鸡巴重新顶进老薛的屁眼里,来回两下子,还真被我整根肏进去了。

    老薛这回没觉着太难受,笑着说:“俊哥,你还真能想办法。这回你就使劲儿肏吧,没问题了。”我被老薛的屁眼紧紧包着大鸡巴,一阵激动,“啪”的扇了一下老薛的屁股蛋子,开始来回抽送起来。四五下后,沐浴液和矿泉水充分融合,沾满了我的大鸡巴,让我的抽送变得非常顺畅滑快。老薛不觉着费力了,也高兴的配合着我浪叫。

    我抱着老薛的腰,玩着她腰上的囊膪肉,激烈的冲刺了十几分钟,停下来,抽出大鸡巴,看了看老薛一时间还无法闭合的屁眼,里面的沐浴液都被我捣成了泡泡,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我又一拍老薛的屁股蛋子,再次命令:“老骚货,上床去撅着。”

    老薛对我淫贱的一笑,听话的爬上床去,跪趴着撅起屁股,还自己扒开了屁眼给我看。我兴奋的跟上去,从后面继续肏老薛的屁眼。

    老薛回头冲着我皱着眉头贱笑,一脸又难受又愉悦的表情,问我:“俊哥,肏得爽吗?”

    “嗯!爽,爽极了。”我有感而发。

    “我也爽,比在舞厅挨肏更爽。下回俊哥你还带我出来做吧。”我一听就明白是老薛勾引我带她出台,好多赚我钱。老薛是什么样的人物我清楚的很,她的敛财手段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也不讨厌她在办事的过程中跟我耍这种小聪明。这时候我正好不经意的看见了掉在床下的雅欣的两只黑色丝袜,灵机一动,说:“好啊,只要你能叫我爽透了,我往后趟趟都带你出来。”

    老薛听了,连忙答应:“没问题没问题,俊哥,你就使劲儿肏吧,包你爽透了。”

    “想我爽透了可不容易,不是跟在舞厅包间时一样,光把三个洞肏一遍就完事了。”我铺垫言词,等待开条件的时机。

    “那俊哥你还要怎么样?”老薛果然问我。

    我停下来,伸手将丝袜拾起来,两边一扽,拉成绳子状,说:“你得叫我绑着玩儿,我才能真爽。”

    老薛一愣,马上又笑了:“原来俊哥你还喜欢sm捆绑呀。”

    我怕一开始要求太多,会适得其反,就想慢慢的循序渐进:“sm,我没那么变态,也不用五花大绑,只要让我绑住你的手腕,勒住嘴就够了。”

    老薛听了,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俊哥,看在咱们老交情的份上,你爱绑就绑吧,只要你往后带我出来做就行。”

    “行,还是那句话,叫我爽透了,往后怎么都好说。”我顺口胡说。

    老薛送上两只手腕,我拿一只丝袜捆了两圈,打了个活结,丝袜弹性很强也很柔软,所以老薛没喊疼也没喊紧。我又拿过老薛的内裤,团成团,塞进另一只丝袜中间,再把丝袜打了个结,将内裤勒成一个比鸡蛋略大的球,要往老薛嘴里塞。老薛忙说:“这样搁嘴里,裤衩不就湿了吗?我明天怎么穿呀?”

    我淫邪的一笑:“别穿不就行了,你光屁股都不在乎,还怕裙子底下空?”

    说着,将内裤球塞进老薛嘴里,然后用丝袜两端在老薛的脑袋后面勒住。

    我虽然在网上下载日本sm片看过,可这还是第一次捆绑女人,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我躺到床上,命令:“来,你自己上来用屁眼套我的大鸡巴。”

    老薛“唔唔”了两声,我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不过比听见她说话还觉着刺激。在我的催促下,老薛听话的像撒尿一样的跨上我的身体,扶着我的大鸡巴,用屁眼套住大龟头,然后慢慢坐下来。

    我恶作剧的抓住老薛的腰,向下猛的一墩老薛的屁股,老薛的屁眼一下子就把我的大鸡巴给整根套住了。老薛惊哼连连,可是说不出话。

    我大笑着一拍老薛的屁股:“别他妈跟我装嫩了,刚才肏着不是没问题吗,快来吧。”

    老薛下贱的一笑,开始上下起落,用她棕色的大屁眼吞套我的大鸡巴。

    我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觉着挺有趣,又命令:“手也别嫌着,自己手淫,给我弄个潮吹看看。”

    老薛又冲着我“唔唔”的叫,我猜她大概说我太会玩儿,太坏了。我反而更高兴,伸手将老薛的手按到她的屄上。老薛只好一边上下坐套我的大鸡巴,一边自己手淫,急促的搓揉阴蒂。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老薛神色有些激动,上下的动作也停止了,只顾着手指更加快速和使劲的搓揉自己的阴蒂,不一会儿,老薛身子向后倒下,一声闷哼,冲着空中就潮吹了,虽说不像色情片里的av女优们射的那么远,可也有将近两尺高。

    我一阵兴奋,起身过去,看着刚刚潮吹完,并被绑着双手、勒着嘴躺在床上的老薛,更觉惹人浮想,勾人欲火。我将老薛的双手推到她头顶上方,然后又将她的双腿推成“m”字打开,在昏黄的灯花下,老薛这样的姿态更增加了sm气氛。我冲动的抓着老薛的两个大奶子,将大鸡巴捅进了湿乎乎的屄里,使劲儿狠肏猛肏.

    老薛“唔……嗯……呃……”的含糊不清的浪叫,我知道她那浪劲儿是职业习惯,可是此情此景让人看着还是十分过瘾。

    我一口气肏了十几分钟,停下来,抽出大鸡巴,架到老薛的屄口上,用保险套上的颗粒和螺纹摩擦老薛的阴唇和阴蒂。老薛想伸手去阻拦,被我又将她的手推回原位。

    “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我喜欢看你现在这淫贱模样。”我淫笑着命令。

    老薛听我发话了,只好保持原状不动。

    我按着大鸡巴,顺着老薛的屄口的走向前后摩擦,颗粒连续碰撞着老薛的阴蒂。老薛虽说是经年累月久战沙场的老婊子,阴蒂也早被人玩得不怎么敏感了,可还是被我磨得受不了的轻颤,屄里真有浪水出来了。

    我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龟棱下方,然后又将食指和中指伸进老薛的屄里,这样在我推拉大鸡巴时,双指不但能起到撑开阴唇,让颗粒套与阴蒂更加密合的作用;而且双指插在屄里,还能起到摩擦小阴唇的作用。

    磨了十分钟左右,我看老薛还未潮吹,有些等不及了,干脆先把大鸡巴捅进她的屁眼里,然后用食指中指抠进屄里刺激g点,拇指继续摩擦阴蒂。这样前后夹攻一阵,老薛的老脸上还真泛出了红润,假浪多少有点变真浪了。

    不过我心里明白,像老薛这种有着三十年“工龄”,轰过十万炮的“老技术工”来说,她到底有百分之几是真的,那不是我这个初出淫庐的后生小辈能揣测到的,我也懒得关心真假,反正当初找上老薛,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会说话的廉价自慰器,她肯三门全开,又不怕我粗暴。

    所以我才要她,而她是真浪还是假浪我根本不在意,因为那完全在我的期望之外,我只要能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欲火就够了。

    被我刺激了五六分钟,老薛又潮吹了,淫水就像射箭一样的射到了我的肚皮上。我知道女人潮吹出来的淫水大部分是尿液,如果是在舞厅做,我可能会非常厌恶女人的这种淫水沾到自己身上,不过现在眼前的交欢情景和气氛太淫靡了,以至于我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感到很刺激很超值。

    我兴奋的拔出鸡巴又送回老薛的屄里,然后将老薛的双腿直立起来,“x”

    形交叉夹紧,像武打片里的剪刀脚一样,分别架在我的双肩上,这才开始抽送起来。

    说实话,像老薛这样千人穿万人捅的屄穴,其实已经早肏烂肏松了,如果不这么夹着腿肏屄,一点儿实在感都找不到,即使是我这样的大号鸡巴捅在她的屄里,有时候也会感到空荡荡如在旷野中,所以每次我在舞厅和老薛做,都是站着弄,叫老薛双腿交叉夹着屄,而我用后入式轮流肏她的屄和屁眼。

    过了一阵,老薛轻松畅快的表情让我看烦了,我放开她的双腿,拍拍老薛的屁股,吩咐:“来,换个姿势,你还撅着,我从后面上。”

    老薛听话的翻身撅起来,双手前伸,脸贴着床。我看着老薛被捆着的手、被堵着的嘴,立时就有了一种强奸的感觉,心里一阵激动刺激,大鸡巴顶住老薛的屁眼,一下子肏到底,然后开始猛抽猛送。

    爆肏一通,我看着老薛淫荡的表情,心里总觉着少了一份征服感,于是抽出大鸡巴,把老薛推到床边,拿过矿泉水往她的屁眼里灌水,又用手指抠,洗刷和稀释里面的沐浴液。老薛大概知道我又想肏她的涩屁眼了,使劲儿冲我“唔唔”

    叫,我根本不理会。

    直到矿泉水瓶子空了,我又把老薛推回床当中,叫老薛自己用手勾着自己的脚踝,以便让屁股离床翘起,然后我钻进老薛的双臂双腿中间,大鸡巴对准屁眼一下子就粗暴的插了进去。

    老薛一皱眉,一咧嘴,反而满足了我的那份破坏欲和征服心,我压着老薛,大鸡巴如同火车轮子上的连动杆一样,拼命的急速抽送,“啪咂、啪咂”的乱响声,就像在老薛的屁眼里放鞭炮。老薛屁眼里的沐浴液没残留多少,被我肏着已经不怎么滑快了,难受得老薛喉咙里“呃呃”的直叫,鼻腔里“嗯嗯”的直哼。

    我抱着老薛,看着她难过的表情,越来越兴奋,一口气肏了将近二十分钟,大鸡巴就涌上来将要射精紧迫感了。我马上加快速度,为夺取最后的快感而奋力抽送,十几下后,我狠狠顶住了老薛的屁眼,放纵的射精了。

    这回射完了,我是真的精疲力竭头昏脑胀了,我喘着粗气的抽出鸡巴,看了看,还是名牌的套子质量好,经过这么长久和激烈的动作,竟然一点也没破损。

    我拉下杜蕾斯颗粒螺纹套,又看了看射精量,果然没有前三次多。

    老薛看我完事了,冲着我“唔唔”的叫。我这才上去解下老薛嘴里的丝袜。

    老薛陪着笑脸说道:“俊哥,这样堵着嘴肏真憋屈得慌,好也说不出,坏也说不出……你看着倒爽了,怎么样,爽透了吧?”

    我哈哈大笑:“嗯,爽透了,下回还带你出来。”说完,把保险套拉下来,又将里面仅有的那点精液挤到鸡巴上,送到老薛面前。

    老薛自己咬开手腕上的丝袜活结,骚浪的冲我一笑:“俊哥,那你可得说了算。”

    我随口说:“当然……来,舔干净。”

    老薛高兴的张嘴含住我的大鸡巴,上下吞舔,将上面的精液完全吃进肚里。

    我看着心里一阵舒服,实在一点力气都没了,“扑嗵”一下坐倒,就势一躺就睡了。

    次日早晨,老薛起床的动静把我弄醒了,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九点才刚过,我心里明白这些“五十路老熟女”在昏暗的灯光掩饰下还有几分姿色,可要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那就只剩“恐怖主义”了,所以都没敢回头看老薛,拿过钱包,点了三百,又加了二十车费,回手递给老薛,说:“你自己走吧,别搅和我睡觉。”

    老薛忙接钱:“谢谢俊哥,谢谢俊哥,往后想出火了一定别忘来找我。”说完,可能怕我烦她,就悄悄的走了。

    我知道老薛走了,接着闷头睡觉,没想到再睁眼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结果到前台结帐时,平白又补了半日房费,这叫我觉得很不值,多睡了四个小时,洗了个澡,就要我一百多块,真是亏大了。

    到了家,刚扔下那盒杜蕾斯保险套,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朴姐听见我回来就过来了。

    “俊峰,回来了,我正好做完饭,一块儿吃吧。”朴姐热情的招呼我。

    我看朴姐那淫荡的眼神就知道不光吃饭那么简单,我一天四次射精,已经弹尽粮绝了,根本没心思和朴姐再搞什么,可我又早饭午饭都没吃,正饿得厉害,没办法只好跟着朴姐到她家里去吃饭了。

    吃完晚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朴姐收拾完饭桌,给我洗了水果端过来。

    这时候,朴姐已经换上了一件刚及大腿根的粉色半透明的性感蕾丝睡衣,没带乳罩,只穿着一条同款配套的小内裤。朴姐在我眼前转了个圈儿,展示着自己的睡衣,问我:“我今天新买的睡衣,好不好看?”

    我一看,就知道朴姐没安好心,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怵,忙点头:“好看,好看,跟你很相配。”要是平常我早抱着朴姐进卧室狂轰烂炸了,可今天实在没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啊。看着坐到身边的朴姐,真有一种唐僧掉进无底洞的恐怖感觉,心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我上面的嘴吃了人家的菜,现在该轮到人家下面的嘴吃我的肉了。”

    朴姐听我夸奖她,高兴的依偎在我身上,拿葡萄往我嘴里喂,问我:“你这两天怎么都没回来睡,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到外面打野食儿去了吧。”

    我心说:“难怪都说女人是天生的侦探,第六感太准了。”于是撒谎的说:“没有没有,我把工作辞了,想跟朋友合伙做点儿生意,这两天正到处跑这事儿呢。”

    “你把工作辞了?”朴姐问。

    “啊,干到头还是个司机,也没意思,不如趁年轻闯荡闯荡,所以这两天和朋友到处考察考察,看看什么行业能入手能赚钱。”我信口胡诌。

    朴姐还有些怀疑:“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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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骗你干什么?”我微笑着说。

    朴姐看我就在眼前,也懒得理会前两天的事了,又往我身上贴了贴,还把一条大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知道朴姐是在引诱我,可我假装着不知道,挪了挪身子,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我裤子口袋里的保险套就给挤出来,落到了朴姐的腿上。那是我去见雅欣时带的,三个里用了两个,剩下一个到家忘了掏出来。

    朴姐拿起来一看,冲着我古怪的笑,有些吃醋:“行啊,到‘鸡窝’考察去了。”

    铁证如山,我也没法狡辩了,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说:“朋友看我刚离婚,想让我痛快痛快,人家盛情难却,我也没办法。”

    朴姐起身跨坐到我的腿上,一下就拉开了我的裤链,将我的鸡巴掏了出来。

    “人家盛情难却,我也是情意绵绵啊……你说该怎么办吧?”朴姐态度坚决的问我。

    我经过四次战斗,龟棱都磨得有点疼了,让朴姐这么强硬的一握,真有了一种被女人强奸的感觉。

    我刚要开口求饶,这时候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了,朴姐拿起来一听,脸色马上变僵了,紧张起来。我听了几句,这才听明白,电话是朴姐的大哥打来的,说她母亲中风进了医院。我一听,心里顿时一阵轻松,就像上了断头台又被无罪释放的囚徒一样。

    朴姐接完电话,果然没心思跟我挑逗了。我装作很关切:“怎么,大娘中风住院了?那你快去吧。”

    朴姐看了一眼我的鸡巴,很无奈:“大概今晚上我要在医院守着了,陪不了你了。”

    朴姐的话正中我下怀,我忙说:“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你快去吧,我回去了。”

    朴姐知道事情紧急,忙回屋换衣服,我也趁机借故回家。

    进了自己家的门,我顿时就有如虎口脱险一样的轻松和感激。自己奖励自己的沏上一杯雀巢咖啡,打开电视,然后换了家常衣服,坐到沙发上休息。

    想想刚才的朴姐,不知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了,而且还感到一阵的厌烦和恐惧。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有能力买到我想要的女人,所以厌烦了她这个老“炮友”了;也可能是因为我的单身身份,让我面对朴姐时,产生了怕再一次陷入情感漩涡的恐惧。我一时也闹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我应该和朴姐保持距离了。

    正想着,电视上的新闻联播结束了,开始播报气象预报。我看着屏幕上不断变换的地区和城市,忽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当了11年的司机,好不容易我手里才有了400万,为什么不为自己开一回车,潇洒的来个自驾全国游,玩遍23个省、5个自治区、4个直辖市、2个特别行政区呢?”

    第五章、小纯

    穷人乍富以后大概都是一个心态,那就是吃喝玩乐,花钱享受人生。我也不例外,自从脑袋里生出要自架游全国的计划后,就再也坐不稳当了。

    转天,我给徐鹏打电话,因为我要买车,而徐鹏跟一些汽车经销商很熟。

    这年头买东西没个内部关系是不行的,那只能让人当怨大头宰,4s店也不例外,我原来单位的一个财务股长,刚升上主任就高兴的去买了辆汽车,全部手续都委托经销商代理,经销商为了让这位傻主任看着价格比别的地方便宜,把一些可选的保险项目都没告知他,也没给他上。

    结果不到一年,主任的车就被盗了,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经销商没有给他上全车盗抢险,十几万的车就这么打了水漂。

    中午我跟徐鹏两人约了个饭馆见面。徐鹏见了我就说:“你行啊,日子越过越滋润,也想起买车来了。”

    “我这不闲得吗,想买辆车自己开着全国转一圈。”说着,让徐鹏坐下,又说:“你要没事儿,咱们两人一块去,炮打全国野鸡。”

    徐鹏听了很意外,哈哈大笑:“要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最近我们几个股东想扩大经营,正是忙的时候,哪像你这么闲在啊。”想了想,又问我:“自驾游全国,买车、耗油、过路费、住宿费……就说你有小金库吧,十万八万撑死,够到哪儿的?”

    我微微一笑:“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徐鹏喝了口啤酒,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我还不知道你吗?六年出租,五年货车,能挣多少?还要还房贷,还要供黛琳上大学,剩得下几个?”

    “那是!要指着那个别说旅游了,再过些日子我就得要饭。”

    徐鹏听了一愣,问:“怎么,找到来财的路儿了……不对!来也没有来的这么快的,你别干了什么犯逮的事儿了吧!”

    我嗬嗬的笑:“你想哪儿去了。”跟着又凑过去,小声说:“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中奖了,乐透大奖!”

    徐鹏眼神一亮:“真的……我知道你平常老爱买彩票,可你哪次中过奖,五块钱少不少?也没见你赚到过!”

    “风水轮流转,今年就到我家了。”我很得意的说。

    徐鹏小声的问:“中了多少?”

    我也小声的回答:“扣了税,100万吧。”我没跟徐鹏说实话,不是怕徐鹏算计我,徐鹏不是那样的人,可徐鹏爱喝酒,喝多了就喜欢和别人乱说话,什么都藏不住,我是怕他把我中大奖的事不小心说出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给我惹来麻烦。

    “嚯!还真不少呀……黛琳知道吗?”徐鹏很惊讶。

    “你说我能说吗?”我反问。

    徐鹏嘿嘿的奸笑:“我说你这么多年都耗过来了,怎么说离就离了呢。”

    “不不,离婚是我耗够了、耗累了。我跟黛琳提出离婚时,还没买彩票呢,更别提中奖了。”我忙摆手否认。

    “这人呢,不知谁就克着谁,估计你要早离婚,早就交好运了。”

    我苦涩一笑,没说话。其实我不想离婚,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勉强过着太累了。

    一边聊一边吃,等吃完中午饭时,已经快三点了,徐鹏开车带着我到跟他交情不错的汽车经销店去看车,我虽然不想去爬唐古拉山,也不想闯可可西里,只是想沿着公路穿行于城市之间,但是为了烘托自驾游的气氛,以及考虑到旅途中可能遇见不良路段,所以我还是把选车的重点放在了越野车上。

    先看了看东方悍马,我挺喜欢的,黄色悍马很炫目也很威风,可我闭着眼睛再把都市的现代化景象加进去一幻想,顿时就觉得不搭调,还显得特别老土,广告上那种雄霸群山,独领风骚的气势一点儿也没了。

    徐鹏见我不满意,又带我去另一家店,看来看去,根据我的预算是十五到二十万的价位,徐鹏的朋友,也就是销售主管刘经理又为我推荐了一款广汽长丰出产的猎豹cs6.我一看,外观上还真壮观粗犷,线条简洁有力,厚实的保险杠也很显气势,车内空间也宽敞,油箱容积高达92升,整车具有非常扎实的远行能力和越野能力,适合于都市、乡村、野外各种路况。

    我问徐鹏意见,徐鹏跟我说了一堆连刘经理都没说的术语数据,别看我是个老司机,可也就勉强听懂了一半,最后徐鹏说猎豹cs6的性价比不错,可以考虑购买,这句话我倒是听懂了,也因此动心要买猎豹cs6了。

    可这时候,店里又来了新款越野车,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跟这款新车一比,猎豹cs6只能算是个胸无点墨的武夫,而这款新车更像是包藏天机的儒将。我问:“刘经理,这款车是哪儿出的?”

    “漂亮吧?这是起亚霸锐,今年七月底刚在中国上市,我们这里没现货,买家要的话都得提前订……喏!这就是客人预定的,我这里卖出去的第一辆。”刘经理神气的向我介绍。

    我看着银色的霸锐,心里说不出的喜欢,就像见到了梦中新娘一样,又问:“这车多少钱?”

    刘经理一笑:“这是新款,当然价格就高,现在定价四十万八,再加牌照、保险、上税,弄齐了得将近四十五万。”

    因为是新款车,徐鹏也没见过,问刘经理:“老刘,这车怎么样?”

    “绝对不比丰田普拉多、大切诺基差,驾驶舒适,载重能力也很好,设计风格偏向欧美,车身宽大,车型彪悍,棱角分明,同时车身的制造工艺也很不错,接缝非常均匀,而且车身钣金与漆面的工艺一流。”

    说着,刘经理给我们打开车门看,又介绍起来:“内饰简约精致。做工比较精细,配置比较全面,包括智能钥匙、一键式启动、dvd导航系统、双区独立自动空调、带加热功能的真皮座椅以及倒车影像。”

    我和徐鹏都探进车里看内部结构和装饰。

    “霸锐采用了非承载车身结构,保证了车身刚度。后轮是电子控制空气动力悬挂设计,可电动调节高低,有三个固定档位可供选择,是少了点儿,而且高低调节只限后轮,前轮不行。但是有智能四驱和低速四驱两种模式可供选择,也因此越野能力不错。”刘经理接着说明。

    徐鹏点点头,问:“配备怎么样?”

    “配备的是一台3.8升v6发动机,最大功率达到206kw/6000 rpm,最大扭矩362nm/4400rpm.相搭配的是一台5档手自一体变速箱,全车重超过2.1吨,最高车速可以达到190公里/小时。”

    我开车是因为迫不得已而选择的工作,我不是个汽车发烧友,也不像徐鹏是个专业维修人,所以刘经理说的这些数据让我听得天花乱坠,云山雾罩。不过徐鹏却听明白了:“这么一比,价格还真不贵。”

    “没错,别的不说,就比起丰田普拉多来,就绝对值了。”听刘经理这么一说,我心里一阵痒痒,一时还真在猎豹cs6和锐霸之间不好抉择了。

    因为我拿不定主意,只好先和刘经理告别。出来后,徐鹏问我:“你不会看上那个新款霸锐了吧?”我微微一笑,算是回答。

    “四十五万呢,买辆差不多的就行了。”徐鹏怕我头脑发热,不想让我买。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得了,我再考虑考虑吧。”我其实也有点犹豫。

    “就是,你以为你是真的大款呀!”

    徐鹏一边开车门,一边又说:“你要是觉着钱多烧得慌,我帮你花,咱们晚上吃饭、歌厅、洗浴一条龙,都你的。”

    “行啊,地方你点!”我不在乎的一笑。

    徐鹏哈哈笑:“看来是财大气粗呀!那好,我说哪儿就是哪儿。”

    我其实前天在雅欣和老薛、素蓉身上吃太饱了,心里一点欲火都没有,甚至精力还没完全恢复,可一看徐鹏挺高兴的,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一拍徐鹏的肩膀:“走吧,哥们儿,你带路,我买单。”

    徐鹏大喜,上车,拉着我走人。

    我们先到蜀乡情吃晚饭。说实话,徐鹏是最不喜欢和我一起吃饭的,因为我啤酒不闻,白酒不沾,红酒也要兑雪碧喝,最喜欢的是我表舅很多年前从天津带回来的国产金丝枣酒,不过在大连买不到。

    而徐鹏却是什么酒都喝,还贪杯善饮,我们两人根本喝不到一块,用徐鹏的话说,跟我吃饭喝酒简直就是一种乏味的煎熬。不过徐鹏虽然这么说,这种煎熬他却忍受了四年多,自从黛琳对我的感情陷入冰封期之后,他就经常请我吃饭洗浴找小姐,我知道他想舒解我生活的压力,所以对此一直心存感激。

    吃完了,徐鹏又拉着我到66俱乐部的ktv,他这次是真的要拿我杀富济贫了,不过我被他宰得倒是很乐意。每人叫了三个小姐陪酒,每个小姐光小费就是200,又点了一大桌水果小吃和啤酒饮料,喝酒唱歌、猜拳行令玩得不亦乐乎。折腾了两个小时,我看徐鹏玩得挺热闹,以为他准要带小姐出台,谁知道徐鹏一个不要,叫我结帐走人。

    出来后,我问:“怎么不叫小姐出台?刚才咱们来的够早,才能挑到这么几个好货色,不就一人500吗,值……难道你想给我省钱是怎么着?”

    徐鹏邪恶的笑着摆手:“你可别想的太美,咱们这才刚开始,我是不想这么早就交待干净,那后面就没精神玩儿了……走,先去金百合洗澡去。”说着,干脆也不开车了,直接打车离开。

    到了北甸街的金百合洗浴中心,我一看,跟一年前徐鹏带我来时的装修已经不一样了,整体感觉更加豪华了。泡完洗完,我和徐鹏舒舒服服的到休息大厅歇着,不到一分钟,就有“特种部队”杀过来了,见了几个没有中意的,都“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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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了。徐鹏不耐烦的起身上厕所,我眯着眼养神,还想我心仪的那款起亚霸锐。

    没多久,又过来一个小姐,问:“先生,要不要做按摩呀?”我睁眼看了看小姐,大概二十一二岁,人挺端正挺白净,显得很干净,1米65左右的身高,有点偏瘦,不过胸前的奶子却丰满加丰满的大,我觉着不错,就问:“多少钱,都什么服务?”

    小姐很大胆开放,也不在乎周围的人,微笑着说明:“一般项目有飞机、乳交,238元;休闲项目有全身漫游、口交、乳交,289元;全套的338,多了毒龙和打炮。”

    “又涨价了,这价钱在别的洗浴足够玩两个全套了。”我心说。

    这时候,徐鹏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很白很肉感的小姐。

    “你选好了吗?我可选完了。”徐鹏如捡到宝贝一样的高兴的冲我说。

    “你倒是快呀,上个厕所的工夫,连人都找好了。”

    徐鹏嘿嘿笑:“从厕所出来就遇上了,这也叫缘分,一眼看着来劲儿,那就上呗……好了,你自己慢慢挑吧,我先爽去了。”说完,徐鹏和那个肉感小姐走了。

    我身边的小姐看别的小姐已经成交了,似乎有些急着要找到客人,又低声对我说:“您要全套的话,我送您颜射或者口爆,那个都行。”

    我本来没什么欲望,不过看着小姐的大奶子觉着挺喜欢的,点点头:“那好吧,就做个全套的吧。”

    小姐听了很高兴,领我上楼去房间。

    我一边走,一边问:“你叫什么?”

    “我叫小纯。”

    “听你有点山西口音,哪儿的人呀?”

    “我的口音已经很淡了,您还能听出来呀,您常去山西吗?”小纯反问我。

    “啊,以前经常去,太原、阳泉、灵丘、怀仁、汾阳,我都去过。”

    “我是灵丘人。”小纯答。

    “嚯!那可是埋赵武灵王的地方,绝对风水宝地。”

    小纯一笑,没说话。我一看也没接着往下问。很多时候小姐们说的家乡都是假的,有的说自己是大城市来的,那是为了提高身价,不让客人觉着她是乡下柴火妞;有时候是小姐不愿意让客人知道自己老家是哪里,故意把地点说成自己老家附近的其他城镇。所以对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也没必要刨根问底,问出纰漏来,反倒伤了彼此的“感情”,或者说是“交易融洽度”。

    我跟着小纯进了房间。小纯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拿来了工具,然后帮我把衣服脱了,又去床上铺了一张床单。

    “先生,您趴下吧,我先给您做漫游。”小纯温柔的说。

    “我喜欢先从正面开始。”说着,我躺到床上。有些人很喜欢从后背开始,说可以热得慢,玩得时间更长,不过我只有在不加毒龙钻的时候才喜欢那样。

    小纯当然不会介意,一笑,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小纯露出来的身子确实挺白的,但也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不怎么肉感,屁股很小也很扁,不过幸好不是完全没有优点,小纯的那两个大奶子就特别壮观宏伟,足慰我心了。

    小纯看我趴好了,上来先从我的奶头开始漫游,从一个游到另一个,细致而温柔。我趁机伸手掂了掂小纯的大奶子,真是又大又软,像一团棉花糖,而且也许是因为年轻的关系,还几乎没有下垂和变形。我心里感慨:“可惜了这对大奶子,没能配上一个大屁股,要不就完美得诱惑死人了。”

    小纯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喜欢她的大奶子,冲我一笑。我又用手指拨了拨小纯的粉嫩小奶头,结果没几下小奶头就硬起来了。

    “呦!还真敏感。”我不由得惊讶。

    小纯妩媚的一笑,没说话,继续向下漫游,两个大奶子也挪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来回在我还没硬起来的鸡巴上蹭触。

    我看着小纯那两个晃晃当当的雪白大奶子,心里一丝激动,鸡巴有点发热,不过这时候小纯已经又向下漫游到了腹部,没有了大奶子的刺激,我的鸡巴也就没真的硬起来。

    小纯一直漫游到我的脚,我翻过身来,接着让小纯从我背部开始漫游,再一次一直到我的脚后,小纯的舌头又回到了我的屁股上。

    “先生,我给您做毒龙吧。”

    我听了,跪着将屁股撅了起来。小纯用消毒纸巾在我的鸡巴和屁眼上擦了一遍,然后又往我鸡巴上涂了一点乳液,开始一边舔我的屁眼,一边为我打手枪。

    我平常就很喜欢这个花样,即使这时候心里没什么欲火,可还是经不住小纯前后夹攻的热情挑逗,没三四分钟,鸡巴就一点一点的勃起了。小纯摸着我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不禁惊愕:“先生,你的宝贝怎么这么大?”

    我又翻身躺下,开玩笑的说:“这你得问我爹妈去。”

    小纯一听就笑了,上来一边亲我的下腹和阴毛,一边继续为我打手枪。

    “别做这个了,直接上嘴吧。”我有些急切了。

    “这么大,叫人怎么吃呀?”小纯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还是张嘴叼住了我的大鸡巴,上下吞套,又用舌尖勾我的马眼,还画着圈儿的舔我的龟棱。

    小纯做不出深喉来,不过口活儿还行,属于中等偏上的水平,我能感觉到大鸡巴上所受的刺激,不过因为我心中没多少欲望的缘故,那种刺激的等级也就降低了不少。弄了有十分钟,小纯把我的鸡巴蛋都轮番唆啰了一遍,可我还是没有冲动的射精感。

    “先生,您的耐力真好。”小纯称赞我。

    “是吗,那你再上乳交试试。”我有点骄傲的说。

    小纯答应一声,先往自己的大奶子上抹了不少乳液,弄得滑不溜丢的,又往我的大鸡巴上也抹了一些,跟着把我的屁股抬高,放在她的双腿上,然后用大奶子夹住我的大鸡巴,冲我微微一笑,开始上下推砸起来。

    我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小纯的乳沟间急速穿行,这种淫靡画面的视觉感,再加大鸡巴上传来的柔软触觉感,不由得让我原本还算平静的心也跟着起伏荡漾起来,心中直呼:“过瘾!过瘾!真过瘾!”

    “啪!啪!啪!”的砸了几分钟,小纯的额头微微冒汗了,于是停下来,略作休息,笑着说:“先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在我的乳沟里冒出这么一大截来。”

    “看着怎么样?”

    “当然很过瘾了。男人就该有这种威风劲儿。”

    “我不好对付吧?”我淫笑着问。

    小纯一笑,点点头:“嗯,一般的客人这时候早出来了,您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我说哈哈大笑:“那你可得加把劲儿了,口交乳交一块上吧。”

    小纯妩媚一笑:“好,拿我可就使出看家本事了。”

    “好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小纯听了,调整了一下大奶子的位置,将平行对夹,改为上下错位对夹,让大奶子更大面积的包裹住我的大鸡巴,然后开始为我做更加激烈乳交,并且在我的龟头冒出她的乳沟时,都会用舌尖勾一下我的马眼,或者用嘴唇亲一下我的龟棱。

    这种错位对夹的方式不是豪乳妹的话根本做不出来,即使勉强做了,也只会让人感到空荡荡的乏味。不过这对于小纯的大奶子来说却易如反掌。我在小纯的口、乳的组合攻势下,身心一阵激动,真比大鸡巴穿过滑溜溜的屄穴,直撞花心还要更加痛快淋漓。

    弄了七八分钟,我的射精感就上来了,不由得赞叹:“小纯你活儿真好,再弄我就要出来了。”看着小纯的动作,我还真想就这么射出来,可一想全套的价格,又觉着太亏了。

    “那您就射吧,我送您颜射或者口爆,一半一半也行。”小纯听我这么说,反而加快了动作。

    小纯出于职业习惯,似乎极力的想我射出来好早点完工,可我还没够本呢,忙叫:“现在射了怎么行,咱们不还有一项正事没做呢嘛?”

    小纯听我这么说,知道推脱不过去,干脆停了下来,拿出保险套给我带上。

    我自己没带着,只好用小纯拿来的中号套子,箍得我挺难受,可也没办法。

    我躺着未动,吩咐:“小纯,你上来吧。”

    小纯听话的骑上我的身子,可摸着我的大鸡巴又有点犹豫。

    “怎么,怕我的太大吗?”我有点得意。

    小纯笑着一点头:“我还真没体验过这么大的。”

    “那今天就试试……来吧!”我高兴的催促。

    小纯知道不做不行,只好分开屄毛稀疏的屄口夹住我的大龟头,皱着眉头的慢慢坐到底。

    “这不也全进去了吗。”

    “哎呀,先生,还是太大了,把我里面都涨满了,都顶到子宫了。”小纯的抱怨让我听了很舒心。

    “那就先慢慢的动,适应适应。”我微笑着说。

    小纯听话的开始上下缓缓的套动,表情没有职业的淫荡表情,声音也没有职业的娇媚声音,只剩下紧张和勉强,其余感觉大概都被我的大鸡巴给吓跑了。

    我心中一阵畅快,因为小纯的屄穴真的很紧,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大鸡巴,每一下起落都让人感觉那么实在,让人觉得物有所值。于是我就躺在床上,用手指拨动着小纯的奶头,欣赏着小纯有若惊兔一样的自己上下动作。

    适应了两三分钟,小纯似乎觉着没问题了,慢慢的开始加快起落速度和加大起落的力度。我也不再拨弄小纯的奶头了,而是枕着双手,观赏起小纯那随着起落而上下左右激烈晃动的大奶子来。

    我有和小姐聊天的习惯,总爱问小姐们从哪里来,为什么出来卖,这绝对不是为了去挽救什么堕落的灵魂,因为我的灵魂比别人还堕落,所以这只是为了好玩,增加做爱的情趣。

    我问:“小纯,做这行多长时间了。”

    “三年。”小纯似乎直言不讳。

    “三年?看你这么年轻,原来已经做了这么长时间了……那你刚开始的时候多大呀?十八?十九?”

    小纯一笑,答:“十八。”

    “一直在这里吗……我以前来怎么没见过你。”其实我就来过一次,金百合的价格对我这个小司机来说,实在太贵太贵了。

    “我到这个金百合还不到一年。”小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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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那你以前在哪儿做?”

    “在黄河路那家金百合。”

    “我是说你的小洞怎么这么紧呢,原来你一直在那家,那边没有打炮服务是吧。”

    小纯一笑:“是,那边只有手推和胸推,别的没有。”

    “那边价格不是挺高的吗?听说一个胸推就要389,你怎么不在哪儿做,非得转这里来?”我接着问。

    “花样少,客人也少,我要用钱的地方多,一看就转这里来了。”

    我很喜欢听小姐们说自己的故事,哪怕是假中带假的也没关系,反正比看电视剧更曲折感人,甚至离奇刺激,所以我沿着话题往下问:“你这么年轻,还有什么负担吗……家里条件不好?还是爹妈身体不好?或者遇上了难事?”

    家庭贫苦、爹妈生病、天灾人祸,这是小姐们最喜欢说的三个卖身理由。

    小纯说的理由却出乎我意料:“都不是,我是跟着男朋友到大连的,他在大连上大学,我得赚钱供他念书和生活。”

    我不知道小纯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她的话正中我的致命要害,我想起了当年开出租供我老婆郁黛琳上大学的日子,心里那点欲火一下子就给小纯的话浇灭了。

    “小纯,停下吧,别做了。”我说。

    小纯不明白的问:“怎么不做了?”

    我不想跟小纯说我的经历,找了个借口:“套子太紧了,不舒服,我平常都用大号的。”

    小纯听了没怀疑,一笑,起身从我身上下来,连忙帮我摘下套子。

    “那我给您手推出来吧。”小纯很敬业的说。

    也不知道是因为同样的遭遇让我对小纯产生了同情,还是因为越接近小纯越让我心里的伤口疼痛,总之我的身体开始抗拒小纯了。

    “不用了,勒得我都疼了,一点兴趣都没了。”我继续撒谎。

    “谁叫您的宝贝这么大,我做了这么就都没见过。”说着,又笑着指指我的大鸡巴,问我:“那这怎么办?”

    我一笑:“没事儿,你陪我聊到钟吧,转移一下注意力,一会儿它自己就软了,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心思弄。”

    小纯听我这么说,心里当然很高兴,能赚到钱还不用买力气,只动动嘴就行了,甚至比口交都省事,那个小姐不喜欢这样。小纯满口答应,拿过衣服伺候我穿上,然后自己也穿上衣服,和我坐到床上闲聊。

    “你男朋友的家里怎么不给他学费,还要你去赚?”我问。

    “他们家生活困难,虽然考上了,可他妈却累病了,得了肺癌,所以没钱让他上大学了。”小纯的表情有些黯然。

    “你们是同学吧?”

    小纯一愣:“您猜的还真准。我们是初中高中都是同学。”说着一笑:“不过我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类型,连高中都是我男朋友帮我突击复习才勉勉强强撞上了大运,考大学更别想了,打死我也没戏!”

    “你们家也同意你跟着他来大连。”我接着问。

    “怎么可能呐……我是跟家里闹翻了跑出来的,算是私奔吧!”

    我能看出小纯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苍凉。

    小纯又说:“反正家里还有哥哥姐姐和一个弟弟,不缺我这么一个女孩。”

    “你还真想的开。”

    “女孩儿早晚都是别人家的人,迟早的事,还老赖在家里干什么?”

    “你男朋友知道你做这行吗?”我忍不住的问。

    小纯听了,目光游移开,没答话。我一看就明白了,他男朋友是知道,而且说不定还是她男朋友让她来做的,我心里说:“这种不要脸吃软饭的小白脸也值得爱。”

    不知道为什么,我冲动的又问:“你就没想过他有朝一日学有所成,到时候会和你分手吗?”话一出口,我又后悔不该说出来了,结局是必然的,也是残酷的,我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在社会意识和社会地位所形成的巨大鸿沟面前,‘爱’太苍白、也太渺小了,根本无力跨越任何障碍。

    小纯听我这么问,急忙争辩:“不会的不会的,我男朋友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特别好,还说等他毕业了,就和我一起创业……所以我才想多赚点儿,这样他就有本钱了,不需要再去辛苦打工了。”

    也许刚开始我对小纯说的故事还有些怀疑,不过看着小纯极力的辩驳,真情流露的样子,我知道她所言非虚,而且她自己对未来其实也没有把握,甚至充满了焦虑与猜疑,只是她自己不愿意面对即将发生的最终结局罢了。

    注视着小纯,就像在面对一面镜子,让我不得不看见自己内心的伤痕,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于是下床,假意的说:“我去上个厕所,后面的时间也不用你陪了,就算完事了。”说完,我又加了一句:“你做的挺好,我下回还找你。”这句话当然是瞎话,但毕竟同病相怜,只有我知道,现在的小纯需要这一点点的肯定、这一点点的信心。

    果然小纯听了我的许诺,就像看见了预期收入一样的高兴,我知道她对收入一定比别人更加执着、更加渴求,因为她需要用大量的金钱去向她的男朋友购买“爱情”,或者说是购买名为“爱情”的毒品,来让自己活在虚幻中。

    “好啊,下回您来全套,我就送您吞精。”小纯高兴的挽着我胳膊送我出房间。

    我已经不想再面对小纯这面镜子了,微微一笑,离开了房间,下去又冲了个澡,回到休息大厅等待徐鹏。

    没过多久,徐鹏面带春风的回来了,坐下问我:“你没找小姐啊?”

    “找了,完事儿了。”我说。

    “不会吧?你可是每次都比我能干,我完了你都完不了的啊。”徐鹏显得很惊讶。

    我撒谎说:“那是我找的小姐活儿棒。”

    “就是刚才那个大奶妹?”徐鹏问。

    “啊,就是她。”

    “是吗,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徐鹏随口说着,坐到我边上,又说:“我找的那个也不赖……我说我怎么一出厕所,一眼就看上她了,敢情身怀名器,‘田螺穴’。”

    “那这回你可美了。”我笑着说。

    “美什么,别的做了老半天,都快完了我才知道,根本没几下就出来了。”

    说着,徐鹏又嘿嘿一笑道:“我又加了一个钟,好好尝尝‘田螺穴’,你也别闲着,再找个玩玩儿吧。”

    我一听,笑了:“你在这里就爽透了,后面还有力气去别家儿吗?”

    “不管了,玩儿不动了就算便宜你了。”

    “那可好,你使劲儿玩吧,我也省了。”

    徐鹏哈哈大笑,使劲一拍我大腿:“你倒是想的美,等我出来咱们接着去下家儿。”说完,徐鹏起身又走了。

    我找服务生要了一罐露露杏仁露,也不知道是因为包装上印的那个许晴像我老婆,还是我天生就对那股杏仁味情有独钟,反正除了咖啡之外,我只爱喝露露杏仁露。我正心情烦闷的喝着,又有小姐上来了,十分钟里来了五个,我一个也没要,一来我没那个心思,二来那些小姐看着也不值338.

    从金百合出来,徐鹏精神不减,反而更加兴奋活跃,跟我直讲那个肉感小姐的“田螺穴”怎么怎么美妙,然后又拽着我去泡酒吧,非要一起再弄一夜情玩玩儿,我说:“又不是找不起小姐,整什么一夜情呀。”可徐鹏非要弄这调调儿,我也没办法,只好跟着去了。

    我去酒吧是不喝啤酒的,所以一般都只点适合女人喝的低度鸡尾酒,这次也没例外的要了一杯“红粉佳人”。结果待了一个来小时,别说没钓到一个有模有样的良家美女,就是像样的妓女都没碰上。

    徐鹏开玩笑的把责任都推到了我的头上,非说是因为我喝“红粉佳人”的缘故,让别人以为我们两人是玻璃同志了,于是强迫我又加了一杯“黑俄罗斯”,还好我平常爱喝咖啡,所以我对用咖啡利口酒调出来的黑俄罗斯还不算抗拒,就尝了尝,口感还可以,就喝了。

    可等我喝完第二杯黑俄罗斯后,才知道伏特加的酒劲儿这么大,没一会儿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转天早上醒来,睁眼看看是在徐鹏家里。徐鹏看见我醒了,嘻笑着说:“醒了……看见过喝酒菜的,没看见过你这么菜的。两杯黑俄罗斯就挂了,弄得我什么也没干了。”

    “谁知道伏特加这么厉害。”我难受的揉了揉额头。

    徐鹏又好气又好笑:“你好歹是中俄共同制造的,那点儿伏特加就不行了,你对得起你这血统吗?”

    “去你的吧,血统又不能当酒桶用,我就这量,随我妈!”说着,我起身下床。

    “都说酒色不分家,可到你这儿啊,正好相反……你呀,色上无敌,酒上无能。”徐鹏开玩笑的挖苦我。

    “是啊,咱俩正好相反,你是酒上无敌,色上无能。”我反唇相讥。

    徐鹏马上反驳:“你怎么知道我色上无能?”

    正说着,从厕所里出来一个金色卷发的年轻女孩儿,大概也就十七八岁,人长得很漂亮,内衣内裤也很时髦,看样子刚洗漱完了。

    我一愣,问徐鹏:“这是?”

    “你醉了,难道我也跟着你趴窝吗?”徐鹏淫笑着说。

    我一听就明白了,那女孩儿是徐鹏找回来的野鸡。我一笑,又问:“你不是说你什么也没干吗?”

    “我想干的正事儿没干成,良家的没钓到,只要找了个野路子的。”说着,徐鹏也笑了。

    这时候那个女孩儿已经穿好了衣服,贴靠上徐鹏,嗲声嗲气的说:“人家也是良家的,不看大哥你这么帅,我也不和你做爱。”

    “行了,装什么屄呀,真良家的不要钱,不跟你钱你做吗?”徐鹏一语点中要害。

    女孩儿笑着没话了。

    徐鹏又冲我一笑:“别愣着,掏钱吧。”

    “你痛快完了,怎么我掏钱?”我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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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当然了,你昨天不是说我带路,你买单吗?”

    我一听,这才想起昨晚的约定,当然言而要有信,问:“多少?”

    没等徐鹏答话,那女孩儿忙说:“800!”

    我心里“嚯”的一惊,但还是拿钱包掏钱。

    女孩儿熟练快速的上前接过我递过去的钱,又贴近我身边,粘粘腻腻问我:“大哥,你好英俊,想不想也和我做一下?我给你个优惠价,600.”

    “不做,大早晨的做什么做,快走吧。”

    女孩儿也不在意我的恶劣态度,又说:“晚上也行,还是那家酒吧,我随叫随到。”说完,把钱折了一下,塞进乳罩里,然后飞了个吻,拿起小皮包就离开了。

    “你真该尝尝,现在这些十七八的小雏鸡玩儿起来特别疯,都像磕了药儿一样,怎么弄都行,虽说价钱差不多,可比ktv带出来的那些小姐爽多了。”徐鹏似乎还意犹未尽。

    我一笑:“我现在下面不饿,上面饿。”说着,去冰箱里拿出吐司面包和酸奶,自己开吃。

    等吃完,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徐鹏问我:“待会儿要不要去别的经销店转转,我还认识一家。”

    “不用了,我已经想好了,就要霸锐了。”

    “你真想好了?那可是四十五万呢,用得着吗?”徐鹏有些惊愕的说。

    “想好了,就它了,四十五万就四十五万,反正白来的钱,花呗!”

    徐鹏看我主意已定,于是又带我到了那家店,找刘经理订了一辆银色霸锐,并委托刘经理代理一切牌照、保险、上税的手续,而我只需要等月底31号提车就可以了。

    第六章、红姐(上)

    订购完起亚霸锐之后,我无以明状的兴奋激动,回家后就开始为出行做起积极的准备和计划。

    路线上没什么好计划的,我在外地跑车多年,长江以北的省市很多我都已经去过,不说很熟吧,也不陌生。再说一个人开车漫无目的第的随性而走,不是更自在逍遥吗?所以我计划的主要是回来了怎么生活,也就是说,如何利用手里的400万。

    我先将其中的200万存为了五年定期存款,我不像我前妻那样精通投资之道,所以只能选择存款这种最老土但最保险的办法,而且这个时期的银行利率非常高,有5.85,这样200万的年利息,扣除利息税,平均每个月我能拿到九千多块,比我上班时的工资多了三倍,对于我这个不需要再买房买车的男人来说,日常生活足够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其他的就都好办了,先去买电脑,家里的那台已经用了七八年,所以想趁这个机会也给自己弄个笔记本玩玩儿。

    上网查了一下戴尔在大连的授权店地址,然后过去要了一部戴尔xps・m 1730,这是我早就看上的性能超强的怪兽级本本儿,可惜那时候我穷得连个鼠标都买不起,不过现在能如愿已尝了,26799元拿下,挺贵,买着有点心疼,但想想自己鼓囊囊的口袋,也就不在乎了。

    买完笔记本,我又去买dv摄像机,这个我不如电脑懂,对比了一下,最后选了一部功能强大的索尼hdr-sr12e,静态拍摄1020万像素高清,120g储存,4时连续拍摄,双重录制功能,可以说是民用摄像机的最高水准了,我看着挺好,9780元忍痛拿下附带发票、国产1.5米三角架、品胜fh90电池套装等等配件的全套包。

    笔记本和摄像机这两样花钱最多的买完了,其他的就没什么了,旅行包、服装鞋帽、常备药品、cdma无线上网卡等等零七杂八的东西,而至于随车的修理工具和配件则让徐鹏帮我准备绝对万无一失。我也不去荒野大漠,所以户外餐具、寝具、折叠桌椅、电器、炉灶我都用不上,也不用买,省了很多事。

    由于要准备的东西不是很多,折腾到转天下午,就已经基本妥当了。再转过天来,下午三点找刘经理提车,看着属于自己的银色霸锐,心里真是又兴奋又激动,详细看了一下各种手续,尤其是保险项目,刘经理办得妥妥当当,于是我结清车款,开车走人。

    一路开到汽修场。

    “哟!车提回来了。”,徐鹏见了我,笑着说。

    “啊,开着感觉不错,待会儿咱们出去兜一圈去,完了晚上接着吃饭洗浴k tv一条龙。”

    徐鹏忙摆手:“今天不行,这两天忙的都晕了,得赶着交活儿,一点儿时间也没有,哪像你这么闲在啊。”

    我一看,场里确实挺热闹,停着七八辆车,所有技工都在忙着。

    “行啊,难怪你们这里要扩大经营呢,活儿还真多。”

    “就是这两天凑巧了……不过扩大规模,门面大了,可信度就高,说不定以后还真能天天这么忙……盼着吧!”

    “那我让你给我准备的工具和配件呢?”我问。

    “放心,早准备好了,绝对适合旅行用。”

    “花了多少?我给你报销。”

    “算了吧,咱们干的是修车场,买这些东西便宜的很,几百块钱的事儿,就当我前天晚上宰了你五千块的回礼吧。”徐鹏一脸不在乎的说。

    我跟徐鹏是铁哥们,从来不在钱上假客气。我笑着一拍徐鹏:“你这帐到是算的精……那好,我也不谢你了。”

    “什么时候出发?”徐鹏一笑,问我。

    “车也提了,东西也准备妥当了,就这一两天吧。”

    “这么急?”徐鹏有点意外。

    “在家不也是闲着吗。”

    徐鹏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近了,低声问我:“有摄像机没有?”

    “有啊,前天刚买的。”我不理解其意的说。

    “出去玩儿,上了什么好货色,别忘了拍下来,回来给哥们儿欣赏欣赏。”

    我一听,这才明白徐鹏的用意,我当时买摄像机时没动过这个念头,就想拍拍一路风景,可被徐鹏这么一说,心里还真觉得这么做挺有趣,就说:“行啊,拍一堆回来,看到你崩血管。”

    徐鹏听了哈哈大笑,招呼伙计把给我准备好的工具和配件打包装车,然后又回办公室拿了一个纸盒来。

    “这是我的宝贝,你也带着吧。”说着,徐鹏打开包装盒给我看。

    我看了看,盒子里面是一个psp游戏机,还有一块备用电池,我不以为然的说:“我带着笔记本电脑呢,专业游戏配置,还用得着你这个小psp吗。”

    徐鹏神秘一笑:“你别看外表像,可这不是真的……你看。”说着,徐鹏将那块电池托在手心里,而他另一只手里的psp屏幕上就出现了远处的画面。

    “这是偷拍摄像机?”我吃惊的说。

    徐鹏点头一笑,小声说:“没错,画面声音双录,无线摄头,远程遥控,还可以连电脑,清晰度很高……我用过,好使着呢。”

    “我可没你那偷拍的瘾,小姐让拍就拍,不让拍就拉倒。”我直摇着头说。

    “你就拿着吧,谁让你偷拍那个了,你现在不是以前的穷司机了,停车住店把这个放在客房或者车里,至少能防盗……对!还能防仙人跳。”

    我一听,觉得徐鹏说的有道理,笑着说:“你想的还挺周到。”

    “这都是别人的经验,我们这儿有个老客户,有一回他去陕西出差,一觉睡醒,钱包手机电脑,连汽车都没了,还好他在客房里安了摄像机,一看,是他叫的那个鸡,走了以后,半夜伙同男朋友回来偷的,结果一逮就逮到了。”说着,徐鹏把盒子塞给了我。

    “是吗……好,那我拿着。”我心里也有些顾虑。

    徐鹏拍拍我说:“这叫有备不患,出门在外,总得多长个心眼儿,你比我在外跑的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这时候,伙计们把东西已经装完了。

    “行了,走吧,我这儿太忙,跟你这大闲人耗不起。”徐鹏玩笑着说。

    交心的朋友不用多费话,我一笑,说了声:“谢了!”,上车开车走人。

    也许是坐在自己的车上很兴奋,我开着车围着整个大连兜了一大圈,吃完晚饭,看看已经七点多了,这才开车去我提前约好的一个楼凤家里。

    这个楼凤是我这两天在家闲着没事上网聊天在163聊天室里偶然遇见的,她说自己是大连人,28岁,我跟她聊了没几句,她就说到做爱上了,挑明了身份说她是楼凤,什么都做,肛交也没问题,还给我看她的照片。

    我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我认识,以前跟我一样是开出租的,叫杨青红,人长得又精神又漂亮,为人直率,做事泼辣,认识的人都叫她“红辣椒”,她比我大三岁,我那时叫她红姐。因为以前都在一个宾馆门口等活,所以相处的很熟。

    我开车到了泡崖八区,然后打电话联系红姐,事先我没说明自己的身份,就是想见面时吓她一跳。红姐听我到了,告诉我详细地址,于是我按着地址找到了红姐的家。

    红姐开门时穿着一身真丝睡衣睡裤,很有家庭气息,看见了我,真如我预料的一样大吃一惊:“呀呀呀……你不是俊峰吗……你不会是刚才……”我一笑,没说话,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嫖客身份。我以为红姐看见以前的熟人,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红姐却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大方的就像见了老相好一样。

    “怎么是你呀?”红姐问着我,放我进门,又说:“你可真够坏的,在网上看见是我,你也不言语一声。”说着,红姐在我的胳膊上使劲儿拍了一巴掌。

    “告诉你,那多没意思呀!”我说。

    “你也真是的……快坐吧。”红姐又轻轻的拨拉了一下的我胳膊,示意我随便坐。

    我在沙发上坐下,红姐拿了罐可乐给我,挨着我坐下,问我:“有六年没见了吧?”

    “嗯,有了,差不多整六年了吧。”我说。

    “你过来是想看看我这个老熟人,还是真想干点儿什么?”红姐直接了当的笑着问。

    我也笑了:“当然想干点儿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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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红姐听了一愣,盯着我邪邪的笑:“好啊,你这个二十四孝老公怎么也出来风流了,是不是你那个漂亮的老婆喂不饱你呀?”红姐还像以前一样说话直白干脆,不扭捏不拐弯,不由得让我顿生亲切感。

    “我这不是离婚了吗,自由人了。”我直言不讳。

    红姐听了有点不信,问我:“真的?”我一点头。红姐马上又笑了:“我记得你老婆叫……对,叫郁黛琳是吧?”

    “啊,没错。你还记的?”我有点意外红姐还记得。

    “嗨,不是好记吗,林黛玉倒过来就是她。”说完,红姐又问我:“不用猜也知道,是人家甩你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点头承认:“差不多吧……没办法,人家都硕士副经理了,我还是个货车司机。两个人冰冰冷冷过了五年,我前些日子一看,别耗着了,干脆离了吧,也就都轻松了。”

    “什么时候离的?”红姐追问。

    “就奥运会闭幕那天。这也算讨了个好彩头,奥运会闭幕,我们这场‘马拉松’也赛完了。”

    红姐想了一下,说:“那天不是礼拜日吗?”

    “是啊,本来民政局不办公,不过黛琳有个同学在民政局,就提前把证给领了。”

    红姐拍拍我肩膀:“离了就离了吧,该离就得离,别耗着,耗长了对谁都没好处。”红姐可能怕我心里别扭,又安慰我:“你也别郁闷,人家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大美人,陪你睡了六七年,鲜嫩劲儿都给你了,多值呀,你该知足了。”

    “我没不知足,要是不知足,我也就不离了。”我说。跟着转移话题:“红姐,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跟你那个老公也离了吧?”

    “妈的!早他妈的离了,你不干出租那年就离了,他问我要房子还是要出租车,我一看干脆要了车,跑车赚钱稳当,生活上有保障。”

    “后来呢,一直一个人?”我又问。

    “没有,后来觉着跑车太累了,就想找个有钱的男人过舒服日子,结果没多久我就找了一个做买卖的,可过了两年看不行,又离了。”

    “车呢,怎么不开了?”我接着问。

    “嗨!妈的!我以为后来找的那个男人靠的住,所以就把车卖了投进他的买卖里了,谁知道他买卖越做越孬,可赌钱却越来越凶,我一看家底儿都快给他败光了,就赶紧跟他离婚了……肏他妈的!结果叫人家白玩儿了两年,等于用出租车换了这套房子。”红姐生气的说。

    我不由得好奇的问:“所以就干上这个了?”

    红姐一点也不回避我的问题,轻松的一笑:“这个来钱快呀,你开过出租,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一天赚上200撑死了,可做这个俩小时就到手了,还不累,还过瘾。”

    “红姐,你还真想的开。”我嗬嗬的笑着说。

    红姐可能看我是老熟人,心里高兴的缘故,所以说话也没有忌讳,特别放的开:“不瞒你说,我在结第二次婚之前就干过……咱们那时候不都是在宾馆门口等活儿吗?就有乘客坐我的车,聊来聊去想和我上床,说一次给我200,跑车一天还赚不上200呢,我一看干吧,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外快不赚白不赚。”

    看我歇得差不多了,红姐问我:“晚上有事儿吗?”

    “没事儿呀,现在我就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儿?”

    红姐高兴的上来挽住我的胳膊:“那晚上就别回去了,住我这儿吧,我陪你好好乐一乐。”

    我开始来的时候,不知道红姐见了我是什么反应,所以没想过夜的事,红姐一说,正中我下怀,我开玩笑的说:“红姐,我可是个穷司机,哪儿掏的起过夜钱啊!”

    红姐咯咯笑了:“你他妈的,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那么嫩呀,头一回出来玩儿吧……咱们是老熟人,又是我叫你留下的,能多要你钱吗?”

    我一看红姐还把我当吴下阿蒙,恶作剧的接着装嫩:“那还300?”

    红姐似乎对我情有独钟,“噗哧”一笑:“嗯!300,我给你来个超级大全套,别人绝对玩儿不到的。”

    “什么超级大全套?”我来神儿的问。

    “多着呢。鸳鸯浴、漫游、毒龙、手推、乳推、口交、深喉、口爆、吞精、乳交、屄交、肛交……你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要是爱玩丝袜腿交、足交也没问题。”红姐连珠炮一样热情的向我介绍。

    我听了心中大喜过望,但装作很镇定:“嚯!原来还有这么多花样。”

    “花样多着呢,你以为跟你在家一样,抱着老婆打打炮就完了……你要是喜欢变态点儿的,我还可以让你捆手脚堵嘴,这个不是熟客我是绝对不玩儿的,不过你没问题,再熟的客人也没咱们认识的年头儿多不是?”

    我听得血脉暴涨,300块钱能玩这么多花样儿,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无法想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几天一直没碰女人的关系,或者是红姐说的花样太有诱惑力了,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挺起来了,在双腿间顶出一个大鼓包。

    红姐眼尖的看见了,出我意料的伸手过来,隔着裤子抓到了我的大鸡巴上,咯咯的骚笑:“怎么这么嫩!光听听名字这就硬起来了。”

    红姐又一惊,慌忙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大吃一惊:“我的妈,原来你的玩意儿这么大。”说着,红姐“噗哧”一笑:“妈的!早知道你有这么大玩意儿,当年说什么我也不该放过你。”说完,我们两人视线对在了一起,大概都陷入了回想。

    红姐当年婚姻危机,家庭不和,她父母死的早,也没什么亲人,所以感到很孤独很寂寞。

    而我那时候刚开出租没两年,二十一岁的小伙子,也不像现在这样黝黑,很白很斯文也很英俊,和红姐年龄又相近,还对老婆无微不至、疼爱有加,大概这些条件让红姐觉得我是一个理想中的好男人,因此经常在我面前诉苦,甚至言语里说喜欢我,暗示希望我能给她一些慰藉。

    说实话,那时候的红姐很年轻漂亮,性格又直率爽朗,确实让我心动了,我知道如果我再进一步,红姐一定会心甘情愿的让我占有她。不过我那时候爱情甜蜜、家庭幸福,根本没有搞外遇的心,所以就装糊涂的都混过去了。

    愣了一会儿,红姐打破僵局,一拍我:“好了,咱们都算过来人了,谈情不如做爱,什么都别想了,还是来点实在的吧……来!”说着,红姐做出十分来神儿的样子,拉着我站起来,就脱我的衣服:“春宵一刻值千金。俊峰,咱们先来个泰国鸳鸯浴,完了一样一样好好玩儿。”

    “对!咱们都是过来人了,谈情不如做爱,还是什么实在来什么吧。”我听了,不由得赞叹红姐的话真是金玉良言。

    “没错,什么恋啊情啊的,叫少男少女们玩去吧……我反正已经玩够了。”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看着眼前淫荡的红姐,心里只剩下对下一刻的激烈大战的期待和幻想了:“好!那咱们可要都玩儿过来。”

    红姐抿嘴一笑:“没问题,只要你金枪不倒,我陪你弄到天亮都行。”

    脱了衣服进厕所,红姐家的厕所本来就不大,还放着一台洗衣机,所以空间更显得小,两个人待着都有点挤,不过这么紧贴着反而更有趣。红姐用喷头淋湿我们两人的身体,然后将沐浴露挤到自己的奶子上,开始在我的全身搓磨。红姐的奶子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就像她的身体一样结实又不失圆润,尤其是两个奶头很圆很硬,触碰到身上让人非常有感觉。

    “红姐,你可比以前白多了?”我有感而发。

    “这都是在家待的,风吹不着、雨打不着,一点一点也就养白了……开出租你还不知道,风吹日晒,吃不好喝不好,尤其是女人,想又白又嫩那是做梦。还是现在好,要是再让我回去开车,打死我我也不干了。”说着,红姐一边摩擦着我后背,一边往我的大鸡巴和鸡巴蛋上弄沐浴泡泡。

    我被红姐一通熟练的抚摸,鸡巴完全勃起了。

    红姐露出羡慕的眼神:“真不知道你老婆是怎么想的,你长得这么帅,鸡巴又这么大,对她又好得没话说,她却不知道珍惜,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人家是硕士、副经理,跟咱们的身份不一样了。”我说。

    “屁!硕士、副经理就不是女人了……要是我,别说你是司机,就是屠夫我也不撒手。”红姐的话很中听,对于我这样一个被女人抛弃而离婚的男人来说,听起来非常的舒服,而且还勾起了心中对红姐的渴望感与占有欲。

    红姐开始为我冲水,我冲动的趁机将手指抠进红姐的屄里。红姐“嗯”了一声,一笑:“看你急的,上来就命中红心啊。”

    我看红姐没阻止,挖了两下,忍不住脱口而出:“还真紧!”

    “紧吧……别看我不是你们男人喜欢的小馒头屄,可也不差,天生的又紧又有韧劲儿,来的客人都说放进去就像被扇蚌夹着一样,爽得要命,给个小姑娘都不换。”

    我心里一阵冲动,真想在厕所里就抱着红姐开炮。红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连忙说:“别急,待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玩儿,弄几回都行。”说着,快速的帮我冲完,又拿毛巾将我的全身擦拭干净:“俊峰,你去屋里等我,我冲一下泡沫,马上就来。”

    “快点儿!”我嬉皮笑脸的说。

    红姐一点头,笑着将我推出厕所。

    我进卧室,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大鸡巴,一边焦急的等待着。没两分钟,红姐围着一条粉色浴巾进来了。

    “还围浴巾干什么……红姐,你什么时候也扭捏起来了?”我笑着问。

    “哼!你真没情调。”红姐撇撇嘴,说着,用手指提了提浴巾下摆,将底下的屄毛露了露,问我:“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不是更来劲儿吗?”

    “再加一双丝袜高根就更诱人了。”我激情的有感而发。

    红姐听我这么一说,一把拉衣柜的抽屉:“好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黑丝、红丝、肉丝、粉丝、白丝、网袜、连裤袜、吊带袜、开裆袜……”红姐一边说,一边拿出未开包装的丝袜向我展示。

    我一阵儿高兴,忙上前去挑选了一双连裤袜:“那就来这双水晶肉丝连裤袜吧……水晶肉丝加黑高根,绝配!”

    “没想到你还真够变态的?”红姐笑着一戳我额头。

    我一愣,笑问:“我怎么变态了?”

    红姐打开包装,拿出丝袜,坐到床上一边穿,一边说:“从丝袜爱好上看出来的。”

    “这个还有什么说法吗?”我不禁问。

    “当然,一般男人只会选普通丝袜,想要成熟感强点儿,顶多选吊带丝袜,选网袜的男人喜欢年轻女孩儿,选开裆袜的男人就有点小变态了,爱用器具,比如说跳蛋、按摩棒……至于连裤袜吗?”红姐笑着看了看我:“选连裤袜的男人那就是大变态了。”

    我也笑了,但心中不得不承认,自从我前妻对我冷淡以后,不知道是因为没了性生活,而使性欲堆积的太多,还是内心中的怨恨无法表现,而转移成了另一种情绪。

    总之我的性需求越来越偏离常规,从单纯的做爱,发展到让女人为我深喉口交、对女人进行肛交、迷恋丝袜女人、想要对女人捆绑堵嘴打屁股,甚至喜欢上了女人身上的伤疤,且还必须是竖着的疤痕,而不是横着的。这种种怪异的癖好时常令我自己都感到迷惑不解,可除了跟着这种强烈的感觉往前走,却又没有任何意志能克制,或任何办法能消除。

    红姐看我默认了,得意的一笑:“看!我说对了吧?”说着,红姐已经起身穿好了连裤袜,又换上一双黑色高根鞋,扯去浴巾,一条小腿优美的一抬,像我展示了一下,然后上来抱住我的脖子,将我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夹在腿中间:“不过你还不算最变态。”

    我一阵激动,双手摸到红姐的屁股上,问红姐:“这又怎么看出来的?”

    红姐抱着我,像跳舞一样的慢慢挪动脚步,让我的大鸡巴在她双腿间一点一点的摩擦:“因为你没选白丝连裤袜啊……喜欢白色连裤袜的男人十有八九是超级变态狂,沾不得,弄不好能玩儿出人命来,所以凡是选了白丝连裤袜的客人我都不接,马上送他走人。”

    “你这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我揉着红姐的屁股又问。

    “书上说不定是瞎编的,我这可是多年来的经验谈,真实数据。”

    我一笑,就见红姐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潮,不由得问:“怎么……这么快就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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